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没事没事，晚上没事
牛局长向云凌霄解释说道：“如果没有行医证，公开的开馆行医是会被医管局查封的，非法行医的人还会被依法处理。虽然我们都相信云道长医术高明，但是现在大多数的人，其实已经不愿意相信传统医术了。”
牛局长接着说道：“现代社会的一切，都是在现代科学技术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不管是工作还是学习，大家都习惯了现代科学的理论与实践，而华夏的传统医学不管是理论还是实践，都无法用现代科学的方法来证实，所以相信传统医学的人就越来越少。”
牛局长又说道：“而且传统医学太依靠医生的个人经验了，不管是望闻问切，还是开药方，都严重依赖于医生的经验，当然越老的医生经验越丰富，可是年轻的传统医学医生呢？他们用什么熬过前面默默无闻的几十年？在他们最需要用钱的阶段年轻医生们可能连养家的钱都赚不到，这又导致没有年轻人愿意进入到传统医学领域。”
牛局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而且因为传统医学在现代人看来有一点玄之又玄的色彩，所以也被一个骗子盯上，前些年市面很多所谓的祖传秘方，什么药什么世家的，大多都是骗子，也在很大程度上导致了现在传统医学的名声不太好。”
牛局长对云凌霄说道：“云道长若是想自己开馆行医怕是很难，毕竟国家法律在那里，不只是华夏国开馆行医需要行医执照，全世界所有的国家开馆行医都是需要执照的。”
牛局长抬手摸了摸自己越来越多的黑发，笑着对云凌霄说道：“云道长的医术我是相信的，我自己站在这里就是一个活广告。直接开馆行医咱们不行，咱们可以想别的办法，比如到某些传统医馆去做一个挂名的顾问，让他们把一些疑难病症送到云道长这里来，或者道长每周抽出半天时间去医馆，由云道长开出药方然后拿到医馆去照方抓药。云道长开的药方不收诊金，药材也由医馆免费供应，等病人医好以后再收费。”
牛局长哈哈一笑说道：“云道长可以与医馆五五分成嘛，我相信以云道长的医术绝对会为医馆树立极大的名气，也相信云道长能为更多的病人减轻病痛。”
云凌霄想了想，这也算是个折中的办法，就说道：“我初来这里，如何取得医馆的信任能让我去行医呢？”
牛局长说道：“这个事情可以交给我来办，我亲自出面为道长找一家名气很好的医馆，这点人脉我还是有的。只是最初可能还需要道长与医馆的医生交流一下，最好能当场展露一下医术。”
云凌霄微微一笑，说道：“这是自然，没有问题，我也想和这里的传统医学大夫交流一下。”
牛局长见自己的想法被云凌霄接受，也是很开心的，对云凌霄说道：“道长今天不忙吧，晚上就留下来说个便饭，小虎这几天服了您开的药方，不哭不闹了身体可棒得很，我那个老战友郭局想见您一面，当面表示感谢。”
云凌霄自己晚上没有什么事，就是不知道听心散人有没有空，就回过头来问听心散人说道：“不知道李观主晚上有没有什么要忙的？”
听心散人心想，有这机会，我肯定不忙啊，马上说道：“没事，晚上没事。”
听心散人又对牛局长说道：“牛局，那我就厚颜跟着云道友身后在您这里打个秋风了。”
牛局长笑着指了指听心散人说道：“你这也是几十岁的人了，还这么油嘴滑舌的。不用说什么打秋风的，这里有你的位置，要不是你啊，我也见不到云道长这位高人了。”
牛局长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说道：“小郭啊，晚上来我家吃饭，带着小虎一起过来，今天我在家做东请云道长吃饭，记得准时过来啊。”
挂掉电话后牛局长又对云凌霄说道：“不知道云道长平时爱吃些什么，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云凌霄说道：“没什么忌口的，来点水果和蔬菜就行。”
听心散人在一边也说道：“牛局，云道长在玄武观时只吃水果的。”
牛局长起身让保姆去准备一些水果蔬菜，回来坐下后对云凌霄说道：“我老伴前些天去了姑娘家，外孙说是想外婆了。家里人少平时就将就着，我们家这位大姐在我家十几年了，手艺好得很，等下您要好好尝尝。”
牛局长和云凌霄他们在客厅又闲聊了一会，很快第一位客人就来，那是一位穿着宽大的白色太极练功服，留有长须头发也花白的，看起来有六七十岁的老头，精神很好嗓门也很大，一进门就大声地喊道：“蛮牛，听说你找到一位神医，快让我见识见识，你莫不是又在吹牛吧。”
蛮牛？呃，这个外号起得有趣啊。
云凌霄微微一笑地看着牛局长，牛局长尴尬地说道：“这个老家伙快七十岁的人了还是这样，嘴还是没个把门的。”
又向云凌霄介绍说，这个老头姓朱名学虎，朱学虎是GD省第一批传统名医目录里的广东名医，传统医学世家传人。以前在市中医院坐诊，省里还在市中医院成立了用他的名字命名的传统医学传承工作室。
退休后去了一家名医馆坐诊，每周出诊二个上午，平时就爱好太极拳，天天早上在市中心公园里面和老头老太太们一起，平时是个急性子大嘴巴。
牛局长说完又对着朱学虎说道：“老朱，你都马上七十岁的人了，咱也是快六十的人了，这么大声的叫我外号你好意思，我还不好意思呢，你个为老不修的老家伙。”
牛局长对着朱学虎显摆说道：“你看看我这头长了一半的黑发，羡慕不？越长越年轻，羡慕不？你个庸医，你说我在你那里看了多少年？浪费了我多少年青春。”
朱学虎不肯相信，伸手就薅牛局长的头发，说道：“你这怕不是故意染的吧，就为了来损我，去染一头半黑半白的头发，你幼稚不幼稚啊。”
他又抓住牛局长的手腕，偏着头直接起脉，抬起头看看牛局长，再起脉，发现牛局长脉象平稳浑厚，竟然是阳气充盈气血平稳，他不敢置信地对牛局长说道：“还真被人调理好啦，几十年前的旧伤，都伤到了根本，这也能调理恢复过来？”
朱学虎急忙对牛局长说道：“这是哪位高人，一定要帮我引见引见。”
朱学虎自问也是传统医学的世家传人，陈年旧伤的调理他也能开出有效的药方，但是他对牛局长太熟悉了，牛局长在他的调理下减轻了很多病痛，也有效地延缓了衰老。
但是完全恢复并且能白头生黑发，他是做不到的，不止他做不到，他敢肯定全华夏所有的名医都做不到让人返璞还童。
刚进门他也看到了云凌霄和听心散人，他是见过听心散人的，知道这就是一个神棍，不想理他。
云凌霄看起来才二十多岁的样子，太年轻，朱学虎根本没把他往医术高手那边想。在朱学虎看来，传统医学的名医哪一个不是白发苍苍的，这小子嘴上毛都没有。
牛局长握住朱学虎的手，看向云凌霄，介绍道：“云道长，这位就是我市有名的名医，我刚转业过来时，身体很是虚弱多病，多亏了朱老用心地治疗，才活到今天。要是没有朱老我也活不到今天，也就遇不到您。”
又回过头对朱学虎说道：“朱老，这位道长就是给我开出药方，让我白头生黑发，将身体真正恢复好的高人。”
朱学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这位毛头小伙子会是一个医术圣手？这家伙还没有他的孙子年纪大吧。
云凌霄站起来，作了一个揖礼说道：“幸会，幸会。”
朱学虎咳了一下，不再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平时他都是很注意形象的，在外面也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和牛局长是太熟了，又年龄相差不多，和同龄人他才会那样嘻嘻哈哈的。
朱学虎也抱拳对云凌霄说道：“道长，幸会。”
牛局长招待大家坐下，让保姆帮大家端上茶杯，边喝边说道：“朱老，别看云道长看起来年轻，说不得年龄比你我都大呢。”
云凌霄笑着点了点头，这是句实话，要论真实年龄的话，他比在座的各位大了不知道多少轮。
朱学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问云凌霄：“不知道长在何处坐馆，来自哪里，像道长这般医术高明，肯定不是无名之人。”
云凌霄微微一笑说道：“方外之人初次入世，自当是无名。”
朱学虎又问道：“不知道长贵庚？”
云凌霄说道：“说不得假话，也说不得真话，你们都不会信。”
朱学虎在心里嘀咕道，我信你个鬼，你这不知是老鬼还是小鬼的家伙，坏得很。
朱学虎还不死心地问道：“老朱的那个药方真是你开的？那方子我看了四平八稳的，我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有效。”
云凌霄笑着说道：“开方救人，讲的就是一个稳字，稳中有进才不失妙方良药。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所以进补的时候要先抬起根基，再补漏洞。根基不稳，一切都是空中楼阁。可若是根基补充过多，对身体反而又有负担。所以要讲究一个度，稳中有进。”
云凌霄接着说道：“牛局长多方用药，根基越补越厚反而对身体产生了压力，看起来是健康了，可一旦病如山倒，身体就直接崩了。我反其道而行之，削掉过厚无益的根基，再直接铺平，漏洞没了根基也适合。”
朱学虎想了想，说道：“你说得有些道理，又有些玄之又玄，但是我承认至少在老牛身上，您的药方起效了，而且比我高明很多。”
朱学虎看了牛局长一眼说道：“去医馆做顾问的事，我能拍板，欢迎您的加入。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您开的每一个药方要我过目之后才能给病人使用。”
朱学虎诚恳地说道：“不是不相信您，您给牛局长和郭局长家开的药方我都看过了，都是四平八稳讲究中正平和的，药效我也知道了，确实有奇效。但是我们开馆行医，接诊的病人什么样的都有，来医馆的病人慢性病者最多，我首先得维护医馆的名声，若是您开出的药方用了奇方，我们可能会拦下不用。”
牛局长接着说道：“现代社会的一切，都是在现代科学技术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不管是工作还是学习，大家都习惯了现代科学的理论与实践，而华夏的传统医学不管是理论还是实践，都无法用现代科学的方法来证实，所以相信传统医学的人就越来越少。”
牛局长又说道：“而且传统医学太依靠医生的个人经验了，不管是望闻问切，还是开药方，都严重依赖于医生的经验，当然越老的医生经验越丰富，可是年轻的传统医学医生呢？他们用什么熬过前面默默无闻的几十年？在他们最需要用钱的阶段年轻医生们可能连养家的钱都赚不到，这又导致没有年轻人愿意进入到传统医学领域。”
牛局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而且因为传统医学在现代人看来有一点玄之又玄的色彩，所以也被一个骗子盯上，前些年市面很多所谓的祖传秘方，什么药什么世家的，大多都是骗子，也在很大程度上导致了现在传统医学的名声不太好。”
牛局长对云凌霄说道：“云道长若是想自己开馆行医怕是很难，毕竟国家法律在那里，不只是华夏国开馆行医需要行医执照，全世界所有的国家开馆行医都是需要执照的。”
牛局长抬手摸了摸自己越来越多的黑发，笑着对云凌霄说道：“云道长的医术我是相信的，我自己站在这里就是一个活广告。直接开馆行医咱们不行，咱们可以想别的办法，比如到某些传统医馆去做一个挂名的顾问，让他们把一些疑难病症送到云道长这里来，或者道长每周抽出半天时间去医馆，由云道长开出药方然后拿到医馆去照方抓药。云道长开的药方不收诊金，药材也由医馆免费供应，等病人医好以后再收费。”
牛局长哈哈一笑说道：“云道长可以与医馆五五分成嘛，我相信以云道长的医术绝对会为医馆树立极大的名气，也相信云道长能为更多的病人减轻病痛。”
云凌霄想了想，这也算是个折中的办法，就说道：“我初来这里，如何取得医馆的信任能让我去行医呢？”
牛局长说道：“这个事情可以交给我来办，我亲自出面为道长找一家名气很好的医馆，这点人脉我还是有的。只是最初可能还需要道长与医馆的医生交流一下，最好能当场展露一下医术。”
云凌霄微微一笑，说道：“这是自然，没有问题，我也想和这里的传统医学大夫交流一下。”
牛局长见自己的想法被云凌霄接受，也是很开心的，对云凌霄说道：“道长今天不忙吧，晚上就留下来说个便饭，小虎这几天服了您开的药方，不哭不闹了身体可棒得很，我那个老战友郭局想见您一面，当面表示感谢。”
云凌霄自己晚上没有什么事，就是不知道听心散人有没有空，就回过头来问听心散人说道：“不知道李观主晚上有没有什么要忙的？”
听心散人心想，有这机会，我肯定不忙啊，马上说道：“没事，晚上没事。”
听心散人又对牛局长说道：“牛局，那我就厚颜跟着云道友身后在您这里打个秋风了。”
牛局长笑着指了指听心散人说道：“你这也是几十岁的人了，还这么油嘴滑舌的。不用说什么打秋风的，这里有你的位置，要不是你啊，我也见不到云道长这位高人了。”
牛局长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说道：“小郭啊，晚上来我家吃饭，带着小虎一起过来，今天我在家做东请云道长吃饭，记得准时过来啊。”
挂掉电话后牛局长又对云凌霄说道：“不知道云道长平时爱吃些什么，有没有什么忌口的。”
云凌霄说道：“没什么忌口的，来点水果和蔬菜就行。”
听心散人在一边也说道：“牛局，云道长在玄武观时只吃水果的。”
牛局长起身让保姆去准备一些水果蔬菜，回来坐下后对云凌霄说道：“我老伴前些天去了姑娘家，外孙说是想外婆了。家里人少平时就将就着，我们家这位大姐在我家十几年了，手艺好得很，等下您要好好尝尝。”
牛局长和云凌霄他们在客厅又闲聊了一会，很快第一位客人就来，那是一位穿着宽大的白色太极练功服，留有长须头发也花白的，看起来有六七十岁的老头，精神很好嗓门也很大，一进门就大声地喊道：“蛮牛，听说你找到一位神医，快让我见识见识，你莫不是又在吹牛吧。”
蛮牛？呃，这个外号起得有趣啊。
云凌霄微微一笑地看着牛局长，牛局长尴尬地说道：“这个老家伙快七十岁的人了还是这样，嘴还是没个把门的。”
又向云凌霄介绍说，这个老头姓朱名学虎，朱学虎是GD省第一批传统名医目录里的广东名医，传统医学世家传人。以前在市中医院坐诊，省里还在市中医院成立了用他的名字命名的传统医学传承工作室。
退休后去了一家名医馆坐诊，每周出诊二个上午，平时就爱好太极拳，天天早上在市中心公园里面和老头老太太们一起，平时是个急性子大嘴巴。
牛局长说完又对着朱学虎说道：“老朱，你都马上七十岁的人了，咱也是快六十的人了，这么大声的叫我外号你好意思，我还不好意思呢，你个为老不修的老家伙。”
牛局长对着朱学虎显摆说道：“你看看我这头长了一半的黑发，羡慕不？越长越年轻，羡慕不？你个庸医，你说我在你那里看了多少年？浪费了我多少年青春。”
朱学虎不肯相信，伸手就薅牛局长的头发，说道：“你这怕不是故意染的吧，就为了来损我，去染一头半黑半白的头发，你幼稚不幼稚啊。”
他又抓住牛局长的手腕，偏着头直接起脉，抬起头看看牛局长，再起脉，发现牛局长脉象平稳浑厚，竟然是阳气充盈气血平稳，他不敢置信地对牛局长说道：“还真被人调理好啦，几十年前的旧伤，都伤到了根本，这也能调理恢复过来？”
朱学虎急忙对牛局长说道：“这是哪位高人，一定要帮我引见引见。”
朱学虎自问也是传统医学的世家传人，陈年旧伤的调理他也能开出有效的药方，但是他对牛局长太熟悉了，牛局长在他的调理下减轻了很多病痛，也有效地延缓了衰老。
但是完全恢复并且能白头生黑发，他是做不到的，不止他做不到，他敢肯定全华夏所有的名医都做不到让人返璞还童。
刚进门他也看到了云凌霄和听心散人，他是见过听心散人的，知道这就是一个神棍，不想理他。
云凌霄看起来才二十多岁的样子，太年轻，朱学虎根本没把他往医术高手那边想。在朱学虎看来，传统医学的名医哪一个不是白发苍苍的，这小子嘴上毛都没有。
牛局长握住朱学虎的手，看向云凌霄，介绍道：“云道长，这位就是我市有名的名医，我刚转业过来时，身体很是虚弱多病，多亏了朱老用心地治疗，才活到今天。要是没有朱老我也活不到今天，也就遇不到您。”
又回过头对朱学虎说道：“朱老，这位道长就是给我开出药方，让我白头生黑发，将身体真正恢复好的高人。”
朱学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面前这位毛头小伙子会是一个医术圣手？这家伙还没有他的孙子年纪大吧。
云凌霄站起来，作了一个揖礼说道：“幸会，幸会。”
朱学虎咳了一下，不再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平时他都是很注意形象的，在外面也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和牛局长是太熟了，又年龄相差不多，和同龄人他才会那样嘻嘻哈哈的。
朱学虎也抱拳对云凌霄说道：“道长，幸会。”
牛局长招待大家坐下，让保姆帮大家端上茶杯，边喝边说道：“朱老，别看云道长看起来年轻，说不得年龄比你我都大呢。”
云凌霄笑着点了点头，这是句实话，要论真实年龄的话，他比在座的各位大了不知道多少轮。
朱学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问云凌霄：“不知道长在何处坐馆，来自哪里，像道长这般医术高明，肯定不是无名之人。”
云凌霄微微一笑说道：“方外之人初次入世，自当是无名。”
朱学虎又问道：“不知道长贵庚？”
云凌霄说道：“说不得假话，也说不得真话，你们都不会信。”
朱学虎在心里嘀咕道，我信你个鬼，你这不知是老鬼还是小鬼的家伙，坏得很。
朱学虎还不死心地问道：“老朱的那个药方真是你开的？那方子我看了四平八稳的，我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有效。”
云凌霄笑着说道：“开方救人，讲的就是一个稳字，稳中有进才不失妙方良药。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所以进补的时候要先抬起根基，再补漏洞。根基不稳，一切都是空中楼阁。可若是根基补充过多，对身体反而又有负担。所以要讲究一个度，稳中有进。”
云凌霄接着说道：“牛局长多方用药，根基越补越厚反而对身体产生了压力，看起来是健康了，可一旦病如山倒，身体就直接崩了。我反其道而行之，削掉过厚无益的根基，再直接铺平，漏洞没了根基也适合。”
朱学虎想了想，说道：“你说得有些道理，又有些玄之又玄，但是我承认至少在老牛身上，您的药方起效了，而且比我高明很多。”
朱学虎看了牛局长一眼说道：“去医馆做顾问的事，我能拍板，欢迎您的加入。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您开的每一个药方要我过目之后才能给病人使用。”
朱学虎诚恳地说道：“不是不相信您，您给牛局长和郭局长家开的药方我都看过了，都是四平八稳讲究中正平和的，药效我也知道了，确实有奇效。但是我们开馆行医，接诊的病人什么样的都有，来医馆的病人慢性病者最多，我首先得维护医馆的名声，若是您开出的药方用了奇方，我们可能会拦下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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