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为信仰献身的人
“那一年是2020年。”步嫣然是个讲故事的高手，轻飘飘就将曲晨和李阿姨带进了情境，走进了尘封的往事。
“那时候的步嫣然还是佛罗伦萨美术学院的学生，即将毕业，正为找工作发愁。”说道这里的时候步嫣然的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容：“其实步嫣然在艺术上根本没什么天赋，她读美术学院纯粹是因为实在受不了理工科的折磨，而且家庭条件不错。但他父亲于2019年因病去世了，家庭失去经济支柱，她的生活轨迹一下子全乱了。”
“她还活着吗？”曲晨插进来问道。
“活着啊，她就在站在你面前。”步嫣然轻笑道。
“说实话我不能理解。”曲晨轻轻摇头：“你一定看过《封神榜》，那里的九尾狐吃掉了妲己并且变成她的样子。姑且不论是吃掉了妲己的肉体还是只吃掉了灵魂，总之妲己是死了，陪伴在纣王身边的是九尾狐妖。可如果像你所说，迪诺歌莉娅死了，而步嫣然活着，那站在我面前的就应该是事业平平的中年妇女而不是能召唤神剑的超人。”
他直视步嫣然的眼睛说：“阿祖布克向我解释过元灵的概念，那是人类精神的根本所在，所以据我看你根本就是迪诺歌莉娅，步嫣然已经在你的元灵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死掉了。”
“你这个理解是错的。”步嫣然收住笑，认真地说：“步嫣然的元灵并没有死亡，而是与迪诺歌莉娅的元灵融合了。如果说现在的我中谁占的比例大一点，那确实还是步嫣然。现在的我相对于二十年前有很多东西都没变，比如还是喜欢吃披萨，喜欢歌德，有一点多愁善感，甚至依然毫无艺术天赋。”
“你在搞笑？”李阿姨说：“你现在可是享誉世界的艺术家。”
“那是因为迪诺歌莉娅是古神的孑遗。在罗穆索尔神族兴盛之前，她的祖先曾经统治七届。所以即便她的力量在步嫣然身上重现了一成都不到，即便她对艺术毫无兴趣，可如果她想要就能做出让所有凡人望尘莫及的艺术品。”
“好吧。”曲晨说：“我姑且接受你的这个说法，那么请你告诉我，迪诺歌莉娅为什么会死，她的元灵又为什么来到我们的世界？”
“我说过，迪诺歌莉娅是为信仰献出了生命，严格意义上那也是女神安雅的信仰。”
“那是什么？”曲晨问。
“创造一个人和神可以平等生存的世界。”步嫣然的眼中突然放出了神采，是那种只有为理想而燃烧的眼睛中才能有的神采，她有点激动地说：“其实所谓你们的世界，在神治时代有另一个名字：神域。这里是罗穆索尔神族的故乡，在第五代神王统治时期，是由雅玛尔约斯和女神安雅共同统治的区域。”
“从生物学上讲，现代人类其实和罗穆索尔神族出于同源。只不过你们的祖先是凡人，而罗穆索尔人是神。从肉体上来讲，他们几乎没有分别，只不过罗穆索尔人的元灵天然具有感受谐振的能力，这一差别就是人和神的差距。”
“所以进化论根本就是错误的？”李阿姨问道。
“当然。”步嫣然肯定地说：“但这不能怪你们的科学家。因为你们的元灵其实是被封闭着，从来没感受过谐振，更加没经历过初召。这就导致你们观察世界的角度非常有限，就像盲人摸象，所以即使你们中间最伟大的科学家也不可能像仙庭的尊者一样理解世界。”
“然后呢？曲晨将谈话拉回来：“迪诺歌莉娅的信仰我们明白了，那她为什么要在2020年的时候将元灵送到神域来？”
“为了阻止罗穆索尔神族发送新的战争。就在2020年的时候，罗穆索尔神族被封印着的双生王子觉醒了，他们决意要恢复先祖的荣光。尤其是双胞胎中的哥哥。他有经天纬地之才，为对抗仙庭开启了一个庞大的计划。”
“那是什么？”曲晨追问。
“我也说不清全貌。这个计划中已经发生的部分是，他命人从混沌之地盗取了封存着神族战士元灵残片的灵虚，然后用大冲进打开雅玛尔约斯设下的封印，将元灵残片送到了神域。这些残片和普通人类的元灵融合就形成了各种变异人。”
“没错，最早的变异人事件就发生在2020年。”曲晨说道。
“其实称呼他们变异人是不准确的，他们可以看做是复生的神族战士。只不过由于融合情况各异，他们与原本的状态都有些差异。但一点是肯定的，他们都忠于双生子中的那个哥哥，他们将其称为新王。他们的目标是组成新的神族大军，然后迎接新王的到来。”
“新王什么时候到来？”曲晨问。
“第二次大冲击的时候。”步嫣然说：“他们一直在准备第二次大冲击，但具体信息我了解的不多。现在全世界的变异人已经形成了组织，就是RR。他们有两个最高领袖，夜魔是其中一个，他的元灵在神治时代属于影之武神。”
“好吧。”曲晨沉思着说：“我感谢你的坦诚，当然由于相关信息缺乏，我并没有完全听懂你说的话。但我现在想先问你一个涉及个人的问题。”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在曲嘉嘉六岁的时候将自由之心卖给她？”步嫣然早有准备。
“是的。”曲晨说：“她是我的女儿，我想知道你到底对她干了什么？”
“我将封印有古神元灵的法器送给了她。”步嫣然干脆地答道：“雅玛尔约斯神族的王子想在人类中复生神族大军，我当然也想在人类中培育新神与他们对抗。而且不仅仅是与他们对抗，仙庭是更可怕的敌人，如果第二次大冲击完成，神域就恢复了和七界的联系，到时候仙庭必然派大军来征服这里，你必须知道，不仅旧神族不喜欢人与神平的世界，仙庭也一样不喜欢。”
“为什么是她？”曲晨沉声问道：“为什么你选择的新神是我的女儿。”
“有两部分原因。”步嫣然坦然答道：“一方面当然是因为你，她是的女儿，是世界上你最爱、最信任的人。所以她成为新神才能通过你与人类世界达成和解。你不要忘了，站在人类的角度，新神也是变异人，也是人类的威胁。你的职责就是为人类清除这个威胁。但现在不同了，你的女儿就是变异人，除了与新神合作你别无选择。”
“你……”曲晨的眼睛遽然瞪大，无法压抑的怒火爆发了出来。
步嫣然却不以为意：“我提醒你，如果现在动武，我能很轻松地拿下你们两个。”
“第二个原因呢？”曲晨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
“第二个原因是曲嘉嘉确实堪当新神的人选。”步嫣然坦然迎接曲晨的暴怒：“你一定想质问我为什么将无辜的女孩拉进了残酷的战争。但是你错了。曲嘉嘉可不是什么无辜的女孩。她和你一样是天生的英雄，必将创造伟业。你逃避不了自己的命运，她也一样。新神的使命就是要团结凡人和神，创建符合女神信仰的世界。这是她的宿命，你改变不了。”
曲晨依旧盯着步嫣然的脸，犹如怒目金刚，可在一个瞬间之后，他的眼神暗淡了，脸上露出了和年龄相称的疲惫。
“我相信你没有骗我。”他疲惫地说：“可如果嘉嘉真出了什么意外，我也不会绕过你。”
“我不需要你原谅。”步嫣然傲然道：“你大可以在自己认为合适的时候找我报仇，我亲手创造了两名新神，也算是对得起自己的使命。何况就算找我报仇，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两名新神？”曲晨诧异。
“另一个是须佐之男，他的产生其实是一个意外。”提到须佐之男步嫣然不禁莞尔：“真是一个意外。”
“那时候的步嫣然还是佛罗伦萨美术学院的学生，即将毕业，正为找工作发愁。”说道这里的时候步嫣然的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觉的笑容：“其实步嫣然在艺术上根本没什么天赋，她读美术学院纯粹是因为实在受不了理工科的折磨，而且家庭条件不错。但他父亲于2019年因病去世了，家庭失去经济支柱，她的生活轨迹一下子全乱了。”
“她还活着吗？”曲晨插进来问道。
“活着啊，她就在站在你面前。”步嫣然轻笑道。
“说实话我不能理解。”曲晨轻轻摇头：“你一定看过《封神榜》，那里的九尾狐吃掉了妲己并且变成她的样子。姑且不论是吃掉了妲己的肉体还是只吃掉了灵魂，总之妲己是死了，陪伴在纣王身边的是九尾狐妖。可如果像你所说，迪诺歌莉娅死了，而步嫣然活着，那站在我面前的就应该是事业平平的中年妇女而不是能召唤神剑的超人。”
他直视步嫣然的眼睛说：“阿祖布克向我解释过元灵的概念，那是人类精神的根本所在，所以据我看你根本就是迪诺歌莉娅，步嫣然已经在你的元灵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死掉了。”
“你这个理解是错的。”步嫣然收住笑，认真地说：“步嫣然的元灵并没有死亡，而是与迪诺歌莉娅的元灵融合了。如果说现在的我中谁占的比例大一点，那确实还是步嫣然。现在的我相对于二十年前有很多东西都没变，比如还是喜欢吃披萨，喜欢歌德，有一点多愁善感，甚至依然毫无艺术天赋。”
“你在搞笑？”李阿姨说：“你现在可是享誉世界的艺术家。”
“那是因为迪诺歌莉娅是古神的孑遗。在罗穆索尔神族兴盛之前，她的祖先曾经统治七届。所以即便她的力量在步嫣然身上重现了一成都不到，即便她对艺术毫无兴趣，可如果她想要就能做出让所有凡人望尘莫及的艺术品。”
“好吧。”曲晨说：“我姑且接受你的这个说法，那么请你告诉我，迪诺歌莉娅为什么会死，她的元灵又为什么来到我们的世界？”
“我说过，迪诺歌莉娅是为信仰献出了生命，严格意义上那也是女神安雅的信仰。”
“那是什么？”曲晨问。
“创造一个人和神可以平等生存的世界。”步嫣然的眼中突然放出了神采，是那种只有为理想而燃烧的眼睛中才能有的神采，她有点激动地说：“其实所谓你们的世界，在神治时代有另一个名字：神域。这里是罗穆索尔神族的故乡，在第五代神王统治时期，是由雅玛尔约斯和女神安雅共同统治的区域。”
“从生物学上讲，现代人类其实和罗穆索尔神族出于同源。只不过你们的祖先是凡人，而罗穆索尔人是神。从肉体上来讲，他们几乎没有分别，只不过罗穆索尔人的元灵天然具有感受谐振的能力，这一差别就是人和神的差距。”
“所以进化论根本就是错误的？”李阿姨问道。
“当然。”步嫣然肯定地说：“但这不能怪你们的科学家。因为你们的元灵其实是被封闭着，从来没感受过谐振，更加没经历过初召。这就导致你们观察世界的角度非常有限，就像盲人摸象，所以即使你们中间最伟大的科学家也不可能像仙庭的尊者一样理解世界。”
“然后呢？曲晨将谈话拉回来：“迪诺歌莉娅的信仰我们明白了，那她为什么要在2020年的时候将元灵送到神域来？”
“为了阻止罗穆索尔神族发送新的战争。就在2020年的时候，罗穆索尔神族被封印着的双生王子觉醒了，他们决意要恢复先祖的荣光。尤其是双胞胎中的哥哥。他有经天纬地之才，为对抗仙庭开启了一个庞大的计划。”
“那是什么？”曲晨追问。
“我也说不清全貌。这个计划中已经发生的部分是，他命人从混沌之地盗取了封存着神族战士元灵残片的灵虚，然后用大冲进打开雅玛尔约斯设下的封印，将元灵残片送到了神域。这些残片和普通人类的元灵融合就形成了各种变异人。”
“没错，最早的变异人事件就发生在2020年。”曲晨说道。
“其实称呼他们变异人是不准确的，他们可以看做是复生的神族战士。只不过由于融合情况各异，他们与原本的状态都有些差异。但一点是肯定的，他们都忠于双生子中的那个哥哥，他们将其称为新王。他们的目标是组成新的神族大军，然后迎接新王的到来。”
“新王什么时候到来？”曲晨问。
“第二次大冲击的时候。”步嫣然说：“他们一直在准备第二次大冲击，但具体信息我了解的不多。现在全世界的变异人已经形成了组织，就是RR。他们有两个最高领袖，夜魔是其中一个，他的元灵在神治时代属于影之武神。”
“好吧。”曲晨沉思着说：“我感谢你的坦诚，当然由于相关信息缺乏，我并没有完全听懂你说的话。但我现在想先问你一个涉及个人的问题。”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在曲嘉嘉六岁的时候将自由之心卖给她？”步嫣然早有准备。
“是的。”曲晨说：“她是我的女儿，我想知道你到底对她干了什么？”
“我将封印有古神元灵的法器送给了她。”步嫣然干脆地答道：“雅玛尔约斯神族的王子想在人类中复生神族大军，我当然也想在人类中培育新神与他们对抗。而且不仅仅是与他们对抗，仙庭是更可怕的敌人，如果第二次大冲击完成，神域就恢复了和七界的联系，到时候仙庭必然派大军来征服这里，你必须知道，不仅旧神族不喜欢人与神平的世界，仙庭也一样不喜欢。”
“为什么是她？”曲晨沉声问道：“为什么你选择的新神是我的女儿。”
“有两部分原因。”步嫣然坦然答道：“一方面当然是因为你，她是的女儿，是世界上你最爱、最信任的人。所以她成为新神才能通过你与人类世界达成和解。你不要忘了，站在人类的角度，新神也是变异人，也是人类的威胁。你的职责就是为人类清除这个威胁。但现在不同了，你的女儿就是变异人，除了与新神合作你别无选择。”
“你……”曲晨的眼睛遽然瞪大，无法压抑的怒火爆发了出来。
步嫣然却不以为意：“我提醒你，如果现在动武，我能很轻松地拿下你们两个。”
“第二个原因呢？”曲晨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
“第二个原因是曲嘉嘉确实堪当新神的人选。”步嫣然坦然迎接曲晨的暴怒：“你一定想质问我为什么将无辜的女孩拉进了残酷的战争。但是你错了。曲嘉嘉可不是什么无辜的女孩。她和你一样是天生的英雄，必将创造伟业。你逃避不了自己的命运，她也一样。新神的使命就是要团结凡人和神，创建符合女神信仰的世界。这是她的宿命，你改变不了。”
曲晨依旧盯着步嫣然的脸，犹如怒目金刚，可在一个瞬间之后，他的眼神暗淡了，脸上露出了和年龄相称的疲惫。
“我相信你没有骗我。”他疲惫地说：“可如果嘉嘉真出了什么意外，我也不会绕过你。”
“我不需要你原谅。”步嫣然傲然道：“你大可以在自己认为合适的时候找我报仇，我亲手创造了两名新神，也算是对得起自己的使命。何况就算找我报仇，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两名新神？”曲晨诧异。
“另一个是须佐之男，他的产生其实是一个意外。”提到须佐之男步嫣然不禁莞尔：“真是一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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