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圣上的嫌疑
“他们只是保护案发现场不被破坏。”
“好吧。神探，您觉得凶手是个怎样的人？”
“样样精通十八般武艺，他是个高手，杀人之后，又喜欢伪装案发现场。怎么说来，应该是一位头脑聪明的刺客，不会暴露自己的行踪。”
“我同意您的说法，那么，凶手的目的在于什么？”
太司懿说道：“我记得你和圣上说过，已经死了的白虎、朱雀、玄武这三个人，生前都去过一个村子，回来后就莫名其妙的被杀。”
“是啊。”朱臻点点头，“如今我仍然不能告诉您地点在哪里，还有任务的内容，十分抱歉！”
“不要紧。”太司懿挥挥手，然后坐在凳子上面一动不动，双手支撑的脑袋正在思考。
朱臻不想打扰，紧紧的盯着孔门远处，看见乾清宫的屋顶。
太司懿突然抬起头：“会不会他们知道村子的秘密？”
“可能性很大。”朱臻侧脸过去，对着太司懿说完，“如果您的疑问是对的，因为青龙大人还没有去，所以逃过了一劫。”
“你的信息可靠吗？”
“在没有见到您之前，我整天跟在圣上的身边。”朱臻说着话，又把视线转向孔门的远处，“这些命案还没有发生的时候，三位大人来过尚书房，然后接受了任务。”
“青龙为什么没有被委派？”
“因为青龙大人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神探，我作为圣上的贴身护卫，为了保证绝对的安全，我只能说那么多。”
“没事！”
朱臻看见太司懿回应的表情，有种不甘心，只能继续说道：“我可以向您保证，四大职位不是十恶不赦的人。”
“那我就想不通被杀的理由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跟您相处的这几个月，无论推理还是猜测，这三件案子都明朗了很多。”
太司懿哼笑一声：“你什么时候会这样夸人了？”
“我是认真的。神探，您对这三件案子的看法是这样子，白虎大人死于他杀，凶手从屋顶把尸体放下来，事先利用某种东西隔阂身体和鱼线，才没有留下勒痕。虽然我们不知道死因，但是能看得出来凶手使用了巫术。”
听着朱臻滔滔不绝的讲述，太司懿不禁意惊叹了一声。
“接下来就是朱雀大人，虽然整个人烧得面部全非，但是老板和小二把火扑灭之后，挽救了酒楼。当我们到达案发现场，经过您的一番调查，认为死于他杀，理由就在火势的大小，加上朱雀大人身上的剑伤，判断出来曾经与凶手搏斗过。朱雀大人被杀之后，凶手把尸体放到床上，再捡起朱雀大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点燃枕头，这才蔓延到穿在身上的长袍。”
“我希望我的推理是正确。”太司懿的声音显得不自信。
“您一定要保持原有的自信，因为我记得您说过的每一句话，非常有道理。话又说回来，只剩下玄武大人的案子了，死于火铳和绣春刀。案发现场留下大量的打斗痕迹，证明了一点，凶手在第一次行刺的时候，并没有把锦衣卫和东厂的抓捕能力放在眼里，并不选择伪装案发现场。”
“看来，我跟圣上借你来一起办案，是对的选择。”
“谢谢夸奖！”朱臻点头行礼，“神探，希望您能听我把话说完。其实理由很简单，您已经把连续发生的三件杀人案解开了，只是找不到凶手，另外就是动机。”
“对！”
“好了，我只记住这些。”朱臻说完，站在孔门前面松了一口气。
太司懿笑道：“你很厉害了，主要是四大职位没有家属，往下查的话，简直浪费时间。”
“是吗？”
听到朱臻疑惑不解的声音，太司懿自觉点头。
“神探，这样也好啊！就不用像大海捞针一样寻找凶手。”
“话是这么说，然而，我们在侦破案子的过程中，缺少了目击者和嫌疑人，就会错过很多信息。”
“真的很重要吗？”
太司懿瞪了一眼朱臻：“如果不存在目击者，我们要如何知道凶手的特征？你要好好反省一下这个问题。”
“抱歉！不过，被杀的三名大人远离红尘，为何死的那么惨啊？”
“又是你听来的传言吗？”
“不是，我和四大职位曾经打过交道，不近女色，没有一次进入风尘场所。”
“真的假的！”太司懿满脸惊讶。
“我撒谎干嘛？如果是假话，岂不是对他们的污蔑吗？”
“如果你真的亲眼所见，也就是说，四大职位没有妻子孩子，也没有梦中情人，甚至不会沾花惹草，只会一天到晚执勤任务。”
“嗯。”
“不过根据我的调查，白虎跟宫中的官女关系很好，虽然没有流言蜚语，但是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难道我想多了吗？”
“什么意思？”
“案发已经三个月左右，我们只知道凶手的手法和数量，还没确定动机。跟三件命案有关系的人只有圣上，简直不可思议！”
听到太司懿的这些话，朱臻瞄了一眼官女，赶紧跑过去附耳：“您不想活了？”
“我的推理是这样，圣上给他们分配任务，都去了同一个村子。回来之后，有的性情大变，有的脾气暴躁，还有的玩物丧志。”
朱臻依然小声说道：“神探，我知道您在思考案子的时候，需要很多嫌疑人。根据他们的言行举止，加上故事本身，再来排除一些可能性，要是符合杀死三名大人的动机，您基本可以定为凶手。但是，圣上为什么要杀人呢？”
“那你还能说出跟案子有关系的人吗？”
“我以前就怀疑过青龙大人，您认为怎么样？”
看着朱臻一脸胡乱猜测的表情，太司懿摇摇头。
“您不认同青龙大人是凶手，为什么怀疑圣上？”
“他老人家知道任务内容。”
“就凭这一点吗？”朱臻站直以后，说出自己的想法，“四大职位中三名大人的确去过村子，回来的半个月，他们都有重大的变化。神探，您看不出来他们被控制吗？”
太司懿有些犹豫，站起来说道：“你又要提到巫术，我老实说吧，那只是江湖术士骗钱的一种手段。”
朱臻露出不屑的表情。
“你不服气吗？”
只见太司懿慢慢的靠近，朱臻低着头：“没有，我只是就事论事，三名大人的性格为什么突然变了？”
太司懿吐了一口气：“我虽然不赞同你说的巫术，但是敢肯定，圣上委派的任务内容会影响他们，之所以我想知道是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不能。”朱臻的语气充满了坚定。
“哼！”太司懿移动脚步，“其实我可以朝着另一种方向调查，那就是玄武买来的火铳，究竟害怕什么人？才会舍弃武功和绣春刀，利用那把火铳作为防身的武器。”
朱臻点点头的同时，朱小将和朱小君也跟着，只有官女纹丝不动。
太司懿继续说道：“如果我能弄清楚玄武害怕的人，比如名字、特征，我就可以放长线钓大鱼。”
“等下，您认为凶手的背后有人撑腰吗？”
太司懿自信满满的说道：“是的，我知道朱雀的死因之后，认为凶手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应该是一名刺客。”
“怎么说来……”朱臻突然想通了一件事情，“朱雀大人不是意外身亡，是被刺客杀了，之后焚烧朱雀大人的尸体。等到刺客离开案发现场，幕后黑手出来伪装案发现场，对吗？”
“完全正确。”
“可是，这样说的话，我们之前的推理和猜测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把凶手变成刺客，多了伪装案发现场的幕后黑手！”
太司懿把手中的扇子一展开，接住被风吹落的一朵花瓣。
没有得到回应，朱臻一边陷入思考，一边注视着太司懿。
耳边传来脚步，声音很大，太司懿以为刚才的影子又来了，赶紧抬头，直勾勾的看着孔门前面，结果是官女正在移功。
“神探，我有一个问题没想清楚，能提出来吗？”官女满脸不解的开口中。
“说吧。”
“听了您们的对话，我已经知道三名大人的死因和地点，不过，凶手为什么每次能安然无恙的逃走？”
“因为凶手武功高强，或者有人帮忙。”
“这样啊！”官女吃惊的说道。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太司懿把扇子往上一挥，贴在表面的花瓣飞起来，缓缓地落到地面。
这个时候，官女很小声的说道：“已经很晚了，我还得回去伺候徐皇后，改天再说吧。”
朱臻点点头，退到孔门的旁边，让出一条路。
官女向着朱臻笑了笑，然后对着太司懿、朱小将、朱小君这三个人欠身行礼。
太司懿说道：“替我们跟徐皇后问安。”
“一定！”
在太司懿的提醒下，官女走出孔门，俏丽的影子逐渐消失不见。
“神探，要不要我追过去？”朱臻一边看着孔门的不远处，一边提问起来。
“我认为不需要，无论她有没有把我刚才的推理告诉圣上，迟早有一天圣上会知道，甚至受到一些存心不良的人阻挠。”太司懿走到朱臻的身边，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我总感觉你又把宫女和官女的嫌疑排除了，这样一来，您又认为谁是凶手？”
“不知道。”太司懿仰望天空，用扇子遮住月亮的一半，“但是，我心里的想法没变。四大职位中的三个人已经死了，就是属于他杀，无论幕后黑手掩饰的多么好，线索和证据永远留在案发现场，并且暴露了凶手的存在。让我们知道一直在杀人的凶手，就是刺客，而三个人不是死于巫术，这一点很重要。”
“好吧。神探，您觉得凶手是个怎样的人？”
“样样精通十八般武艺，他是个高手，杀人之后，又喜欢伪装案发现场。怎么说来，应该是一位头脑聪明的刺客，不会暴露自己的行踪。”
“我同意您的说法，那么，凶手的目的在于什么？”
太司懿说道：“我记得你和圣上说过，已经死了的白虎、朱雀、玄武这三个人，生前都去过一个村子，回来后就莫名其妙的被杀。”
“是啊。”朱臻点点头，“如今我仍然不能告诉您地点在哪里，还有任务的内容，十分抱歉！”
“不要紧。”太司懿挥挥手，然后坐在凳子上面一动不动，双手支撑的脑袋正在思考。
朱臻不想打扰，紧紧的盯着孔门远处，看见乾清宫的屋顶。
太司懿突然抬起头：“会不会他们知道村子的秘密？”
“可能性很大。”朱臻侧脸过去，对着太司懿说完，“如果您的疑问是对的，因为青龙大人还没有去，所以逃过了一劫。”
“你的信息可靠吗？”
“在没有见到您之前，我整天跟在圣上的身边。”朱臻说着话，又把视线转向孔门的远处，“这些命案还没有发生的时候，三位大人来过尚书房，然后接受了任务。”
“青龙为什么没有被委派？”
“因为青龙大人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神探，我作为圣上的贴身护卫，为了保证绝对的安全，我只能说那么多。”
“没事！”
朱臻看见太司懿回应的表情，有种不甘心，只能继续说道：“我可以向您保证，四大职位不是十恶不赦的人。”
“那我就想不通被杀的理由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跟您相处的这几个月，无论推理还是猜测，这三件案子都明朗了很多。”
太司懿哼笑一声：“你什么时候会这样夸人了？”
“我是认真的。神探，您对这三件案子的看法是这样子，白虎大人死于他杀，凶手从屋顶把尸体放下来，事先利用某种东西隔阂身体和鱼线，才没有留下勒痕。虽然我们不知道死因，但是能看得出来凶手使用了巫术。”
听着朱臻滔滔不绝的讲述，太司懿不禁意惊叹了一声。
“接下来就是朱雀大人，虽然整个人烧得面部全非，但是老板和小二把火扑灭之后，挽救了酒楼。当我们到达案发现场，经过您的一番调查，认为死于他杀，理由就在火势的大小，加上朱雀大人身上的剑伤，判断出来曾经与凶手搏斗过。朱雀大人被杀之后，凶手把尸体放到床上，再捡起朱雀大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点燃枕头，这才蔓延到穿在身上的长袍。”
“我希望我的推理是正确。”太司懿的声音显得不自信。
“您一定要保持原有的自信，因为我记得您说过的每一句话，非常有道理。话又说回来，只剩下玄武大人的案子了，死于火铳和绣春刀。案发现场留下大量的打斗痕迹，证明了一点，凶手在第一次行刺的时候，并没有把锦衣卫和东厂的抓捕能力放在眼里，并不选择伪装案发现场。”
“看来，我跟圣上借你来一起办案，是对的选择。”
“谢谢夸奖！”朱臻点头行礼，“神探，希望您能听我把话说完。其实理由很简单，您已经把连续发生的三件杀人案解开了，只是找不到凶手，另外就是动机。”
“对！”
“好了，我只记住这些。”朱臻说完，站在孔门前面松了一口气。
太司懿笑道：“你很厉害了，主要是四大职位没有家属，往下查的话，简直浪费时间。”
“是吗？”
听到朱臻疑惑不解的声音，太司懿自觉点头。
“神探，这样也好啊！就不用像大海捞针一样寻找凶手。”
“话是这么说，然而，我们在侦破案子的过程中，缺少了目击者和嫌疑人，就会错过很多信息。”
“真的很重要吗？”
太司懿瞪了一眼朱臻：“如果不存在目击者，我们要如何知道凶手的特征？你要好好反省一下这个问题。”
“抱歉！不过，被杀的三名大人远离红尘，为何死的那么惨啊？”
“又是你听来的传言吗？”
“不是，我和四大职位曾经打过交道，不近女色，没有一次进入风尘场所。”
“真的假的！”太司懿满脸惊讶。
“我撒谎干嘛？如果是假话，岂不是对他们的污蔑吗？”
“如果你真的亲眼所见，也就是说，四大职位没有妻子孩子，也没有梦中情人，甚至不会沾花惹草，只会一天到晚执勤任务。”
“嗯。”
“不过根据我的调查，白虎跟宫中的官女关系很好，虽然没有流言蜚语，但是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难道我想多了吗？”
“什么意思？”
“案发已经三个月左右，我们只知道凶手的手法和数量，还没确定动机。跟三件命案有关系的人只有圣上，简直不可思议！”
听到太司懿的这些话，朱臻瞄了一眼官女，赶紧跑过去附耳：“您不想活了？”
“我的推理是这样，圣上给他们分配任务，都去了同一个村子。回来之后，有的性情大变，有的脾气暴躁，还有的玩物丧志。”
朱臻依然小声说道：“神探，我知道您在思考案子的时候，需要很多嫌疑人。根据他们的言行举止，加上故事本身，再来排除一些可能性，要是符合杀死三名大人的动机，您基本可以定为凶手。但是，圣上为什么要杀人呢？”
“那你还能说出跟案子有关系的人吗？”
“我以前就怀疑过青龙大人，您认为怎么样？”
看着朱臻一脸胡乱猜测的表情，太司懿摇摇头。
“您不认同青龙大人是凶手，为什么怀疑圣上？”
“他老人家知道任务内容。”
“就凭这一点吗？”朱臻站直以后，说出自己的想法，“四大职位中三名大人的确去过村子，回来的半个月，他们都有重大的变化。神探，您看不出来他们被控制吗？”
太司懿有些犹豫，站起来说道：“你又要提到巫术，我老实说吧，那只是江湖术士骗钱的一种手段。”
朱臻露出不屑的表情。
“你不服气吗？”
只见太司懿慢慢的靠近，朱臻低着头：“没有，我只是就事论事，三名大人的性格为什么突然变了？”
太司懿吐了一口气：“我虽然不赞同你说的巫术，但是敢肯定，圣上委派的任务内容会影响他们，之所以我想知道是什么，你能告诉我吗？”
“不能。”朱臻的语气充满了坚定。
“哼！”太司懿移动脚步，“其实我可以朝着另一种方向调查，那就是玄武买来的火铳，究竟害怕什么人？才会舍弃武功和绣春刀，利用那把火铳作为防身的武器。”
朱臻点点头的同时，朱小将和朱小君也跟着，只有官女纹丝不动。
太司懿继续说道：“如果我能弄清楚玄武害怕的人，比如名字、特征，我就可以放长线钓大鱼。”
“等下，您认为凶手的背后有人撑腰吗？”
太司懿自信满满的说道：“是的，我知道朱雀的死因之后，认为凶手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应该是一名刺客。”
“怎么说来……”朱臻突然想通了一件事情，“朱雀大人不是意外身亡，是被刺客杀了，之后焚烧朱雀大人的尸体。等到刺客离开案发现场，幕后黑手出来伪装案发现场，对吗？”
“完全正确。”
“可是，这样说的话，我们之前的推理和猜测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把凶手变成刺客，多了伪装案发现场的幕后黑手！”
太司懿把手中的扇子一展开，接住被风吹落的一朵花瓣。
没有得到回应，朱臻一边陷入思考，一边注视着太司懿。
耳边传来脚步，声音很大，太司懿以为刚才的影子又来了，赶紧抬头，直勾勾的看着孔门前面，结果是官女正在移功。
“神探，我有一个问题没想清楚，能提出来吗？”官女满脸不解的开口中。
“说吧。”
“听了您们的对话，我已经知道三名大人的死因和地点，不过，凶手为什么每次能安然无恙的逃走？”
“因为凶手武功高强，或者有人帮忙。”
“这样啊！”官女吃惊的说道。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太司懿把扇子往上一挥，贴在表面的花瓣飞起来，缓缓地落到地面。
这个时候，官女很小声的说道：“已经很晚了，我还得回去伺候徐皇后，改天再说吧。”
朱臻点点头，退到孔门的旁边，让出一条路。
官女向着朱臻笑了笑，然后对着太司懿、朱小将、朱小君这三个人欠身行礼。
太司懿说道：“替我们跟徐皇后问安。”
“一定！”
在太司懿的提醒下，官女走出孔门，俏丽的影子逐渐消失不见。
“神探，要不要我追过去？”朱臻一边看着孔门的不远处，一边提问起来。
“我认为不需要，无论她有没有把我刚才的推理告诉圣上，迟早有一天圣上会知道，甚至受到一些存心不良的人阻挠。”太司懿走到朱臻的身边，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我总感觉你又把宫女和官女的嫌疑排除了，这样一来，您又认为谁是凶手？”
“不知道。”太司懿仰望天空，用扇子遮住月亮的一半，“但是，我心里的想法没变。四大职位中的三个人已经死了，就是属于他杀，无论幕后黑手掩饰的多么好，线索和证据永远留在案发现场，并且暴露了凶手的存在。让我们知道一直在杀人的凶手，就是刺客，而三个人不是死于巫术，这一点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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