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问题是什么
“这是你第二个问题吗？”器灵淡淡问道。
“那你现在算是问我问题吗？”墨韵云没好气问道。
“这不算问题吗？”器灵不解道。
“那按你的说法，你刚刚也问了我问题，你问我问题是不是得还我一个问题呢？”
“……”器灵宕机似地思考了一小会儿，“确实，理应如此。那……你现在还能问两个问题，可以……的吧。”
器灵尽量避免产生问句，这让墨韵云一愣，它似乎对情感没什么了解，它仅仅只能理解表面的概念。
“我认为前面第一个问题你没有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我不认为那是回答了我的问题。”墨韵云懒得投入感情了，完全无感情复读起来。
器灵道：“我很抱歉，我以为你只是需要答案。”
“不，给我更加准确的回复。”
器灵稍作思考，继续道：“我的信息流是具有能量波动的，尽管波动不大，但是你一旦离得近也会又影响。梦境既存在于你个人的意识中，也会部分体现在泛意识里。所谓的清醒梦就是你把梦境的东西记到大脑里了……”
墨韵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你……知道我是清醒梦啊。”
“……”
器灵突然静默，再接着道，“你的第二个问题是什么？”
墨韵云抱胸，冷笑道：“我可以问的问题又加一了，很快乐。”
他已经确信自己的梦境多半跟这器灵有关了，而且它似乎在掩饰什么。
“……”器灵沉默，“你不想问就走吧。”
“别急啊。”墨韵云乐呵呵道，“我想多攒几个问题，请你别太吝啬。”
“……”
“……”
实在没办法赶走墨韵云，器灵只得叹气，“你想怎么样？”
“问题加一。我想想知道自己怎么解决这梦境。”
“……你别问题加一了，我很难做啊，不瞒你了，行吧？”器灵早早举起投降。
“加一，那你认真答我问题，我又不在乎问几次，你答得我满意，我就问这一次也可以。”
“行，我答，我答。”器灵无奈道，“像我刚刚所说的那个样，清醒梦嘛……只不过是我对你的梦境感兴趣，把你挤在旁观者那，所以你也变成清醒梦了……呃……只是对你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良影响嘛……”
天天没觉睡叫一点点不良影响，都快连修炼都无法进行了！
因此听到这话，墨韵云莫名火大，“你好端端看我梦干什么！”
“这不是因为男学生多发春梦嘛……我就是好奇想看看……”
“我没做那种梦！”墨韵云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吼道。
“你冷静，冷静，我只是恰巧，刚刚好那么恰巧，看到你的梦境嘛……”器灵弱弱道。
且不说这恰巧是不是真的那么巧，还次次都那么巧，但一想到这书以后还有机会入侵自己的梦，就莫名想在这里把它处决了！一把撕了！
“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不然我真得过来把你一把火烧掉！”
“呃，你是说上纪元用来处刑异教徒的那种刑法。”器灵声音带点颤抖。
“对！”墨韵云恶狠狠道。
器灵猛地把书一合上，哭天喊地道：“不要啊！书里说好惨的啊！不要烧我啊！我亲戚木材烧起来火更旺，烧我不值得哇！”
这器灵……脑子不太正常，墨韵云心想。
他实在受不了这些奇怪的对话了，于是径直向外走去，离开前不忘再三强调道：“你如果还有下次我就过来处刑你！”
“呃，好说，好说，客人您慢走。”
器灵看他已经离开，松了一口气，“没想到我精湛的演技居然有破绽，下一次一定不能被发现，我是一个无情的问答机器……但是怎么说呢，总感觉……”
信息流不断的汇拢，像是重现了墨韵云的梦境。
“他很有意思欸，能不能跟他商量商量带我出去玩呢？可是他现在还好弱欸……”
……
兰玉子守在门口，见墨韵云一出来，就开口问道：“怎么样，答案满意不？”
墨韵云道：“还行吧，就是有点麻烦。”
这给兰玉子整不会了，“问个问题有多麻烦，是没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倒也不是，问题也算解决了。”
“那不就行了，只要有答案那问题能有多麻烦嘛。”兰玉子拍拍他肩膀。
“你回去跟你老师报告一下吧，我已经向校长申请了。”
墨韵云一愣，“报告什么？”
“换教授申请啊！我来教你！”
墨韵云傻眼了，他已经是全级最好的班了，无端端换来干什么？
“记得去说，省得到时候别人来质问我。”兰玉子缓道。
“可是……我没必要换教授吧？不对，你是要换哪堂课？你总不能全换了吧！”
兰玉子一脸奇怪地看着他，“什么换哪堂课，可以加课的你不知道吗，我以为这事大家都知道。”
“可你说的是换教授申请！”墨韵云道。
“申请表的名字就叫那个啊，与我关系不大喔。”兰玉子摊手。
“那为什么会来质问？”墨韵云再次发问。
“哦~告知一声，是为了让他准备，不然到时候会给别人工作添麻烦的。”兰玉子解释道。
行，你能解决就行。
不做过多询问，墨韵云做完他的事就匆匆赶回去上课了，由于比预期时间用得久了些，他险些上课迟到。
只是这行为还是惹得班主任的不耐，在墨韵云下课跟他说申请的事时被训了很久。
朱绍世很不爽他这种不遵守纪律的行为，又老是节外生枝，除了墨韵云外，班上已经有好几个由于经常迟到被他抓到办公室骂的。
至于墨韵云想跟他解释原因时，他丝毫不想听，他只说了一句“你如果不懂得尊重规则，规则就会让你受苦”。
他说的话，墨韵云没一句是放在心上的，如果规则是最正确的就不会遭到修改了，正因为它有缺失，所以才会屡次修改，所以尊重规则不代表要认死理。
有些事忙，迟到是很合理的。
“喂？姐，买法术书。”
“昂，已经买完了，两本。”电话那头传来了萧鸦倩的声音，“我和你说，东角这边的衣服种类真的好多啊！但是那价格也是好高。”
墨韵云一听就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你买衣服了？”
“嗯，对啊，我见这边的人穿的都挺好看的，买了几件给你，回头来女生宿舍下拿。”
“……我在小操场那等你。”墨韵云不愿再见到那个看门的管理员大婶，免得再次遭受“盘问”。
“也行，话说你去过大操场没？那边有个斗技场，超酷的！”萧鸦倩听起来很激动。
“斗技场？我现在连基础术式都还没能释放，况且我初阶暗影系打斗技会很劣势吧？”
萧鸦倩想了想，问了身旁不知道哪位，再回答道：“有双人的！我罩你！反正能赚学分，不赚白不赚啊！来嘛！”
“那你现在算是问我问题吗？”墨韵云没好气问道。
“这不算问题吗？”器灵不解道。
“那按你的说法，你刚刚也问了我问题，你问我问题是不是得还我一个问题呢？”
“……”器灵宕机似地思考了一小会儿，“确实，理应如此。那……你现在还能问两个问题，可以……的吧。”
器灵尽量避免产生问句，这让墨韵云一愣，它似乎对情感没什么了解，它仅仅只能理解表面的概念。
“我认为前面第一个问题你没有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我不认为那是回答了我的问题。”墨韵云懒得投入感情了，完全无感情复读起来。
器灵道：“我很抱歉，我以为你只是需要答案。”
“不，给我更加准确的回复。”
器灵稍作思考，继续道：“我的信息流是具有能量波动的，尽管波动不大，但是你一旦离得近也会又影响。梦境既存在于你个人的意识中，也会部分体现在泛意识里。所谓的清醒梦就是你把梦境的东西记到大脑里了……”
墨韵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你……知道我是清醒梦啊。”
“……”
器灵突然静默，再接着道，“你的第二个问题是什么？”
墨韵云抱胸，冷笑道：“我可以问的问题又加一了，很快乐。”
他已经确信自己的梦境多半跟这器灵有关了，而且它似乎在掩饰什么。
“……”器灵沉默，“你不想问就走吧。”
“别急啊。”墨韵云乐呵呵道，“我想多攒几个问题，请你别太吝啬。”
“……”
“……”
实在没办法赶走墨韵云，器灵只得叹气，“你想怎么样？”
“问题加一。我想想知道自己怎么解决这梦境。”
“……你别问题加一了，我很难做啊，不瞒你了，行吧？”器灵早早举起投降。
“加一，那你认真答我问题，我又不在乎问几次，你答得我满意，我就问这一次也可以。”
“行，我答，我答。”器灵无奈道，“像我刚刚所说的那个样，清醒梦嘛……只不过是我对你的梦境感兴趣，把你挤在旁观者那，所以你也变成清醒梦了……呃……只是对你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良影响嘛……”
天天没觉睡叫一点点不良影响，都快连修炼都无法进行了！
因此听到这话，墨韵云莫名火大，“你好端端看我梦干什么！”
“这不是因为男学生多发春梦嘛……我就是好奇想看看……”
“我没做那种梦！”墨韵云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吼道。
“你冷静，冷静，我只是恰巧，刚刚好那么恰巧，看到你的梦境嘛……”器灵弱弱道。
且不说这恰巧是不是真的那么巧，还次次都那么巧，但一想到这书以后还有机会入侵自己的梦，就莫名想在这里把它处决了！一把撕了！
“你最好老老实实的，不然我真得过来把你一把火烧掉！”
“呃，你是说上纪元用来处刑异教徒的那种刑法。”器灵声音带点颤抖。
“对！”墨韵云恶狠狠道。
器灵猛地把书一合上，哭天喊地道：“不要啊！书里说好惨的啊！不要烧我啊！我亲戚木材烧起来火更旺，烧我不值得哇！”
这器灵……脑子不太正常，墨韵云心想。
他实在受不了这些奇怪的对话了，于是径直向外走去，离开前不忘再三强调道：“你如果还有下次我就过来处刑你！”
“呃，好说，好说，客人您慢走。”
器灵看他已经离开，松了一口气，“没想到我精湛的演技居然有破绽，下一次一定不能被发现，我是一个无情的问答机器……但是怎么说呢，总感觉……”
信息流不断的汇拢，像是重现了墨韵云的梦境。
“他很有意思欸，能不能跟他商量商量带我出去玩呢？可是他现在还好弱欸……”
……
兰玉子守在门口，见墨韵云一出来，就开口问道：“怎么样，答案满意不？”
墨韵云道：“还行吧，就是有点麻烦。”
这给兰玉子整不会了，“问个问题有多麻烦，是没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倒也不是，问题也算解决了。”
“那不就行了，只要有答案那问题能有多麻烦嘛。”兰玉子拍拍他肩膀。
“你回去跟你老师报告一下吧，我已经向校长申请了。”
墨韵云一愣，“报告什么？”
“换教授申请啊！我来教你！”
墨韵云傻眼了，他已经是全级最好的班了，无端端换来干什么？
“记得去说，省得到时候别人来质问我。”兰玉子缓道。
“可是……我没必要换教授吧？不对，你是要换哪堂课？你总不能全换了吧！”
兰玉子一脸奇怪地看着他，“什么换哪堂课，可以加课的你不知道吗，我以为这事大家都知道。”
“可你说的是换教授申请！”墨韵云道。
“申请表的名字就叫那个啊，与我关系不大喔。”兰玉子摊手。
“那为什么会来质问？”墨韵云再次发问。
“哦~告知一声，是为了让他准备，不然到时候会给别人工作添麻烦的。”兰玉子解释道。
行，你能解决就行。
不做过多询问，墨韵云做完他的事就匆匆赶回去上课了，由于比预期时间用得久了些，他险些上课迟到。
只是这行为还是惹得班主任的不耐，在墨韵云下课跟他说申请的事时被训了很久。
朱绍世很不爽他这种不遵守纪律的行为，又老是节外生枝，除了墨韵云外，班上已经有好几个由于经常迟到被他抓到办公室骂的。
至于墨韵云想跟他解释原因时，他丝毫不想听，他只说了一句“你如果不懂得尊重规则，规则就会让你受苦”。
他说的话，墨韵云没一句是放在心上的，如果规则是最正确的就不会遭到修改了，正因为它有缺失，所以才会屡次修改，所以尊重规则不代表要认死理。
有些事忙，迟到是很合理的。
“喂？姐，买法术书。”
“昂，已经买完了，两本。”电话那头传来了萧鸦倩的声音，“我和你说，东角这边的衣服种类真的好多啊！但是那价格也是好高。”
墨韵云一听就大概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你买衣服了？”
“嗯，对啊，我见这边的人穿的都挺好看的，买了几件给你，回头来女生宿舍下拿。”
“……我在小操场那等你。”墨韵云不愿再见到那个看门的管理员大婶，免得再次遭受“盘问”。
“也行，话说你去过大操场没？那边有个斗技场，超酷的！”萧鸦倩听起来很激动。
“斗技场？我现在连基础术式都还没能释放，况且我初阶暗影系打斗技会很劣势吧？”
萧鸦倩想了想，问了身旁不知道哪位，再回答道：“有双人的！我罩你！反正能赚学分，不赚白不赚啊！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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