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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给自己挖了个坑

    翌日。

    2004年5月2日,周日,五一劳动节最后一天。

    汪君束和宁晓晓早早起床。

    陶琴起得更早,已经做好了早饭,她知道他们要去乡下,每次放大假回来,他们都要去看看各自的爷爷奶奶,好在老人们都在一个村子里,所以说,汪君束和宁晓晓能成为青梅竹马的眷侣,是有着两代人为邻居做基础的。

    吃完早饭,汪君束和宁晓晓提着两包东西,准备出门。

    “君束,你们打算怎么去车站?拿这么多东西,要不我找单位的小张司机送送你们吧?”汪景春说道。

    汪君束笑道:“爸,您这是公车私用啊!”

    “什么公车私用!小张有一辆破桑塔纳。”汪景春瞪了他一眼。

    “哦哦,你们单位那个小张啊,就是那个因为看美女开车撞树上那个?我们可不敢坐他的车,晓晓在车上他还有心思开车?”

    宁晓晓轻轻推了他一把,笑道:“你怎么这么讨厌啊!”

    汪景春也是无语,心说,自己年轻的时候那么老实怎么就生了汪君束这么个油嘴滑舌的儿子?

    “真的不用找他送吗?从家到车站五里地呢!还提这么多东西,要不打个摩的啊?”

    “不用了爸,有人送我们,就是昨天新认识的那个朋友。”

    “哦,那路上注意安全。”

    汪君束和宁晓晓下了楼,楼下停着一辆车,司机正是迟鸿轩。

    “君束,这美女是…你妹妹?”

    迟鸿轩见到宁晓晓,眼睛直放光。

    汪君束斜了他一眼,道:“你没戏啊,我女朋友。”

    他伸手揽过宁晓晓的小腰,宣示主权。

    宁晓晓也没反抗,对着迟鸿轩微微笑道:“我叫宁晓晓,是汪君束的女朋友。”

    这是她第一次当着外人的面说出与汪君束的关系,感觉很好。

    迟鸿轩略微有些尴尬,刚刚那一瞬间,他都有了追求目标了。

    “哦哦,既然是兄弟的女朋友,那我就不惦记了,我叫迟鸿轩,花前酒吧是我开的,这是我的名片,没事的时候可以去玩,免单。”

    他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宁晓晓。

    宁晓晓接过去看了看,看到是酒吧老板的时候眉头微皱,因为在她看来,酒吧那种地方是坏孩子才会去的地方,像她和汪君束这样的好学生怎么会去那种地方?这无可厚非,2004年的小县城,人们的观念还比较保守,要接受新生事物需要一段时间的观念改变,不然迟鸿轩的酒吧也不会生意惨淡了。

    宁晓晓转念一想,君束怎么会认识酒吧老板?

    她疑惑地看向汪君束,“君束,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你还认识酒吧的老板啊?”

    “昨天…”

    迟鸿轩就要帮忙解释,汪君束接过话来。

    “昨天才认识的,感觉投缘就交了朋友,这不就用上了吗?”

    “对,是这样的。还有,我的酒吧不是你想的那样不三不四,有时间你可以去体验体验。”

    “行,等我们回来,我叫上两个哥们去给你捧场。”

    汪君束把这件事揭过去了,有些事解释没用,就要亲身体验。

    上了车,五里地,开车几分钟就到了。

    到了车站,迟鸿轩问道:“真不用我直接送你们去啊?”

    汪君束笑道:“鸿轩,你要是想当电灯泡,那就送我们。”

    “哈哈哈…那算了吧,要不你学个驾照,我这车可以借给你开。”

    “行,那先谢过了。”

    “客气啥,走了啊!回来给我打电话,我再过来接你们。”

    迟鸿轩挥了挥手,开车离开。

    “才认识一天关系就这么好了吗?”宁晓晓疑惑地看着汪君束。

    汪君束笑道:“不是吧,晓晓,你连他的醋都吃?”

    “你想什么呢!”

    宁晓晓捶了他一下,“我的意思是你什么时候这么会交朋友了?”

    “我一直都很会交朋友啊!你看汤圆小刚他们,关系多好啊!”

    “你可拉倒吧!多少年了你不就交了他们俩吗?”

    宁晓晓撇撇嘴角,表示不屑。

    汪君束搂着她的肩膀,“晓晓,那你这些年交了多少朋友?”

    “小慧,敏敏,燕子等等,有好多啊!”宁晓晓得意地哼了一声。

    “你们关系很好吗?能好到什么程度?打架能一起上吗?”

    宁晓晓支支吾吾说道:“我我…我们才不打架呢!粗鲁!我们是聊得很好啊!聊得来!”

    汪君束摆摆手,“白搭,听你这语气充其量只是耳根子朋友,跟酒肉朋友差不多,塑料姐妹罢了。”

    “你胡说!你才塑料呢!哼!”

    宁晓晓扭着小腰,甩着胳膊,走了。

    “不是,等等我啊!我好拿了这么多东西呢!”

    汪君束追了上去。

    两人拉拉扯扯进了简陋的汽车站,买了车票,坐上了月丘县黄旗镇的小巴车。

    车上,两人紧挨着坐着,习惯性的宁晓晓靠窗,汪君束靠过道。

    宁晓晓拿出MP3,一个耳机塞进汪君束的耳朵里,一个耳机塞进自己的耳朵里。

    第一首歌依然是《2002年的第一场雪》…

    宁晓晓静静地看着窗外,长而密的眼睫毛微微上挑,明亮的大眼睛里透着对生活的无比热爱,对一切新鲜事物的无比好奇。

    汪君束收回目光,也看向窗外处处透着陈旧的光景,随着改革开放的延伸,这里很快会成为历史。

    “晓晓,2002年的第一场雪我们在干什么?”

    宁晓晓唇角上扬,微笑着摇头回道:“我忘了啊!你记得吗?”

    汪君束点头笑道:“记得啊!”

    “那你说我们在干什么?”宁晓晓一脸的好奇。

    “喘气啊!”

    “……”

    “你又逗我!”

    宁晓晓挠着汪君束痒痒。

    汪君束很怕痒,他抓着宁晓晓的手不让她挠。

    “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我记得是11月份下的雪,那时候我们还是初中生,放学回家的路上下的雪…”

    宁晓晓噗的笑了,兴奋道:“我也想起来了,当时你摔倒了!”

    “是你摔倒了,非要滑雪,结果摔了个大马趴。”汪君束笑道。

    “不是我,就是你!”

    “不信你看看你的胳膊肘,是不是有疤?”

    汪君束指指宁晓晓的左胳膊。

    “没有,有没有疤我还能不知道?”

    宁晓晓挽起衣袖,留出白皙的藕臂,抬起来看了看,在胳膊肘的位置果然有一条细长的疤痕,只是不太明显,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还真有啊!”

    宁晓晓很不解。

    汪君束得意道:“服不服?”

    宁晓晓柳眉挑了挑,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汪君束,质问道:

    “君束,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身上有疤,你是怎么知道?”

    “呃呃……”

    汪君束想抽自己一巴掌,等于给自己挖了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