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风雨欲来来就来
离开人群拥挤的比斗场。
人们自动分流，看向强也许一伙人满是敬畏，再也没有初次的小觑。
甚至有的人满眼的渴望和崇拜，也不知是崇尚力量还是他们。
而人们看得出来一直没有出手的强也许才是强强小队的领头人，其余二者都是以他为主心骨。
因此他的形象在人们心里变得神秘强大，甚而在某种程度超过一直未曾露面的火莱特。
毕竟不可见的很多时候会认为不存在。
路上强也许说：
“林和，你真的是个天才，炼冲的天才或者准确的说是战斗的天才。”
林和得意一笑：
“那是，九真冲我看一眼就会打了，别说运用了。”
“真的，之前你是个只会横冲直撞打蛮拳的家伙，打得一团糟，但往往只需稍微点拨你就能改正自己的缺点，甚至把缺点转为优点。
就像这次，你把糟糕的直打成了无懈可击的直。”
“只是直觉那样打会很有效果，然后果然有效果。”
林和打开驾驶位置的门，坐了进去。
回到车上强也许看向林和驾驶的背影，不紧不慢问：
“有何感受？”
林和无缝连接：
“什么都没有。”
“麻木了？”
“不，是习惯了，哪怕是你天天看着别人为杀人费尽心机，为制造死亡殚精竭虑想必也会有此感受。”
强也许想到林和的经历，微涩自语：
“也是。”
他又转头摸了摸小胖的头问：
“你呢，真的不害怕吗？”
小胖咧嘴一笑认真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小许哥与小和哥认为该杀的人，真的就死了或者被我亲手杀死了，我丝毫不会感到害怕、不适与恶心。
似乎那是必然的。”
强也许撇嘴轻语：
“接下去还有呢，估计有一两个月我们得一直干这事。
杀别人老大，抢其地盘。
我都觉得我是不是不再是医生成盗匪了。”
林和转过头看着强也许眼睛一字一顿说：
“医者，未必不可，以，杀，为，救！”
强也许点点头，却更有些迷惘了，就像此刻青蓝天空被白色遮却的阳光，想要浸透出来而不得，只能在白色里窒息。
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日子还在重复，只是暂时换了种方式。
强强小队不断出现在不同的地方，比斗挑战，一次不接接二次，二次又三次，直到三次过后，战胜那些帮会组织势力的头子。
在名单上的，就毫不犹豫的杀掉。
只是杀人的都是林和。
虽然比斗生死不论，但强强小队的强势、凌厉与酷然还是令许多人感到接踵而至的震惊与恐惧，有人干脆在不知他们会杀谁会放过谁的未知压力下，解散了自己的势力，逃之夭夭。
随着进程加快，黑玉会一个接一个势力的接管蔓延，就像扩散的烟雾，不停歇分毫，转眼弥散了整个青葱与雪白交替的季节。
一个又一个县级城市被黑玉会统领，黑玉会的势力规模像只蚀柱的蛆虫越来越庞大。
但它每占领一个县，其所采取的措施与平安县一般无二，免费发粮，人民自由，只需关注治安。
所以，越来越多的人民县级开始敞开大门迎接黑玉会，对于强强小队这样一般存在当做了崇拜对象，其余组织帮会基本已然连自扫门前雪都无法做到。
人民私下里称黑玉会为保护神、镇心针。
到后面，黑玉会简直发展成了宗教教会，有人专门制作黑玉会会徽大肆批发，让家户佩有一枚，当成受其管辖的凭证。
可黑玉会的真正首领却由于很少出现众人面前几乎让人遗忘。
两个月后边缘几十个县所有势力组织的消弭，黑玉会彻底接管了第四小组西南边境。
当然不是以组线为划分，有武装部队驻守的一带，而是靠近组线的城市范围，其距离有上百公里。
总而言之，黑玉会已经成为西南一个大势力了，拥有数亿人的人口，在很多地方看来是不可思议的。
西南一带统一后，火莱特终于出现在世人面前。
出于某种目的，他是从天而降，带着火焰成形的翅膀以及科技元素的作用，使得人们以为他真是来自天空，拥有火焰之翅，像天空之主。
顿时人们对他的遗忘一扫而空，转而化作滔天敬畏崇拜，人们再无疑虑，把他供奉作神。
当时强也许就在现场，他第一次觉得，难道是他真的看错火莱特了？
看上去他只是想得到人们的膜拜崇尚，携带着神圣的掺杂着力量的非凡人。
他只是想要个名望而已，所以通过无私奉献去换取？
这样的疑点问题再次成为了检验人性冲突的死循环，好比齿轮轮轴的转盘，不知起点也不知终点，他不得而知究竟，他再次想到了雷特。
火莱特降临后说：
“如今我们和平自由了，我们是一个大家庭，虽然随着人数的增多我的财力已经难以维持为所有人提供粮食，但我们可以一起去种出粮食来。
我会给大家最好的粮食种子，我们一起努力，哪怕不依靠中央组织，我们也能活得好好的！”
人民同时激动、欢呼雀跃，就像丛林里为王的崇高而嚎叫的小兽。
“一起努力，活得好好的！”
强也许沉默想，越来越缺粮，也难怪这个时代科技如此发达但人民却越来越无助空洞，想寻求某种安全感。
这哪里还是人类的世界啊，都要成了为吃食而担忧的动物世界了。
但他没有在这方面多想什么。
日子又开始往复的平淡。
……
……
轰轰轰！
隆隆隆！
天空咆哮嘶吼着，声如洪钟大吕在世界各地传播，像行将就木的巨人的悲号。
但却奇怪的没有雷电划出空际，仿佛真的只是天上有人在痛嚎而已。
这种嘶声裂肺的咆哮曾经强也许听到过，如今是第二次，但上次有雷雨闪电，这次只是响彻云霄的鼓锤声。
强也许从后脑取下一个芯片状的东西给旁边的林和。
林和愣了愣问：
“这是什么？”
强也许说：
“身份识别芯片，用这个你就可以去各种提款机或者银行取钱了。
只是以前都是明桑去取，我没取过，不知道里面有多少。
但应该是你和小胖与你娘一辈子都花不完的。”
林和看了看有些沉默。
“我的工资即便到了黑玉会你也没拖欠过，你不欠我什么，而且后面钱作用也不大。”
说着他便要还回去。
强也许不接叹了口气说：
“收下吧，不然等我死了这些钱就是浪费了。”
林和再次沉默一会。
“那一步你不是应该已经成功了吗？”
“是啊，成功了。”
林和正要问那你说你死了是什么意思强也许不待他问继续说：
“但已经是极限了。
我夜以继日的研究人体构造，研究经脉管络，怎么运径才是最符合冲力走向的。
我找到了它，隐隐感到这种路径与正常人能活下来的模式相冲。
它的某些方面似乎指向我之前看过的《宇宙的形成》一本书，这似乎太夸张了，人的小小躯体怎么可能是宇宙那样无所不包的无垠空旷苍茫。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那种最佳路径和智能机器人又有不同，比较玄乎。
为了探究精确的尝试可能性，我连九真冲的动作都改了，我沿着人体运行思路，把其全杂糅成了一种动作——肌肉自颤。
当然这是比较困难的，需要让身体而不是大脑去习惯这种特殊自颤。
总之，到了那一步还差了点东西，但就是那种东西最要人命，没有那东西我的研究不过是原地踏步。
老实说，我很骄傲甚至是得意，我可以是第一个可能从普通人成为能练好的人，这样称其实不对，应该是炼冲者。
可毕竟是可能，这就代表有不可能，不能。
我推演、组构、计算了八年，费尽心思日日夜夜步履不停，成功的几率我非常明白。
这是一种千死一生甚至千死无生的踏入方式。
那种方式的具体我还是不谈了，那代表瞬时的死亡可能，人体是不可能承受的，即便炼冲者也不能。
况且，我已经二十四岁了，即便真的侥幸成功又能怎样？
炼冲我已经晚了，不可能跟上你们这些天才。”
林和只注意了强也许后面的话疑惑道：
“那为什么？
不能练就不能练呗，有我们保护你怕啥。”
“这话曾经也有人问过我，连我也问过我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成为那样的人呢？我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就是我不清楚我为什么执着地要成为医生去拯救世人。
即使如此，我只知道，我不会放弃的。
终有一天我会踏出那一步，然后极大可能七窍流血粉骨碎脏而亡，直接成为一团力量爆炸造成的血雾。”
“那究竟是个什么方法？”
“毁灭强行的冲突方法。”
双方都陷入短暂的沉默。
林和不知道强也许踏入那一步的方法是什么，但他更不可能劝他放弃，因为他知道不可能。
从他一次次不惧爆体而亡去练九真冲，从他一次次把痛苦当成习惯，从他认定了什么事就绝不改变可以看出，他就是那种人啊。
执着的像个白痴。
“哦，对了，昨天黑玉市的粮食产量是多少？”
强也许转变话题问。
这是几十个县三年前经一致决议集合成市后他第一次问。
可能由于他过于普通，从没表现过自己有什么强大的本事，黑玉会众人已经把他当成了凡人，所以这些事都是告诉林和与小胖。
林和看了看信息表说：
“说来奇怪，今年的产量简直惊人，哪怕往年历史，也没有哪一年能有今年的产量之高，可实际上从八年前开始，粮食产量便一年比一年低。这是什么原因？”
“回光返照吗？”
“什么？”
“不太清楚，今年的各种与天象有关的不都很反常吗？
有雷声却无雷，雨天以及晴天都不多却粮食超产，这种与事实相悖的迹象让我想到一个符号。”
“什么符号？”
“SOS，它像在故意制造某些不可能的东西引起人们的注意。”
“你是想说地界可能有生命吗？”
“可能吧。
如今既不刮风也不下雨，我却总有风雨欲来的直觉。
就是不知道来的是什么，是战争还是地界的崩溃？
未知总是令人可怕。”
林和站了起来拍拍屁股灰尘认真说：
“来就来吧，怕什么，我与小胖保护你，还有帮你把明桑救出来。
不过，答应我好吗，不到走投无路不要踏出那一步，活着才有意思。”
强也许低头不语，后又抬头说：
“如果可能，我不会选择牺牲，我认为因为我懂生命，所以是个比任何人都惜命的人，但你也知道，我们很多时候都是不得不。”
强也许摆摆手，再次转移话题。
“谈到炼冲，你也应该快突破二冲了吧？那个火莱特有信心战胜吗？”
林和摇了摇头又点点头说：
“二冲有点类似分水岭般，不好突破。
至于火莱特，他顶多和我差不多，而且我还有小胖辅佐呢。”
“那就好，可能由于粮食难得，他最近总是出现各个地方接收粮食。
但不管他怎么想的，是想当个天堂主也好，还是别有用心，我们有能力在事情变得最坏时制止就行。”
人们自动分流，看向强也许一伙人满是敬畏，再也没有初次的小觑。
甚至有的人满眼的渴望和崇拜，也不知是崇尚力量还是他们。
而人们看得出来一直没有出手的强也许才是强强小队的领头人，其余二者都是以他为主心骨。
因此他的形象在人们心里变得神秘强大，甚而在某种程度超过一直未曾露面的火莱特。
毕竟不可见的很多时候会认为不存在。
路上强也许说：
“林和，你真的是个天才，炼冲的天才或者准确的说是战斗的天才。”
林和得意一笑：
“那是，九真冲我看一眼就会打了，别说运用了。”
“真的，之前你是个只会横冲直撞打蛮拳的家伙，打得一团糟，但往往只需稍微点拨你就能改正自己的缺点，甚至把缺点转为优点。
就像这次，你把糟糕的直打成了无懈可击的直。”
“只是直觉那样打会很有效果，然后果然有效果。”
林和打开驾驶位置的门，坐了进去。
回到车上强也许看向林和驾驶的背影，不紧不慢问：
“有何感受？”
林和无缝连接：
“什么都没有。”
“麻木了？”
“不，是习惯了，哪怕是你天天看着别人为杀人费尽心机，为制造死亡殚精竭虑想必也会有此感受。”
强也许想到林和的经历，微涩自语：
“也是。”
他又转头摸了摸小胖的头问：
“你呢，真的不害怕吗？”
小胖咧嘴一笑认真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小许哥与小和哥认为该杀的人，真的就死了或者被我亲手杀死了，我丝毫不会感到害怕、不适与恶心。
似乎那是必然的。”
强也许撇嘴轻语：
“接下去还有呢，估计有一两个月我们得一直干这事。
杀别人老大，抢其地盘。
我都觉得我是不是不再是医生成盗匪了。”
林和转过头看着强也许眼睛一字一顿说：
“医者，未必不可，以，杀，为，救！”
强也许点点头，却更有些迷惘了，就像此刻青蓝天空被白色遮却的阳光，想要浸透出来而不得，只能在白色里窒息。
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日子还在重复，只是暂时换了种方式。
强强小队不断出现在不同的地方，比斗挑战，一次不接接二次，二次又三次，直到三次过后，战胜那些帮会组织势力的头子。
在名单上的，就毫不犹豫的杀掉。
只是杀人的都是林和。
虽然比斗生死不论，但强强小队的强势、凌厉与酷然还是令许多人感到接踵而至的震惊与恐惧，有人干脆在不知他们会杀谁会放过谁的未知压力下，解散了自己的势力，逃之夭夭。
随着进程加快，黑玉会一个接一个势力的接管蔓延，就像扩散的烟雾，不停歇分毫，转眼弥散了整个青葱与雪白交替的季节。
一个又一个县级城市被黑玉会统领，黑玉会的势力规模像只蚀柱的蛆虫越来越庞大。
但它每占领一个县，其所采取的措施与平安县一般无二，免费发粮，人民自由，只需关注治安。
所以，越来越多的人民县级开始敞开大门迎接黑玉会，对于强强小队这样一般存在当做了崇拜对象，其余组织帮会基本已然连自扫门前雪都无法做到。
人民私下里称黑玉会为保护神、镇心针。
到后面，黑玉会简直发展成了宗教教会，有人专门制作黑玉会会徽大肆批发，让家户佩有一枚，当成受其管辖的凭证。
可黑玉会的真正首领却由于很少出现众人面前几乎让人遗忘。
两个月后边缘几十个县所有势力组织的消弭，黑玉会彻底接管了第四小组西南边境。
当然不是以组线为划分，有武装部队驻守的一带，而是靠近组线的城市范围，其距离有上百公里。
总而言之，黑玉会已经成为西南一个大势力了，拥有数亿人的人口，在很多地方看来是不可思议的。
西南一带统一后，火莱特终于出现在世人面前。
出于某种目的，他是从天而降，带着火焰成形的翅膀以及科技元素的作用，使得人们以为他真是来自天空，拥有火焰之翅，像天空之主。
顿时人们对他的遗忘一扫而空，转而化作滔天敬畏崇拜，人们再无疑虑，把他供奉作神。
当时强也许就在现场，他第一次觉得，难道是他真的看错火莱特了？
看上去他只是想得到人们的膜拜崇尚，携带着神圣的掺杂着力量的非凡人。
他只是想要个名望而已，所以通过无私奉献去换取？
这样的疑点问题再次成为了检验人性冲突的死循环，好比齿轮轮轴的转盘，不知起点也不知终点，他不得而知究竟，他再次想到了雷特。
火莱特降临后说：
“如今我们和平自由了，我们是一个大家庭，虽然随着人数的增多我的财力已经难以维持为所有人提供粮食，但我们可以一起去种出粮食来。
我会给大家最好的粮食种子，我们一起努力，哪怕不依靠中央组织，我们也能活得好好的！”
人民同时激动、欢呼雀跃，就像丛林里为王的崇高而嚎叫的小兽。
“一起努力，活得好好的！”
强也许沉默想，越来越缺粮，也难怪这个时代科技如此发达但人民却越来越无助空洞，想寻求某种安全感。
这哪里还是人类的世界啊，都要成了为吃食而担忧的动物世界了。
但他没有在这方面多想什么。
日子又开始往复的平淡。
……
……
轰轰轰！
隆隆隆！
天空咆哮嘶吼着，声如洪钟大吕在世界各地传播，像行将就木的巨人的悲号。
但却奇怪的没有雷电划出空际，仿佛真的只是天上有人在痛嚎而已。
这种嘶声裂肺的咆哮曾经强也许听到过，如今是第二次，但上次有雷雨闪电，这次只是响彻云霄的鼓锤声。
强也许从后脑取下一个芯片状的东西给旁边的林和。
林和愣了愣问：
“这是什么？”
强也许说：
“身份识别芯片，用这个你就可以去各种提款机或者银行取钱了。
只是以前都是明桑去取，我没取过，不知道里面有多少。
但应该是你和小胖与你娘一辈子都花不完的。”
林和看了看有些沉默。
“我的工资即便到了黑玉会你也没拖欠过，你不欠我什么，而且后面钱作用也不大。”
说着他便要还回去。
强也许不接叹了口气说：
“收下吧，不然等我死了这些钱就是浪费了。”
林和再次沉默一会。
“那一步你不是应该已经成功了吗？”
“是啊，成功了。”
林和正要问那你说你死了是什么意思强也许不待他问继续说：
“但已经是极限了。
我夜以继日的研究人体构造，研究经脉管络，怎么运径才是最符合冲力走向的。
我找到了它，隐隐感到这种路径与正常人能活下来的模式相冲。
它的某些方面似乎指向我之前看过的《宇宙的形成》一本书，这似乎太夸张了，人的小小躯体怎么可能是宇宙那样无所不包的无垠空旷苍茫。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那种最佳路径和智能机器人又有不同，比较玄乎。
为了探究精确的尝试可能性，我连九真冲的动作都改了，我沿着人体运行思路，把其全杂糅成了一种动作——肌肉自颤。
当然这是比较困难的，需要让身体而不是大脑去习惯这种特殊自颤。
总之，到了那一步还差了点东西，但就是那种东西最要人命，没有那东西我的研究不过是原地踏步。
老实说，我很骄傲甚至是得意，我可以是第一个可能从普通人成为能练好的人，这样称其实不对，应该是炼冲者。
可毕竟是可能，这就代表有不可能，不能。
我推演、组构、计算了八年，费尽心思日日夜夜步履不停，成功的几率我非常明白。
这是一种千死一生甚至千死无生的踏入方式。
那种方式的具体我还是不谈了，那代表瞬时的死亡可能，人体是不可能承受的，即便炼冲者也不能。
况且，我已经二十四岁了，即便真的侥幸成功又能怎样？
炼冲我已经晚了，不可能跟上你们这些天才。”
林和只注意了强也许后面的话疑惑道：
“那为什么？
不能练就不能练呗，有我们保护你怕啥。”
“这话曾经也有人问过我，连我也问过我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成为那样的人呢？我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就是我不清楚我为什么执着地要成为医生去拯救世人。
即使如此，我只知道，我不会放弃的。
终有一天我会踏出那一步，然后极大可能七窍流血粉骨碎脏而亡，直接成为一团力量爆炸造成的血雾。”
“那究竟是个什么方法？”
“毁灭强行的冲突方法。”
双方都陷入短暂的沉默。
林和不知道强也许踏入那一步的方法是什么，但他更不可能劝他放弃，因为他知道不可能。
从他一次次不惧爆体而亡去练九真冲，从他一次次把痛苦当成习惯，从他认定了什么事就绝不改变可以看出，他就是那种人啊。
执着的像个白痴。
“哦，对了，昨天黑玉市的粮食产量是多少？”
强也许转变话题问。
这是几十个县三年前经一致决议集合成市后他第一次问。
可能由于他过于普通，从没表现过自己有什么强大的本事，黑玉会众人已经把他当成了凡人，所以这些事都是告诉林和与小胖。
林和看了看信息表说：
“说来奇怪，今年的产量简直惊人，哪怕往年历史，也没有哪一年能有今年的产量之高，可实际上从八年前开始，粮食产量便一年比一年低。这是什么原因？”
“回光返照吗？”
“什么？”
“不太清楚，今年的各种与天象有关的不都很反常吗？
有雷声却无雷，雨天以及晴天都不多却粮食超产，这种与事实相悖的迹象让我想到一个符号。”
“什么符号？”
“SOS，它像在故意制造某些不可能的东西引起人们的注意。”
“你是想说地界可能有生命吗？”
“可能吧。
如今既不刮风也不下雨，我却总有风雨欲来的直觉。
就是不知道来的是什么，是战争还是地界的崩溃？
未知总是令人可怕。”
林和站了起来拍拍屁股灰尘认真说：
“来就来吧，怕什么，我与小胖保护你，还有帮你把明桑救出来。
不过，答应我好吗，不到走投无路不要踏出那一步，活着才有意思。”
强也许低头不语，后又抬头说：
“如果可能，我不会选择牺牲，我认为因为我懂生命，所以是个比任何人都惜命的人，但你也知道，我们很多时候都是不得不。”
强也许摆摆手，再次转移话题。
“谈到炼冲，你也应该快突破二冲了吧？那个火莱特有信心战胜吗？”
林和摇了摇头又点点头说：
“二冲有点类似分水岭般，不好突破。
至于火莱特，他顶多和我差不多，而且我还有小胖辅佐呢。”
“那就好，可能由于粮食难得，他最近总是出现各个地方接收粮食。
但不管他怎么想的，是想当个天堂主也好，还是别有用心，我们有能力在事情变得最坏时制止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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