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妾身素素
听到此话，王立仁冷哼一声。
今日所见那两个衙役不是旁的，正是从小峪村押着孙大胖归来的，也在攀谈中与王立仁诉说了小峪村遭遇。
王立仁狭长细眼中目光一寒，也便把这些琐碎说与黄山林听，说到明月的时候只感觉小腹中燃起一团火苗，使得口干舌燥，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之所以事无巨细地说了出来，皆因这黄山林在王立仁身边扮演着狗头军师的角色，平日里倒也能帮着出些歪门邪道，这才让王立仁能够对他言无不尽。
黄山林又站起身来躬着腰，给王立仁的杯子斟满酒水，微微一笑：“不过是两个穷酸小道士，多寻些人手绑了不也就是了。”
拿起酒杯浅尝一口，王立仁轻摇摇头，脸上带些苦恼之色道：“他们两个不算什么，他俩的师父妙玄真人有些本事，老头子曾多次告诫我莫要招惹那牛鼻子老道。”
王立仁口中的老头子不是旁的，正是他奢华生活的来源，在镇中胡作非为的倚仗，王家之主王德明。
而王家所谓“君子德立”的家风似乎有那么一些变了味道。
黄山林闻言也是愣了一下，皱着眉头思量起来。
屋子里一时间静了下来。
……
王立仁有点等得不耐烦了，也不知是嫌柳素素出来慢了，还是怨黄山林没想出主意，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皱起眉头刚要说些什么……
一阵香风飘了过来，柳素素终于从里间步了出来，肤色白皙幼嫩，身材匀称，秀美艳丽，绝无烟花风尘之色，倒有些像是大家闺秀，却比大家闺秀多了些妩媚，媚而不妖。
这让王立仁和黄山林看得眼神一亮，两双眼不停地在她身上游离，只觉得她身上的抹胸肚兜马上要撑开来，再配上她那饱满玲珑的曲线，简直堪称尤物。
此刻这个尤物眼波流转，浅施一礼，微微一笑，更多了些勾人的娇媚。
这也让王立仁暂时忘却了脑海中那抹出尘的倩影，坐在那里拍手叫好。
黄山林在一边大饱眼福，自然不会出声与王公子争风吃醋。
施礼完毕，柳素素轻拨珠帘走进内里，手里抚着把古琴，偏着个可爱的小脑袋，似在征询王公子的意见。
王公子乐呵呵地点点头，手中酒杯又是一饮而尽，直勾勾的眼神看着佳人：“素素，你弹什么曲儿我都爱听。”
素素“噗嗤”一下轻笑一下，像个单纯无邪的小姑娘，然后玉手轻轻放在古琴之上。
可不要小瞧了这一颦一笑，这都是柳素素不知挨了多少打骂才练就的一身本领，时而妖艳妩媚，时而清丽淡雅，又或者单纯无邪，都让她驾驭得炉火纯青，勾人心魄，就算是王立仁这种花间老手也难免会着了她的道。
果不其然，王立仁一双狭长细眼被迷成了一条缝，在那里端着酒杯，静候佳音。
玉手轻弄，佳音自成。
柳素素的古琴造诣也的确是高，所谓大音若希，飘渺似仙，取静音，雪其躁气，释其竞心，指下扫尽喧嚣，弦上恰存无邪，急而不乱，多而不繁，渊深在中，清光发外。
一旁黄山林也是听得兴致勃发，站起身来，脱口而出赞道：“善哉乎鼓琴，汤汤乎若流水，纵使那伯牙再世也不过姑娘这般。”
柳素素掩嘴轻笑。
王立仁却是狭长细眼一瞪站在那里摇头晃脑的黄山林，一脚踹了过去。
吃这一踹，黄山林从陶醉中清醒过来，却是一点恼色不见，一脸讪讪地躬腰跑到王立仁身边，拿起酒壶添了一杯，边倒酒边找补：“姑娘若是伯牙，那王公子必是子期。”
说完也不敢再坐，站在了王立仁身后。
王立仁冷哼一声，转头对柳素素道：“素素，你弹得真好听，若是每日让我听上一曲儿，我怕是都要想你想得睡不着呦。”
柳素素笑得花枝乱颤，从珠帘后走了出来，到桌边自己斟了杯酒，一双媚眼如丝般盯着王立仁道：“妾身有王公子这个知音，也不枉此生了。”
说罢，抬起玉手遮住嘴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好像饮完杯中美酒，下一刻就要投怀送抱了。
王立仁自然如获纶音，心花怒放，激动的手颤颤巍巍拿起面前酒杯一饮而尽，以至于一杯只喝了半杯，另半杯已然抖撒在桌面之上了。
喝完酒，王立仁眼神迷离地去捉眼前的一双纤纤玉手。
柳素素却是娇笑一声，轻飘飘地躲过，起转身又回到了珠帘里。
王立仁怅然若失，一时间手臂尴尬地伸在空中。
这时，站在他背后的黄山林出声解围：“王公子，属下想到一条妙计，保管让那两个小道士手到擒来。”
闻听此言，王立仁趁势收回那双咸猪手，转头用那双狭长细眼看着黄山林道：“快快说来。”
黄山林奸笑一声道：“若想擒住那俩小贼必先剪去其羽翼，让他再也扑腾不起来，我这条计既可以让那俩小贼束手就擒，还能让那牛鼻子老道没话说。”
王立仁却是听得不耐烦了，用那双狭长细眼瞪了黄山林一眼，挪了下身子，好像下一刻又要踹他一脚。
黄山林讪讪一笑，也不敢再卖弄关子，急忙道：“我也是刚才看了素素姑娘抚琴有感，那小道士若是犯了淫邪之罪，自然名声扫地，那牛鼻子老道也说不出话来。”
王立仁却是丝毫没有喜色，不屑地撇了下嘴，毕竟大隋的道士又没什么清规戒律，娶妻生子的也有一大堆，并且那明月生得如此绝色，一般的庸脂俗粉又怎么能勾起陆清风的兴趣。
看着面前这个榆木脑袋，黄山林真想锤上一拳，还是忍住了，耐着性子解释：“咱们可以让女子举告他非礼用强，到时候……嘿嘿。”
说着，往珠帘里边眼一瞟，嘴一努。
王立仁顺着看去，正是在珠帘后边巧笑倩兮的柳素素，皱眉思量了一会儿，眼神逐渐亮起，一拍大腿：“果真妙计，不愧是我王立仁的手下。”
黄山林在后边悄无声息地白了一眼，躬着身子拍个马屁：“全赖公子平日里教导，只是此计若想得全功，还需公子细细筹谋一番……”
今日所见那两个衙役不是旁的，正是从小峪村押着孙大胖归来的，也在攀谈中与王立仁诉说了小峪村遭遇。
王立仁狭长细眼中目光一寒，也便把这些琐碎说与黄山林听，说到明月的时候只感觉小腹中燃起一团火苗，使得口干舌燥，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之所以事无巨细地说了出来，皆因这黄山林在王立仁身边扮演着狗头军师的角色，平日里倒也能帮着出些歪门邪道，这才让王立仁能够对他言无不尽。
黄山林又站起身来躬着腰，给王立仁的杯子斟满酒水，微微一笑：“不过是两个穷酸小道士，多寻些人手绑了不也就是了。”
拿起酒杯浅尝一口，王立仁轻摇摇头，脸上带些苦恼之色道：“他们两个不算什么，他俩的师父妙玄真人有些本事，老头子曾多次告诫我莫要招惹那牛鼻子老道。”
王立仁口中的老头子不是旁的，正是他奢华生活的来源，在镇中胡作非为的倚仗，王家之主王德明。
而王家所谓“君子德立”的家风似乎有那么一些变了味道。
黄山林闻言也是愣了一下，皱着眉头思量起来。
屋子里一时间静了下来。
……
王立仁有点等得不耐烦了，也不知是嫌柳素素出来慢了，还是怨黄山林没想出主意，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皱起眉头刚要说些什么……
一阵香风飘了过来，柳素素终于从里间步了出来，肤色白皙幼嫩，身材匀称，秀美艳丽，绝无烟花风尘之色，倒有些像是大家闺秀，却比大家闺秀多了些妩媚，媚而不妖。
这让王立仁和黄山林看得眼神一亮，两双眼不停地在她身上游离，只觉得她身上的抹胸肚兜马上要撑开来，再配上她那饱满玲珑的曲线，简直堪称尤物。
此刻这个尤物眼波流转，浅施一礼，微微一笑，更多了些勾人的娇媚。
这也让王立仁暂时忘却了脑海中那抹出尘的倩影，坐在那里拍手叫好。
黄山林在一边大饱眼福，自然不会出声与王公子争风吃醋。
施礼完毕，柳素素轻拨珠帘走进内里，手里抚着把古琴，偏着个可爱的小脑袋，似在征询王公子的意见。
王公子乐呵呵地点点头，手中酒杯又是一饮而尽，直勾勾的眼神看着佳人：“素素，你弹什么曲儿我都爱听。”
素素“噗嗤”一下轻笑一下，像个单纯无邪的小姑娘，然后玉手轻轻放在古琴之上。
可不要小瞧了这一颦一笑，这都是柳素素不知挨了多少打骂才练就的一身本领，时而妖艳妩媚，时而清丽淡雅，又或者单纯无邪，都让她驾驭得炉火纯青，勾人心魄，就算是王立仁这种花间老手也难免会着了她的道。
果不其然，王立仁一双狭长细眼被迷成了一条缝，在那里端着酒杯，静候佳音。
玉手轻弄，佳音自成。
柳素素的古琴造诣也的确是高，所谓大音若希，飘渺似仙，取静音，雪其躁气，释其竞心，指下扫尽喧嚣，弦上恰存无邪，急而不乱，多而不繁，渊深在中，清光发外。
一旁黄山林也是听得兴致勃发，站起身来，脱口而出赞道：“善哉乎鼓琴，汤汤乎若流水，纵使那伯牙再世也不过姑娘这般。”
柳素素掩嘴轻笑。
王立仁却是狭长细眼一瞪站在那里摇头晃脑的黄山林，一脚踹了过去。
吃这一踹，黄山林从陶醉中清醒过来，却是一点恼色不见，一脸讪讪地躬腰跑到王立仁身边，拿起酒壶添了一杯，边倒酒边找补：“姑娘若是伯牙，那王公子必是子期。”
说完也不敢再坐，站在了王立仁身后。
王立仁冷哼一声，转头对柳素素道：“素素，你弹得真好听，若是每日让我听上一曲儿，我怕是都要想你想得睡不着呦。”
柳素素笑得花枝乱颤，从珠帘后走了出来，到桌边自己斟了杯酒，一双媚眼如丝般盯着王立仁道：“妾身有王公子这个知音，也不枉此生了。”
说罢，抬起玉手遮住嘴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好像饮完杯中美酒，下一刻就要投怀送抱了。
王立仁自然如获纶音，心花怒放，激动的手颤颤巍巍拿起面前酒杯一饮而尽，以至于一杯只喝了半杯，另半杯已然抖撒在桌面之上了。
喝完酒，王立仁眼神迷离地去捉眼前的一双纤纤玉手。
柳素素却是娇笑一声，轻飘飘地躲过，起转身又回到了珠帘里。
王立仁怅然若失，一时间手臂尴尬地伸在空中。
这时，站在他背后的黄山林出声解围：“王公子，属下想到一条妙计，保管让那两个小道士手到擒来。”
闻听此言，王立仁趁势收回那双咸猪手，转头用那双狭长细眼看着黄山林道：“快快说来。”
黄山林奸笑一声道：“若想擒住那俩小贼必先剪去其羽翼，让他再也扑腾不起来，我这条计既可以让那俩小贼束手就擒，还能让那牛鼻子老道没话说。”
王立仁却是听得不耐烦了，用那双狭长细眼瞪了黄山林一眼，挪了下身子，好像下一刻又要踹他一脚。
黄山林讪讪一笑，也不敢再卖弄关子，急忙道：“我也是刚才看了素素姑娘抚琴有感，那小道士若是犯了淫邪之罪，自然名声扫地，那牛鼻子老道也说不出话来。”
王立仁却是丝毫没有喜色，不屑地撇了下嘴，毕竟大隋的道士又没什么清规戒律，娶妻生子的也有一大堆，并且那明月生得如此绝色，一般的庸脂俗粉又怎么能勾起陆清风的兴趣。
看着面前这个榆木脑袋，黄山林真想锤上一拳，还是忍住了，耐着性子解释：“咱们可以让女子举告他非礼用强，到时候……嘿嘿。”
说着，往珠帘里边眼一瞟，嘴一努。
王立仁顺着看去，正是在珠帘后边巧笑倩兮的柳素素，皱眉思量了一会儿，眼神逐渐亮起，一拍大腿：“果真妙计，不愧是我王立仁的手下。”
黄山林在后边悄无声息地白了一眼，躬着身子拍个马屁：“全赖公子平日里教导，只是此计若想得全功，还需公子细细筹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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