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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道教这个贯穿了整个中华文明的宗教,故事书比较神秘所以有一堆的神话故事。

    比如西周时期的姜子牙,一本无字天书先把那众神封。

    再比如鬼谷子那一众高徒,下山即定乾坤…

    还有诸葛亮,袁天罡,李淳风大浪淘沙反正很多很多。

    现在很多人都会说,“我是无神论者!”可你仔细想想要是没有神他们何必多此一举。

    所以小编以为岑今是有神的,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或许是环境不合适了,亦或许是传承下来的典籍的遗失。

    毕竟5000中华文明想要长生不老的皇帝,君主比比皆是,很多典籍肯定被他们搜刮或者破坏了。

    所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修道成仙已经是痴人说梦了,只有些皮毛的风水堪舆,摸骨算命,中医或者也算。

    在北平通州乡下的小河沟村有一户岱姓人家,据说祖上也富过。

    明末清初的时候因为清兵入关,几次扫荡所以破落了。后面有后人在宗庙里的供桌下边找到了一堆不菲的财宝。又抖起来了。

    后来大清完了。这个军阀也来捞点,那个军阀来拉点。就这样家族又迅速落寞了。

    到了民国六年岱家只能搬到曾经佃户居住的乡下了。家里只能说是一贫如洗了,岱立民是岱家三代单传,母亲在生他的时候难产死了,父亲岱宗汉,读过几年私塾。靠给人写信,村里红白喜事做下管账先生维持生计。一直没有续弦也是怕他受欺负。(其实就是两个人都吃不饱,娶不起媳妇。)

    自幼岱立民经常梦到自己是天神下凡,小时候跟小伙伴玩的游戏自然也是扮演各路神仙。

    岱立民今年16岁,习的一身好武艺。可在这不讲武德的年代武艺不吃香了。

    又是一年清明节,父子两在家庙给祖先上香,岱家以前是真阔过三间正房的大家庙。可如今只有不到十平米的小房子,还动不动漏雨…

    上完香岱宗汉说到“立民过来给祖宗磕头。”

    岱立民虔诚的开始拜了起来,三跪九叩的看起来很飒…

    礼毕,岱宗汉看着他说“立民你知道为什么,咱们不论多穷都要立个家庙吗?”

    岱立民摇了摇头“父亲儿子不知道。”

    岱宗汉“儿啊,你看看这一个个祖宗排位,咱老祖宗都是修道之人。”

    岱宗汉又说到“你知道何为修道吗?”

    岱立民“就是做道士呗。”

    岱宗汉摇了摇头,“此道非彼道亦”!“咱家世世代代修的是大道,不是那吹吹打打,吵吵闹闹的道士。”

    说完爬到供桌底下把地上的砖拿开,露出一个木头箱子,箱子不大大约也就四五十公分长,三四十公分宽,三四十公分宽。

    但是这箱子一看就是高级货呢,金色中带着点棕。好像上边还有龙纹。

    岱宗汉打开箱子,里面有一卷黄娟包裹的锦布,还有一个奇怪的香炉。

    岱宗汉“儿啊,咱家男丁成年以后就要研习道家仙术。”说完指木箱里奇怪形状的香炉“这是月影香炉,每个月初九月牙儿最满的时候焚上香,打开这锦布如有仙缘里面会显示修仙之功法。”

    岱立民走过去了看了眼奇怪的香炉,下半部分还算正常,上面的香炉盖奇形怪状的有点像奇山峻岭。

    岱宗汉;“儿啊,还有六天就是三月初九,到时候你就再宗庙里面研习功法,为父为你在外面守着。”

    转眼来到三月初九,父子俩早早吃了晚,岱宗汉催促儿子去沐浴更衣。“儿啊,这道袍是上次去回龙观帮忙,老道长送的虽然有些破旧可还是咱道家的物件。”说完把一套已经显白的道袍,帽子,鞋子等依依拿给他。

    岱宗汉,“赶紧去沐浴更衣!”

    岱立民沐浴完毕穿上父亲递过来的衣物。随父亲一起来到家庙中,点上香烛。

    岱宗汉;“儿啊,咱家没有沉香把平常香剪几段起来方香炉里。”

    岱立民把剪短了清香放进炉里,用黄纸引着,在把黄纸拿出灭掉,盖上香炉盖。就见香炉冒气清烟,形状是一个大月牙…

    把香炉放到香案上,锦布从木箱拿出,把锦布摊平在木箱上边。按父亲的教导开始席地打坐起来,嘴里念叨“天地君师!日月星辰!金木水火!急于玉令!”不断重复着…

    岱宗汉在家庙前,时不时往里面张望。

    岱立民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那个本来没有文字的锦布中渐渐出现了文字。文字下边是一幅幅图,里面是一个白胡子老头好似在打拳。

    逐渐地锦布的字渐渐清晰起来,只见几个大字“第一回,金骨洗髓篇”下边小一点的写着,除却凡体六式。

    说来也奇怪盯着那个图案久了之后就见里面画着的白胡子老头动了起来一招一式相似在教导着他。

    岱立民感觉脑子里也在跟着练习,不知过了多久白胡子老头不见了。岱立民睁开眼睛,香炉也没有冒烟了,那个月牙形状的烟雾自然不见了。

    “啥气味啊!怎么这么臭。”岱立民闻着寻找这奇怪又难闻的气味。“三月天怎么还出一身汗,咦…怎么这么臭啊!”原来那奇怪的气味是他身上来的。

    三月的天气北方穿棉袄都觉得冷,可岱立民身上却一身臭汗。

    岱立民打开房门,就看见老爹迫不及待的在门口好似很紧张的样子。

    岱宗汉“儿啊,怎么样看到啥了吗?”

    “嗯就是一个老头在书里打拳。”岱立民说到。

    岱宗汉;激动的大声喊到“真的!”

    岱立民;疑惑的看着父亲“是啊”。

    只见岱宗汉快步走进家庙里面,进屋就扑通跪在地上不停的拜着嘴里还喊着“祖宗保佑,祖宗保佑”。

    过了大半个时辰多久岱宗汉才出来,见他额头都磕红了。

    出来就拉着儿子的手说到;“真的看到东西了吗”?

    岱立民一遍一遍的点头“真的看到一个白胡子老头打拳呢。”

    岱宗汉;“真是祖先保佑啊!儿子你知道吗?这本无字天书,需要有缘人才能看到字。”缓口气接着又说到;“咱们家已经有十多代人看不到只字片句了。”

    完了又双手合十“真是祖宗保佑,祖宗保佑。”

    岱立民;“就是练完出一身汗很臭,有点痒想洗下。”

    就这样老子激动高兴的给儿子烧水洗澡,一切弄明白老子还一脸激动。儿子却一脸懵逼,各自怀着心事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岱宗汉总算过了那激动的劲,一大早就把岱立民拉起床,“走,昨晚学到啥了起来去练功。”

    就这样岱立民晃晃悠悠的起身,用冷水洗了把脸。总算稍微有点精神了。完了仔细开始回忆昨晚的情况,然后就一点点一步步的按着脑子里的印象练了起来。岱立民自幼练武所以打的有模有样的。

    岱宗汉也不让儿子干啥,就是练功,每天早上起来练一个时辰。完了下午又练两个时辰。就这样日复一日又到了四月初九。

    还是一切照旧,还是父亲点完香跑外面守着,儿子就打坐,坐等看白胡子老头打拳呗,咦,今天有点不一样,岱立民闭上眼睛没多久就跟着白胡子老头打了起来。

    岱宗汉突然没一会就听到,兵里吧啦的声响,就急忙打开门就看见供桌香烛也掉了,地下烛台也掉地下了,香炉盖子也掉在一边,有好多祖宗牌位都翻到了。惊慌失措的喊到“怎么了!怎么了?”

    岱立民傻傻的摸着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好像就跟着打拳完了打掉了吧地方太小了”。

    岱宗汉拜了拜祖宗完了就把倒了的牌位给扶起来。又把香案香烛放好,完了把锦布,跟香炉收拾好放进豪华木箱里。回头对他说到“不行下个月初九香案摆外面院子”。

    岱立民懵懂的点了点头头“好吧,但是地上脏,得垫上竹席。”

    花开两表,话分两头,于此同时在广州番禺县深井乡,有两个黑影从黄家大院的围墙上爬了出来。

    深井香有两个大族一个黄家,另一家沈家,两家明里暗里不是很对付百十年里黄家一直压着沈家。

    黄家组上精通堪舆之术,在广州一带甚是有名,一般大的店铺选址。大户人家建新房,大门开那边,偏门哪里近,后门哪里出,都能弄得明明白白的。所以黄金在大清时期结交了不少达官贵人。

    黄家世世代代组训都是,宽于慈善,不忤于物。就是对别人比较宽裕不得罪人,尽量做好事。倒也得了个好名声。但是只从沈家在发达以后,在乡里没少横行。沈家家风不正,因此觉得黄家这是沽名钓誉,所以两家人这百十年来多少有点过节。

    近几年开始,黄沈两家的地位开始慢慢改变了。沈家二儿子参加了北伐,民国三年回来后捞了个团长,通过关系回来了,他的部队就驻扎在番禺县城。

    所以通过几年运作,黄家被沈家整倒了,就在十来天前整个黄家的财产差不多都被沈家霸占了。黄家一家二十三口人,只有黄老爷子,黄云祥,带着三个孙子去给好友看风水才逃过一劫。

    今天小孙子黄耀阳把风,长孙黄耀文带着弟弟黄耀武,深夜来此就是看看家里亲人情况。

    黄耀武最先跳下来,黄耀文断后也跳了下来,看了下周围没有异常小声说道“走先回山里。”

    弟弟黄耀武,跟堂弟黄耀阳点了点头跟上一起往山里跑去。

    黄耀文今年19岁身材高大,差不多有一米八。(那时候在广东算很高了)黄耀武身高1米76但身材魁梧,一看就是练家子。堂弟黄耀阳是黄耀文亲二叔的儿子今年才14岁。

    一行三人跑跑走走,大概过了一个时辰才来到山里。这里有一座木屋,是黄老爷子年轻那会痴迷丹青,偶尔采风时候会来住。因为那时父母怕他不务正业所以一直比较保密。没成想今天却成了安生立命之所…

    黄云祥;“文儿,武儿,家里情况怎么样!”

    黄耀文哭丧着脸回到“爷爷家里有很多大头兵巡逻,我们没敢深入。”

    黄云祥“嗨,这可如何是好。”

    黄耀武愤愤不平的说到,“爷爷明天咱们在摸黑进抓个大头兵问问家人在哪里,在想办法搭救。”

    黄云祥深嗦着眉头看着他说“不,我们不能在冒险了。不能鸡蛋碰石头了,你武艺再好也挡不住枪炮。”

    黄云祥深受打击,一边摇头慢慢扶着椅子把手坐了下来。深呼一口气“唉,罢了,罢了,咱家看来该有此劫啊。”

    黄云祥“走,明天就走,咱们去香港,找你二叔公。”语气中透着坚定

    黄耀阳哭着说到“爷爷,那我爹娘怎么办啊。”

    黄云祥看着他说到,“就是豁出性命也救不了你爹娘。”然后又开始不停摇头,一边叹气一边嘴巴里说到,“唉,世道变了,世道变了。”

    黄耀武手用力的排在房梁柱子上一边摇头,一边叹气,显得很不甘心。

    黄耀文到底跟老爷子经常一起出门,眼神中透着睿智。“唉,也只好这样了。”三个孩子中最痛苦的应该是他,因为原本再有一个多月就是他大婚之日。他承受着比两个弟弟更大的痛苦。

    黄云祥“明天天黑出发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其实老人作为一家之主,内心不是一般的痛和挣扎。

    黄家历来是长房承袭堪舆之术,家业由别的子嗣打理,到了黄云祥这带只有两个儿子。所以黄家家业一直有二房,黄云达打理。军阀混战时代,广州没有背后军阀势力却又有薄产的商人纷纷逃往香港。

    黄云达也是在那个时候去往香港,以确保祖祖辈辈留下来的家产不至于在他们这一代破落。

    黄云达在香港油麻地佐敦道,有两个铺面经营茶叶。在九龙城寨外又有不少田地。也算中产阶级了。

    黄云祥一行四人蹭着天黑,内心各种愤怒,屈辱。当觉得已经安全的时候,几个人很有默契的都看往家的方向。

    就在黄云祥一行人逃亡香港的时候,在通州郊区岱立民,还是雷不动除了下雨天每天早上一个时辰,下午二个时辰的研习锦布中的武艺转眼就有快到了五月初九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练,岱立民只觉得力气比以前大多了。出拳比以前更重了,其它也没有啥感觉。

    五月初九,父子俩早早吃了晚饭,把香案抬了出来。地上凉席也摊上了,岱宗汉催促儿子赶紧去沐浴更衣。

    到了戌时(也就晚上七点至九点)岱立民已经焚好香炉,在地上打坐。只看那烟气顺着香炉上边眼冒了出来,缓缓的在上方形成了一个月牙的形状。慢慢的岱立民好似进入了入定的情形…

    也就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岱立民就起身,跟着锦布中老者的步伐开始打起拳来。只见他时而左转腾移如行云流水,时而出拳铿锵有力啪啪作响,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岱立民出拳速度也好,步法身法移动也更加快捷。

    远处一缕缕肉眼看不到的光亮慢慢进入岱立民的身体好似月光洒在他身上,他能吸收一样。

    父亲岱宗汉守在院门口,时而惊讶,时而点头,时而激动的面红耳赤,时而脸上又挂上欣慰的笑容不断点头。

    就这样过了两个时辰到了子时的时候。岱立民才停了下来,此时已是满头大汗,身上味道比上次更臭了。“咦,有得洗澡,洗衣服了。”

    岱宗汉看他停了下来,到他身边确实有难闻的气味。连忙烧水给他洗澡去。这一身泥,好像几年没洗澡又在水里泡透了搓下来的。

    这一夜岱立民睡得特别沉特别的香。第二天辰时末了,(各位看官我还是写现代的时间,这样可以更精确。)起来没吃早饭就按昨晚那样又打了一趟。

    “咦!还别说,精进不少。”岱立民满脸惊讶的自言自语。

    吃了早饭岱立民细细的回味着昨晚的情况,好像月光下自己打的更加顺畅,更加有力。不行今天下午后不练了,到晚上月亮出来再试试。

    今天村里有人结婚,吃了早饭岱宗汉就穿着最体面的衣服出门了,今天他有正事了,可以混到吃喝,还可以打包点东西回来给儿子解解馋,还能稍微拿点钱补贴家用。

    岱立民今天就早上连了一个时,午后砍柴挑水整理屋子。下午六点多父亲,大包小包的回来了。

    岱立民好久没有吃到好吃的了,是一通狼吞虎咽。

    吃完一边抹嘴一边说到,“父亲,儿子感觉还是晚上练习更加有效,所以我想晚上练。”

    岱宗汉说到“可以,你感觉怎么好跟为父说就行了。”

    就这样岱宗汉又守到院门口,把着院子的大门。

    今天不是初九也不用焚香,岱立民按昨晚的打法又打开了,刚打完全一趟,就跟昨天一样不断有光亮进入他的身体…

    又是一个时辰岱立民才停下来了,感觉比昨天更好了,打了两个小时还觉得一点不累。身体里好像有一股暖流随着他的步伐舞动。这也让他更加坚定的决定每天晚上打拳。

    就这样除了下雨天岱立民每天都晚上打拳,打拳过程中也不停的吸收着光亮,只是连他自己都看不到。只是感觉特别好,身体里暖烘烘的,他一直是觉得打拳热的。

    就这样七天以后,肉眼看不到的他的体内丹田开始有变化。好像丹田中有一团紫色的雾气。

    预之后事如何抓紧给推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