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怒发冲冠为人故
说是拍卖会不如说是晚宴，长桌木椅，精美的餐具高端的食物，巨大的场地内不过百人。许三愿看到了一群自己从未见过的年轻人，从衣着打扮不难看出家世显贵。
“朵欣！”
一个声音响起，许三愿看向声音来源，一个绿衣女子乐呵呵的朝朵欣走来，许三愿看向朵欣，朵欣笑呵呵的朝女子招招手后说：“一个朋友，我去去就来。”说着就朝女子走去。
许三愿也乐得清闲，点点头后找了个地方坐下，他们二人的出现实则引来不少人关注，但是当朵欣的名字被叫出后许三愿清晰的感觉到试探的目光少了许多。
“兄台很面生啊！”
许三愿的身后突然响起声音，许三愿扭头看去，一个穿着暗红云绣长袍的家伙眼神如炬的盯着自己。
“喔，第一次来。”
许三愿回话后又扭头看向了拍卖台，毕竟上边的女侍者太漂亮了。那家伙也是有趣，拉过一根椅子坐到许三愿身边。
“贵姓？”
许三愿随口的说了句：“免贵姓许。”说完才反应过来，一把收回悬在半空的手，好家伙自己忘了这个世界可没有香烟这回事。
“哈哈，许兄这是渴了还是饿了？”
那家伙呵呵一笑，并从桌子上拿起两杯酒，将一杯递给许三愿，许三愿尴尬的接过后说了句多谢。
“欸，许兄弟是哪人？”
“本地人！”
男子点点头，许三愿放下酒杯面向他：“兄弟贵姓？找我何事？”
男人见状呵呵一笑：“在下梁绩闻，怀桥人，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刚才和你同行的女孩子？”许三愿见状噗呲一笑后看向朵欣的方位后缓缓开口：“我师姐朵欣。”
“朵？”
梁绩闻颔首迟疑了片刻后抬起脑袋：“许兄弟师承？”许三愿见状也没废话，点点头：“朵龙是我师父，那是我三师姐，同时也是师父的侄女。”
“哈，所以洛听声是你大师姐对吧？”
“啧，大师姐比我师父出名阿！”
“不不不，哪里的话，朵龙蛊王那可是大蛊师。倒是这青山城城主之位最近闹的沸沸扬扬的，对了，据说洛老城主墙头硬捍朵龙大师，你有没有在？”
许三愿看着一脸八卦的梁绩闻有些无奈，只得点点头，梁绩闻立马浮现出神往：“据说那日朵龙大师可是使出了子神丑牛两大蛊，你可看清楚了？”
许三愿摇摇头笑着往后一靠，却突然感觉到一阵柔软，他立马一回头，好家伙，他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十来号人。
梁绩闻笑着起身：“许兄弟，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们青山城内王氏的王旗，这是我们怀桥郡守大人的家的公子，，，，”
许三愿看着这群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家伙只得笑着一一打招呼，柳润，南州城一世家子。他笑着看向许三愿：“许兄弟来自潜江？不知道今日准备在这拿下些什么？”
“我今天就是来看一下罢了。”
许三愿笑着回答，柳润笑了笑后扭头看向拍卖台上：“前边那几位今日可是有备而来阿！”
他的话瞬间吸引了这群人的注意力，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拍卖台下几个年轻人坐在几个看起来就是德高望重的老者身边，梁绩闻见状忍不住叹了口气：“唉，南州书院紫荆龙头上官泽，巴山剑谷欧延，御兽门赤天角，那可不是我们比得上的。”
“哈哈，算咯，你就别说了，梁城主在你身上砸了多少钱了？还是炼体三境，那群家伙可不是我们能比的。”
白白胖胖的赵长生乐呵呵的端起一盘肉边吃边说，梁绩闻抬手就欲打：“你小子还说？赵掌柜的酒楼一年要被你吃掉多少钱？”
“呵呵，大哥别说二哥，大家都一样。”
许三愿这才反应过来，这是群纨绔子弟阿，赵长生看向许三愿：“许兄弟今年多大？修为几何？家中是做什么的？”
赵长生的话语瞬间就将话题引向了许三愿，梁绩闻一把搂住许三愿：“嘿，许兄弟师承朵龙大师！厉害吧，但是好像一直没听过许兄弟的名字，想来是和我们差不多吧。”
许三愿看到他嬉笑的眼角流露出一丝落寞，许三愿笑着开口：“前不久才拜师，我来自浅石村，祖母和朵龙大师是旧相识，家里很普通，修为的话？和大家差不多。”
“哈哈哈，没事了，朵龙大师座下那可是前途无量。”
大家立马开始安慰许三愿，许三愿也只是笑着附和他们，这群纨绔倒是有趣，三句不离吃喝玩乐两句不离女人。虽然内容不雅，但是说话倒是很有意境，弄得许三愿有些不知所措。
“诸位，金钱会会庆拍卖会即将开始，劳烦诸位入座。”
许三愿看着那群纨绔站起身，有些不知所措，梁绩闻看着许三愿乐了：“我的许少爷？你不会以为真在这拍卖吧？这是人家的会庆现场，走吧走吧，带你看看大齐南部第一商会的实力。”
许三愿愣了一下，这赌场确实算是大的了，可怎么一环扣着一环啊。
他才起身，刚才消失的钟长老出现了，此刻的她一身红色长裙，纤细如玉的手指端着一块翠绿的竹盘，上边是一个红色的胸针。
“我的钟姐姐居然亲自来？”
梁绩闻开心的扑了上去，一同的还有那群纨绔，许三愿好像看到了他们身后的尾巴在疯狂晃动，钟明玉笑盈盈的从他们间闪过来到许三愿身前：“许公子，这是商会的身份胸针，您可以当作一个小礼物。届时拍卖完毕后，还望公子拿着胸针到后边找我。”
说完后风情万种的在那群纨绔众星捧月中离开，许三愿拿着胸针看着钟明玉离去的背影手指在胸针上摩了摩，金属的棱形胸针，上边一块红色的宝石，宝石内可以看到一个笔法遒劲有力的许字。
“你好像和钟明玉很熟？”
柳润走到许三愿身边看了一眼他手里的胸针，许三愿摇摇头：“今日才认识。”
“咦，那就挺奇怪的，她怎么给了你红玉？”
“红玉是什么？”
“你手上这个，金钱会说白了就是个超级商会，这女人是南州分会副会长钟鸣宇长老的妹妹，对了。金钱会最大的力量就是有钱，你手上的可是五级红玉，在这个地方可是能靠这个换取一千两白银。”
“呵呵，倒是有趣。”
许三愿看着就要消失在大厅边上的人群抬脚跟了上去，走过大厅后边，一条富丽堂皇的过道，许三愿看着往下的通道总是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觉。
顺着过道走，当他跟上人群时已经走到了头，一个类似地下停车场的出口一般，一出来就看到了满天繁星。夜空之下，静谧的树林间一片绿色草地，一只只胖乎乎的发着光的类似气球的动物被绳子绑着作为灯光来源。
“小传说阵，看来这群家伙当真下功夫。”
柳润走到许三愿身边，许三愿看了看柳润：“柳公子，我俩好像没有这么熟阿？”
柳润呵呵一笑：“你倒是坦诚，说实话，我是上边有三个能干的兄长，下边有个五岁就引气成功的弟弟。”
许三愿拿起手上的红玉胸针别在胸口，其实他觉得这玩意儿别在胸口真的很丑，想着他将胸针取下来别在袖口：“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柳润拿出一枚金色的胸针学着许三愿的样子别在袖口：“我不打算接我老爹的班，我也不想做生意，但是我想整些东西，你不是那群绣花枕头，有兴趣吗？”
许三愿看着瞳孔泛起金色光泽的柳润不明所以的正要开口，却听到那边响起朵欣的声音：“狗东西！松开你的脏手！”
许三愿见状立马朝人群间走去，人群中朵欣抱着一个女孩挡在身后，面前是一个头上长着狼耳的壮汉，壮汉身边一个面色惨白笑容邪魅的家伙。
“我去，那是齐武明王的儿子齐武卓。”
“怪不得，那只狼妖就是传言里的明王护？”
“错不了！”
许三愿立马走了上去，赵武卓不屑的看了一眼朵欣：“哪来的丫头片子？还是个苗子！”朵欣闻言立马抬手就要冲出去，却被许三愿一把拉住，朵欣错愕的看了一眼许三愿后立马扭头看向赵武卓：“你才是丫头片子，你全家都是苗子！长得就像个女的，干的事情更是不阴不阳，成年了吗就出来学人家抢人，看着一幅肾虚样，死人妖！”
许三愿见状瞬间瞪大眼睛，然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朵欣扭头：“你干嘛？笑什么？”许三愿摆摆手：“没什么，怎么回事？”
“死丫头！狼护，刚给我上！”
那大汉闻言立马怒吼一声双手张开，那丑陋的脑袋瞬间抽搐几下就变成一个巨大的狼头，许三愿见状霍的感慨一句：“狼人？”
“狼人个屁！就是一只狗崽子！”
朵欣一把松开许三愿的手，抬手手腕上的镯子立马发出一阵风铃声，狼妖见状立马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咬下，朵欣却手往它的嘴里一伸，在它咬下前，一阵绿色的光芒一闪。
“水泽：绿竹！”
一团绿色的竹子瞬间在朵欣手中炸开，狼妖的脑袋也在那一刻被竹子串成了刺猬，朵欣看着倒地的狼妖拍拍手：“搞定！”
众人看着朵欣的手段一片寂静，许三愿看到那家伙脸红白交替后阴沉下去，赵长生的话却突兀的响起：“三品蛊师，那是三品蛊万青竹。”
齐武卓的脸色立马变化，说实话他都是才看到朵欣手腕上的蛊师镯，朵欣看了一眼他：“朵王府朵欣，若是明王世子想要给这狗崽讨说法，欢迎！”
“臭女人！我！”
“齐武王府可不是只有这点肚量！”
一个家伙走了出了，挺拔的身姿，俊朗的面容，让许多女孩眼前一亮。柳润就站在许三愿旁边，他看着抬手制止暴怒齐武卓的男子缓缓开口：“齐武星汉，哼，齐武世家的大少爷阿！”
“你们这群小辈又在胡闹什么？”
许三愿扭头看向人群中，一个背着手弯腰驼背身后跟着两个文人的老者缓缓走出，人群下意识的让出一条路。
“古德居士！”
“古德居士！”
年轻人们纷纷低下脑袋，朵欣看到古德立马别过脸双手抱于胸前，古德看着地上的狼妖皱了一下眉后看向朵欣随后又看向齐武卓：“你二人在人家拍卖会上大打出手，成何体统！”
齐武卓闻言立马谄媚的笑着低头：“师叔，都是一场误会！”
“哼，误会，分明是你硬要绿儿陪酒！想喝花酒去妓院阿！”
“大胆，你一个女娃娃，说话怎能如此！”
古德瞪着眼睛看向朵欣，朵欣哼了一句不再多说，许三愿盯着老者没有移动目光。文道境界划分并未像是其他修行者那般几品几品的喊，炼体到神海统称先生，虽然说书院的老师也叫先生，但那是独一份。探地至神虚叫做居士，真我至四神叫做半圣，四神大元满称为亚圣。
“哼，绿儿为了生活奔波本就不易，还要受这些家伙的骚扰，真丢脸！”
朵欣还是愤愤不平，许三愿这才看向朵欣身后低着脑袋的女孩，看样子好像是拍卖会上的工作人员。古德也不再说话，只是吹胡子瞪眼的走到齐武那边。
“这群家伙来自中州，都是些心高气傲的家伙，好在朵龙大师可是被陛下赐王境的。”
柳润开口介绍，梁绩闻扒开人群来到许三愿身边：“嘿，还是你们朵王府的硬气，快过去吧！拍卖会准备开始了，朵欣姐，这边请！”说着乐呵呵的跑到朵欣面前，朵欣看向许三愿，许三愿耸耸肩：“才认识。”
“切，谁是你姐阿？”
“欸，许兄弟是我兄弟，您是他师姐就是我师姐，来来来，这边走。”
“梁婉君是你什么人？”
“那可是我姐姐，亲姐姐。”
“欧，那你就是她口中那个纨绔弟弟吧？”
“欸~哪里的话，我只是爱玩一些罢了！”
“呵，说吧，看上那边的谁了？你的事迹我可听婉君没少说。”
许三愿看着居然聊的火热的二人不由得赞同那句话，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
“朵欣！”
一个声音响起，许三愿看向声音来源，一个绿衣女子乐呵呵的朝朵欣走来，许三愿看向朵欣，朵欣笑呵呵的朝女子招招手后说：“一个朋友，我去去就来。”说着就朝女子走去。
许三愿也乐得清闲，点点头后找了个地方坐下，他们二人的出现实则引来不少人关注，但是当朵欣的名字被叫出后许三愿清晰的感觉到试探的目光少了许多。
“兄台很面生啊！”
许三愿的身后突然响起声音，许三愿扭头看去，一个穿着暗红云绣长袍的家伙眼神如炬的盯着自己。
“喔，第一次来。”
许三愿回话后又扭头看向了拍卖台，毕竟上边的女侍者太漂亮了。那家伙也是有趣，拉过一根椅子坐到许三愿身边。
“贵姓？”
许三愿随口的说了句：“免贵姓许。”说完才反应过来，一把收回悬在半空的手，好家伙自己忘了这个世界可没有香烟这回事。
“哈哈，许兄这是渴了还是饿了？”
那家伙呵呵一笑，并从桌子上拿起两杯酒，将一杯递给许三愿，许三愿尴尬的接过后说了句多谢。
“欸，许兄弟是哪人？”
“本地人！”
男子点点头，许三愿放下酒杯面向他：“兄弟贵姓？找我何事？”
男人见状呵呵一笑：“在下梁绩闻，怀桥人，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刚才和你同行的女孩子？”许三愿见状噗呲一笑后看向朵欣的方位后缓缓开口：“我师姐朵欣。”
“朵？”
梁绩闻颔首迟疑了片刻后抬起脑袋：“许兄弟师承？”许三愿见状也没废话，点点头：“朵龙是我师父，那是我三师姐，同时也是师父的侄女。”
“哈，所以洛听声是你大师姐对吧？”
“啧，大师姐比我师父出名阿！”
“不不不，哪里的话，朵龙蛊王那可是大蛊师。倒是这青山城城主之位最近闹的沸沸扬扬的，对了，据说洛老城主墙头硬捍朵龙大师，你有没有在？”
许三愿看着一脸八卦的梁绩闻有些无奈，只得点点头，梁绩闻立马浮现出神往：“据说那日朵龙大师可是使出了子神丑牛两大蛊，你可看清楚了？”
许三愿摇摇头笑着往后一靠，却突然感觉到一阵柔软，他立马一回头，好家伙，他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十来号人。
梁绩闻笑着起身：“许兄弟，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们青山城内王氏的王旗，这是我们怀桥郡守大人的家的公子，，，，”
许三愿看着这群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家伙只得笑着一一打招呼，柳润，南州城一世家子。他笑着看向许三愿：“许兄弟来自潜江？不知道今日准备在这拿下些什么？”
“我今天就是来看一下罢了。”
许三愿笑着回答，柳润笑了笑后扭头看向拍卖台上：“前边那几位今日可是有备而来阿！”
他的话瞬间吸引了这群人的注意力，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拍卖台下几个年轻人坐在几个看起来就是德高望重的老者身边，梁绩闻见状忍不住叹了口气：“唉，南州书院紫荆龙头上官泽，巴山剑谷欧延，御兽门赤天角，那可不是我们比得上的。”
“哈哈，算咯，你就别说了，梁城主在你身上砸了多少钱了？还是炼体三境，那群家伙可不是我们能比的。”
白白胖胖的赵长生乐呵呵的端起一盘肉边吃边说，梁绩闻抬手就欲打：“你小子还说？赵掌柜的酒楼一年要被你吃掉多少钱？”
“呵呵，大哥别说二哥，大家都一样。”
许三愿这才反应过来，这是群纨绔子弟阿，赵长生看向许三愿：“许兄弟今年多大？修为几何？家中是做什么的？”
赵长生的话语瞬间就将话题引向了许三愿，梁绩闻一把搂住许三愿：“嘿，许兄弟师承朵龙大师！厉害吧，但是好像一直没听过许兄弟的名字，想来是和我们差不多吧。”
许三愿看到他嬉笑的眼角流露出一丝落寞，许三愿笑着开口：“前不久才拜师，我来自浅石村，祖母和朵龙大师是旧相识，家里很普通，修为的话？和大家差不多。”
“哈哈哈，没事了，朵龙大师座下那可是前途无量。”
大家立马开始安慰许三愿，许三愿也只是笑着附和他们，这群纨绔倒是有趣，三句不离吃喝玩乐两句不离女人。虽然内容不雅，但是说话倒是很有意境，弄得许三愿有些不知所措。
“诸位，金钱会会庆拍卖会即将开始，劳烦诸位入座。”
许三愿看着那群纨绔站起身，有些不知所措，梁绩闻看着许三愿乐了：“我的许少爷？你不会以为真在这拍卖吧？这是人家的会庆现场，走吧走吧，带你看看大齐南部第一商会的实力。”
许三愿愣了一下，这赌场确实算是大的了，可怎么一环扣着一环啊。
他才起身，刚才消失的钟长老出现了，此刻的她一身红色长裙，纤细如玉的手指端着一块翠绿的竹盘，上边是一个红色的胸针。
“我的钟姐姐居然亲自来？”
梁绩闻开心的扑了上去，一同的还有那群纨绔，许三愿好像看到了他们身后的尾巴在疯狂晃动，钟明玉笑盈盈的从他们间闪过来到许三愿身前：“许公子，这是商会的身份胸针，您可以当作一个小礼物。届时拍卖完毕后，还望公子拿着胸针到后边找我。”
说完后风情万种的在那群纨绔众星捧月中离开，许三愿拿着胸针看着钟明玉离去的背影手指在胸针上摩了摩，金属的棱形胸针，上边一块红色的宝石，宝石内可以看到一个笔法遒劲有力的许字。
“你好像和钟明玉很熟？”
柳润走到许三愿身边看了一眼他手里的胸针，许三愿摇摇头：“今日才认识。”
“咦，那就挺奇怪的，她怎么给了你红玉？”
“红玉是什么？”
“你手上这个，金钱会说白了就是个超级商会，这女人是南州分会副会长钟鸣宇长老的妹妹，对了。金钱会最大的力量就是有钱，你手上的可是五级红玉，在这个地方可是能靠这个换取一千两白银。”
“呵呵，倒是有趣。”
许三愿看着就要消失在大厅边上的人群抬脚跟了上去，走过大厅后边，一条富丽堂皇的过道，许三愿看着往下的通道总是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觉。
顺着过道走，当他跟上人群时已经走到了头，一个类似地下停车场的出口一般，一出来就看到了满天繁星。夜空之下，静谧的树林间一片绿色草地，一只只胖乎乎的发着光的类似气球的动物被绳子绑着作为灯光来源。
“小传说阵，看来这群家伙当真下功夫。”
柳润走到许三愿身边，许三愿看了看柳润：“柳公子，我俩好像没有这么熟阿？”
柳润呵呵一笑：“你倒是坦诚，说实话，我是上边有三个能干的兄长，下边有个五岁就引气成功的弟弟。”
许三愿拿起手上的红玉胸针别在胸口，其实他觉得这玩意儿别在胸口真的很丑，想着他将胸针取下来别在袖口：“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柳润拿出一枚金色的胸针学着许三愿的样子别在袖口：“我不打算接我老爹的班，我也不想做生意，但是我想整些东西，你不是那群绣花枕头，有兴趣吗？”
许三愿看着瞳孔泛起金色光泽的柳润不明所以的正要开口，却听到那边响起朵欣的声音：“狗东西！松开你的脏手！”
许三愿见状立马朝人群间走去，人群中朵欣抱着一个女孩挡在身后，面前是一个头上长着狼耳的壮汉，壮汉身边一个面色惨白笑容邪魅的家伙。
“我去，那是齐武明王的儿子齐武卓。”
“怪不得，那只狼妖就是传言里的明王护？”
“错不了！”
许三愿立马走了上去，赵武卓不屑的看了一眼朵欣：“哪来的丫头片子？还是个苗子！”朵欣闻言立马抬手就要冲出去，却被许三愿一把拉住，朵欣错愕的看了一眼许三愿后立马扭头看向赵武卓：“你才是丫头片子，你全家都是苗子！长得就像个女的，干的事情更是不阴不阳，成年了吗就出来学人家抢人，看着一幅肾虚样，死人妖！”
许三愿见状瞬间瞪大眼睛，然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朵欣扭头：“你干嘛？笑什么？”许三愿摆摆手：“没什么，怎么回事？”
“死丫头！狼护，刚给我上！”
那大汉闻言立马怒吼一声双手张开，那丑陋的脑袋瞬间抽搐几下就变成一个巨大的狼头，许三愿见状霍的感慨一句：“狼人？”
“狼人个屁！就是一只狗崽子！”
朵欣一把松开许三愿的手，抬手手腕上的镯子立马发出一阵风铃声，狼妖见状立马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咬下，朵欣却手往它的嘴里一伸，在它咬下前，一阵绿色的光芒一闪。
“水泽：绿竹！”
一团绿色的竹子瞬间在朵欣手中炸开，狼妖的脑袋也在那一刻被竹子串成了刺猬，朵欣看着倒地的狼妖拍拍手：“搞定！”
众人看着朵欣的手段一片寂静，许三愿看到那家伙脸红白交替后阴沉下去，赵长生的话却突兀的响起：“三品蛊师，那是三品蛊万青竹。”
齐武卓的脸色立马变化，说实话他都是才看到朵欣手腕上的蛊师镯，朵欣看了一眼他：“朵王府朵欣，若是明王世子想要给这狗崽讨说法，欢迎！”
“臭女人！我！”
“齐武王府可不是只有这点肚量！”
一个家伙走了出了，挺拔的身姿，俊朗的面容，让许多女孩眼前一亮。柳润就站在许三愿旁边，他看着抬手制止暴怒齐武卓的男子缓缓开口：“齐武星汉，哼，齐武世家的大少爷阿！”
“你们这群小辈又在胡闹什么？”
许三愿扭头看向人群中，一个背着手弯腰驼背身后跟着两个文人的老者缓缓走出，人群下意识的让出一条路。
“古德居士！”
“古德居士！”
年轻人们纷纷低下脑袋，朵欣看到古德立马别过脸双手抱于胸前，古德看着地上的狼妖皱了一下眉后看向朵欣随后又看向齐武卓：“你二人在人家拍卖会上大打出手，成何体统！”
齐武卓闻言立马谄媚的笑着低头：“师叔，都是一场误会！”
“哼，误会，分明是你硬要绿儿陪酒！想喝花酒去妓院阿！”
“大胆，你一个女娃娃，说话怎能如此！”
古德瞪着眼睛看向朵欣，朵欣哼了一句不再多说，许三愿盯着老者没有移动目光。文道境界划分并未像是其他修行者那般几品几品的喊，炼体到神海统称先生，虽然说书院的老师也叫先生，但那是独一份。探地至神虚叫做居士，真我至四神叫做半圣，四神大元满称为亚圣。
“哼，绿儿为了生活奔波本就不易，还要受这些家伙的骚扰，真丢脸！”
朵欣还是愤愤不平，许三愿这才看向朵欣身后低着脑袋的女孩，看样子好像是拍卖会上的工作人员。古德也不再说话，只是吹胡子瞪眼的走到齐武那边。
“这群家伙来自中州，都是些心高气傲的家伙，好在朵龙大师可是被陛下赐王境的。”
柳润开口介绍，梁绩闻扒开人群来到许三愿身边：“嘿，还是你们朵王府的硬气，快过去吧！拍卖会准备开始了，朵欣姐，这边请！”说着乐呵呵的跑到朵欣面前，朵欣看向许三愿，许三愿耸耸肩：“才认识。”
“切，谁是你姐阿？”
“欸，许兄弟是我兄弟，您是他师姐就是我师姐，来来来，这边走。”
“梁婉君是你什么人？”
“那可是我姐姐，亲姐姐。”
“欧，那你就是她口中那个纨绔弟弟吧？”
“欸~哪里的话，我只是爱玩一些罢了！”
“呵，说吧，看上那边的谁了？你的事迹我可听婉君没少说。”
许三愿看着居然聊的火热的二人不由得赞同那句话，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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