第二十七章 我已经给了足够的报酬了
砰！
一本厚厚的书突然拍到自己面前，那可怕重量和力道带来的反震甚至让阿廖沙面前摊放着的书也弹了起来。
“嗯？怎么了，福利小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女巫的生理期是十三岁才开始的……”
阿廖沙皱了皱眉抬起头，看到的是莉拉利拉那张充满了‘我不高兴’的脸。
“……”
听到阿廖沙这句莫名其妙的言语，莉拉利拉脸上生气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随即又深吸一口气，那小小的胸脯起伏了一下，才吐出一口气说：
“我可以告诉你我所知道的关于‘石察卡’这个名称从一九六九到一九八一年发生过的所有事情。”
这是一个跟她不开心的表情完全不相符的一句回答，或说陈述。
“那好，请说。”
阿廖沙伸出手来递到前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轻轻的向面前的小姑娘点了点头，致意道。
“你……你难道就不问问我的报酬是什么吗？”
莉拉利拉又一次僵住了，她咬了咬牙，气急的说道。
“哦？”报酬？
阿廖沙不着痕迹地撇了一眼面前那本厚厚的被她拍到桌子上的书，《变形术大全》，就那精美的包装和插图来看，应该是一本科普类的书籍。他歪了歪头，表情颇有几分无辜的意味说：
“我觉得我应该给了足够的报酬了呀。”
说着，被他拿来当做书签的金加隆在他指间翻了个跟头。紧接着，他又补了一句：
“而且我想，或许只有在自己一点点寻找的情况下，真相才会显得那么的精彩，剧透可不是一个好事情。”
“……”
“……好吧。”
在阿廖沙说完之后，两人沉默的对视了好一会之后，莉拉利拉最后还是妥协了。她摊开自己的双手，对阿廖沙说：
“我是因为听说了你在魔咒课上面的奇怪表现和她们对你……‘怪胎’——”
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阿廖沙的表情，不过显然，在那张毫无表情的冷淡面孔上这种观察根本不可能得到收获。
“——之类称呼的讨论，还有一些比较好奇你是谁，所以我猜你那么聪明肯定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知道自己的身世……”
尽管如此，听着莉拉利拉仿佛是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口气，阿廖沙也只是歪了歪头，漆黑的眼眸就像是只乌鸦一样，目光直勾勾地扎在她脸上，直盯得她发毛。以至于这让她说话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了。
最后——
“……好吧！”发现自己已经说不下去的时候，莉拉利拉把自己不知不觉间挪开的目光一下子移回来狠狠的瞪了阿廖沙一眼。她颇有些自暴自弃的道：
“其实就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完全理解不了变形术！你知道的，拉文克劳今天上午的课是麦格教授的变形术。其他人至少多少把火柴棒给变尖了，但是我的还是好好的没变过，拿起来在桌子上一擦还能点着呢！”
听到她终于变得坦诚的话语——尽管态度比较糟糕——阿廖沙嘴角勾起一些弧度（依旧很难看！以莉莎语），似笑非笑地看着莉拉利拉，他有些漫不经心地说：
“嗯哼……毕竟你还是一年级新生嘛，指不定在格兰芬多还有很多像你这种的……”
说完，他又摊了摊手，一副‘这很正常’的样子。哈！在这种时候，谁还不知道他早已完全知道是为什么只不过是不愿就此说出口？
“……除了石察卡以外，我还可以告诉你我做过的预言！”
犹豫了一会，莉拉利拉最终为这场小小的知识交易加上了最后一块筹码。
哗啦——！
“带上你的白痴书本，我们去黑湖边逛逛。”
显然——交易成功！
一头糟乱黑色长发的男孩抱起放在身前桌子上一沓的旧期刊和几本书，对这个提出条件的女孩道。说完，他就抱着自己的那一挪书向平斯夫人走去。
……
“好了，那么说现在你的问题是在想着变形术的时候下意识的想到过去麻瓜世界里对物质的理解，对吗？”
没一会后，两人便肩并肩地漫步在黑湖边，漫步在这个生活着巨乌贼、格林迪洛和人鱼部落的黑湖湖畔。
总结了一番刚才一路走过来两人之间问过的问题，阿廖沙说道。
“是的……不过一般来说你不是应该先要我告诉你那些预言和事情吗？”
莉拉利拉突然好像想起了些什么似的，问道。
“哈，有一句谚语是这样说的：‘到了钱袋子里的金加隆总不会飞走’，而且，毕竟一回生二回熟，我相信你是不会食言的。”
他意有所指的回答道。实际上，比起相信莉拉利拉不会食言，他更相信只要莉拉利拉还要学魔法就一定还会再来找他的。随后，他接着之前的话继续下去，说：
“那么现在来想想吧，为什么你在尝试施法的时候哪怕步骤都对了但是就是无法成功呢？”
“是因为我在尝试对一个物质存在使用变形术的时候，去思想了与其理论相违背的……理论？”
莉拉利拉皱了皱眉，仔细回想了一下上午那节课的内容，有些不确定的回答道。
“再仔细一点……这样吧，你现在先拿出你的魔杖，”阿廖沙突然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片树叶，然后递到她面前对她说：“尝试一下，把它变成一片硬一点的木片。”
“呃呃……迪弗马迪欧（Deformatio）！”
尽管还是抱有些许的疑惑，莉拉利拉还是依照阿廖沙的要求对着这枚叶片挥了挥魔杖——毫无反应！
“嗯哼？”阿廖沙挑了挑眉，问。“现在你再详细描述一下，刚刚你在施法的时候，脑袋里面闪过了的是什么样的念头？”
……
……
一本厚厚的书突然拍到自己面前，那可怕重量和力道带来的反震甚至让阿廖沙面前摊放着的书也弹了起来。
“嗯？怎么了，福利小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女巫的生理期是十三岁才开始的……”
阿廖沙皱了皱眉抬起头，看到的是莉拉利拉那张充满了‘我不高兴’的脸。
“……”
听到阿廖沙这句莫名其妙的言语，莉拉利拉脸上生气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随即又深吸一口气，那小小的胸脯起伏了一下，才吐出一口气说：
“我可以告诉你我所知道的关于‘石察卡’这个名称从一九六九到一九八一年发生过的所有事情。”
这是一个跟她不开心的表情完全不相符的一句回答，或说陈述。
“那好，请说。”
阿廖沙伸出手来递到前去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轻轻的向面前的小姑娘点了点头，致意道。
“你……你难道就不问问我的报酬是什么吗？”
莉拉利拉又一次僵住了，她咬了咬牙，气急的说道。
“哦？”报酬？
阿廖沙不着痕迹地撇了一眼面前那本厚厚的被她拍到桌子上的书，《变形术大全》，就那精美的包装和插图来看，应该是一本科普类的书籍。他歪了歪头，表情颇有几分无辜的意味说：
“我觉得我应该给了足够的报酬了呀。”
说着，被他拿来当做书签的金加隆在他指间翻了个跟头。紧接着，他又补了一句：
“而且我想，或许只有在自己一点点寻找的情况下，真相才会显得那么的精彩，剧透可不是一个好事情。”
“……”
“……好吧。”
在阿廖沙说完之后，两人沉默的对视了好一会之后，莉拉利拉最后还是妥协了。她摊开自己的双手，对阿廖沙说：
“我是因为听说了你在魔咒课上面的奇怪表现和她们对你……‘怪胎’——”
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阿廖沙的表情，不过显然，在那张毫无表情的冷淡面孔上这种观察根本不可能得到收获。
“——之类称呼的讨论，还有一些比较好奇你是谁，所以我猜你那么聪明肯定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知道自己的身世……”
尽管如此，听着莉拉利拉仿佛是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口气，阿廖沙也只是歪了歪头，漆黑的眼眸就像是只乌鸦一样，目光直勾勾地扎在她脸上，直盯得她发毛。以至于这让她说话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了。
最后——
“……好吧！”发现自己已经说不下去的时候，莉拉利拉把自己不知不觉间挪开的目光一下子移回来狠狠的瞪了阿廖沙一眼。她颇有些自暴自弃的道：
“其实就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完全理解不了变形术！你知道的，拉文克劳今天上午的课是麦格教授的变形术。其他人至少多少把火柴棒给变尖了，但是我的还是好好的没变过，拿起来在桌子上一擦还能点着呢！”
听到她终于变得坦诚的话语——尽管态度比较糟糕——阿廖沙嘴角勾起一些弧度（依旧很难看！以莉莎语），似笑非笑地看着莉拉利拉，他有些漫不经心地说：
“嗯哼……毕竟你还是一年级新生嘛，指不定在格兰芬多还有很多像你这种的……”
说完，他又摊了摊手，一副‘这很正常’的样子。哈！在这种时候，谁还不知道他早已完全知道是为什么只不过是不愿就此说出口？
“……除了石察卡以外，我还可以告诉你我做过的预言！”
犹豫了一会，莉拉利拉最终为这场小小的知识交易加上了最后一块筹码。
哗啦——！
“带上你的白痴书本，我们去黑湖边逛逛。”
显然——交易成功！
一头糟乱黑色长发的男孩抱起放在身前桌子上一沓的旧期刊和几本书，对这个提出条件的女孩道。说完，他就抱着自己的那一挪书向平斯夫人走去。
……
“好了，那么说现在你的问题是在想着变形术的时候下意识的想到过去麻瓜世界里对物质的理解，对吗？”
没一会后，两人便肩并肩地漫步在黑湖边，漫步在这个生活着巨乌贼、格林迪洛和人鱼部落的黑湖湖畔。
总结了一番刚才一路走过来两人之间问过的问题，阿廖沙说道。
“是的……不过一般来说你不是应该先要我告诉你那些预言和事情吗？”
莉拉利拉突然好像想起了些什么似的，问道。
“哈，有一句谚语是这样说的：‘到了钱袋子里的金加隆总不会飞走’，而且，毕竟一回生二回熟，我相信你是不会食言的。”
他意有所指的回答道。实际上，比起相信莉拉利拉不会食言，他更相信只要莉拉利拉还要学魔法就一定还会再来找他的。随后，他接着之前的话继续下去，说：
“那么现在来想想吧，为什么你在尝试施法的时候哪怕步骤都对了但是就是无法成功呢？”
“是因为我在尝试对一个物质存在使用变形术的时候，去思想了与其理论相违背的……理论？”
莉拉利拉皱了皱眉，仔细回想了一下上午那节课的内容，有些不确定的回答道。
“再仔细一点……这样吧，你现在先拿出你的魔杖，”阿廖沙突然弯腰从地上捡起了一片树叶，然后递到她面前对她说：“尝试一下，把它变成一片硬一点的木片。”
“呃呃……迪弗马迪欧（Deformatio）！”
尽管还是抱有些许的疑惑，莉拉利拉还是依照阿廖沙的要求对着这枚叶片挥了挥魔杖——毫无反应！
“嗯哼？”阿廖沙挑了挑眉，问。“现在你再详细描述一下，刚刚你在施法的时候，脑袋里面闪过了的是什么样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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