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圈套
徐叔看着不请自来的四个人，脸色一变，而后挤出一个笑容，迎了上去，拱手说：“王管事来了，快请进。”
“徐掌柜，你这乔迁之喜怎么也没请我啊，不会是瞧不上我吧。”
王管事带着戏谑的口吻，说话的时候，脸上的大胡子跟着抖动。
“王管事说笑了，您可是臻源钱庄的管事，我怎么敢瞧不上您呢，我是怕您嫌弃我这地方小，不敢去请您啊。”
徐叔满脸堆笑，每个字都说的很谨慎，生怕哪个字冲撞了这位爷。
“不愧是做掌柜的，说话就是好听。”
王管事玩味的笑了笑，突然话锋一转：“不过我们今天可不是来吃你的乔迁宴的。”
“王管事找我有什么吩咐？”
徐叔哈着腰，心里有些忐忑。
王管事对右手边的一个魁梧汉子使了个眼色。
魁梧汉子立马从袖中取出一张借条，一脸严肃：“你上月在我臻源钱庄借了五十两银子，加上利息，一共一百两，今日到期，该还了。”
“这……”
徐叔听到魁梧汉子的话，整个人都懵了，半响才回过神来：“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借钱的时候，说的清清楚楚，年利半分，分五年还清。”
魁梧汉子沉声道：“年利半分，还分五年还，你以为我们钱庄是做慈善的嘛，你去问问哪个钱庄会这么放贷。”
“可你们掌柜的当时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去你们钱庄借钱，我有借条的……”
徐叔说到这里，突然想起来了，就说：“对，我有借条，我这就拿出来给你们看。”
“那你就去拿吧。”
魁梧汉子讪笑一声，又和王管事对视一眼，显得无所谓。
“爹，怎么了？”
徐欣从厨房跑了出来。
陈氏跟着跑了出来，担心的看着自己丈夫。
那几个客人也是一脸担忧，却也不好说什么。
他们都是穷苦人家，都知道臻源钱庄的厉害，怎敢去招惹那些人。
“他们是臻源钱庄的，来要账的，他们搞错了，我去房里拿借条。”
徐叔说着就进了卧室，从衣柜下面的暗格中取出一张借条。
他认的字不多，这借条还是他当时带着女儿去臻源钱庄写下的。
但上面有他的手印和签字，这个他可以确定没错。
徐叔拿着借条从屋里出来，看了母女俩一眼，然后两步来到王管事他们面前，说：“你们看，这借条上写的清清楚楚，半分利，分五年还。”
“嘁……”
王管事轻笑一声，手指在那张借条上点了点：“你睁大眼睛看清楚，这上面写的明明白白，十分利，于五月五日还清。”
王管事顿了顿，然后又指着魁梧汉子手上的借条，强调道：“我再给你讲一遍，你于四月五日在我臻源钱庄借款五十两白银，十分利，于五月五日还清，也就是今天。
五十两，十分利，正好一百两，还钱吧。”
王管事盛气凌人，目光扫视着整个大厅，好像要将屋子里的人全部吞入到他眼睛里一样。
“怎么会这样？”
徐叔一脸愕然，转身对女儿说：“欣儿，借条是你写的，你看看是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爹，我当时写的就是半分利，分五年还，这也是您跟袁掌柜谈好的条件……”
徐欣接过借条，一边解释。
她说的袁掌柜就是臻源钱庄的掌柜。
只是当她看到上面写的内容时，手就抖了起来。
“欣儿，怎么了？”
徐叔和陈氏几乎同时问道。
他们看到女儿这个样子也感到了不妙。
“这不是我写的，我记得清清楚楚，我写的明明就是半分利，分五年还，怎么会这样？”
徐欣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如果真的按照这上面的条件还清，他们现在根本拿不出一百两。
“不对……”
徐欣明白了过来，看着王管事：“这借条是假的，被人掉包了。”
“小姑娘，你可不要胡说，白纸黑字，这上面可有你爹的签字和手印，笔迹也是你的。”
王管事理直气壮，还兴冲冲的补了一句：“就是告到官府去，你们也赢不了，小心还要挨一顿板子。”
徐叔就更急了：“欣儿，这借条上面是不是你的字迹？”
他虽然不怎么识字，但他也看出来了，借条上的字迹就是自己女儿的。
“字迹是我的，可我没写这些……”
徐欣有点支吾，失了方寸。
她跟着凌宇识字增长了一些见识，从一些小说话本里也学到了一些人情世故和江湖险恶。
但她毕竟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涉世未深，哪儿见过这种情况，不知道怎么应对。
徐欣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说：“我听说有些人可以模仿别人的字迹，一定是他们请人模仿了我的字迹，还有我从话本里看到过，江湖上有高人可以制作手印，让人无法辨认真假。这借条一定是他们伪造的。”
“小小年纪，牙尖嘴利，白纸黑字可由不得你信口胡说。”
王管事一脸威严，不想再跟他们争论下去，义正言辞道：“你们今天最好把钱还了，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魁梧汉子和另外两个手下立马就摆出了要动手的架势，震慑众人。
“一百两，我们现在去哪儿弄这么多钱啊。”
徐叔无奈喊道，眼神都暗淡了下来，心中悲怆又绝望。
王管事笑了笑说：“没钱，好办啊。你做的包子不是很好吃嘛，把你灌汤包的秘方交给我们，这笔账就算一笔勾销。”
“你们……”
徐叔终于明白了，一股怒火突然爆发了出来，指着他们：“原来这都是你们的圈套，你们从一开始就是冲着我灌汤包的秘方来的。”
“姓徐的，包子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钱是你主动去我们钱庄借的，我们可没有逼你，借条也是你女儿写的，上面有你的签字和手印，我们也没有逼你。你现在说是我们的圈套，我还觉得是你们不想还钱，找借口冤枉我们。”
王管事声色俱厉，警告道：“不还钱，又不肯把灌汤包秘方交出来，那我们就只能把你女儿带走，算是利息吧。”
魁梧汉子听到这句话，两步上前，一把抓住徐欣的手就往外拽。
“放开我……”
徐欣想把手甩开，奈何根本甩不开。
她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岂是一个壮汉的对手。
魁梧汉子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扛起徐欣就走。
“徐掌柜，你这乔迁之喜怎么也没请我啊，不会是瞧不上我吧。”
王管事带着戏谑的口吻，说话的时候，脸上的大胡子跟着抖动。
“王管事说笑了，您可是臻源钱庄的管事，我怎么敢瞧不上您呢，我是怕您嫌弃我这地方小，不敢去请您啊。”
徐叔满脸堆笑，每个字都说的很谨慎，生怕哪个字冲撞了这位爷。
“不愧是做掌柜的，说话就是好听。”
王管事玩味的笑了笑，突然话锋一转：“不过我们今天可不是来吃你的乔迁宴的。”
“王管事找我有什么吩咐？”
徐叔哈着腰，心里有些忐忑。
王管事对右手边的一个魁梧汉子使了个眼色。
魁梧汉子立马从袖中取出一张借条，一脸严肃：“你上月在我臻源钱庄借了五十两银子，加上利息，一共一百两，今日到期，该还了。”
“这……”
徐叔听到魁梧汉子的话，整个人都懵了，半响才回过神来：“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借钱的时候，说的清清楚楚，年利半分，分五年还清。”
魁梧汉子沉声道：“年利半分，还分五年还，你以为我们钱庄是做慈善的嘛，你去问问哪个钱庄会这么放贷。”
“可你们掌柜的当时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去你们钱庄借钱，我有借条的……”
徐叔说到这里，突然想起来了，就说：“对，我有借条，我这就拿出来给你们看。”
“那你就去拿吧。”
魁梧汉子讪笑一声，又和王管事对视一眼，显得无所谓。
“爹，怎么了？”
徐欣从厨房跑了出来。
陈氏跟着跑了出来，担心的看着自己丈夫。
那几个客人也是一脸担忧，却也不好说什么。
他们都是穷苦人家，都知道臻源钱庄的厉害，怎敢去招惹那些人。
“他们是臻源钱庄的，来要账的，他们搞错了，我去房里拿借条。”
徐叔说着就进了卧室，从衣柜下面的暗格中取出一张借条。
他认的字不多，这借条还是他当时带着女儿去臻源钱庄写下的。
但上面有他的手印和签字，这个他可以确定没错。
徐叔拿着借条从屋里出来，看了母女俩一眼，然后两步来到王管事他们面前，说：“你们看，这借条上写的清清楚楚，半分利，分五年还。”
“嘁……”
王管事轻笑一声，手指在那张借条上点了点：“你睁大眼睛看清楚，这上面写的明明白白，十分利，于五月五日还清。”
王管事顿了顿，然后又指着魁梧汉子手上的借条，强调道：“我再给你讲一遍，你于四月五日在我臻源钱庄借款五十两白银，十分利，于五月五日还清，也就是今天。
五十两，十分利，正好一百两，还钱吧。”
王管事盛气凌人，目光扫视着整个大厅，好像要将屋子里的人全部吞入到他眼睛里一样。
“怎么会这样？”
徐叔一脸愕然，转身对女儿说：“欣儿，借条是你写的，你看看是不是他们说的那样。”
“爹，我当时写的就是半分利，分五年还，这也是您跟袁掌柜谈好的条件……”
徐欣接过借条，一边解释。
她说的袁掌柜就是臻源钱庄的掌柜。
只是当她看到上面写的内容时，手就抖了起来。
“欣儿，怎么了？”
徐叔和陈氏几乎同时问道。
他们看到女儿这个样子也感到了不妙。
“这不是我写的，我记得清清楚楚，我写的明明就是半分利，分五年还，怎么会这样？”
徐欣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如果真的按照这上面的条件还清，他们现在根本拿不出一百两。
“不对……”
徐欣明白了过来，看着王管事：“这借条是假的，被人掉包了。”
“小姑娘，你可不要胡说，白纸黑字，这上面可有你爹的签字和手印，笔迹也是你的。”
王管事理直气壮，还兴冲冲的补了一句：“就是告到官府去，你们也赢不了，小心还要挨一顿板子。”
徐叔就更急了：“欣儿，这借条上面是不是你的字迹？”
他虽然不怎么识字，但他也看出来了，借条上的字迹就是自己女儿的。
“字迹是我的，可我没写这些……”
徐欣有点支吾，失了方寸。
她跟着凌宇识字增长了一些见识，从一些小说话本里也学到了一些人情世故和江湖险恶。
但她毕竟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涉世未深，哪儿见过这种情况，不知道怎么应对。
徐欣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说：“我听说有些人可以模仿别人的字迹，一定是他们请人模仿了我的字迹，还有我从话本里看到过，江湖上有高人可以制作手印，让人无法辨认真假。这借条一定是他们伪造的。”
“小小年纪，牙尖嘴利，白纸黑字可由不得你信口胡说。”
王管事一脸威严，不想再跟他们争论下去，义正言辞道：“你们今天最好把钱还了，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魁梧汉子和另外两个手下立马就摆出了要动手的架势，震慑众人。
“一百两，我们现在去哪儿弄这么多钱啊。”
徐叔无奈喊道，眼神都暗淡了下来，心中悲怆又绝望。
王管事笑了笑说：“没钱，好办啊。你做的包子不是很好吃嘛，把你灌汤包的秘方交给我们，这笔账就算一笔勾销。”
“你们……”
徐叔终于明白了，一股怒火突然爆发了出来，指着他们：“原来这都是你们的圈套，你们从一开始就是冲着我灌汤包的秘方来的。”
“姓徐的，包子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钱是你主动去我们钱庄借的，我们可没有逼你，借条也是你女儿写的，上面有你的签字和手印，我们也没有逼你。你现在说是我们的圈套，我还觉得是你们不想还钱，找借口冤枉我们。”
王管事声色俱厉，警告道：“不还钱，又不肯把灌汤包秘方交出来，那我们就只能把你女儿带走，算是利息吧。”
魁梧汉子听到这句话，两步上前，一把抓住徐欣的手就往外拽。
“放开我……”
徐欣想把手甩开，奈何根本甩不开。
她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岂是一个壮汉的对手。
魁梧汉子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扛起徐欣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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