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寒洞修炼
寒洞长年累月坚冰，洞口附近温度零下二十多度，寒洞深处零下二三十度，白雾缠绕。开始几天，杨虎与贺昆鹏专注修练，七天过去，想着外面武院弟子离开，二人百无聊赖，无心修行。
傍晚，寒洞传来脚步声，出现年轻弟子身影，手里挎着蓝子，装有四个桃子，杨贺二人知道，送晚餐师兄来到，停止玩闹。
“师兄好。”二人对师兄恭敬行礼，接过桃子。
师兄穿着纹绣龙凤外门弟子标志衣服，通过寒冰地面乱哄哄脚印，知道二人没有用心修炼，眼神凌厉盯着二人，神态不满，放下蓝子，左右手寒洞揽动雾气，寒气收入手中，左右手舞动拉开，一根六尺长度由寒冰构成棍子出现在师兄手中，杨贺二人看得瞪大眼睛，转头观看寒洞，没有看到任何雪花、冰、水，不知师兄哪来的寒冰棍子。
师兄看着他俩惊讶表情，有些想笑，“是不是很惊奇？你们也可以做到，当初师兄在寒洞被罚三个月练成，出去后，只要有水或有雪，随意凝聚成兵武器使用。”
“能打架、杀人吗？”贺昆鹏好奇问道。
“碰碰”二声，二人被师兄手中冰棍点中，身体不停后退，直退到寒洞墙壁，二人大惊，肚子像被蚂蚁咬一下，低头看到肚子有个红点，没有其它不适。
杨虎上前，抱着师兄手臂，“师兄，教一教这功法，好酷。”贺昆鹏更离普，直接抱着师兄腰间，生怕他离开。
“放手，我教就是。”二个不大小伙子捉得真紧，师兄努力挣开二人毒手，不紧不慢说道：“很简单，十二经脉功力运转，收集寒气，以功力催化寒气成为寒冰，寒冰在功力凝固之下成为六尺长度冰棍，至于点中你们棍法，入门飞龙入海武技，不用教。”
二人听到有点不相信，十二经脉功法和飞龙入海战技这么厉害？简直杀人放火利器啊，随手一划，凭空凝固冰棍化作武器，“师兄骗人是小狗。”杨虎带着怀疑询问。
“碰”声，杨虎猛跳起来，屁股火辣辣，这次看清楚，师兄真的使用入门战技“云上於天”招式，杨虎像个幽怨媳妇，摸着屁股远离师兄。
“哈哈。”看着杨虎挨凑，贺昆鹏笑起来，“碰”声，“别笑了，有难同当，好好修练。”贺昆鹏同样挨一棍子，屁股火辣辣痛。
“碰”声，冰棍插入寒洞坚冰地面，入地半尺竖立起来，师兄转身离开，杨贺人上前触摸冰棍，仔细感受。
一天后，杨虎运转十二经脉功法，左右手张开，于空中收集寒气，两手合一起，放开手掌，掌心一团白色烟雾，有点寒冷，贺昆鹏同样如此，二人不断尝试收集寒气，奈何终无所获。
又七天之后，师兄前来送水果，看到二人专心投入修练，摸索冰棍法子，没有打扰，轻轻放下水果离开。杨虎睁开眼晴，摇头叹气，太难了，总是修练出掌心一团寒气，要想结冰，不知如何做到，贺昆鹏吃着水果，与他讨论起来，哪里方法不对。
“你是按宗门教习方法，修练十二经脉吗？”贺昆鹏好奇问道。
“当然，你以为我能自创功法吗？创出来给你炼，炼到你走火入魔。”杨虎没好气道。
“为什么你能练出收集一团寒气，我什么没有，你是不是偷学什么秘决？”贺昆鹏无精打彩说道。
杨虎不想理他，边吃桃子，边思考，寒气，寒冰，寒洞，十二经脉，经脉分阴阳，功法运行轨迹，不分阴阳，讲究平衡、中和，人体阴阳平衡，才不会生病，这寒洞寒冰，是不是修练阳经脉，则身体会更暧和，同理，要想结成寒冰，是不是运行阴经脉功法，则可以成冰？若是可以，当先从哪一经脉开始？越是思考，越是想得多，桃子半天没有咬一口。
“《黄帝内经》之《素问》与《灵枢》，你看过吗？讲解听听。”杨虎对着贺昆鹏问。
“听过这书，练药峰弟子必须学习，听说关于人体经脉，包括药理、病理、治疗等方面，怎么了？”贺昆鹏回忆说。
“十二经脉寒气化冰棍，或许能从《黄帝内经》受启发，明天叫师兄给我们带一套《黄帝内经》来，不知行不行？”杨虎说完接着修练。
第二天，师兄送来水果，杨虎乘机提出带《黄帝内经》进来，师兄有些奇怪，寒洞石壁上虽有夜明珠光芒照射，看书也不是容易事情，并说只有药峰弟子才能借阅《黄帝内经》出来。
“我的弟子令牌应该可以借到，你去试试，给你一片金叶辛苦费用。”杨虎拿出从贺昆鹏几人身上抢夺得来金叶和弟子令牌，交给师兄，师兄勉为其难接过，当天带来《黄帝内经》。
杨虎借着微弱灯光，仔细阅读《黄帝内经》，足少阴肾经共27穴，左右合54穴，分别为涌泉、然谷、太溪等穴。接着查找手少阴心经首穴是极泉，末穴是少冲，左右各9穴。足太阴脾经共42穴，左右各21穴。手太阴肺经首穴是中府，末穴是少商，左右各11穴。反反复复，看人体构造，先在寒洞地面画人体结构，标出穴位，最后放开书本，重新在地上画出人体，标注经脉穴位，直至数次没有出错后，又在贺昆鹏身上标注穴位，最后对照书本没有出错，才长长松一口气，此时被关进寒洞过去二十多天。
贺昆鹏开始反对在他身上标注穴位，杨虎说你来我身上标注，他马上摇头，密密麻麻的人体穴位，看着头痛，还是做个简单小白鼠算了。
四大少阴经脉共106个穴位，全部熟记心中，杨虎小心翼翼运行功法，先从手少阴心经开始，慢慢感受到经脉中一道暖流在手中控制，接着依照手太阴肺经穴位运行，又是一道暖流在手中流动，但是两手无法大幅度动作，动作过大，真气消散，尝试好几次，皆是不行。
“你炼得怎么样？”杨虎停下来问贺昆鹏。
“你是练手经脉吧，我练足太阴脾经、足少阴肾经，好像脚下能有一道暖流，就是每次脚步动作过大，真气消散。”贺昆鹏同样纳闷。
“看来，我们的方向对了，现在要看是怎么令到真气不消散。”说完，杨虎抱起《黄帝内经》又在研究起来。
万事万物讲究一阴一阳，《周易》阴阳和合的宇宙观，以及儒家“尚中贵和”的传统，是不是讲究平衡呢？昆鹏运用足太阴脾经、足少阴肾经也能控制两道真气，我的手少阴心经、手太阴肺经运行也能控制两道真气，两人用的都是少阴经，真气会消散，若是一阴一阳，会怎么样？想到这里，杨虎也不睡觉休息，马上起来练习。
这次先练习运行足阳明胃经，手少阴心经，两道气流会在丹田，发挥不出去，始终在旋转，还好他并没用太多功力运转，半个时辰后，这团真气才消失，杨虎累得全身湿透，张开嘴巴喘气，吓坏贺昆鹏。
“要不，咱们不练，太危险了，随时走火入魔。”昆鹏劝他说。
“不怕，应该快找到方法，休息一会再来。”杨虎毫不在意。
休息片刻，接着又尝试足少阴肾经、手少阳三焦经，这次同样两道气流在丹田打转，无法融合，功力传送不出，不过，杨虎有经验，只运行一丝丝真气，这次对他并没有造成伤害。
再次尝试，左侧身体左足阳明胃经、左手运行手少阴心经心法，右侧身体分别足少阴肾经、手少阳三焦经，这一次四道气流在丹田上下翻滚，融合在一起，两手掌合在一起，凝结成冰，只有有一块冰块，并不能形成冰棍。看着掌心冰块，二人大喜，成功大半了，接着剩下如何凝结成冰棍，反反复复尝试不同运行方法总是做不到。
“你说的阴阳平衡，可以凝结成冰块，我们是不是可以再打破平衡，然后凝结成冰棍。”贺昆鹏顺着杨虎思路想下来。
“小鹏鸟真聪明，脑瓜子开窍，要怎么才能打破呢？”杨虎叫着贺昆鹏专有外号说。
“花猫找死。”贺昆鹏说完一块手掌大小冰块拍向杨虎，刚刚运转功法凝聚而成的冰块。
杨虎躲开冰块，既然真气汇集于丹田，是不是源头打破阴阳平衡即可？十二经脉己去其四，经过二天尝试，最后二人得出手太阳小肠经、足太阳膀胱经运行到丹田，能打破阴阳平衡。
这一天，师兄送水果午餐进寒洞，人没进寒洞，听到寒洞传出打斗声，棍棒相交，快速进入寒洞，只见杨贺二人手执棍棒，一人手拿刀，都是寒冰兵器，师兄大吃一惊问：“你们怎么做到的？”
“等我先把这病猫头切了，一会再说。”贺昆鹏正与杨虎打得兴奋，举起棍棒一招“战龙於野”攻向杨虎胸前。
“天下雷行”杨虎随手举起冰刀，挡开攻击，“师兄好，多谢师兄指点。”二人停下来，接过水果，吃起来，贺昆鹏边吃水果，边说是看书得来。
望着被寒洞寒气渗透《黄帝内经》书页，想到当初自己和一群师兄足足思考三个月才想出来，没想二个小孩子不用一个月时间做到，“了不起。”师兄对二人竖起大拇指。
数天后，杨贺被罚寒洞满一个月期限，二人头发乱蓬蓬，衣服到处破洞，身上血迹斑斑，互相追逐出寒洞。
“哈哈，两个野人。”二人才出到寒洞口，惹来阵阵笑声，杨虎抬头望去，组队找凤凰根十人小队，其余八人全来。
“长毛，拿套衣服来。”贺昆鹏看到长毛也在笑，气不打一处来，想到这几天数次被杨虎打败来气。杨虎拉起他，如风一样奔跑，哪里能等拿衣服过来，一会引来更多师兄围观。
洗涮干净后，当天十人小队在杨虎房子聚餐，大地主贺昆鹏支付食物钱财，说是接风洗尘，“都是土匪，吃我肉喝我血。”众人听着他的怨恨声，笑声更大。杨虎讲起寒洞修练出冰棍事情，众人听着跃跃欲试，杨虎先叫他们巩固好这次凤凰根吸收，练熟十二经脉再练习凝结冰兵器事情。
“龙王掌教和疯长老回来吗？”将要散场的时候，杨虎问，众人黯然摇头离开，这个月时间，长老和外出弟子陆续归来，都没有找到。
第二早晨练功完毕，杨虎独自一人来到武院大殿门口，“请问大长老在吗？”
大殿守卫弟子看到穿着新弟子服饰的杨虎，有些奇怪，新弟子找大长老？同门师兄弟，没有为难他，点头说在里面，如果要找大长老，要禀告才可以进，确定杨虎是找大长老，守卫弟子进去请示，没多久，示意杨虎进去。
武院大殿，气氛凝重，几位长老愁眉不展。杨虎进来对着长老们施礼，拿出录制符呈交大长老。
大长老接过录制符，微微皱眉问：“什么录制符？哪里来的？”
“坐飞行船回来的时候，一道光飞过来，落在我的怀里，有一个声音叫呈交给大长老或掌教，好像是疯长老声音。”杨虎有些紧张说道。
“什么？”大长老一下子握着杨虎手臂，“疯长老吗？你确定？”
杨虎露出痛苦神色，大长老松开手，过于激动，弄痛他，一个月来，众人没有查到疯长老和龙王掌教消息，突然听到有疯长老录制符，情绪失控。
“是的，用很小的声音在耳边说给我听，其他人没有听到。”杨虎解析。
大长老举手划过，录制符漂浮出现在大殿空间，录制符播放当天疯长老与敌人交手情景，大长老马上挥手，收起录制符，向中峰大殿采取缩地成寸功法，一下子消失，其他长老同样如此，“你先回去。”远处传来大长老声音。
杨虎无耐，以为有奖励呢，看都不给自己看一下，啥奖励也没有，踏出大殿，守卫弟子比刚进来时，对他热情多了。
山峦叠翠，武院峰美不胜收，数不清弟子在努力修行。
傍晚，寒洞传来脚步声，出现年轻弟子身影，手里挎着蓝子，装有四个桃子，杨贺二人知道，送晚餐师兄来到，停止玩闹。
“师兄好。”二人对师兄恭敬行礼，接过桃子。
师兄穿着纹绣龙凤外门弟子标志衣服，通过寒冰地面乱哄哄脚印，知道二人没有用心修炼，眼神凌厉盯着二人，神态不满，放下蓝子，左右手寒洞揽动雾气，寒气收入手中，左右手舞动拉开，一根六尺长度由寒冰构成棍子出现在师兄手中，杨贺二人看得瞪大眼睛，转头观看寒洞，没有看到任何雪花、冰、水，不知师兄哪来的寒冰棍子。
师兄看着他俩惊讶表情，有些想笑，“是不是很惊奇？你们也可以做到，当初师兄在寒洞被罚三个月练成，出去后，只要有水或有雪，随意凝聚成兵武器使用。”
“能打架、杀人吗？”贺昆鹏好奇问道。
“碰碰”二声，二人被师兄手中冰棍点中，身体不停后退，直退到寒洞墙壁，二人大惊，肚子像被蚂蚁咬一下，低头看到肚子有个红点，没有其它不适。
杨虎上前，抱着师兄手臂，“师兄，教一教这功法，好酷。”贺昆鹏更离普，直接抱着师兄腰间，生怕他离开。
“放手，我教就是。”二个不大小伙子捉得真紧，师兄努力挣开二人毒手，不紧不慢说道：“很简单，十二经脉功力运转，收集寒气，以功力催化寒气成为寒冰，寒冰在功力凝固之下成为六尺长度冰棍，至于点中你们棍法，入门飞龙入海武技，不用教。”
二人听到有点不相信，十二经脉功法和飞龙入海战技这么厉害？简直杀人放火利器啊，随手一划，凭空凝固冰棍化作武器，“师兄骗人是小狗。”杨虎带着怀疑询问。
“碰”声，杨虎猛跳起来，屁股火辣辣，这次看清楚，师兄真的使用入门战技“云上於天”招式，杨虎像个幽怨媳妇，摸着屁股远离师兄。
“哈哈。”看着杨虎挨凑，贺昆鹏笑起来，“碰”声，“别笑了，有难同当，好好修练。”贺昆鹏同样挨一棍子，屁股火辣辣痛。
“碰”声，冰棍插入寒洞坚冰地面，入地半尺竖立起来，师兄转身离开，杨贺人上前触摸冰棍，仔细感受。
一天后，杨虎运转十二经脉功法，左右手张开，于空中收集寒气，两手合一起，放开手掌，掌心一团白色烟雾，有点寒冷，贺昆鹏同样如此，二人不断尝试收集寒气，奈何终无所获。
又七天之后，师兄前来送水果，看到二人专心投入修练，摸索冰棍法子，没有打扰，轻轻放下水果离开。杨虎睁开眼晴，摇头叹气，太难了，总是修练出掌心一团寒气，要想结冰，不知如何做到，贺昆鹏吃着水果，与他讨论起来，哪里方法不对。
“你是按宗门教习方法，修练十二经脉吗？”贺昆鹏好奇问道。
“当然，你以为我能自创功法吗？创出来给你炼，炼到你走火入魔。”杨虎没好气道。
“为什么你能练出收集一团寒气，我什么没有，你是不是偷学什么秘决？”贺昆鹏无精打彩说道。
杨虎不想理他，边吃桃子，边思考，寒气，寒冰，寒洞，十二经脉，经脉分阴阳，功法运行轨迹，不分阴阳，讲究平衡、中和，人体阴阳平衡，才不会生病，这寒洞寒冰，是不是修练阳经脉，则身体会更暧和，同理，要想结成寒冰，是不是运行阴经脉功法，则可以成冰？若是可以，当先从哪一经脉开始？越是思考，越是想得多，桃子半天没有咬一口。
“《黄帝内经》之《素问》与《灵枢》，你看过吗？讲解听听。”杨虎对着贺昆鹏问。
“听过这书，练药峰弟子必须学习，听说关于人体经脉，包括药理、病理、治疗等方面，怎么了？”贺昆鹏回忆说。
“十二经脉寒气化冰棍，或许能从《黄帝内经》受启发，明天叫师兄给我们带一套《黄帝内经》来，不知行不行？”杨虎说完接着修练。
第二天，师兄送来水果，杨虎乘机提出带《黄帝内经》进来，师兄有些奇怪，寒洞石壁上虽有夜明珠光芒照射，看书也不是容易事情，并说只有药峰弟子才能借阅《黄帝内经》出来。
“我的弟子令牌应该可以借到，你去试试，给你一片金叶辛苦费用。”杨虎拿出从贺昆鹏几人身上抢夺得来金叶和弟子令牌，交给师兄，师兄勉为其难接过，当天带来《黄帝内经》。
杨虎借着微弱灯光，仔细阅读《黄帝内经》，足少阴肾经共27穴，左右合54穴，分别为涌泉、然谷、太溪等穴。接着查找手少阴心经首穴是极泉，末穴是少冲，左右各9穴。足太阴脾经共42穴，左右各21穴。手太阴肺经首穴是中府，末穴是少商，左右各11穴。反反复复，看人体构造，先在寒洞地面画人体结构，标出穴位，最后放开书本，重新在地上画出人体，标注经脉穴位，直至数次没有出错后，又在贺昆鹏身上标注穴位，最后对照书本没有出错，才长长松一口气，此时被关进寒洞过去二十多天。
贺昆鹏开始反对在他身上标注穴位，杨虎说你来我身上标注，他马上摇头，密密麻麻的人体穴位，看着头痛，还是做个简单小白鼠算了。
四大少阴经脉共106个穴位，全部熟记心中，杨虎小心翼翼运行功法，先从手少阴心经开始，慢慢感受到经脉中一道暖流在手中控制，接着依照手太阴肺经穴位运行，又是一道暖流在手中流动，但是两手无法大幅度动作，动作过大，真气消散，尝试好几次，皆是不行。
“你炼得怎么样？”杨虎停下来问贺昆鹏。
“你是练手经脉吧，我练足太阴脾经、足少阴肾经，好像脚下能有一道暖流，就是每次脚步动作过大，真气消散。”贺昆鹏同样纳闷。
“看来，我们的方向对了，现在要看是怎么令到真气不消散。”说完，杨虎抱起《黄帝内经》又在研究起来。
万事万物讲究一阴一阳，《周易》阴阳和合的宇宙观，以及儒家“尚中贵和”的传统，是不是讲究平衡呢？昆鹏运用足太阴脾经、足少阴肾经也能控制两道真气，我的手少阴心经、手太阴肺经运行也能控制两道真气，两人用的都是少阴经，真气会消散，若是一阴一阳，会怎么样？想到这里，杨虎也不睡觉休息，马上起来练习。
这次先练习运行足阳明胃经，手少阴心经，两道气流会在丹田，发挥不出去，始终在旋转，还好他并没用太多功力运转，半个时辰后，这团真气才消失，杨虎累得全身湿透，张开嘴巴喘气，吓坏贺昆鹏。
“要不，咱们不练，太危险了，随时走火入魔。”昆鹏劝他说。
“不怕，应该快找到方法，休息一会再来。”杨虎毫不在意。
休息片刻，接着又尝试足少阴肾经、手少阳三焦经，这次同样两道气流在丹田打转，无法融合，功力传送不出，不过，杨虎有经验，只运行一丝丝真气，这次对他并没有造成伤害。
再次尝试，左侧身体左足阳明胃经、左手运行手少阴心经心法，右侧身体分别足少阴肾经、手少阳三焦经，这一次四道气流在丹田上下翻滚，融合在一起，两手掌合在一起，凝结成冰，只有有一块冰块，并不能形成冰棍。看着掌心冰块，二人大喜，成功大半了，接着剩下如何凝结成冰棍，反反复复尝试不同运行方法总是做不到。
“你说的阴阳平衡，可以凝结成冰块，我们是不是可以再打破平衡，然后凝结成冰棍。”贺昆鹏顺着杨虎思路想下来。
“小鹏鸟真聪明，脑瓜子开窍，要怎么才能打破呢？”杨虎叫着贺昆鹏专有外号说。
“花猫找死。”贺昆鹏说完一块手掌大小冰块拍向杨虎，刚刚运转功法凝聚而成的冰块。
杨虎躲开冰块，既然真气汇集于丹田，是不是源头打破阴阳平衡即可？十二经脉己去其四，经过二天尝试，最后二人得出手太阳小肠经、足太阳膀胱经运行到丹田，能打破阴阳平衡。
这一天，师兄送水果午餐进寒洞，人没进寒洞，听到寒洞传出打斗声，棍棒相交，快速进入寒洞，只见杨贺二人手执棍棒，一人手拿刀，都是寒冰兵器，师兄大吃一惊问：“你们怎么做到的？”
“等我先把这病猫头切了，一会再说。”贺昆鹏正与杨虎打得兴奋，举起棍棒一招“战龙於野”攻向杨虎胸前。
“天下雷行”杨虎随手举起冰刀，挡开攻击，“师兄好，多谢师兄指点。”二人停下来，接过水果，吃起来，贺昆鹏边吃水果，边说是看书得来。
望着被寒洞寒气渗透《黄帝内经》书页，想到当初自己和一群师兄足足思考三个月才想出来，没想二个小孩子不用一个月时间做到，“了不起。”师兄对二人竖起大拇指。
数天后，杨贺被罚寒洞满一个月期限，二人头发乱蓬蓬，衣服到处破洞，身上血迹斑斑，互相追逐出寒洞。
“哈哈，两个野人。”二人才出到寒洞口，惹来阵阵笑声，杨虎抬头望去，组队找凤凰根十人小队，其余八人全来。
“长毛，拿套衣服来。”贺昆鹏看到长毛也在笑，气不打一处来，想到这几天数次被杨虎打败来气。杨虎拉起他，如风一样奔跑，哪里能等拿衣服过来，一会引来更多师兄围观。
洗涮干净后，当天十人小队在杨虎房子聚餐，大地主贺昆鹏支付食物钱财，说是接风洗尘，“都是土匪，吃我肉喝我血。”众人听着他的怨恨声，笑声更大。杨虎讲起寒洞修练出冰棍事情，众人听着跃跃欲试，杨虎先叫他们巩固好这次凤凰根吸收，练熟十二经脉再练习凝结冰兵器事情。
“龙王掌教和疯长老回来吗？”将要散场的时候，杨虎问，众人黯然摇头离开，这个月时间，长老和外出弟子陆续归来，都没有找到。
第二早晨练功完毕，杨虎独自一人来到武院大殿门口，“请问大长老在吗？”
大殿守卫弟子看到穿着新弟子服饰的杨虎，有些奇怪，新弟子找大长老？同门师兄弟，没有为难他，点头说在里面，如果要找大长老，要禀告才可以进，确定杨虎是找大长老，守卫弟子进去请示，没多久，示意杨虎进去。
武院大殿，气氛凝重，几位长老愁眉不展。杨虎进来对着长老们施礼，拿出录制符呈交大长老。
大长老接过录制符，微微皱眉问：“什么录制符？哪里来的？”
“坐飞行船回来的时候，一道光飞过来，落在我的怀里，有一个声音叫呈交给大长老或掌教，好像是疯长老声音。”杨虎有些紧张说道。
“什么？”大长老一下子握着杨虎手臂，“疯长老吗？你确定？”
杨虎露出痛苦神色，大长老松开手，过于激动，弄痛他，一个月来，众人没有查到疯长老和龙王掌教消息，突然听到有疯长老录制符，情绪失控。
“是的，用很小的声音在耳边说给我听，其他人没有听到。”杨虎解析。
大长老举手划过，录制符漂浮出现在大殿空间，录制符播放当天疯长老与敌人交手情景，大长老马上挥手，收起录制符，向中峰大殿采取缩地成寸功法，一下子消失，其他长老同样如此，“你先回去。”远处传来大长老声音。
杨虎无耐，以为有奖励呢，看都不给自己看一下，啥奖励也没有，踏出大殿，守卫弟子比刚进来时，对他热情多了。
山峦叠翠，武院峰美不胜收，数不清弟子在努力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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