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跳舞（下）
晴儿被张林看得不好意思，低着头害羞地说道：“你不喜欢吃吗？”
“你吃过了吗？”张林反问道。
“是我帮娘做的，做饭时就吃了。”
张林心下感动，必是晴儿怕给自己送饭晚了，随着做随着吃了些。
张林没再多说，低头抓起饭食大嚼，如狼吞似虎咽，嘴里还含糊地说着“好吃”，每吃一种他都会说上一句，吃相就别提多难看了。
晴儿托着小脸儿坐在边上，看着张林的样子咯咯直笑，心下格外欢喜。
张林风卷残云般吃掉了所有的东西，一抹嘴，而后帮晴儿将碗盘收入食盒。
张林进屋漱了口，出来后，提起桌上的食盒，说道：“走吧，带我去你们家。今天我要和村长出去办点事。”晴儿一笑，随着张林向门外走去。
初一和初二已得张林安排，带着风狼直驱村外，张林则伴着晴儿并肩向村长家行去。
“晴儿，你家有多少口人？”张林似是随意闲问。
“我家人口挺多的。十几个哥子已经分出去单过了，二十几个姊妹也都嫁了。现在家里有爹、娘、姨娘们，和我们这些年岁小的兄弟姐妹，总还有三十多口的！”
“恩，是不少，可你知道吗？我胃口很大，我要放开了吃，一顿饭能顶你们家所有人吃的。”张林从皮囊里拿出一颗豆子，“你看，这是在你们当地找的，我平时吃它，几颗就能饱。所以你以后就别给我送早饭了，我通常是不吃饭的。吃得多了，又麻烦又耽误时间。”
晴儿从张林手中接过“咖啡豆”看了看，“这豆子叫什么？”
“咖啡豆。不过这个名字是我起的，它的味道和我家乡的一种豆子很像，那豆子就叫咖啡豆。”
“那……”晴儿扭着头，抿嘴想了想，“以后你还吃咖啡豆，我也给你送饭，我的饭你就当零食吧！”
张林看着晴儿那副既可爱又倔强的样子，心底一热。
他虽然离开了家，但这个女孩儿又给他带来了家的温暖。
张林发自内心地感谢晴儿。
“你愿意送就送吧！回头我给你弄些猎物去，我也不能老吃你的啊！”
晴儿没拒绝，总有点小孩子过家家的想法——自己做饭，张林把猎物带回来，这就很像一家人了，虽不是真正的夫妻，但她很喜欢这种形式。
一路上，张林遇到了很多村民，他们看到晴儿和张林一早就一处走来，全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张林尴尬不已，自己又不好解释，只能热情地和大家打招呼问好。
很快，二人到了强家。
强正坐在堂屋里和他一个儿子说话，见张林过来，身后还跟着晴儿，马上笑呵呵地迎到了天井。
对于强，张林还是要说明情况的，“村长，我昨晚走后就回去建房了，现在已大致弄完。今天一早晴儿给我送去了早饭，真是多谢你们一家了！”
“谢什么，你刚来，身边也没个女人，以后就让晴儿给你做饭吧。我正和这小子说呢，今天要给你送去些粮食和日常用具。这是我儿子铮。”
强转身叫过身后的儿子，“来见过你张林大哥。”
张林一笑，说道：“村长，铮兄弟我们昨晚就认识了，他人很聪明。”说着，张林还和铮碰了下拳头，互相问了好。
铮快八岁了，还有些少年的腼腆，长得身高马大，面容却很清秀稚嫩。
通过昨晚的接触，张林对铮的印象很好，觉得他禀赋很高，说话也得体——铮的话不多，但问出的问题都在点儿上。
强见张林夸赞自家儿子也是高兴，向铮一摆头，“你先去学堂，中午把我交代的事儿办了。”
“是。”铮向张林微笑点头，出门去了。
张林看铮去了学堂，想起自己是不是也要进学堂，转头对强道：“村长，您看我什么时候去学堂？”
强指了下堂屋，“先进去，咱们到屋里说。”
张林没有进屋，他想尽快把引水进村的事儿给办了，如果早点开工，说不定今天就能做完，忙对强说道：“村长，我找您是要去看看村民取水的地方，不知您有没有时间？”
“呵呵，我刚还合计你说的这事儿呢！我今天没什么事。”
“如果没什么特别的事，我们就路上边走边谈吧。我还是想尽快干起来。”
“也好，我们走。”强说完，又对一直站在边上的晴儿说道，“跟你娘她们说下，如果我回来晚了，就别等我吃饭了。”
“唉！”晴儿答应一声就从张林手里接过食盒跑向了后院。
张林随在强的身后，出门向村外行去。
“……我看你就不用去了，以你的修为去了也学不了什么。没事时倒可以去学堂和练武场看看，也许会有些借鉴。他们要是练的不好你就告诉耀和华，他们两个负责村里孩子们的修炼。”
“是，可我还想学咱们这里的文字。”
“习字好办，回头可以让晴儿给你讲。她虽是丫头，也喜欢看些书，小时就缠着我教她习字，我拗不过，就教了。村里没什么书，我家里倒有几本游记，还是我早年出外历练后写的，你认了字可以找晴儿要去看看。”
“那我先谢谢您了！”张林略一颔首，而后又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地问道，“村长，我还有些事弄不清楚，想问问您。”
“恩，你说。”
“昨天我和力说到了婚俗。据我所知，咱们这里是一夫多妻和走婚并存，那男人在不在乎自己娶的老婆是处女呢？”昨晚，力说到处女问题时语焉不详，还让张林问问见多识广的强。
“我们的婚俗确实如你所说，有能力的男人娶多少老婆都可以，走婚也是比较多见的。
“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一妻多夫，这种事一般都是几个兄弟或很好的朋友，因为家里穷娶不起，只能几人共娶一个。
“无论哪种婚配都很自由，女人做了错事男人可以休掉，男人要是失去了女人的欢心，女人同样可以离开男人。
“至于你说的处女问题，在我们平民里很少有人在乎，这有几个原因，一，就是我刚才说的婚配方式，女人可以自由地离开丈夫，那她以后还是要找男人的，要是在乎，女人可就没法活了；
“二，强者就要多娶，你能抢来别人的老婆那是你的本事，那可比找个处女更让人有成就感，当然我说的这个‘抢’，有时是真抢，有时就要靠自家魅力了；
“还有三，贵族中有一种特权，名为‘初夜权’，我们鲁国的王族和几家贵族就有。他们可以要求属地内的女人在新婚之夜侍寝，甚至婚配与否都要把初夜给他们，所以女人一般都会早早地将初夜给了自己喜欢的男人。这类事很常见，就算最后被贵族知道了，一般也不会过于追究，久而久之在新婚之夜还是处女的就很少了。
“总之，平民是不太在乎女人是不是处女的，有些穷的地方，没有好东西待客，甚至会让自己的女儿陪客人过夜。其实男人在不在乎这个，主要是占有欲在作怪，王公贵戚喜欢处女就是因为他们的占有欲太强！”
张林听到初夜权时，很是震惊，这是对人的极大侮辱！他疑惑问道：“这‘初夜权’也太没人性！难道平民们不反抗吗？”
“你吃过了吗？”张林反问道。
“是我帮娘做的，做饭时就吃了。”
张林心下感动，必是晴儿怕给自己送饭晚了，随着做随着吃了些。
张林没再多说，低头抓起饭食大嚼，如狼吞似虎咽，嘴里还含糊地说着“好吃”，每吃一种他都会说上一句，吃相就别提多难看了。
晴儿托着小脸儿坐在边上，看着张林的样子咯咯直笑，心下格外欢喜。
张林风卷残云般吃掉了所有的东西，一抹嘴，而后帮晴儿将碗盘收入食盒。
张林进屋漱了口，出来后，提起桌上的食盒，说道：“走吧，带我去你们家。今天我要和村长出去办点事。”晴儿一笑，随着张林向门外走去。
初一和初二已得张林安排，带着风狼直驱村外，张林则伴着晴儿并肩向村长家行去。
“晴儿，你家有多少口人？”张林似是随意闲问。
“我家人口挺多的。十几个哥子已经分出去单过了，二十几个姊妹也都嫁了。现在家里有爹、娘、姨娘们，和我们这些年岁小的兄弟姐妹，总还有三十多口的！”
“恩，是不少，可你知道吗？我胃口很大，我要放开了吃，一顿饭能顶你们家所有人吃的。”张林从皮囊里拿出一颗豆子，“你看，这是在你们当地找的，我平时吃它，几颗就能饱。所以你以后就别给我送早饭了，我通常是不吃饭的。吃得多了，又麻烦又耽误时间。”
晴儿从张林手中接过“咖啡豆”看了看，“这豆子叫什么？”
“咖啡豆。不过这个名字是我起的，它的味道和我家乡的一种豆子很像，那豆子就叫咖啡豆。”
“那……”晴儿扭着头，抿嘴想了想，“以后你还吃咖啡豆，我也给你送饭，我的饭你就当零食吧！”
张林看着晴儿那副既可爱又倔强的样子，心底一热。
他虽然离开了家，但这个女孩儿又给他带来了家的温暖。
张林发自内心地感谢晴儿。
“你愿意送就送吧！回头我给你弄些猎物去，我也不能老吃你的啊！”
晴儿没拒绝，总有点小孩子过家家的想法——自己做饭，张林把猎物带回来，这就很像一家人了，虽不是真正的夫妻，但她很喜欢这种形式。
一路上，张林遇到了很多村民，他们看到晴儿和张林一早就一处走来，全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张林尴尬不已，自己又不好解释，只能热情地和大家打招呼问好。
很快，二人到了强家。
强正坐在堂屋里和他一个儿子说话，见张林过来，身后还跟着晴儿，马上笑呵呵地迎到了天井。
对于强，张林还是要说明情况的，“村长，我昨晚走后就回去建房了，现在已大致弄完。今天一早晴儿给我送去了早饭，真是多谢你们一家了！”
“谢什么，你刚来，身边也没个女人，以后就让晴儿给你做饭吧。我正和这小子说呢，今天要给你送去些粮食和日常用具。这是我儿子铮。”
强转身叫过身后的儿子，“来见过你张林大哥。”
张林一笑，说道：“村长，铮兄弟我们昨晚就认识了，他人很聪明。”说着，张林还和铮碰了下拳头，互相问了好。
铮快八岁了，还有些少年的腼腆，长得身高马大，面容却很清秀稚嫩。
通过昨晚的接触，张林对铮的印象很好，觉得他禀赋很高，说话也得体——铮的话不多，但问出的问题都在点儿上。
强见张林夸赞自家儿子也是高兴，向铮一摆头，“你先去学堂，中午把我交代的事儿办了。”
“是。”铮向张林微笑点头，出门去了。
张林看铮去了学堂，想起自己是不是也要进学堂，转头对强道：“村长，您看我什么时候去学堂？”
强指了下堂屋，“先进去，咱们到屋里说。”
张林没有进屋，他想尽快把引水进村的事儿给办了，如果早点开工，说不定今天就能做完，忙对强说道：“村长，我找您是要去看看村民取水的地方，不知您有没有时间？”
“呵呵，我刚还合计你说的这事儿呢！我今天没什么事。”
“如果没什么特别的事，我们就路上边走边谈吧。我还是想尽快干起来。”
“也好，我们走。”强说完，又对一直站在边上的晴儿说道，“跟你娘她们说下，如果我回来晚了，就别等我吃饭了。”
“唉！”晴儿答应一声就从张林手里接过食盒跑向了后院。
张林随在强的身后，出门向村外行去。
“……我看你就不用去了，以你的修为去了也学不了什么。没事时倒可以去学堂和练武场看看，也许会有些借鉴。他们要是练的不好你就告诉耀和华，他们两个负责村里孩子们的修炼。”
“是，可我还想学咱们这里的文字。”
“习字好办，回头可以让晴儿给你讲。她虽是丫头，也喜欢看些书，小时就缠着我教她习字，我拗不过，就教了。村里没什么书，我家里倒有几本游记，还是我早年出外历练后写的，你认了字可以找晴儿要去看看。”
“那我先谢谢您了！”张林略一颔首，而后又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地问道，“村长，我还有些事弄不清楚，想问问您。”
“恩，你说。”
“昨天我和力说到了婚俗。据我所知，咱们这里是一夫多妻和走婚并存，那男人在不在乎自己娶的老婆是处女呢？”昨晚，力说到处女问题时语焉不详，还让张林问问见多识广的强。
“我们的婚俗确实如你所说，有能力的男人娶多少老婆都可以，走婚也是比较多见的。
“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一妻多夫，这种事一般都是几个兄弟或很好的朋友，因为家里穷娶不起，只能几人共娶一个。
“无论哪种婚配都很自由，女人做了错事男人可以休掉，男人要是失去了女人的欢心，女人同样可以离开男人。
“至于你说的处女问题，在我们平民里很少有人在乎，这有几个原因，一，就是我刚才说的婚配方式，女人可以自由地离开丈夫，那她以后还是要找男人的，要是在乎，女人可就没法活了；
“二，强者就要多娶，你能抢来别人的老婆那是你的本事，那可比找个处女更让人有成就感，当然我说的这个‘抢’，有时是真抢，有时就要靠自家魅力了；
“还有三，贵族中有一种特权，名为‘初夜权’，我们鲁国的王族和几家贵族就有。他们可以要求属地内的女人在新婚之夜侍寝，甚至婚配与否都要把初夜给他们，所以女人一般都会早早地将初夜给了自己喜欢的男人。这类事很常见，就算最后被贵族知道了，一般也不会过于追究，久而久之在新婚之夜还是处女的就很少了。
“总之，平民是不太在乎女人是不是处女的，有些穷的地方，没有好东西待客，甚至会让自己的女儿陪客人过夜。其实男人在不在乎这个，主要是占有欲在作怪，王公贵戚喜欢处女就是因为他们的占有欲太强！”
张林听到初夜权时，很是震惊，这是对人的极大侮辱！他疑惑问道：“这‘初夜权’也太没人性！难道平民们不反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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