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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出山,问路遇刁民

    青雨看了看纸上的字,也是写满了之前的蝇头小楷,可是自己不识字,只好去街上找了一个识字的看看。

    来到大街,虽是早上,街上起来做工的人,也是不少,找了几条街,找到一个自己之前没有见过的算命先生。

    只见大街上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盖着一张紫色的布,布上画着一个八卦图,桌旁的立着一根旗帜上面写着——算命,测字,看相,写家书。

    青雨来到算命先生面前坐下,那算命先生急忙问道:“公子是算命还是看相,我都会。”

    “可以帮忙看家书吗?”青雨问道。

    那算命先生听了这话,便泄了气,但还是客气的说道:“看书一文钱。”

    青雨将陈团留的书信,递给那个算命先生,看着上面的小楷,算命先生一愣,心中暗暗想到‘好在我也学过。’

    然后开始对着青雨讲解到——青雨,吾不辞而别望见谅,吾留下之.......

    陈团已经走出清水县的地界,问了一个清晨出来干活地农汉“老人家,那十里枯林怎么走?”

    “哦,顺着这条路走,在路过一条小溪之后,顺着溪流走就行了。”农汉指着一条小路说道:“兄弟,这里离万林道可不近,去那干嘛?”

    陈团谢过农汉,然后说道:“去办一点事。”然后便顺着农汉指的小路走去。

    ‘这大兄弟真是奇怪,眼睛一直闭着。’农汉想了想,便继续干起活来。

    小桥流水人家,路上虽不是什么山川奇景,到也十分惬意。

    走了越一个时辰,便到了那小溪,只见那溪流的水,只有七八寸宽,不知到何处就会停下。

    陈团看了看水流的方向,又想了想那老汉的话,那老汉只是说顺着溪流走,往那个方向走却没有说。

    陈团用气查看四周,周围五十米,只发现一个五六岁的孩童,拿着一个树枝,在溪边翻找着什么。

    陈团走到孩童旁边,对着那孩子问道:“请问那十里枯林,该往哪个方向走?”

    那孩童摇了摇头,反而对着陈团问道:“你说这小河中,为何没有鱼虾呀。”

    “鄙人不知。”陈团笑着摇了摇头。

    “小宝!小宝!”一个穿着粗布的妇人由远到近的跑着过了。

    到陈团越六七丈时,看见自己还在身边正站着一个陌生男人,马上就跑过去抱住那孩童,对着陈团骂道:“你这老不死的,是不是要来偷走我的孩子!!”

    陈团连忙解释“夫人,误会了。”

    可那妇人不听,只是不断含着有有拍花子,有拍花子。

    见这样,陈团只好转身离开,可那妇人又追了上了,似乎不想让陈团逃走。

    陈团只好无奈的说道:“夫人,要怎么样,才可以让你相信我不是采生之徒?”

    可是那妇人只是在叫着拍花子,拍花子。

    过了越一炷香时间,跑过来两手握住农具的年轻的汉子,二话不说,就往陈团身上招呼。

    陈团闪身躲过,两个农具砸到地上,发出一身闷响,陈团顺势踩在农具上,对着两个汉子说道:“两位壮士,我真不是什么采生之徒。”

    两个壮汉,想要将农具抽出,可那农具被陈团踩着,就像是嵌入地中一样,无论怎么用劲,都抽不出。

    于是两人便扔下农具,抡起拳头往陈团砸去,可陈团只是一侧身,便躲过一拳,另一拳被陈团用手抓住,虽力气不大,却也使一个壮汉,挣脱不得。

    被抓住的壮汉便对另一个汉子叫道:“不行,兄长快去叫爹来,在叫一些其他人来。”

    “那你在坚持一会儿,我去去就回。”另一个说完,便转身跑离。

    过了一会儿,那个年轻人又带着几个农汉,跑了过了。

    为首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汉子,那人穿的一身丝绸衣服,将帽子抱在怀中,因为跑动头发有一些凌乱。

    “爹,就是那个老家伙!”

    “王保正,我们上去将他按住,然后抓去送官。”

    “对呀,保正!”

    陈团见他们要上来,急忙说道:“诸位,我真不是什么拍花子,采生之徒,为何就不能信我呢?”

    那个保正叫停了大家,心中想道:‘现在洪儿还在他手上,先问问他。’

    想到这里,王保正便开口问道:“你说你不是就不是?空口无凭,你得拿出证据来。”

    “这个自然,王保正问那孩童,便知。”陈团微微说道。

    那妇人急忙说道:“保正不要相信他,这个老不死的多半是说什么借口来拐走我的孩子,他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知道什么!”

    一旁的人也符合道

    “就是!保正我们先上去将他扣起来!”

    “别跟他废话!抓起来,几棍子下去什么都招了!”

    陈团无奈,心中暗暗道:‘为何这样?’

    于是无奈的说道:“那不知怎样才可信我?”

    王保正心中一喜,但还是面不改色的说道:“既然你想要证明你不是拍花子,那么就要拿出你的诚意,先将你手中的人放了。”

    陈团陷入沉思。

    王保正见陈团没有回答,便开始打量起他,一身粗布衣裳,头上的发髻上别着一个黑红的木簪,头发虽是已经白了一半,面相看着应该是四五十岁左右,双眼紧闭。

    王保正想了想‘刚才这人也好像没有睁眼,他是如何确定我们方位的?还是他刚刚睁眼了,我没有注意?’

    想到这里,王保正问了一个身旁的一个农汉,那个农汉也好想没有看见陈团睁眼。

    就在这时,陈团摇了摇头说道:“我暂时不能放。”

    “为何?”王保正急忙追问道。

    陈团微笑道:“保正您不是应该比我更清楚吗?”

    说完,没有等王保正回答,陈团抓住王洪便往后退去。

    刚刚陈团很明显的感觉到,这些村民的气充满杀意,若是自己将这王洪交出去,怕是走不出这里。

    陈团退一步,那些村民就跟一步,索性陈团便不退了,将气放出,看能用气感知多远,便多远。

    陈团与村民便僵持在一处,太阳渐渐升起,已经巳时,一些村民也注意到陈团没有睁眼,便试着绕到陈团身后,但那些村民走到侧面的时候,便出声呵止。

    气已经用了目前自己可以用的七成以上,周围三里什么情况也已经记在自己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