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化魔
最初的自己是谁？
本来面貌如何？
这些都迷失在漫长的岁月下，或许今生今世再也无法想起。
不过这有何妨，不管变成谁，唯有一点不变，他始终只是遵循本能行事的野兽，看尽人间风云演变，这样的日子很不错不是吗？
此刻的表情应该是略带羞涩的笑？还是佯装成熟的冷笑？
石辰稍加思索后有了决定，他先是羞涩的垂下了头，低声道：“是我不小心迷路了。”然后又飞快的扬起头，“不过我很快就找到了正确的方向，并没有耽误我们约定的时辰。”
紫凝坏笑着点头，忽而对着少年掌中的红石细数起来，也就在少年一愣神的功夫，她偷偷藏了一颗，再次确认后遗憾的说道：“哎呀，还差一颗！”
石辰立马露出了紧张的神情，慌张的数了起来，一会儿的功夫，他又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看来姐姐一定是逃课了，这才会连这么小的数目都算不清楚。”
这……
紫凝表现的极为困惑，这一下虽是临时起意，但已然足够说明问题，自己偷偷藏了一颗，这个臭小鬼又何尝不是，仿佛他早已料到自己会有此举。
他在笑！
紫凝却笑不出来，她又开始胡思乱想，喃喃道：“难道你是传说中百年难遇的天才？”
石辰摇头，很认真的说道：“不是，是姐姐你的心思太单纯，以致于我这样的孩童都能看穿。”
是这样吗？不知为何，她的心中对这个孩童有了一份难言的恐惧，然而内心虽然抗拒，手却不由自主，那柄石辰心心念念许久的天虹，终于到了他的手中。
也就在接剑的那一刻，石辰内心的欲望得到了无限满足，是执念的力量，或是栖宿了恶魔的缘故，本是凡剑的天虹，刹那改变了形貌，盈盈红光之中，一柄邪气森森的魔剑顺应天道而生。
而这还没完，异变仍在继续……
炫目的强光晃的紫凝睁不开眼，恍惚中，她的脑海中出现了许多离奇的画面，仙风道骨的修仙者，体态妖娆的仙子，面目狰狞的恶鬼，仅有独臂的远古巨人……
好不容易等到光芒散去，睁开眼，看到的仍是那个人畜无害的少年，可是这一次她看的很清楚，这个少年全身上下散发着邪气。
“你……”
“不要问！”
石辰打断了她的开口，“现在的我没有救人的想法，同样没有杀人的欲望，只要你乖乖的装作没看到，我也并非是那般不近人情。”
没吃过猪肉，总还是见过猪跑，紫凝明白了，那个与自己约定的少年已经不在，此时的他成了一个陌生的，也是可怕的危险人物。
常人定会觉得难以接受，会恐惧，会逃避，可紫凝居然说服了自己，她非但不觉得害怕，反而露出了兴奋的表情，一点点的靠近那个存在，“神仙和妖怪果然是存在的，这样的世界太酷了，我已经有了追求，我的人生不会再无聊！”
这倒是意外的收获，石辰笑了，他并不讨厌傻子，“看来你的人生很无聊啊，那么换我与你约定，只要你承认我的存在，我将会使你往后的日子变得很有趣。”
“我承认！”几乎是不假思索，她给了恶魔继续生存的借口，并一脸真诚的询问：“我需要付出什么？”
也不知是兴奋还是恐惧，紫凝的身子微微颤抖着，配上那苍白的脸更是惹人怜爱，但凡眼前之人有着丁点怜香惜玉，那他绝对会将这样的女子拥入怀中安慰，可惜他没有，他露出了教科书般的奸诈笑容，“我只会收取一丁点的利息，也就当你寿尽的那天，我会亲自带走你的灵魂。”
其实这个代价是很大的，漏洞更是颇多，但她没有放在心上，义无反顾的签订了契约。
随着光芒笼罩，黄昏同样来临了，无知的少女满心欢喜的等待着，会发生什么呢？
突然出现一个骑着白马的王子？
亦或是意气风发的指点着江山？
抱歉，你的美梦到此为止！
她忽然觉得脸上一阵酥麻，用手一摸居然滑腻腻的，那个恶魔坏笑着递来了镜子，然后她就看到了一张脸，一张被鳞片覆盖的脸！
“不，我要的不是这种！”
直到此时她终于反应过来了，眼前的可是恶意满满的邪魔，岂会顺从她的心意，这个交易从一开始就不公平，所谓的有趣，只是他觉得有趣罢了。
此时想要阻止已是迟了，魔化的速度加剧，不多时，白皙的皮肤转为死灰色，满头青丝化作枯萎白发，额头上更是多了两个怪异的小角，原本美貌的少女成了一个丑陋的怪物。
碎裂的镜子，破碎的美梦，原来这才是真实！
始作俑者对这样的结果有些不满，“你的欲望太小了，我所能赋予的力量也是有限的很，老实说，你是我所有作品中最失败的一个。”
听不清的言语，模糊的视线，此时方后悔那仓促的决定！
“你一定是魔鬼！”
石辰点头承认，“这本就是一场恶魔的游戏，要怪就怪你自己的无知，你肯定不知道，刚刚你若是拒绝我，不承认我的存在，那我就只能重新寻找新的躯壳，物色比你还要天真的傻子。”
自己是傻子？是啊，实在是太傻了！
此时，石辰再现惊人举动，只见他惊恐的奔走起来，边跑边喊道：“怪物，这里有一个怪物！”
本来面貌如何？
这些都迷失在漫长的岁月下，或许今生今世再也无法想起。
不过这有何妨，不管变成谁，唯有一点不变，他始终只是遵循本能行事的野兽，看尽人间风云演变，这样的日子很不错不是吗？
此刻的表情应该是略带羞涩的笑？还是佯装成熟的冷笑？
石辰稍加思索后有了决定，他先是羞涩的垂下了头，低声道：“是我不小心迷路了。”然后又飞快的扬起头，“不过我很快就找到了正确的方向，并没有耽误我们约定的时辰。”
紫凝坏笑着点头，忽而对着少年掌中的红石细数起来，也就在少年一愣神的功夫，她偷偷藏了一颗，再次确认后遗憾的说道：“哎呀，还差一颗！”
石辰立马露出了紧张的神情，慌张的数了起来，一会儿的功夫，他又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看来姐姐一定是逃课了，这才会连这么小的数目都算不清楚。”
这……
紫凝表现的极为困惑，这一下虽是临时起意，但已然足够说明问题，自己偷偷藏了一颗，这个臭小鬼又何尝不是，仿佛他早已料到自己会有此举。
他在笑！
紫凝却笑不出来，她又开始胡思乱想，喃喃道：“难道你是传说中百年难遇的天才？”
石辰摇头，很认真的说道：“不是，是姐姐你的心思太单纯，以致于我这样的孩童都能看穿。”
是这样吗？不知为何，她的心中对这个孩童有了一份难言的恐惧，然而内心虽然抗拒，手却不由自主，那柄石辰心心念念许久的天虹，终于到了他的手中。
也就在接剑的那一刻，石辰内心的欲望得到了无限满足，是执念的力量，或是栖宿了恶魔的缘故，本是凡剑的天虹，刹那改变了形貌，盈盈红光之中，一柄邪气森森的魔剑顺应天道而生。
而这还没完，异变仍在继续……
炫目的强光晃的紫凝睁不开眼，恍惚中，她的脑海中出现了许多离奇的画面，仙风道骨的修仙者，体态妖娆的仙子，面目狰狞的恶鬼，仅有独臂的远古巨人……
好不容易等到光芒散去，睁开眼，看到的仍是那个人畜无害的少年，可是这一次她看的很清楚，这个少年全身上下散发着邪气。
“你……”
“不要问！”
石辰打断了她的开口，“现在的我没有救人的想法，同样没有杀人的欲望，只要你乖乖的装作没看到，我也并非是那般不近人情。”
没吃过猪肉，总还是见过猪跑，紫凝明白了，那个与自己约定的少年已经不在，此时的他成了一个陌生的，也是可怕的危险人物。
常人定会觉得难以接受，会恐惧，会逃避，可紫凝居然说服了自己，她非但不觉得害怕，反而露出了兴奋的表情，一点点的靠近那个存在，“神仙和妖怪果然是存在的，这样的世界太酷了，我已经有了追求，我的人生不会再无聊！”
这倒是意外的收获，石辰笑了，他并不讨厌傻子，“看来你的人生很无聊啊，那么换我与你约定，只要你承认我的存在，我将会使你往后的日子变得很有趣。”
“我承认！”几乎是不假思索，她给了恶魔继续生存的借口，并一脸真诚的询问：“我需要付出什么？”
也不知是兴奋还是恐惧，紫凝的身子微微颤抖着，配上那苍白的脸更是惹人怜爱，但凡眼前之人有着丁点怜香惜玉，那他绝对会将这样的女子拥入怀中安慰，可惜他没有，他露出了教科书般的奸诈笑容，“我只会收取一丁点的利息，也就当你寿尽的那天，我会亲自带走你的灵魂。”
其实这个代价是很大的，漏洞更是颇多，但她没有放在心上，义无反顾的签订了契约。
随着光芒笼罩，黄昏同样来临了，无知的少女满心欢喜的等待着，会发生什么呢？
突然出现一个骑着白马的王子？
亦或是意气风发的指点着江山？
抱歉，你的美梦到此为止！
她忽然觉得脸上一阵酥麻，用手一摸居然滑腻腻的，那个恶魔坏笑着递来了镜子，然后她就看到了一张脸，一张被鳞片覆盖的脸！
“不，我要的不是这种！”
直到此时她终于反应过来了，眼前的可是恶意满满的邪魔，岂会顺从她的心意，这个交易从一开始就不公平，所谓的有趣，只是他觉得有趣罢了。
此时想要阻止已是迟了，魔化的速度加剧，不多时，白皙的皮肤转为死灰色，满头青丝化作枯萎白发，额头上更是多了两个怪异的小角，原本美貌的少女成了一个丑陋的怪物。
碎裂的镜子，破碎的美梦，原来这才是真实！
始作俑者对这样的结果有些不满，“你的欲望太小了，我所能赋予的力量也是有限的很，老实说，你是我所有作品中最失败的一个。”
听不清的言语，模糊的视线，此时方后悔那仓促的决定！
“你一定是魔鬼！”
石辰点头承认，“这本就是一场恶魔的游戏，要怪就怪你自己的无知，你肯定不知道，刚刚你若是拒绝我，不承认我的存在，那我就只能重新寻找新的躯壳，物色比你还要天真的傻子。”
自己是傻子？是啊，实在是太傻了！
此时，石辰再现惊人举动，只见他惊恐的奔走起来，边跑边喊道：“怪物，这里有一个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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