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牛头马面的秘辛
每闪过一副画像，都出现了他们的名字。
【无量鬼王、恶毒鬼王、大诤鬼王、白虎鬼王、血虎鬼王、赤虎鬼王、散殃鬼王、飞身鬼王、雷光鬼王、狼牙鬼王、啖兽鬼王、负石鬼王、主耗鬼王、主祸鬼王、主食鬼王、主财鬼王、主畜鬼王、主禽鬼王、主兽鬼王、主魅鬼王、主产鬼王、主命鬼王、主疾鬼王、主险鬼王、三目鬼王、四目鬼王、五目鬼王、祁利失王、大祁利失王、祁利叉王、大祁利叉王、阿那吒王、大阿那吒王……】
所有观众全都看得目瞪口呆。
“我靠！这么多鬼都是鬼王？”
“这些鬼王之前在酆都城和地狱中看到过一些！有好多都觉得面熟！我还以为都是一些小鬼呢？没想到他们竟然都有身份！！”
“都不一一详细介绍一下吗？举两个例子就没了？”
“我靠！作者这次有点敷衍啊！”
不待观众吐槽完毕。
便出一二鬼，一黑一白，贼眉鼠眼，佝偻矮小，一身宽大衣袍包裹全身，半数衣襟拖于地上，走起路来，犹如扫地，烟尘四溢。
手提两盏灯笼，对应各自颜色。
白日打灯灯出白光，黑日打灯灯出黑光，有些诡异。
【第二名：日、夜游神】
【日游神，又称日游巡。是华夏民间传说中，负责在白天四处巡游，监察人间善恶的神职。】
【夜游神是在夜间四处游荡巡行的凶神，他们与日游神们日夜轮流值班。】
【此二者专门找人的麻烦，喜欢打小报告，活像一帮专门祸害百姓的“阴间小特务”。】
【人世间的罪恶，他二人都会记于白字黑字，每日往返地府，报告不断！】
“我靠！地府之中也有这种打小报告的人？？我靠！我今天算是开眼界了！
【第三名：黑白无常鬼，亦称无常。】
随后黑白无常的形象出现在屏幕之上。
高高长帽一戴，一黑一白，手拿哭丧棒，一条勾魂索，还是那个味道。
“你也来了”、“一见生财”、“正在捉你”、“天下太平”。
白无常脸色苍白，苦笑颜开，吐出一条猩红长舌桀桀怪笑。
黑无常面色漆黑，浑身冷冽，生人勿近。
【在民间传说中，无常是人死时勾摄生魂、拘提亡魂、打击恶人的死亡信使，是负责接引阳间死去之人的阴差。】
画外音刚刚说完，却是迎来一片叫好之声。
“我靠！是黑白无常！没想到他们是十大阴帅！”
“好亲切！有没有？”
“是啊！他们特有个性！简直就是阴间的颜值担当……”
“这次作者应该不会敷衍了事了吧！”
“难说啊！作者又不是没干过！”
一条弹幕特立独行。
“刀片我已经准备好了！！！”
无数观众疑惑。
“？？？”
“若是这次作者再敷衍了事，就像之前的鬼王一般，那老子就把这箱刀片给他送过去！”
“我靠！真是个狠人，调查地址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嗯！那我也不能闲着不是，包装盒我出了！”
“……”
黑白无常作为阴间最有名的拘魂使，也是阴间十大阴帅之一。
此二者，在明间的传说也更为丰富，自当多盘点些秘闻出来。
【白无常名谢必安，人称七爷。】
【黑无常名叫范无救，人称八爷。】
【二人自幼结义，情同手足。本同为逐仙修者，后相约来修炼，怎奈行至南台后，天将兴雨，七爷要八爷稍后，回家拿伞。】
【岂料七爷走后，暴雨倾盆，河水暴涨，八爷不愿失约，竟被水淹死。】
【不久七爷取伞赶来，八爷已然失踪，七爷痛不欲生，遂吊死在桥柱（所以白无常的形象是伸著长长的红舌）。】
【阎王感二者情深义重，又需两驱鬼使，验之真乃可重义者，特命之，问其何名，同答曰：人生无常也！】
【此地品其味随对曰：人生确随无常，黑白对之。故黑白无常！黑者恶之，白者善之，善恶之分乃无常之有常也！】
【以此理方可对之！然，世人怎会仅黑白二分，故又次随而练之！遂封二人为黑白无常，命他们捉拿不法之徒。】
【谢必安，就是酬谢神明则必安；范无救，就是犯法的人无救。】
画外音一口气说了很多，直听得观众连连感叹。
“原来黑白无常是这么来的！！”
“我靠！这黑无常竟然是被大水淹死的！”
“白无常自己吊死？”
“我的三观都被扭曲了！”
“前面不是说他们同为逐仙修者吗？”
“是啊！修仙者不都是飞天遁地吗？这有些漏洞……”
“纠结这个干嘛？传说嘛，不要深究！一挖掘味道就变了！”
“嘶……有那么一点道理……”
“还真没想到这二人竟然有这般情谊，不会有那种特殊关系吧？”
“很有可能！”
有国外观众说道：
“这就是华夏所说的同生共死？结拜兄弟！哇！太精彩了！”
华夏观众：“嗯！这你也懂？就是这个意思！”
黑白无常已然盘完，这次简单明了，也不做什么铺垫，
牛头马面庞大的身躯率先出现，只见其手持钢叉，身形威武。
二者本是牛头靠前，但莫凡还是将两者放在一起，亦如无常二者一般。
但他们的排名却是牛头第五，马面第六。
画外音开始娓娓道来。
【牛头又叫阿傍、阿防，狱卒名阿傍，牛头人手，两脚牛蹄，力壮排山，持钢铁钗，一击千顷。】
【马面名叫马勉，马首人身，双脚马蹄，驰骋千里，双蹄可碎巨石，疾行如风。】
【前世阳世间，牛头马面关系甚好，不过有个秘辛，连他们自己都不曾知晓。】
所有观众全都来了兴趣，牛头马面本人也不知晓？这是何等巨大秘密？全都是一脸的期待。
【两人前世为正常人，年纪也是相当，二十岁。正逢朝廷科举之年，于是结伴入京赶考，牛头所携带皆是笔墨纸砚和书简，而马勉却是带了无尽的财货。】
【牛斗日夜复习功课，平日也不曾松懈，马勉则终日浑浑度日，时常外出游玩，两者专研程度孰强孰弱一眼便可看出。】
【果不其然，一心苦读的牛头在考场奋笔疾书，舞文弄墨，心有所感，笔有所触，一生才华挥洒，写出生平最好的文章，而反观马勉，则是绞尽脑汁，胡乱作答……】
【说也奇怪，开榜当日，牛头落榜，而马勉却是高中！】
【为何？牛头想之不通，多番调查之下，原来马勉买通了批卷之官。】
【牛斗气愤难耐，回到客店便把马勉打了一顿，怒气难消，但马勉不但不怪罪，还心平气和地安慰一番，允诺日后发达，带他一起享尽富贵！】
【牛头那里能够听得这些，越想越气，想起十几年的寒窗苦读多是不值得，一夜之间竟活活气死了……】
【牛头冤魂不散，怒气冲冲地飘到了京城的魁星阁，指着魁星的神像一顿指责：“你个有眼无珠的东西！人间选拔才子都败坏到如此地步了，你还有脸站在这里享受香火供奉？”】
【骂了半天，魁星根本没任何反应，牛头一气之下去地府告状……】
【阎罗殿上，牛头将生前所遭遇的一切不公控诉一遍，阎王听罢也勃然大怒，立即下令将马勉的魂魄抓来审问。】
【但万万没想到，马勉油嘴滑舌马屁功夫那是一顶一，就连阎王也是受用。】
【最终，阎王竟对牛斗说：“读书学习有知识，是才华，察言观色见机行事，也是才华啊……”】
【牛斗见阎王如此昏庸，气得直跳脚，转身又上了天庭去告状。】
【万没想到，当玉皇大帝将阎王和马勉叫来质问时，又被马勉的花言巧语拍得浑身舒畅……】
【最后，玉皇大帝宣判：“牛斗刚直不阿，满腹学问，马勉心思灵活，擅长变通，你们两个性情如此互补，如果一起共事，定效果绝佳，就命你二人同心协力辅佐阎罗王去吧！”】
【回到地府，阎罗王将《生死簿》交给牛斗和马勉，鼓励他们认真管理人间生死大权，秉公执法。】
【除此外，又怕二人生前的恩怨难消，于是令他们喝了孟婆汤……从此，牛斗马勉消除记忆，全心全意合作着……】
【但有些埋藏在人心中的秉性却是难以抹除，可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以！马勉的秉性终将是缓缓显露！】
【生前也没个大小职位，只知行贿赂之事，而如今有了个一官半职，遂贪性大发。】
【牛头也受其影响，最后竟然成了主导地位，马面不敢下手的，他都敢，两人也是肥得流油，小日子过得不错！】
【最为有名的便是两人收受马元外巨额贿赂，为自己儿子买命事件！】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两人终究是齐齐落马，直接入了地狱。】
【出狱后，阎王本想将二者打入六道畜生道，但念两者对阴间事务比较熟息，便给两人施了法咒，化为牛头人身和马头人身！职位一落千丈，两人成为狱卒！】
刚一说完，无数的观众拍手叫好。
“痛快！！大快人心啊！”
“活该！都是活该！”
也有一些观众表示同情。
“我靠！这牛头也太惨了吧！十年寒窗，最后竟然被老熟人给算计了！生前没地说理！死了还是没得伸冤！”
有的观众持不同意见。
“人家马哥才是大智慧者！舔得好才是真的好！”
“我靠！这马哥舔人的境界到底达到了什么水平？阎王、玉帝这种级别的大佬都扛不住？”
“简直令人发指！”
地府。
牛头看着视频，不停的看向马面，眼睛缓缓露出了杀气。
他没想到自己的前世竟然受了这般天大的委屈，而且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另一边。
马面浑身冒着冷汗，一股寒意不断席卷他的全身，他有些不知所措。
“牛哥……你千万不能信……这小子肯定是在骗人……”
“呵呵！老马，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何这个视频能够上传？”
牛头说话声有些阴恻恻，偌大的两只牛眼愣是眯成了细缝。
“牛哥！你一定要冷静，这是这小子的阴谋，他想挑拨离间……”
马面苦口婆心，面对牛头的步步紧逼，却是不自觉的后退。
他只觉得一股压制万年的怒火正在缓缓燃烧。
“牛哥……”
只见牛头双眼喷火，直接切换成了战斗形态，犹如踏碎天地的囚牛，口鼻呼呼冒出白气。
“我靠！牛哥！咱两是好兄弟啊！”马面努力挽回，但却叫不醒这被仇恨蒙蔽的蛮牛。
牛头一声怒喝，钢叉迎风而长。
“现在不是了！”
马面内心一紧，转身便逃，一息千里，可谓是展现了千里马的形态，疾如风，快若闪电。
牛头也是不差，动若奔雷，如蛟龙如海，如跗骨之蛆，紧追不放。
“马勉！你个鳖孙！你给老子站住，你还我功名！”
牛头追逐马面不死不休，马面一边逃遁，一边挥舞钢叉开道，时而还击抵挡，打得不可开交。
所过之处，大批鬼魂都被波及，残肢断臂比比皆是。
另一边。
所有观众仍旧是评头论足。
“恩！感觉这牛头挺傻的！”
“确实傻得可以！不通人事，落榜也是理所应当！”
“还是马哥比较威武哈！他那舔人的功夫好想向他请教一二！”
“是啊！如果能学些皮毛，升职加薪指日可待！”
“马哥估计是掌握了职场中的大道真意！不然怎么会不受责罚，还得到玉帝、阎王赏识，反而加官进爵呢！”
“这作者也没细说啊……这点就很烦！”
“传说有一门失传绝学，只有四字真言，未有书者姓名，据说是职场生存宝典？”
“那四个字？怎么这么玄乎？”
“即【望、闻、跪、舔！】，很是深奥，至今参透之人单手之数都不到！凡是懂些皮毛者，一个个的都身居高位了！”
“嘶！这四字真言绝不像表面那么简单，没有注解什么的吗？”
“就是因为没有，所有才被称为失传绝学！我现在严重怀疑，这就是马哥所传下来的东西！”
“……”
其实观众所说的四项技能，若是以现代人的思维来看，其实也很简单。
所谓望，就是要学会看懂领导脸色……
闻，就是要听懂领导的意图……
跪，就是要懂得能屈能伸……
舔，那就是要在适时的时机懂得拍领导马屁……
【无量鬼王、恶毒鬼王、大诤鬼王、白虎鬼王、血虎鬼王、赤虎鬼王、散殃鬼王、飞身鬼王、雷光鬼王、狼牙鬼王、啖兽鬼王、负石鬼王、主耗鬼王、主祸鬼王、主食鬼王、主财鬼王、主畜鬼王、主禽鬼王、主兽鬼王、主魅鬼王、主产鬼王、主命鬼王、主疾鬼王、主险鬼王、三目鬼王、四目鬼王、五目鬼王、祁利失王、大祁利失王、祁利叉王、大祁利叉王、阿那吒王、大阿那吒王……】
所有观众全都看得目瞪口呆。
“我靠！这么多鬼都是鬼王？”
“这些鬼王之前在酆都城和地狱中看到过一些！有好多都觉得面熟！我还以为都是一些小鬼呢？没想到他们竟然都有身份！！”
“都不一一详细介绍一下吗？举两个例子就没了？”
“我靠！作者这次有点敷衍啊！”
不待观众吐槽完毕。
便出一二鬼，一黑一白，贼眉鼠眼，佝偻矮小，一身宽大衣袍包裹全身，半数衣襟拖于地上，走起路来，犹如扫地，烟尘四溢。
手提两盏灯笼，对应各自颜色。
白日打灯灯出白光，黑日打灯灯出黑光，有些诡异。
【第二名：日、夜游神】
【日游神，又称日游巡。是华夏民间传说中，负责在白天四处巡游，监察人间善恶的神职。】
【夜游神是在夜间四处游荡巡行的凶神，他们与日游神们日夜轮流值班。】
【此二者专门找人的麻烦，喜欢打小报告，活像一帮专门祸害百姓的“阴间小特务”。】
【人世间的罪恶，他二人都会记于白字黑字，每日往返地府，报告不断！】
“我靠！地府之中也有这种打小报告的人？？我靠！我今天算是开眼界了！
【第三名：黑白无常鬼，亦称无常。】
随后黑白无常的形象出现在屏幕之上。
高高长帽一戴，一黑一白，手拿哭丧棒，一条勾魂索，还是那个味道。
“你也来了”、“一见生财”、“正在捉你”、“天下太平”。
白无常脸色苍白，苦笑颜开，吐出一条猩红长舌桀桀怪笑。
黑无常面色漆黑，浑身冷冽，生人勿近。
【在民间传说中，无常是人死时勾摄生魂、拘提亡魂、打击恶人的死亡信使，是负责接引阳间死去之人的阴差。】
画外音刚刚说完，却是迎来一片叫好之声。
“我靠！是黑白无常！没想到他们是十大阴帅！”
“好亲切！有没有？”
“是啊！他们特有个性！简直就是阴间的颜值担当……”
“这次作者应该不会敷衍了事了吧！”
“难说啊！作者又不是没干过！”
一条弹幕特立独行。
“刀片我已经准备好了！！！”
无数观众疑惑。
“？？？”
“若是这次作者再敷衍了事，就像之前的鬼王一般，那老子就把这箱刀片给他送过去！”
“我靠！真是个狠人，调查地址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嗯！那我也不能闲着不是，包装盒我出了！”
“……”
黑白无常作为阴间最有名的拘魂使，也是阴间十大阴帅之一。
此二者，在明间的传说也更为丰富，自当多盘点些秘闻出来。
【白无常名谢必安，人称七爷。】
【黑无常名叫范无救，人称八爷。】
【二人自幼结义，情同手足。本同为逐仙修者，后相约来修炼，怎奈行至南台后，天将兴雨，七爷要八爷稍后，回家拿伞。】
【岂料七爷走后，暴雨倾盆，河水暴涨，八爷不愿失约，竟被水淹死。】
【不久七爷取伞赶来，八爷已然失踪，七爷痛不欲生，遂吊死在桥柱（所以白无常的形象是伸著长长的红舌）。】
【阎王感二者情深义重，又需两驱鬼使，验之真乃可重义者，特命之，问其何名，同答曰：人生无常也！】
【此地品其味随对曰：人生确随无常，黑白对之。故黑白无常！黑者恶之，白者善之，善恶之分乃无常之有常也！】
【以此理方可对之！然，世人怎会仅黑白二分，故又次随而练之！遂封二人为黑白无常，命他们捉拿不法之徒。】
【谢必安，就是酬谢神明则必安；范无救，就是犯法的人无救。】
画外音一口气说了很多，直听得观众连连感叹。
“原来黑白无常是这么来的！！”
“我靠！这黑无常竟然是被大水淹死的！”
“白无常自己吊死？”
“我的三观都被扭曲了！”
“前面不是说他们同为逐仙修者吗？”
“是啊！修仙者不都是飞天遁地吗？这有些漏洞……”
“纠结这个干嘛？传说嘛，不要深究！一挖掘味道就变了！”
“嘶……有那么一点道理……”
“还真没想到这二人竟然有这般情谊，不会有那种特殊关系吧？”
“很有可能！”
有国外观众说道：
“这就是华夏所说的同生共死？结拜兄弟！哇！太精彩了！”
华夏观众：“嗯！这你也懂？就是这个意思！”
黑白无常已然盘完，这次简单明了，也不做什么铺垫，
牛头马面庞大的身躯率先出现，只见其手持钢叉，身形威武。
二者本是牛头靠前，但莫凡还是将两者放在一起，亦如无常二者一般。
但他们的排名却是牛头第五，马面第六。
画外音开始娓娓道来。
【牛头又叫阿傍、阿防，狱卒名阿傍，牛头人手，两脚牛蹄，力壮排山，持钢铁钗，一击千顷。】
【马面名叫马勉，马首人身，双脚马蹄，驰骋千里，双蹄可碎巨石，疾行如风。】
【前世阳世间，牛头马面关系甚好，不过有个秘辛，连他们自己都不曾知晓。】
所有观众全都来了兴趣，牛头马面本人也不知晓？这是何等巨大秘密？全都是一脸的期待。
【两人前世为正常人，年纪也是相当，二十岁。正逢朝廷科举之年，于是结伴入京赶考，牛头所携带皆是笔墨纸砚和书简，而马勉却是带了无尽的财货。】
【牛斗日夜复习功课，平日也不曾松懈，马勉则终日浑浑度日，时常外出游玩，两者专研程度孰强孰弱一眼便可看出。】
【果不其然，一心苦读的牛头在考场奋笔疾书，舞文弄墨，心有所感，笔有所触，一生才华挥洒，写出生平最好的文章，而反观马勉，则是绞尽脑汁，胡乱作答……】
【说也奇怪，开榜当日，牛头落榜，而马勉却是高中！】
【为何？牛头想之不通，多番调查之下，原来马勉买通了批卷之官。】
【牛斗气愤难耐，回到客店便把马勉打了一顿，怒气难消，但马勉不但不怪罪，还心平气和地安慰一番，允诺日后发达，带他一起享尽富贵！】
【牛头那里能够听得这些，越想越气，想起十几年的寒窗苦读多是不值得，一夜之间竟活活气死了……】
【牛头冤魂不散，怒气冲冲地飘到了京城的魁星阁，指着魁星的神像一顿指责：“你个有眼无珠的东西！人间选拔才子都败坏到如此地步了，你还有脸站在这里享受香火供奉？”】
【骂了半天，魁星根本没任何反应，牛头一气之下去地府告状……】
【阎罗殿上，牛头将生前所遭遇的一切不公控诉一遍，阎王听罢也勃然大怒，立即下令将马勉的魂魄抓来审问。】
【但万万没想到，马勉油嘴滑舌马屁功夫那是一顶一，就连阎王也是受用。】
【最终，阎王竟对牛斗说：“读书学习有知识，是才华，察言观色见机行事，也是才华啊……”】
【牛斗见阎王如此昏庸，气得直跳脚，转身又上了天庭去告状。】
【万没想到，当玉皇大帝将阎王和马勉叫来质问时，又被马勉的花言巧语拍得浑身舒畅……】
【最后，玉皇大帝宣判：“牛斗刚直不阿，满腹学问，马勉心思灵活，擅长变通，你们两个性情如此互补，如果一起共事，定效果绝佳，就命你二人同心协力辅佐阎罗王去吧！”】
【回到地府，阎罗王将《生死簿》交给牛斗和马勉，鼓励他们认真管理人间生死大权，秉公执法。】
【除此外，又怕二人生前的恩怨难消，于是令他们喝了孟婆汤……从此，牛斗马勉消除记忆，全心全意合作着……】
【但有些埋藏在人心中的秉性却是难以抹除，可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以！马勉的秉性终将是缓缓显露！】
【生前也没个大小职位，只知行贿赂之事，而如今有了个一官半职，遂贪性大发。】
【牛头也受其影响，最后竟然成了主导地位，马面不敢下手的，他都敢，两人也是肥得流油，小日子过得不错！】
【最为有名的便是两人收受马元外巨额贿赂，为自己儿子买命事件！】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两人终究是齐齐落马，直接入了地狱。】
【出狱后，阎王本想将二者打入六道畜生道，但念两者对阴间事务比较熟息，便给两人施了法咒，化为牛头人身和马头人身！职位一落千丈，两人成为狱卒！】
刚一说完，无数的观众拍手叫好。
“痛快！！大快人心啊！”
“活该！都是活该！”
也有一些观众表示同情。
“我靠！这牛头也太惨了吧！十年寒窗，最后竟然被老熟人给算计了！生前没地说理！死了还是没得伸冤！”
有的观众持不同意见。
“人家马哥才是大智慧者！舔得好才是真的好！”
“我靠！这马哥舔人的境界到底达到了什么水平？阎王、玉帝这种级别的大佬都扛不住？”
“简直令人发指！”
地府。
牛头看着视频，不停的看向马面，眼睛缓缓露出了杀气。
他没想到自己的前世竟然受了这般天大的委屈，而且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另一边。
马面浑身冒着冷汗，一股寒意不断席卷他的全身，他有些不知所措。
“牛哥……你千万不能信……这小子肯定是在骗人……”
“呵呵！老马，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何这个视频能够上传？”
牛头说话声有些阴恻恻，偌大的两只牛眼愣是眯成了细缝。
“牛哥！你一定要冷静，这是这小子的阴谋，他想挑拨离间……”
马面苦口婆心，面对牛头的步步紧逼，却是不自觉的后退。
他只觉得一股压制万年的怒火正在缓缓燃烧。
“牛哥……”
只见牛头双眼喷火，直接切换成了战斗形态，犹如踏碎天地的囚牛，口鼻呼呼冒出白气。
“我靠！牛哥！咱两是好兄弟啊！”马面努力挽回，但却叫不醒这被仇恨蒙蔽的蛮牛。
牛头一声怒喝，钢叉迎风而长。
“现在不是了！”
马面内心一紧，转身便逃，一息千里，可谓是展现了千里马的形态，疾如风，快若闪电。
牛头也是不差，动若奔雷，如蛟龙如海，如跗骨之蛆，紧追不放。
“马勉！你个鳖孙！你给老子站住，你还我功名！”
牛头追逐马面不死不休，马面一边逃遁，一边挥舞钢叉开道，时而还击抵挡，打得不可开交。
所过之处，大批鬼魂都被波及，残肢断臂比比皆是。
另一边。
所有观众仍旧是评头论足。
“恩！感觉这牛头挺傻的！”
“确实傻得可以！不通人事，落榜也是理所应当！”
“还是马哥比较威武哈！他那舔人的功夫好想向他请教一二！”
“是啊！如果能学些皮毛，升职加薪指日可待！”
“马哥估计是掌握了职场中的大道真意！不然怎么会不受责罚，还得到玉帝、阎王赏识，反而加官进爵呢！”
“这作者也没细说啊……这点就很烦！”
“传说有一门失传绝学，只有四字真言，未有书者姓名，据说是职场生存宝典？”
“那四个字？怎么这么玄乎？”
“即【望、闻、跪、舔！】，很是深奥，至今参透之人单手之数都不到！凡是懂些皮毛者，一个个的都身居高位了！”
“嘶！这四字真言绝不像表面那么简单，没有注解什么的吗？”
“就是因为没有，所有才被称为失传绝学！我现在严重怀疑，这就是马哥所传下来的东西！”
“……”
其实观众所说的四项技能，若是以现代人的思维来看，其实也很简单。
所谓望，就是要学会看懂领导脸色……
闻，就是要听懂领导的意图……
跪，就是要懂得能屈能伸……
舔，那就是要在适时的时机懂得拍领导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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