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嫌疑人名单
“边走边聊。”
朱臻跟在太司懿身后，一起出了玖局大门，只见刘壮驾来马车，停在台阶的前面。
“神探，我们可以走了吗？”刘壮坐在前室，疑惑不解的提问。
“好。”
看到太司懿向着马车靠近，朱臻立刻开口：“管事，我来赶路，你就留在府中吧！”
刘壮一脸茫然无措。
这个时候，太司懿笑道：“还不谢谢朱臻？对了，如果朱小将和朱小君回来了，替我转告一下，就说我们去了东厂。刘壮，你记住了没有？”
“是。”
马车开始奔跑，半个时辰过去，朱臻把马车停在东厂的门口。
这个时候，太司懿走下马扎。
探子一边点头哈腰，一边说道：“请进。”
太司懿上了台阶，突然好奇起来：“你们是怎么寻找凶手的呢？”
“很唐突。”探子一直在伸手，保持着邀请进门的动作，“我确定白虎大人死了之后，想要查到凶手的去向，在没有线索的情况下，我带领其他属下找遍了东厂。当然，寻找凶手的过程中，也有我的猜想，如果是躲在东西南北的四间厢房中一个，那就好办了。凶手绝对插翅难逃！”
“后来呢？”
探子垂头丧气的说道：“找不到。”
“案发现场留下来什么东西吗？”朱臻突然询问。
“没有。”
“属下队伍中有陌生人吗？”
探子挺胸抬头，眼睛向着天空瞥了一眼：“也没有。”
随着朱臻和探子的话题，太司懿进入东厢房，地面的尸体消失不见，留下白虎躺过的痕迹。
探子说道：“神探，我们已经送去义庄，请您别担心！”
“哦。案发当天的晚上，你觉得白虎怎么样？”
“除了有一次出来东厢房之外，脸上的表情十分紧张，然后没有了。”
太司懿思考了一会儿：“你发现尸体的时候，当时是什么情况？请你详细的讲解一下。”
“东厢房的门是关闭状态，我一边敲门，一边喊了半天，白虎大人没有回应，只能推门进去。结果看到地面，白虎大人安详地躺在那里，如同睡着一样，身上的白色长袍没有血迹。”
“你进入案发现场之后，有没有关门？”
探子回想着当时的情况，接下来摇摇头：“没有，那时候我站在槛台前面，正好堵住东厢房的门口。”
太司懿听到回答，一直在思考。
站在旁边的朱臻左手抓着剑柄，右手指着地面：“这样说来，白虎大人是在这里被杀。探子，你带领的那些属下又没有找到凶手，看来死亡时间得往前推一点。”
“如何不留痕迹的逃出东厂呢？”
“神探！”探子听到太司懿疑惑不解的声音，直接回答，“凶手的轻功应该很好。”
“不！”朱臻挥了挥右手，“大家看，东厢房里面只有两对脚印，而且留在地上。”
太司懿思前想后，于是大胆的问道：“探子，你认为锦衣卫和东厂存在凶手吗？”
探子一边低头，一边回答：“虽然我是东厂的人，但说一句实话，您的推理有可能是真的。”
听了探子的话语，太司懿进入更加深层的思考。
“他还没有回答对于锦衣卫的看法呢？”朱臻看着太司懿说道。
太司懿缓过神，直勾勾的盯着探子。
“我不熟悉锦衣卫，没有必要说出自己的想法，两位大人，实在不好意思！”
因为探子的表情淡定从容，所以朱臻问道：“你专门收集情报，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这样说吧！我的工作是白虎大人派发，很少牵扯到锦衣卫。”
“哦！”
听着朱臻和探子的对话，太司懿产生新的问题：“案发当晚，有人进过东厢房吗？”
“如果您是说闲杂人等，只有东厨的人，来来回回送吃送喝的。还有我，在白虎大人还没有惊慌失措出来之前，呈上了一个折子。”探子自觉的回答。
“当时东厢房的大门和窗户是打开的状态吗？”
“不是。”
“你注意到天花板了吗？”
“我们这些属下只有低着头，不能抬起来，会被受到惩罚的。”
听了很久的朱臻忍不住开口：“如果房梁上有人，你这个探子肯定不知道，我要是猜测对了，白虎大人当时已经处于紧张状态。我说的对不对？”
“我没看见。”探子摇摇头。
朱臻露出疑问的表情：“有杀气吗？”
探子看了看朱臻和太司懿，继续摇摇头。
“不会吧！”朱臻满脸惊讶，“你可是东厂的探子，一身本领，怎么没有察觉到当时的杀气，难道你把自己的气息隐藏了吗？”
“不是。”
“那你真是饭桶！”
听到朱臻谩骂的声音，虽然太司懿心里的想法一模一样，但是没有露出责怪的眼神。随着话题的落幕，太司懿无奈之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看着太司懿和朱臻的脸色，探子低下头，快要碰到地面。
朱臻突然站直：“好了，你有什么事情赶紧去做吧！我和神探留在这里就行了。”
“是。”
太司懿看见探子缓缓地退下去，笑着说道：“谢谢你了，以后要多注意一点，什么事情都要记在脑子里面！”
“明白。”探子点点头，整个人已经到了门外，转过身走开。
此时此刻，东厢房里面安静下来，太司懿和朱臻继续寻找线索，不久之后，身后传来一阵阵脚步声，同时回头一看，一群锦衣卫走进来。
虽然是老面孔，但太司懿仍然冷淡。
“师弟。”
朱臻看见一个男子靠近太司懿，打招呼的声音没有停过，立马插话问道：“您是谁？”
“王雄吠。看来你就是圣上的贴身护卫，幸会啊！”
“等下。”朱臻上前一步，绣春刀的柄子正好挡住王雄吠，卡在腰间的带子，“原来是千户大人，您不是关在牢里吗？”
太司懿看着朱臻和王雄吠的对话，不打算讨扰。
“圣上英明！并没有追究我放纵女弟冒充锦衣卫的事情。刚刚把我放出来了，立马赶到东厂，来和我的师弟叙叙旧，顺便出一份绵薄之力，一起把三件案子侦破了。”
“恭喜重获自由！”朱臻双手举在胸前，行了一个礼。
与朱臻擦肩而过，来到太司懿的前面，王雄吠指着身边的几名锦衣卫：“师弟，你是否记得他们的名字？”
太司懿抬起头，朝着大门走去，卷起的风很犀利。
“千户大人，再见！”朱臻说完，健步如飞的出了东厢房。
来到东厂门口，朱臻一副不解的表情，跟在太司懿身边。
朱臻走下台阶的时候，突然说道：“圣上真是仁慈。”
太司懿依然沉默不语。
“神探，以后我们要跟千户大人共事吗？”朱臻一边看着太司懿的侧脸，一边提问出来。
“是的，指定委屈你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朱臻双手提起来，形成一个道歉的姿势。
又走了几步，太司懿大声问道：“他女弟在哪里？”
“嫁给了千户大人的属下，如今在京师开办一家铺子，生活的有滋有味。”
太司懿点点头。
“您想探望一下吗？”
“不用了，我们先回去吃午饭，等一下你把所有人召集起来。”
朱臻问道：“通知千户大人吗？”
太司懿没有回答，向着前方的街道走去时，手中扇子不停的摇来摇去。
未时，两辆马车停在东厂的门口，分别走下来太司懿，朱臻、朱小将、朱小君这四个人。
杵着门口迎接的人还是探子，进入东厢房以后，里面有王雄吠和刘滓，还有几名熟悉的锦衣卫，都是以前追随过太司懿。
等到太司懿坐下来，把双手放在高堂前面的椅子护拦，注意到了一群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一直在徘徊来徘徊去。
“到齐了吗？”朱臻一边看着前面，一边问道。
这个时候，探子回答又问道：“是的，不过门外的属下们没法赶走，怎么办呢？”
“我来……”
太司懿快速说道：“朱臻，你回来。只要他们不闹事，站在外面也无妨，省得有人质疑我不会办案。”
听着响亮的话语，朱臻站到原来的位置，观察眼前的每个人。
“神探，今日集结我们过来为了什么？难道有重大的发现吗？”刘滓问道
“讨论我们之中有没有凶手。”太司懿回答。
刘滓看向王雄吠一眼，并没有得到阻拦的眼神，再次问道：“这是辩论大会吗？”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太司懿不想反驳。
然而，王雄吠只是笑容满面，在心里认为太司懿的破案方式没有改变。
“每个人都要回答我的问题。”
“大家听见了吗？”朱臻顺着太司懿说下去，还看了一眼屋里屋外。
王雄吠看着朱臻的脸，又把视线移开，落在朱小将和朱小君的身上，就坐对面椅子。
“好了，请大家集中精神。”太司懿说道。
朱臻连忙点点头，然后手向下，抓了腰间佩戴的绣春刀，散发的气息是这样表达，只要凶手暴露，立马缉拿归案。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太司懿立刻说道：“王雄吠一直关在牢里，刚刚被圣上无罪释放，没有作案时间，他可以从嫌疑人名单上面排除。”
这个时候，只有刘滓和几名锦衣卫点点头，仍然站在门外不敢进来。
太司懿继续说道：“接下来是探子，也可以从嫌疑人名单上面排除，虽然我们知道杀人手法，但是动机不成立。”
朱臻一边点头同意，一边看向周围。
“那么，还有一些嫌疑人，就是门外看热闹的属下们和刘滓。”
“我？”刘滓一脸懵的指着自己。
王雄吠把视线移向太司懿，终于开口：“我相信他，因为我知道一件事情，就是刘滓和白虎大人互相不认识，包括四大职位其中的三名大人。他们怎么可能结仇呢？”
太司懿露出听到了的表情。
然而，刘滓的脸上换了失望，目不转睛的盯着太司懿，大声喊道：“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成了嫌疑人？”
朱臻跟在太司懿身后，一起出了玖局大门，只见刘壮驾来马车，停在台阶的前面。
“神探，我们可以走了吗？”刘壮坐在前室，疑惑不解的提问。
“好。”
看到太司懿向着马车靠近，朱臻立刻开口：“管事，我来赶路，你就留在府中吧！”
刘壮一脸茫然无措。
这个时候，太司懿笑道：“还不谢谢朱臻？对了，如果朱小将和朱小君回来了，替我转告一下，就说我们去了东厂。刘壮，你记住了没有？”
“是。”
马车开始奔跑，半个时辰过去，朱臻把马车停在东厂的门口。
这个时候，太司懿走下马扎。
探子一边点头哈腰，一边说道：“请进。”
太司懿上了台阶，突然好奇起来：“你们是怎么寻找凶手的呢？”
“很唐突。”探子一直在伸手，保持着邀请进门的动作，“我确定白虎大人死了之后，想要查到凶手的去向，在没有线索的情况下，我带领其他属下找遍了东厂。当然，寻找凶手的过程中，也有我的猜想，如果是躲在东西南北的四间厢房中一个，那就好办了。凶手绝对插翅难逃！”
“后来呢？”
探子垂头丧气的说道：“找不到。”
“案发现场留下来什么东西吗？”朱臻突然询问。
“没有。”
“属下队伍中有陌生人吗？”
探子挺胸抬头，眼睛向着天空瞥了一眼：“也没有。”
随着朱臻和探子的话题，太司懿进入东厢房，地面的尸体消失不见，留下白虎躺过的痕迹。
探子说道：“神探，我们已经送去义庄，请您别担心！”
“哦。案发当天的晚上，你觉得白虎怎么样？”
“除了有一次出来东厢房之外，脸上的表情十分紧张，然后没有了。”
太司懿思考了一会儿：“你发现尸体的时候，当时是什么情况？请你详细的讲解一下。”
“东厢房的门是关闭状态，我一边敲门，一边喊了半天，白虎大人没有回应，只能推门进去。结果看到地面，白虎大人安详地躺在那里，如同睡着一样，身上的白色长袍没有血迹。”
“你进入案发现场之后，有没有关门？”
探子回想着当时的情况，接下来摇摇头：“没有，那时候我站在槛台前面，正好堵住东厢房的门口。”
太司懿听到回答，一直在思考。
站在旁边的朱臻左手抓着剑柄，右手指着地面：“这样说来，白虎大人是在这里被杀。探子，你带领的那些属下又没有找到凶手，看来死亡时间得往前推一点。”
“如何不留痕迹的逃出东厂呢？”
“神探！”探子听到太司懿疑惑不解的声音，直接回答，“凶手的轻功应该很好。”
“不！”朱臻挥了挥右手，“大家看，东厢房里面只有两对脚印，而且留在地上。”
太司懿思前想后，于是大胆的问道：“探子，你认为锦衣卫和东厂存在凶手吗？”
探子一边低头，一边回答：“虽然我是东厂的人，但说一句实话，您的推理有可能是真的。”
听了探子的话语，太司懿进入更加深层的思考。
“他还没有回答对于锦衣卫的看法呢？”朱臻看着太司懿说道。
太司懿缓过神，直勾勾的盯着探子。
“我不熟悉锦衣卫，没有必要说出自己的想法，两位大人，实在不好意思！”
因为探子的表情淡定从容，所以朱臻问道：“你专门收集情报，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这样说吧！我的工作是白虎大人派发，很少牵扯到锦衣卫。”
“哦！”
听着朱臻和探子的对话，太司懿产生新的问题：“案发当晚，有人进过东厢房吗？”
“如果您是说闲杂人等，只有东厨的人，来来回回送吃送喝的。还有我，在白虎大人还没有惊慌失措出来之前，呈上了一个折子。”探子自觉的回答。
“当时东厢房的大门和窗户是打开的状态吗？”
“不是。”
“你注意到天花板了吗？”
“我们这些属下只有低着头，不能抬起来，会被受到惩罚的。”
听了很久的朱臻忍不住开口：“如果房梁上有人，你这个探子肯定不知道，我要是猜测对了，白虎大人当时已经处于紧张状态。我说的对不对？”
“我没看见。”探子摇摇头。
朱臻露出疑问的表情：“有杀气吗？”
探子看了看朱臻和太司懿，继续摇摇头。
“不会吧！”朱臻满脸惊讶，“你可是东厂的探子，一身本领，怎么没有察觉到当时的杀气，难道你把自己的气息隐藏了吗？”
“不是。”
“那你真是饭桶！”
听到朱臻谩骂的声音，虽然太司懿心里的想法一模一样，但是没有露出责怪的眼神。随着话题的落幕，太司懿无奈之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看着太司懿和朱臻的脸色，探子低下头，快要碰到地面。
朱臻突然站直：“好了，你有什么事情赶紧去做吧！我和神探留在这里就行了。”
“是。”
太司懿看见探子缓缓地退下去，笑着说道：“谢谢你了，以后要多注意一点，什么事情都要记在脑子里面！”
“明白。”探子点点头，整个人已经到了门外，转过身走开。
此时此刻，东厢房里面安静下来，太司懿和朱臻继续寻找线索，不久之后，身后传来一阵阵脚步声，同时回头一看，一群锦衣卫走进来。
虽然是老面孔，但太司懿仍然冷淡。
“师弟。”
朱臻看见一个男子靠近太司懿，打招呼的声音没有停过，立马插话问道：“您是谁？”
“王雄吠。看来你就是圣上的贴身护卫，幸会啊！”
“等下。”朱臻上前一步，绣春刀的柄子正好挡住王雄吠，卡在腰间的带子，“原来是千户大人，您不是关在牢里吗？”
太司懿看着朱臻和王雄吠的对话，不打算讨扰。
“圣上英明！并没有追究我放纵女弟冒充锦衣卫的事情。刚刚把我放出来了，立马赶到东厂，来和我的师弟叙叙旧，顺便出一份绵薄之力，一起把三件案子侦破了。”
“恭喜重获自由！”朱臻双手举在胸前，行了一个礼。
与朱臻擦肩而过，来到太司懿的前面，王雄吠指着身边的几名锦衣卫：“师弟，你是否记得他们的名字？”
太司懿抬起头，朝着大门走去，卷起的风很犀利。
“千户大人，再见！”朱臻说完，健步如飞的出了东厢房。
来到东厂门口，朱臻一副不解的表情，跟在太司懿身边。
朱臻走下台阶的时候，突然说道：“圣上真是仁慈。”
太司懿依然沉默不语。
“神探，以后我们要跟千户大人共事吗？”朱臻一边看着太司懿的侧脸，一边提问出来。
“是的，指定委屈你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朱臻双手提起来，形成一个道歉的姿势。
又走了几步，太司懿大声问道：“他女弟在哪里？”
“嫁给了千户大人的属下，如今在京师开办一家铺子，生活的有滋有味。”
太司懿点点头。
“您想探望一下吗？”
“不用了，我们先回去吃午饭，等一下你把所有人召集起来。”
朱臻问道：“通知千户大人吗？”
太司懿没有回答，向着前方的街道走去时，手中扇子不停的摇来摇去。
未时，两辆马车停在东厂的门口，分别走下来太司懿，朱臻、朱小将、朱小君这四个人。
杵着门口迎接的人还是探子，进入东厢房以后，里面有王雄吠和刘滓，还有几名熟悉的锦衣卫，都是以前追随过太司懿。
等到太司懿坐下来，把双手放在高堂前面的椅子护拦，注意到了一群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一直在徘徊来徘徊去。
“到齐了吗？”朱臻一边看着前面，一边问道。
这个时候，探子回答又问道：“是的，不过门外的属下们没法赶走，怎么办呢？”
“我来……”
太司懿快速说道：“朱臻，你回来。只要他们不闹事，站在外面也无妨，省得有人质疑我不会办案。”
听着响亮的话语，朱臻站到原来的位置，观察眼前的每个人。
“神探，今日集结我们过来为了什么？难道有重大的发现吗？”刘滓问道
“讨论我们之中有没有凶手。”太司懿回答。
刘滓看向王雄吠一眼，并没有得到阻拦的眼神，再次问道：“这是辩论大会吗？”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太司懿不想反驳。
然而，王雄吠只是笑容满面，在心里认为太司懿的破案方式没有改变。
“每个人都要回答我的问题。”
“大家听见了吗？”朱臻顺着太司懿说下去，还看了一眼屋里屋外。
王雄吠看着朱臻的脸，又把视线移开，落在朱小将和朱小君的身上，就坐对面椅子。
“好了，请大家集中精神。”太司懿说道。
朱臻连忙点点头，然后手向下，抓了腰间佩戴的绣春刀，散发的气息是这样表达，只要凶手暴露，立马缉拿归案。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太司懿立刻说道：“王雄吠一直关在牢里，刚刚被圣上无罪释放，没有作案时间，他可以从嫌疑人名单上面排除。”
这个时候，只有刘滓和几名锦衣卫点点头，仍然站在门外不敢进来。
太司懿继续说道：“接下来是探子，也可以从嫌疑人名单上面排除，虽然我们知道杀人手法，但是动机不成立。”
朱臻一边点头同意，一边看向周围。
“那么，还有一些嫌疑人，就是门外看热闹的属下们和刘滓。”
“我？”刘滓一脸懵的指着自己。
王雄吠把视线移向太司懿，终于开口：“我相信他，因为我知道一件事情，就是刘滓和白虎大人互相不认识，包括四大职位其中的三名大人。他们怎么可能结仇呢？”
太司懿露出听到了的表情。
然而，刘滓的脸上换了失望，目不转睛的盯着太司懿，大声喊道：“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成了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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