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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许老师回京

    岱立民不得不谨慎,他自己艺高人胆大,可以天不怕,地不怕。可家里还有老人孩子,还一大家子人呢。

    经过这两下,他就不信钱伯安还敢放肆。

    去了梁国成那里报完平安后回家了,就这样日子又趋于平静。岱立民每天早上去公园练练功,主要是观察下有没有危险。下午晚上没事就闭关修炼几个时辰。

    九月二十,公历十月31号,娟儿又诞下一子,取名岱荣祥。

    好消息还没有结束,通过他们的努力岱立民跟吴楠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吴楠也刚刚诊断出怀了身孕。

    除了香儿,喜儿一家人都沉浸在喜悦之中。他们也不是不高兴就是着急的。这不两人约好一起去抓药了。也想怀上一男半女的。

    可岱立民现在跟他们都很少致敬,没事就闭关修炼,好像丫头就是丫头少爷就是少爷。

    九月廿二,岱家来了客人,不是别人是离开两个多月的许老师又回来了。

    岱立民看到财神爷回来了,还挺高兴最近开销挺大的。

    岱立民;“许老师,这位是。”

    许文清;“这位是我的上级,邱先生,我们是上海共产主小组,派来北平交流并联络的”。

    岱立民;“邱先生,您请喝茶。”

    邱德仁;“好茶啊,岱先生在旗,我看您这一屋子摆设不凡。”

    岱立民;“我是汉族,不瞒您说我是看着喜欢,还弄不明白。”

    邱德仁;“那我们闲时可以交流下啊,我有些小心得。”

    许文清笑着说到;“邱先生的父亲,可是南方有名的大学问家。”

    岱立民;“那以后请邱先生多指教,我买了些书,也看了个大概就差师傅领进门了。”

    邱德仁端起茶杯,转了起来;“不错不错都是难得的真品,以前应该都是王工大臣家里的。”

    邱德仁也不说正事就跟岱立民聊着古玩聊开了,中午定了席宴,给许老师他们接风。

    才知道他们上海就来了两个人,其他省份也有共产主义小组的联络员进京了。

    许文清临走时候留下了地址,他们暂时住在虎坊桥阡儿胡同。平时没事都在家里。

    岱立民把他们送到门口,拉住许文清的手说到小;“许老师,以前的锄恶行动,还可以继续。”

    许文清点了点头说到;“我会留意的。”

    许文清一路上跟邱德仁说到,这是个有本事,的爱国青年,尤其嫉恶如仇。还想发展成为她的下线。

    九月廿七,公历11月7日上海共产主义小组创刊,共产党报。

    而这一年的共产主义小组,则像雨后春笋一样,在中国这片土地上到处生根发芽。当然这时候他们还很弱小,没有自己的武装。

    真正做主的还是那些大军阀,他们贪婪的收刮着各处的财富,巩固自己的霸权。

    到了十月初北平的寒冬也来了,岱立民今天打算去许老师那里转转,实在是最近开销大,又买了一堆名贵家具,名贵瓷器。

    光出不进这哪行,于是想到了,财神爷许老师,到了虎坊桥,阡儿胡同,找到38号,“咚咚咚”

    邱德仁;“是岱先生啊,快进来”。邱德仁四十来岁,年纪比岱父还大。

    岱立民;“您在呢,许老师在家吗。”没一会里面右边房间门开了。

    许文清;“来进来,快进来坐,外面冷。”

    岱立民进到屋里,看里面放了一堆报纸,好多地方被画着圈圈看了一下都是主意啊,民主啊。

    许文清给他点了几处;“你看看,说的多好。”

    岱立民;“许老师,您知道我也看不懂,我就是相信你,能做些力所能及的。”

    许文清迟疑了一下;“你今天来不会又要我给你恶霸名单吧。”

    岱立民;“不瞒您说,时逢乱世,还有些人为虎作伥欺压良善,我别的也做不了,只能除恶勿尽了。”

    许文清点了点头,“可是我这里现在也没有收集这些啊。”

    岱立民;“那,你们那个小组就不打坏人啊。”

    许文清笑着说;“我们那个小组可是做大事的,那是解救千千万万无数人的。”

    岱立民;“那么复杂,我就想除几个恶霸,还北平一方净土而已。”

    这时候邱德仁在外面敲门进来;“岱先生来喝喝我从南方带来的好茶。”

    说完邱德仁开始泡茶,来尝尝,我这里可没有您那里的好茶具喝茶喝茶。”

    岱立民喝了一口;“好茶,这是明前龙井吧”。

    邱德仁仿佛见到知己一般;“您看来没少品茶啊,来来来请请请”。

    岱立民;“家父好这一口,这处名茶都喝过一点。”

    于是三个人就聊开了,山南海北的聊。刚要离开,邱德仁留住了他,;“岱先生,我这里倒是有个朋友可以介绍给你,他是民盟的,不过就是看不惯一些事情专门动笔头的”。

    岱立民怕节外生枝看了一眼邱德仁说到;“我也不认识啊,我只信许老师。”说完告辞要走。

    邱德仁;“那你三天后再来我给你拿些资料来。”

    岱立民走到门口,转头看了看这小院有点寒酸,三间小房间一个厨房,还有点破破烂烂的。

    于是从身上掏出一张1000块的银票,递给许文清说到;“许老师,您刚来北平开销大这个您先拿着。”

    许文清怎么也不肯收,推来推去的,最后还是邱德仁做主收下了。

    回到房间邱德仁对许文清说,“这个岱先生倒是有趣的很,这个咱们当作经费吧。这边还不知道要待多久,经费自筹,这也算你筹的吧”。

    许文清摇了摇头;“唉,都沦落到要受接济的地步了。”

    邱德仁摇了摇头;“你啊,万事开头难,等以后就好起来了。”

    三天后岱立民如约而至,又带了好些糕点。

    岱立民;“邱先生,许老师,我来了。”

    邱德仁给他倒水;“快坐吧,一路上冻着了吧,过两天我们搬到头上二号院去了,这屋漏风,还多亏你的接济了。”

    岱立民;“许老师,邱先生,你们这是客气了,朋友间不讲这个。”

    岱立民看着桌子上,厚厚的一沓书信的纸张。看着好像是他需要的。

    岱立民;“这我能翻翻嘛。”

    邱德仁看了眼许文清笑到;“这就是为你准备的。”

    邱德仁;“这是我的那位老友写的告状的材料可很是详细啊。”

    岱立民看了起来,摆在最前面的那几十张都是些一个叫,哈宝泉的,哈宝泉,旗人,祖上出过翰林,可到了他这一辈,就是个大混混头子,这里面都是写他欺压良善,强抢民女啊,抢夺财物啊。

    反正是罄竹难书,岱立民;“您这有包袱吗,这个我装走了。下次来就到您们就搬到前面二号院了是吧。”

    邱德仁说;“是是是,我带你先去看看,也不大但是房子还算好,这两天在糊窗户,糊墙呢,弄好了就搬过去了。”

    于是看了看他们的新院子就告辞了。

    哈宝泉,又名哈二爷,家住东城府学胡同,是东城一霸。手底下有百十号青皮。

    看完住址,活动范围、势力范围、岱立民就把哈二爷的纸张烧掉了。随着飞灰湮灭,走出了房间。

    让何虎驾车,带他来到东城,府学胡同附近找了处小酒馆,吃了晚饭就让何虎等着。自己往哈二的住处摸去。

    规规矩矩的两进院子,雕梁画柱的以前应该也是官员的住处,可谁能想到让后代变成了青皮窝了。

    看完地形,回到小酒馆,付了钱喊上何虎,往家里赶去。

    十月初二晚上,吃了晚饭,自己就驾着马车奔向哈二住处。

    找了到后门附近,把马车停好,观察四周无人,这围墙也不高,一跃而起,来到前院正屋处。

    听着里面动静,这货应该是在喝酒,还喝着花酒呢,还挺会享受两个女子的声音。门也没有关严实,一个闪身进去把两个女的拍晕。

    小刀就抵在哈二的咽喉处,“哈二爷,久违了。”

    哈二也不敢动;“爷,您饶命啊。”

    岱立民;“要钱不要命,痛快的交出钱财饶你性命。”

    哈二;“爷钱都放书房,我给您拿去。”

    岱立民轻笑一声,“哼,看来你自己不想活命,怪不得我了。”用刀给他脸上化了个口子。血液随着下巴就往下流。

    哈二;“爷,饶命,我这就给你拿。”

    于是从卧房柜子里拿出一个四五十公分长,二三十公分宽三十公分高的箱子。

    哈二打开箱子;“爷都在这里您高抬贵手。”手字还没说完就跑出去,大喊“快来……”

    来字还没有讲出就被一刀毙命了,可由于开门动静太大,跑动中被射杀倒地声响很大,岱立民赶紧用床单,包上木箱背在后面就往外走,刚出门就见三个人正面跑了过来,嘴里喊着“大哥怎么回事”。

    好像在远处看到倒地不起的哈二,岱立民二话不说“哔哔哔”手起镖落,连毙三命。

    听动静后面又来人了,连忙翻墙而去,从后面绕着离开了。

    没一会,哈府响起了枪声…

    岱立民想着今天还是大意了。第二天吴仁贵就带人来到现场,拿起仵作取出来的飞镖,又是燕尾镖。大小粗细都一样。

    四条人命啊,老贺把这些物件收好,叫收下弟兄们打听下。这镖是哪里做的我看手工不错,他哪里晓得这是岱立民在通州做的。

    金钱镖当短刀用,穿透了哈二的脖子,燕尾镖钻入了几个手下咽喉。

    就在他们寻找,凶手留下蛛丝马迹的时候,岱立民已经吃了早饭来到书房,打开了包袱。

    59根小黄鱼,38根大黄鱼,还有63000银票。

    就这点东西,这把亏了啊。估计连个零头都没有“取”真穷啊。

    他哪里知道现在金条已经很难在世面流通了变成收藏品了都。

    把金条放进金砖下边,看起了银票。倒是没有暗码的。可以流通。就是有两张大的有一万。

    于是又去洋街转悠,倒霉催的刘三像是他马仔一样。正在街上溜达;“呸,这橘子怎么那么酸。”吃了一口扔掉了。

    卖橘子老汉;“呦,刘爷您多担待,这个苹果烟台来的准甜。”

    刘三;“是嘛,我尝尝。”在手下衣服上擦了一下子往嘴巴里送。

    刘三;“这还行,走了。”

    卖橘子老汉;“刘爷您慢走。”

    刘三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正准备去前面茶楼喝茶,就见肩膀背人一排。

    岱立民;“呦,三爷,这是哪去啊。”

    刘三刚想发怒,转头一煞星来了;“哎呦喂我说今天一大早就听见喜鹊叫呢,爷我请您喝茶去。”

    岱立民;“那走着。”

    刘三;“走着爷您请。”毕恭毕敬跟在身旁。

    刘三;“小二,要个雅间,上好的大红袍沏上。”

    伙计;“哎呦喂,刘爷楼上雅间刘爷四位嘞。”

    刘三把岱立民请到雅间伙计泡完茶,刘三示意他下去。有吩咐手下门口站着。

    岱立民才说话;“三爷,我这里有两张银票你帮我换点一千的,太大了找不开没法用。”

    刘三看了一眼摸了摸口袋;“爷,谁大清早的带那些钱出门,您等着我给你破去。”

    岱立民;“不急先喝茶我不急用,明天早上还这个茶楼,我请你喝茶。”喝了两口茶走了。

    刘三;“爷您慢走。慢走爷。”把岱立民恭恭敬敬送了出。大冬天的刘三一脑门子汗。

    你再看外面两个弟兄,迈着发颤的腿走了进来,也是满头大汗;“三爷,您没事吧。”

    刘三这才缓过劲来;“唉,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啊,怎么就碰上了。这个千万千万别招惹,这可是大煞星”。

    收下;“三爷咱躲还来不及哪敢往前凑啊。”

    刘三爷,茶也不香了,往家里跑去,刚进前院,差点跟人撞上,看认识,就继续往里面走去。

    大老远就;“叔,您在吗叔。”

    刘翔亭;“叫魂呢,那么大声。”

    刘三叔;“您给我把这银票换成一千一张的又是那位爷要的。”说完把两张银票递给他。

    刘翔亭看了眼银票,东城宝丰银楼,八九不离十了。

    从柜子里拿出一沓银票给他,“这个过几天再去换,不然就是给自己找事,咱们自己的先给那位爷。”

    刘三;“怎么了叔,这银票是假的吗?”

    刘翔亭摇了摇头;“刚刚出去的,彪子你看见了吗。”

    刘三点了点头;“差点撞上了,怎么了叔,跟彪子有啥关系。”

    刘翔亭;“刚才彪子来说,昨晚哈二家里让人家挑了,四条人命,一镖毙命。”

    刘三惊呼着跳了起来;“您是说,是那位……”

    刘翔亭手指放在嘴唇上;“小声点,不要命了,那位咱惹得起吗。那是神人,咱是凡人。”

    刘翔亭接着又说到;“你明天交给人家,恭敬着点。”

    刘三又擦了擦汗;“叔我知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