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在下常山赵子龙
“这里是指挥部，破军七号听到请回答！”
“这里是指挥部，破军七号听到请……”
滋滋滋……无线电通讯里面传来一阵虚弱的杂音，戴着氧气面罩的李清隆额头满是汗水，双手紧握着战机的操纵杆，依旧无法阻止失控的战机朝着地面急速坠落。
今天是XX国第七代战机破军的第二十七次超音速试飞行，作为国家最年轻的天才飞行员，刚刚年满十八周岁的史上最年轻少校李清隆接受了这一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
当战机以三马赫的超音速突破了平流层，就在指挥部那头传来无法抑制的欢呼声时，同样心怀激荡的李清隆却看到了战机正前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发光圆环，然而战机雷达上并未出现任何显示。
这难道又是什么光学现象吗？衍射还是干涉？
战机的飞行速度实在是太快，一个眨眼就已经从光圈中穿梭而过，李清隆敏锐地察觉到身下的战机出现了一丝轻微的震动。
然后，战机内的所有电子仪器设备全部失灵，机体发出了一阵金属扭曲的恐怖声响。下一刻，战机骤然间就一阵剧烈的摇晃，然后开始失去控制，笔直朝下地坠向地面。
“报告指挥部！这里是破军七号，机体出现异常！请下达弃机跳伞指示！”
“报告指挥部！这里是破军七号，机体出现异常！请下达弃机跳伞指示！”
然而耳边的通讯系统里面只传来一阵阵“滋滋滋”的电磁波杂音，
“干！”李清隆忍不住爆了一声粗口，战机的机身早已经开始燃烧，机舱内的温度骤然升高。
“他娘的！劳资不管了，先活下去再说，到时候上军事法庭再慢慢解释吧！”李清隆一把摘掉了覆盖大半张脸的氧气面罩，机舱内早已和高温蒸笼无异，再这样下去，他都快被闷死了。
不再犹豫，李清隆伸手按下了隐藏在驾驶位后面的紧急弹射按钮。
……
……
另一个未知次元的位面上，
一名脸色虚浮，身体孱弱的少年正孤身一人，站立在一片四下无人的荒野里。
他的手中握着一本封面斑驳的古书，腋下夹着一个通体黑色的盒子，全身上下都因为激动的心情而微微颤抖，呼吸也有些急促。
“做到了！我真的做到了！那些看我不起的杂碎们，都给我等着！我要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噌一声。
少年从怀中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犹豫再三后咬紧牙关，缓缓割开了自己左边手腕上的静脉。
粘稠的血液无声地滴落。
被疼得龇牙咧嘴的少年强忍着晕血的冲动，俯下身，在地面上画下了那个已经临摹了成千上百遍，滚瓜烂熟于心的召唤法阵。
然后他打开了那个通体黑色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一缕红缨，小心翼翼地放置在召唤法阵的中心。
最后，脸色苍白到几乎没有一丝血色的他，摊开手中的古书，以晦涩难明的口音念道：
【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
周而复始，其次为五；
然，满盈之时便是废弃之机。】
【宣告】
【长坂坡前折戟碎甲，初闻龙胆；
凤鸣山中舍生忘死，不败武神。】
【穿越抑止之轮，出现在我眼前吧——武运昌隆的守护者！】
（写这一段的时候实在是尬死我了）
霎时间，一注注流光溢彩的光线从鲜血绘制而成的召唤法阵中倾泻而出，仿佛一整个阵法都要从中碎裂开来一般。
一点极小极小的光亮，在阵法最中心的位置，骤然爆开。
如日当空！
平地上忽然起了一阵狂岚，卷起了无数尘埃。
堪堪念完咒语的少年的衣衫被狂风掀起，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赶紧以古书覆住自己的门面，免得沙子掉落到眼睛里。
片刻之后，尘埃落定。
一个神色清冷的少女于阵法中央茕茕孑立，白衣银枪，发丝飘扬。
身后背负着的那杆亮银长枪，上有卓尔不群之筋骨，浩然长存之胆气，萦绕其间。
少女挑了挑眉头，神色间有些不悦，不理解自己现在为何如此虚弱，不过等到她看清眼前那名将她从英灵神座中召唤来此处的少年之后，心中大概已经明白了。
穿越时之海，降临到现世的从者（Servant）的力量，同召唤他们的御主（Master）本身所具有的实力息息相关。很显然，眼前召唤自己的这个少年，无论是魔术资质还是身心体魄，都属于最底层的那一档。
然而从者无法主动选择召唤他们的御主，白衣少女面无表情地问道：“我问你，你就是我的mas……”
话音未落，少年就已经扑了过来，对着少女上下其手，眼神中流淌着看待一件精美艺术品的眼神，嘴巴里喃喃低语：“成功了，我真的成功了！”
白衣少女眉头微蹙，克制着自己怒气，向后退了一步，脱离了对方那双极不老实的爪子。
“哈哈哈哈！明日香，你不是看不起我嘛，明天劳资就让你跪在地上给我舔鞋！哈哈哈哈！”少年只是仰天大笑，形容癫狂。
天空中忽然传来一阵轰响。
少女抬起头来，只见一架裹挟着熊熊烈焰的战机如陨石坠落般，冲破了云霄朝自己呼啸奔来。
她脸色突变，瞥了一眼身旁还在狂笑的御主，银牙咬碎，挺枪一纵，朝着烈焰战机狠狠刺去，枪尖上闪出一抹璀璨光辉。
平心而论，少女若是选择逃跑，自然能够全身而退，只是御主还身在其中，哪怕她之于对方的第一印象尤为糟糕，也不能丢下御主不管。
一阵雷鸣轰响声中，两人的身影都被冲天的火焰所包围。
……
十几秒钟后，一把降落伞才慢慢悠悠地降落在了这片杳无人烟荒野上，距离战机坠毁的地点距离大概有几千米。
“完蛋了完蛋了，这下上军事法庭都说不清楚了……”李清隆从军靴的暗格里抽出碳合金匕首，一把割断了降落伞的绑线，然后飞也似的朝战机坠毁的地点奔去。
飞行员的视力都很好，如果刚才还飘在半空中的李清隆没看错的话，战机坠毁的正下方位置处似乎有两个人形小黑点，不出意外的话是砸到人了。
“佛祖保佑，菩萨显灵！那两个人一定要活着啊！”平日里向来标榜自己是唯物主义无神论者的李清隆，这时候也乱了分寸，战场上杀敌见血稀松平常，可现在遭难的是无辜平民，性质完全不一样。话虽如此，李清隆自个儿都不信，重达数十吨的战机以这种速度坠落，方圆百米之内，估计只有鬼能够活下来了。
拔足狂奔的李清隆忽然止住了脚步。
滚滚浓烟和熊熊烈火中，一个浑身浴血、衣衫破碎的少女拖着破碎的长枪，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
李清隆瞠目结舌，下意识开口说道：“我去，难道真的见鬼了？”
少女手中的长枪破碎不堪，浑身上下全是血污，望向李清隆的眼眸中尽是怨恨，咬着牙问道：“是你干的吗？你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嘛！”
“我……姑娘你听我说……”
不等李清隆把话说完，少女眼中杀意狂飙，脚踝一拧，砰然一声，身形疾如闪电。
李清隆心弦紧绷，刚刚退后一步，少女手中残破的枪尖就抵在了自己的咽喉上。
下一刻，四目相对，少女脸上的神情却忽然软了下来，眼眸里也全是迷离之色。
自己在英灵神座中卸甲枯坐多久了？那时光长河的浪潮，起起伏伏，轮回的荏苒都蓬松了经年的记忆，她都快忘记自己的真名是什么了。终于，有人将她召唤至此！曾经凤鸣山上力斩五将，杀敌万人，最终也只能全身而退罢了。第一次北伐无疾而终，她愧对军师！但，倘若阿赖耶所说无误，彼时让她死不瞑目的北伐执念，或许可以从头来过！这次哪怕她战死凤鸣山，也不要那流芳百世的常胜将军威名。
然而！这万中取一的可能性、千年以来唯一的祈盼，刚一出现，就被飞来横祸给生生浇灭了……
“算了，不怪你。”少女低垂了手中长枪，泪眼迷离，自言自语道，“是我常山赵子龙命该如此，与其他人无关。”
李清隆被少女一系列的举动吓得一惊一乍，尤其是对方口中的“常山赵子龙”五字，更是让他一头雾水。
“姑娘，你是在玩cosplay嘛？喂，姑……姑娘你别晕倒啊！”
御主身死，身为从者的少女身上残存的魔力早已经枯竭，双眼一闭，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李清隆立马扶住少女，伸手一探，对方气若游丝。
他身为军旅中人，当机立断——“清口捏鼻手抬颌，深吸缓吹口对紧，张口困难吹鼻孔，五秒一次不放松！”
一套标准的人工呼吸直接就下去了。
当然，他也没忘记胸外按压，促进心肺复苏。
这两套紧急抢救措施，李清隆其实没少做过，不过当下对象是个杨柳依依的少女，难免也会心猿意马起来，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嘴唇给咬破了。
嘴唇相贴。
脑海中响起一个威严漠然的声音：“御主强制转换契约已签订，以血液为凭依，誓约将化为戒律”
李清隆猛地推开少女，却发现怀里的少女已然睁开了双眼，望向自己的眼神晦涩难明，迷茫、感激、怨恨、更多的却是释然，她轻声说道：
“在下常山赵子龙，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master（御主）了！”
李清隆差点口吐老血：啥？姑娘你说啥？
Σ(°△°|||)︴
“这里是指挥部，破军七号听到请……”
滋滋滋……无线电通讯里面传来一阵虚弱的杂音，戴着氧气面罩的李清隆额头满是汗水，双手紧握着战机的操纵杆，依旧无法阻止失控的战机朝着地面急速坠落。
今天是XX国第七代战机破军的第二十七次超音速试飞行，作为国家最年轻的天才飞行员，刚刚年满十八周岁的史上最年轻少校李清隆接受了这一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
当战机以三马赫的超音速突破了平流层，就在指挥部那头传来无法抑制的欢呼声时，同样心怀激荡的李清隆却看到了战机正前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发光圆环，然而战机雷达上并未出现任何显示。
这难道又是什么光学现象吗？衍射还是干涉？
战机的飞行速度实在是太快，一个眨眼就已经从光圈中穿梭而过，李清隆敏锐地察觉到身下的战机出现了一丝轻微的震动。
然后，战机内的所有电子仪器设备全部失灵，机体发出了一阵金属扭曲的恐怖声响。下一刻，战机骤然间就一阵剧烈的摇晃，然后开始失去控制，笔直朝下地坠向地面。
“报告指挥部！这里是破军七号，机体出现异常！请下达弃机跳伞指示！”
“报告指挥部！这里是破军七号，机体出现异常！请下达弃机跳伞指示！”
然而耳边的通讯系统里面只传来一阵阵“滋滋滋”的电磁波杂音，
“干！”李清隆忍不住爆了一声粗口，战机的机身早已经开始燃烧，机舱内的温度骤然升高。
“他娘的！劳资不管了，先活下去再说，到时候上军事法庭再慢慢解释吧！”李清隆一把摘掉了覆盖大半张脸的氧气面罩，机舱内早已和高温蒸笼无异，再这样下去，他都快被闷死了。
不再犹豫，李清隆伸手按下了隐藏在驾驶位后面的紧急弹射按钮。
……
……
另一个未知次元的位面上，
一名脸色虚浮，身体孱弱的少年正孤身一人，站立在一片四下无人的荒野里。
他的手中握着一本封面斑驳的古书，腋下夹着一个通体黑色的盒子，全身上下都因为激动的心情而微微颤抖，呼吸也有些急促。
“做到了！我真的做到了！那些看我不起的杂碎们，都给我等着！我要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噌一声。
少年从怀中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犹豫再三后咬紧牙关，缓缓割开了自己左边手腕上的静脉。
粘稠的血液无声地滴落。
被疼得龇牙咧嘴的少年强忍着晕血的冲动，俯下身，在地面上画下了那个已经临摹了成千上百遍，滚瓜烂熟于心的召唤法阵。
然后他打开了那个通体黑色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一缕红缨，小心翼翼地放置在召唤法阵的中心。
最后，脸色苍白到几乎没有一丝血色的他，摊开手中的古书，以晦涩难明的口音念道：
【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满盈吧；
周而复始，其次为五；
然，满盈之时便是废弃之机。】
【宣告】
【长坂坡前折戟碎甲，初闻龙胆；
凤鸣山中舍生忘死，不败武神。】
【穿越抑止之轮，出现在我眼前吧——武运昌隆的守护者！】
（写这一段的时候实在是尬死我了）
霎时间，一注注流光溢彩的光线从鲜血绘制而成的召唤法阵中倾泻而出，仿佛一整个阵法都要从中碎裂开来一般。
一点极小极小的光亮，在阵法最中心的位置，骤然爆开。
如日当空！
平地上忽然起了一阵狂岚，卷起了无数尘埃。
堪堪念完咒语的少年的衣衫被狂风掀起，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赶紧以古书覆住自己的门面，免得沙子掉落到眼睛里。
片刻之后，尘埃落定。
一个神色清冷的少女于阵法中央茕茕孑立，白衣银枪，发丝飘扬。
身后背负着的那杆亮银长枪，上有卓尔不群之筋骨，浩然长存之胆气，萦绕其间。
少女挑了挑眉头，神色间有些不悦，不理解自己现在为何如此虚弱，不过等到她看清眼前那名将她从英灵神座中召唤来此处的少年之后，心中大概已经明白了。
穿越时之海，降临到现世的从者（Servant）的力量，同召唤他们的御主（Master）本身所具有的实力息息相关。很显然，眼前召唤自己的这个少年，无论是魔术资质还是身心体魄，都属于最底层的那一档。
然而从者无法主动选择召唤他们的御主，白衣少女面无表情地问道：“我问你，你就是我的mas……”
话音未落，少年就已经扑了过来，对着少女上下其手，眼神中流淌着看待一件精美艺术品的眼神，嘴巴里喃喃低语：“成功了，我真的成功了！”
白衣少女眉头微蹙，克制着自己怒气，向后退了一步，脱离了对方那双极不老实的爪子。
“哈哈哈哈！明日香，你不是看不起我嘛，明天劳资就让你跪在地上给我舔鞋！哈哈哈哈！”少年只是仰天大笑，形容癫狂。
天空中忽然传来一阵轰响。
少女抬起头来，只见一架裹挟着熊熊烈焰的战机如陨石坠落般，冲破了云霄朝自己呼啸奔来。
她脸色突变，瞥了一眼身旁还在狂笑的御主，银牙咬碎，挺枪一纵，朝着烈焰战机狠狠刺去，枪尖上闪出一抹璀璨光辉。
平心而论，少女若是选择逃跑，自然能够全身而退，只是御主还身在其中，哪怕她之于对方的第一印象尤为糟糕，也不能丢下御主不管。
一阵雷鸣轰响声中，两人的身影都被冲天的火焰所包围。
……
十几秒钟后，一把降落伞才慢慢悠悠地降落在了这片杳无人烟荒野上，距离战机坠毁的地点距离大概有几千米。
“完蛋了完蛋了，这下上军事法庭都说不清楚了……”李清隆从军靴的暗格里抽出碳合金匕首，一把割断了降落伞的绑线，然后飞也似的朝战机坠毁的地点奔去。
飞行员的视力都很好，如果刚才还飘在半空中的李清隆没看错的话，战机坠毁的正下方位置处似乎有两个人形小黑点，不出意外的话是砸到人了。
“佛祖保佑，菩萨显灵！那两个人一定要活着啊！”平日里向来标榜自己是唯物主义无神论者的李清隆，这时候也乱了分寸，战场上杀敌见血稀松平常，可现在遭难的是无辜平民，性质完全不一样。话虽如此，李清隆自个儿都不信，重达数十吨的战机以这种速度坠落，方圆百米之内，估计只有鬼能够活下来了。
拔足狂奔的李清隆忽然止住了脚步。
滚滚浓烟和熊熊烈火中，一个浑身浴血、衣衫破碎的少女拖着破碎的长枪，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
李清隆瞠目结舌，下意识开口说道：“我去，难道真的见鬼了？”
少女手中的长枪破碎不堪，浑身上下全是血污，望向李清隆的眼眸中尽是怨恨，咬着牙问道：“是你干的吗？你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嘛！”
“我……姑娘你听我说……”
不等李清隆把话说完，少女眼中杀意狂飙，脚踝一拧，砰然一声，身形疾如闪电。
李清隆心弦紧绷，刚刚退后一步，少女手中残破的枪尖就抵在了自己的咽喉上。
下一刻，四目相对，少女脸上的神情却忽然软了下来，眼眸里也全是迷离之色。
自己在英灵神座中卸甲枯坐多久了？那时光长河的浪潮，起起伏伏，轮回的荏苒都蓬松了经年的记忆，她都快忘记自己的真名是什么了。终于，有人将她召唤至此！曾经凤鸣山上力斩五将，杀敌万人，最终也只能全身而退罢了。第一次北伐无疾而终，她愧对军师！但，倘若阿赖耶所说无误，彼时让她死不瞑目的北伐执念，或许可以从头来过！这次哪怕她战死凤鸣山，也不要那流芳百世的常胜将军威名。
然而！这万中取一的可能性、千年以来唯一的祈盼，刚一出现，就被飞来横祸给生生浇灭了……
“算了，不怪你。”少女低垂了手中长枪，泪眼迷离，自言自语道，“是我常山赵子龙命该如此，与其他人无关。”
李清隆被少女一系列的举动吓得一惊一乍，尤其是对方口中的“常山赵子龙”五字，更是让他一头雾水。
“姑娘，你是在玩cosplay嘛？喂，姑……姑娘你别晕倒啊！”
御主身死，身为从者的少女身上残存的魔力早已经枯竭，双眼一闭，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李清隆立马扶住少女，伸手一探，对方气若游丝。
他身为军旅中人，当机立断——“清口捏鼻手抬颌，深吸缓吹口对紧，张口困难吹鼻孔，五秒一次不放松！”
一套标准的人工呼吸直接就下去了。
当然，他也没忘记胸外按压，促进心肺复苏。
这两套紧急抢救措施，李清隆其实没少做过，不过当下对象是个杨柳依依的少女，难免也会心猿意马起来，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嘴唇给咬破了。
嘴唇相贴。
脑海中响起一个威严漠然的声音：“御主强制转换契约已签订，以血液为凭依，誓约将化为戒律”
李清隆猛地推开少女，却发现怀里的少女已然睁开了双眼，望向自己的眼神晦涩难明，迷茫、感激、怨恨、更多的却是释然，她轻声说道：
“在下常山赵子龙，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master（御主）了！”
李清隆差点口吐老血：啥？姑娘你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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