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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双喜临门

    话说齐凤仪已经跟岱立民分别二十多天了,不知道怎么的齐凤仪这几天总是没有食欲,还老一阵呕吐,却啥也没吐出来。

    于是自己偷偷跑去药铺诊治,大夫刚把上脉没一会就说“恭喜恭喜”是喜脉。

    这下把齐凤仪整不会了,才一次怎么就有了,这可怎么办。那时候没有结婚生了孩子的女人要浸猪笼的。

    齐凤仪就给父亲留了封信,说是自己一直被俗事困扰,要找个地方清修两年,让爹爹不要找他。

    实际则背着行囊,来到小河沟子村岱立民家里,可这里早已经是铁将军关门了。

    问了周围的人都说不知道搬去哪里,但是房子还没有卖。

    齐凤仪这下可吓坏了,但是怎么办呢。天色已晚,索性翻墙进屋。索性把锁翘了,把里面房间打开一间。

    就这样翻墙进来,翻墙出门,住了下来,虽然很不方便,可也是最笨的方法。天下之大尽无处为家。

    岱立民则每天公园,家里练拳,又练功,可是没两天发现,小桃红跟,春兰精力都不太好。春兰还每天很想睡觉。还不喜欢吃油腻。

    岱宗汉本来就盼着儿子传宗接代,看她们两个有异样,就马上请来了大夫,为她们把脉。

    先给小桃红看,就说劳累过度,说需要好好调理,不能做力气活了。

    岱父一听都懵逼了,看了一眼岱立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又给春兰把脉,结果没一会就说到“恭喜恭喜,是喜脉,”接着又皱起眉头,太虚了这也是劳累过度,”需要大补僵养几日。”

    大夫都说了,春兰马上就升级了,不仅配了单独的房间,岱宗汉还带着琴儿一起给春兰买了好多新衣服回来。还让琴儿多照顾照顾春兰。

    至于小桃红也是需要好好休息了,这下岱立民抓麻了刚刚有了进展,这叫什么事啊。

    于是停止前辈计划,只能打拳,打坐,逛公园。

    转眼就快到五月端午节,初二那天岱宗汉发现,岱立民母亲生前遗物没有拿来。

    于是独自一人驾车来到小河沟子,一进家门就懵了,怎么厨房门锁,和右边厢门锁没了门还开着就拿起一根木棍往里面走去。

    就看见一个女的在烧火做饭,岱宗汉定睛一看这不是总镖头的女儿吗怎么在这里。

    齐凤仪到底是练武的人,一下就发现有人进来了,抬头一看是岱宗汉,喜极而泣“。大叔您终于来了。”

    岱宗汉一脸尴尬的扔掉木棍问道“齐小姐你怎么会在我家。”

    齐凤仪原原本本说了前因后果,还说已经在这里等了七天了。说完擦了擦眼泪。

    岱宗汉见她已经怀了岱家骨肉,马上叫她休息,自己帮她把饭做好。等齐凤仪吃完了饭,就各自收拾好拿的物品往北平出发。

    等齐凤仪到了岱家岱宗汉把岱立民好一顿数落,后面还要家法,后面小桃红跟齐凤仪姐姐妹妹的先叫上了,在一起劝了下岱宗汉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当天夜里齐凤仪住在岱立民的房间,岱立民正好缺一起练元朝前辈功夫的人,这不是缺觉有人送沉头吗。

    齐凤仪到底是习武之人底子好,即使怀着身孕还坚持了还三天。三天之后岱立民看他精神也没以前好了,就安排她自己一个房间了。

    房子虽然大可是也里里外外住满了。

    这天一大家子正好团团圆圆的过了第一个节五月端午。

    齐凤仪也算是安顿下来了,可岱立民这功法大计就停了下来。

    直到五初九,耽误了三个月时间练功,总算在北平的新家里继续了,新的家庙又大,各种物件都是用的起好的,看起来感觉就不一样。

    晚上岱宗汉把岱立民送进家庙,就把外面的门反锁了。就见他鬼鬼祟祟回到书房里。不一会琴儿算着茶进来了,不一会,外面就听到桌子摇晃的声音………

    家庙里面的岱立民则一如往常,开始了正常的修炼,今天的主角,绝对的主角还是元朝前辈的,清清楚楚看到他不四十突破第三回,但朦胧朦胧看到他进入了第四回。

    进入第四回前很清楚的看到元朝前辈不停的换人练自己画的小人书功法…

    进入第四回又看他不停的失败重复又失败,直到120岁,有一天他丹田游走出一股晶莹剔透之泉水,涌遍全身,然后打拳过程中又涌出拳外,瞬间又变成一把似雾气的剑飞向远端,远端的大石头瞬间蹦裂开来。

    完了就给岱立民的感觉他第四回也过了。

    就这样元朝前辈到了第五关,第五关就一直在一次次失败中过去,也在一次次练功中变得更强大。那挥拳如出剑,剑气又可以打出去,还可以一直握在拳中,向拿着一把剑在战斗一样。

    可即使牛逼到这个程度,还是没有过第五关,不知道又过了多少年,元朝前辈也早已经上百年没有接近女色了,就在山上安心修炼,仿佛那时候下山修炼那个功法就是为了打通第四回。

    日子就这样在枯燥的练功中一天天过去,大概在他220岁以后,他慢慢开始头发白了起来,慢慢地已经满头白发,满脸的白胡子,这个道场的人,好似对两百多岁的人习以为一样。

    虽然也是很尊敬前辈,但不像保护大熊猫的架势,有些见怪不怪的意思。

    在元朝前辈278岁的时候,终于打通了第五关,可是他的阳寿也将要尽了。

    他很想很想把修炼的诀窍交给他的弟子,可是等练完第五回,出关的时候,他也许因为闭关太久说不了话,也许是因为说话功能老化了。

    就这样没过去几个月,元朝前辈走完了一生。

    岱立民也挂着眼泪从睡梦中醒来,此时还不到五点。岱立民伤感了好一会。唉,叹了口气,来到屋外蒙蒙亮了。

    “走,去做元朝前辈未尽的事业吧!”岱立民自言自语道,“这就是传承前赴后继的”。

    于是往小桃红房间走去,不久就听到床晃动的声音,偶尔伴随着奇怪的叫声,持续了大半个时辰,一个年青帅气的身影才从房间里走出来。

    香儿看到少爷出来,连忙过来,喊少爷吃早饭,但是表情有些古怪,这年头,小女孩子都不单纯了…

    吃了早饭,岱立民又溜达着往公园走去,生活又好像要枯燥无味中开始一天了…

    但是就算是这样枯燥的生活,也是很多人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路过洪三的鞋摊,岱立民看了眼自己的脚,穿的布鞋,还是这个舒服。

    这会洪三正好空了下来,于是走了过去,“洪三,这几天怎么样?”

    洪三笑着看着他“。老爷,托您的福,这几天每天能这个数”比了个二的手势。

    岱立民看了一眼,“2个大洋吗?”

    洪三点头到“。是啊,老爷。”说完要从兜里掏钱,掏出五个银元来想给岱立民。

    岱立民连忙出手阻拦,“洪三,你把我当什么了。”

    接着又说到,“你现在还住公园吗?”

    洪三点点头“。是的,。现在开始热了,比以前舒服,就是虫子比较多。”说完又笑了。

    岱立民看了一眼他,这样一会我回去附近给你看看有没有租房的,你现在这收入可不低了。拉洋车的都不如你了。

    确实拉洋车的跑一天也不到一个大洋。

    岱立民又往公园,没有人的地方走去。又开始练习拳术,练着练着就放开了打了,一会就听见一通噼里啪啦,树枝掉下来的声音。

    岱立民叹了口气“唉,这是没地方练了。”摇了摇头,就开始往回走。

    到洋街到处小胡同给洪三寻摸房子,午饭也不回家吃。终于帮他找了一家,两个月一个大洋。岱立民心想这个价钱洪三应该能承受。

    于是代替他把,契约订了,又去公园找他,看他这会比较空,就拉着他回去收拾东西。

    走了差不多快二刻钟,才到洪三平时睡得地方。看到地上是铺盖卷也没法用太脏了…

    于是有带他去买铺盖,买毛巾,脸盆啥的,又给他张罗了两套新衣服。就这样,才回到给他租的房子。

    房子不大,也就十多平,一张床,一张桌子,桌子下有四张圆凳子。

    岱立民看了一眼,和洪三一起归置了一下。看看时间也不早了才回去。走之前特意交代一句,“不惹事,也不要怕事,有事情去撒子胡同找他。”

    洪三瞬间眼睛又红了,岱立民对他太好了,今天又给他花了十来个大洋,房租给他租好了四个月。还给买衣服啥的…

    洪三只是点头,话也说不出来,跟着岱立民到门口,看他远去眼泪止不住的流……

    洪三进到房间,隔壁有个大嫂子很热情,驱寒温暖,还拉着他去他们那里吃饭。

    嫂子叫,刘翠华,也是河南人,老公是拉洋车的,每天要天黑才回家。跟洪三聊了一会给他拿了张大饼。其实这年头,很多人河南都是逃难来的…不需要多说,都知道那份苦。

    洪三大口吃了起来,吃完了就往床上一躺,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力气,这就是家吗。没一会就睡着了。

    岱立民到家的时候,正好已经晚饭了,得啥也没干有一天。吃了晚饭,往齐凤仪,小桃红,春兰三人处一看,这是没办法练功了,唉……

    就回房间去练习,坐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熟能生巧,反正现在这几套禅非常连贯,就像打拳一样流畅……

    没一会又睡着了,睡着了又梦到元朝前辈,又很悲痛的醒来……

    早上很早就醒了,春兰有了,就香儿给他张罗洗漱,可是他每天起太早,所以他就自己去厨房打水,厨房里,英子已经在烧水了,每天她起的最早。

    英子帮他弄好热水,然后又去忙自己的事情了,可是岱立民眼神那么好使是逃不过的。反正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收着力的打了几趟拳,得找个平地,或没有人的地方练拳了。齐凤仪因为从小练功所以很早也起来了。看见他也不喊名字了,很有做小妾的觉悟,作揖到“老爷!”

    岱立民过去摸了下她的脸。看着她的手说到,走一起吃早饭去。

    吃了早饭岱立民今天没有出去,在院子里陪齐凤仪转了一会,岱家的主院不小,还有葡萄架,这会葡萄已经挂腾了。

    葡萄架下有一张石头做的圆桌子,圆桌子边上有几张石凳子,边上还有两张躺椅,是香儿,兰儿刚刚抬出来的。

    一般没事小桃红,齐凤仪他们会过来躺会晒晒太阳。早上太阳不大。

    上边已经一片绿油油的葡萄叶子,到了下午也能挡住阳光。这地还蛮惬意的。

    陪齐凤仪一起在躺椅上聊了一会,知道她是瞒着齐德顺过来的,于是打算一会跟父亲去商量下怎么办。

    父亲岱宗汉淘了很多书,没事喜欢待在书房里,两父子商量这肚子也大了去了怕冲撞了孩子。所以索性孩子出生了再说。

    岱立民想想也是于是告诉齐凤仪他的想法齐凤仪“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没事的,父亲能理解的。”

    岱立民宽慰了她几句,这会春兰,小桃红都已经吃完早饭了,几个女的叽叽喳喳的也蛮热闹,春兰还在石桌子上做起了女红。

    一会香儿,兰儿也跟着来学了…一群女人堆中,岱立民也坐不住,于是又准备去公园溜达了。

    出了家门,“唉,是不是该买只鸟,提溜着。”岱立民自言自语说完笑着摇了下头。

    路过洋街口上,有看见阮香莲带着小莎莎在吃馄饨,就跑过去摸了下小女孩的脑袋,跟她逗了一会闷子。

    阮香莲笑着看着他俩,丈夫收入不错一个月有三十多个大洋,她自己也是大家闺秀不会做事,所以家里请一个女帮佣。帮忙洗下衣服做下饭,一般做午饭才来。下午帮忙收拾屋子洗下衣服,做了晚饭就回去了。

    早饭就都是在外面吃的,女儿似乎很喜欢吃馄饨,所以基本两母女的早饭都在这馄饨摊上解决。

    看她们吃完了,岱立民正要告辞跟她们告别。就看见两个梳着中分头的男子,还斜背着两把盒子炮,就横冲直撞故意象她们撞来。

    岱立民右手带了一把他们她们,阮香莲看了一下也明白可能是遇到事情了,这两天前天又有一搭没一搭的当着孩子面聊次她。

    于是把孩子护在后面,躲到岱立民身后,两个男子见状,走到跟前,“。呦吼,遇到个管闲事的。”

    岱立民看了一眼两人,“抱拳到这是我姐姐,可不是管闲事”。

    后面另一个男的烂了他一把,算是没有冲突。

    岱立民把阮香莲她们送了回家里,顺认了下家门,然后往公园走去。

    感到背后有人跟着他,于是快步向没人的角落走去。这个地方他练拳已经熟悉了。

    那两个黑衣男子一直去紧跟在他身后,不一会见人跟丢了,就快步往前跑去,这时候岱立民走了出来,抱拳到“不知两位有何指教。”

    那个比较凶相的黑衣男子掏出手枪,指着他,三爷的闲事你也敢管。岱立民看来者不善,于是也没有多纠缠,“梆梆,就是两拳”。

    可怜两位还不知道是咋回事就倒下了,岱立民拔了一人外衣,把他们手子弹啥的放里面包裹起来。

    准备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刚走几步又回来了,又开始在他们身上一通寻摸,“呸!才十几个大洋也敢叫爷”。

    说完又一人一脚,把他们踢到偏僻位置,也不去管他们死活,马上离开了这里。

    这也没法打拳了,就往家里走去,“我是不是抢土匪上瘾了”岱立民自言自语到,接着又笑着摇了摇头。

    今天回来也早,还不到午饭时间,岱立民到房间吧枪放进柜子里面。这个跑了几趟镖他也会用了,可是没有飞镖顺手。

    上次去山西把飞镖差不多都撒没了,不行下午再去定做一些。

    吃了午饭就往附近铁匠铺走去,三宝胡同有一家铁匠铺专做小物件的。岱立民进去把要求跟师傅说了。

    师傅门清,直接画起来样式,有燕子形状的燕尾镖,还有正常的三角镖,还有比较长一点的金钱镖。

    岱立民花了十个大洋,各样定了三十把,接着就准备回家了。

    没错十个大洋就是刚才那两个黑衣人的钱,到家里也没啥事,就是陪三个夫人闲聊天。

    第二天早上岱立民没有再去公园,套了辆车准备去通州镇远镖局看看,一是替齐凤仪看看他父亲。

    二是把北平的地址告诉他们,没事也好相互走动,既然入世了,就不能没有人走动,不然坏人心思就往你身上打。

    你又不能一刻不离家人,所以岱宗汉还是叫岱立民能走到的朋友尽量多走动,即使齐德顺知道齐凤仪在这里也不会说啥。毕竟他对齐凤仪有救命之恩。

    到了镖局感觉冷清不少,货物自然也少了很多,现在值钱的货物都是货主直接坐火车运送了。

    镖局真正到要退出,历史舞台的日子也不远了。刚进去就看见刘民义在咋呼啥…

    看见岱立民都高兴的蹦起来了,“哈哈你怎么来了,我去你家里找没人,邻居也不知道你搬哪里去了。”

    岱立民说到“我先去给总镖头请安,马上过来。”

    接着往正厅走去,齐德顺正在喝茶,看到岱立民进来,“。立民啊!刚刚还在说你呢,有一趟镖去西安,问你去不去呢。”

    岱立民笑着说,“哈哈,总镖头给您请安了,西安太远了,我走不开。”

    齐德顺说到“是啊,近的现在谁走镖啊。唉这行也快到头了。”

    岱立民又说到“。山匪横行,总镖头这行且有得做。”

    齐德顺“那就借你吉言了,今天怎么想着来看我们。”

    岱立民说到“总镖头,我搬到北平去住了,想着给您几位留个地址,有事也可以过去找我。”

    齐德顺“噢,搬新家了,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