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监控系统
“这枪给我没问题吗？不是很危险？”萧然问。
“很危险，打中人的话，绝大多数都会重伤或者死亡，所以不要乱用。”
萧然接过激光枪摆弄了一下，又看见夏灯递来一个枪袋，装在一起后，问道：“万一打死人了怎么办？”
“理论上所有犯罪嫌疑人都以活捉优先，其次是打死，唯有放走是绝不允许的事。”夏灯说，“至于打死的情况，分三种。”
“一是罪该万死的，这种人怎么处理都没关系，打死了不用负责；罪不至死的看情况，如果对方反抗，可以允许打死，如果对方没有反抗，打死了会有指责，但不严重；真正严重的是打死无辜的人，无论什么情况下打死无辜的人都会受到指责，尤其是故意和故意误伤的，一律按犯罪处理。”
“总得来说，就是允许打死人吗？”萧然问。
“是的。”
萧然无言以对，如果是普通人，无论什么情况打死人都会负责，可执行官却不一样，这就是执行官的特权之一。
以夏灯的话来分析，只要是有罪的都可以打死——这时他想到了系统的任务，一个月内打死一个人。
他是不是可以选择一个有罪的人打死？
这么一想，他就吓了一跳，这真是一个危险的想法，即违背道德观也违背世俗观，但是……他却没有太抗拒。
是了，无论是系统的第一个任务还是现在正在进行的第二个任务，他顾虑的都是会犯罪、会身败名裂、会有任何不好的后果，尤其是会被系统当作傀儡，但唯一没顾虑的，是这是否符合道德。
“……总觉得我最后一定会开枪杀人。”萧然低声说。
“嗯？”夏灯疑惑。
“没什么。”
……
萧然到达越谷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
雪奈开着从系统管理局分部借来的汽车，载着萧然、夏灯在市区里闲逛。
“接下来怎么做？全由我决定吗？”萧然问。
“嗯，你想做什么，雪奈都会与管理局分部沟通，给你提供帮助，需要战斗的时候，可以让我出场。”夏灯说。
“我想跟正在乞讨的有钱人接触。”
“我正在调动卫星监控和市内监控查找目标的位置，目标有十三人，现在有八人发现在外面乞讨，最近的一个叫朱玉英，是位四十三岁的妇女，大约二十分钟可以到。”雪奈调动车上的设备，使车载屏幕显示出了导航的路径。
“先找她，另外有她的详细情报吗？”萧然问。
“有，我已经发到你手机上了，包括十三人在内，所有管理局分部调查的情报都有。”夏灯说。
萧然取出手机查看，夏灯确实发来了一个文件，文件里有管理局分部的总结和十三人各自的情报说明。
他翻到朱玉英的内容，里面有许多关于她和她身边的人的图片和文字情报，花了五分钟阅览，自己总结了一下：朱玉英，女，四十三岁，有一名丈夫和女儿，在捐款负债后已经离异。她原是市内某主营钢材器具贸易的集团老板，资产约有两亿三千万，在捐款前借了八千万元，之后变卖资产，将总计三亿一千元的现金捐给了国外的慈善机构。
总结后，萧然啧啧称奇，三亿多元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对一个国家或一个地区来说只是毛毛雨，但对一个人或一个家庭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小的资产，最起码可以让三五代人坐吃山空，她却全部捐出去了。
“这份文件里有她们的生活作息情报，但却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难道没发现他们与可疑的人接触吗？”萧然问。
“确实没有，要么是管理局分部能力不足，发现不了，要么是这些人对幕后黑手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不需要再接触。”夏灯说。
“哦，那很有可能是后者。”萧然说，毕竟这些人已经没钱了。
“萧先生，快到朱玉英现在乞讨的地方了，你可以开下贴身装甲的监控系统，与我们建立连接吗？”雪奈问。
“监控系统？那是什么？怎么开？”萧然惊讶地问。
“怎么开……就是跟超能力系统一样，直接意念沟通啊，夏灯没有告诉你吗？”雪奈也惊讶地问。
“啊，我不用这衣服，没想过要给他介绍具体功能。”夏灯别过头说。
“这样，那萧先生应该是从未启动过这件衣服的监控系统了。”雪奈说，“请你按住脖子前方三秒，大约喉结的位置，触发监控系统的认主设置。”
“好。”萧然应声按住，三秒后，果然有声音在脑海里发出。
“宿主认证中……认证成功，感谢您使用贴身装甲，萧然先生。”监控系统说道。
“接下来该怎么处理？”
“接下来就跟与超能力系统沟通一样了，当你想着监控系统时它就会回复你，当你只是正常思考时，它就无法获取你的思考，与你沟通。”雪奈说完，又补充道，“激活监控系统后，以后穿上衣服就会自动开启监控系统了，它可以扫描附近的情况，为你提供情报支援。”
“哦。”
萧然明白了，这个监控系统跟以前的隐身系统一样，会察言观色，有限制设定。
但现在的潜行系统却突破了这个限制，似乎随时都能了解到自己的想法，只有部分时候会不了解并提出疑问。
“那与雪奈、夏灯或汽车的监控设备建立连接。”萧然对监控系统说。
“扫描发现两件监控设备，分别是雪奈的贴身装甲监控系统和车载监控设备，是否申请建立连接？”监控系统问。
“建立。”
“申请发送中……申请获得许可，连接建立成功。”
这时，又一个声音出现在萧然脑海里：“萧先生，现在可以听到我的话吗？”
“雪奈？”萧然说，“听到了。”
“那就没问题了，意念通讯已经建立，我的监控系统和车载监控系统都与你的监控系统共享了部分权限，有什么需要可以通过意念通讯传达。”
“很危险，打中人的话，绝大多数都会重伤或者死亡，所以不要乱用。”
萧然接过激光枪摆弄了一下，又看见夏灯递来一个枪袋，装在一起后，问道：“万一打死人了怎么办？”
“理论上所有犯罪嫌疑人都以活捉优先，其次是打死，唯有放走是绝不允许的事。”夏灯说，“至于打死的情况，分三种。”
“一是罪该万死的，这种人怎么处理都没关系，打死了不用负责；罪不至死的看情况，如果对方反抗，可以允许打死，如果对方没有反抗，打死了会有指责，但不严重；真正严重的是打死无辜的人，无论什么情况下打死无辜的人都会受到指责，尤其是故意和故意误伤的，一律按犯罪处理。”
“总得来说，就是允许打死人吗？”萧然问。
“是的。”
萧然无言以对，如果是普通人，无论什么情况打死人都会负责，可执行官却不一样，这就是执行官的特权之一。
以夏灯的话来分析，只要是有罪的都可以打死——这时他想到了系统的任务，一个月内打死一个人。
他是不是可以选择一个有罪的人打死？
这么一想，他就吓了一跳，这真是一个危险的想法，即违背道德观也违背世俗观，但是……他却没有太抗拒。
是了，无论是系统的第一个任务还是现在正在进行的第二个任务，他顾虑的都是会犯罪、会身败名裂、会有任何不好的后果，尤其是会被系统当作傀儡，但唯一没顾虑的，是这是否符合道德。
“……总觉得我最后一定会开枪杀人。”萧然低声说。
“嗯？”夏灯疑惑。
“没什么。”
……
萧然到达越谷市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
雪奈开着从系统管理局分部借来的汽车，载着萧然、夏灯在市区里闲逛。
“接下来怎么做？全由我决定吗？”萧然问。
“嗯，你想做什么，雪奈都会与管理局分部沟通，给你提供帮助，需要战斗的时候，可以让我出场。”夏灯说。
“我想跟正在乞讨的有钱人接触。”
“我正在调动卫星监控和市内监控查找目标的位置，目标有十三人，现在有八人发现在外面乞讨，最近的一个叫朱玉英，是位四十三岁的妇女，大约二十分钟可以到。”雪奈调动车上的设备，使车载屏幕显示出了导航的路径。
“先找她，另外有她的详细情报吗？”萧然问。
“有，我已经发到你手机上了，包括十三人在内，所有管理局分部调查的情报都有。”夏灯说。
萧然取出手机查看，夏灯确实发来了一个文件，文件里有管理局分部的总结和十三人各自的情报说明。
他翻到朱玉英的内容，里面有许多关于她和她身边的人的图片和文字情报，花了五分钟阅览，自己总结了一下：朱玉英，女，四十三岁，有一名丈夫和女儿，在捐款负债后已经离异。她原是市内某主营钢材器具贸易的集团老板，资产约有两亿三千万，在捐款前借了八千万元，之后变卖资产，将总计三亿一千元的现金捐给了国外的慈善机构。
总结后，萧然啧啧称奇，三亿多元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对一个国家或一个地区来说只是毛毛雨，但对一个人或一个家庭来说，已经是一笔不小的资产，最起码可以让三五代人坐吃山空，她却全部捐出去了。
“这份文件里有她们的生活作息情报，但却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难道没发现他们与可疑的人接触吗？”萧然问。
“确实没有，要么是管理局分部能力不足，发现不了，要么是这些人对幕后黑手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不需要再接触。”夏灯说。
“哦，那很有可能是后者。”萧然说，毕竟这些人已经没钱了。
“萧先生，快到朱玉英现在乞讨的地方了，你可以开下贴身装甲的监控系统，与我们建立连接吗？”雪奈问。
“监控系统？那是什么？怎么开？”萧然惊讶地问。
“怎么开……就是跟超能力系统一样，直接意念沟通啊，夏灯没有告诉你吗？”雪奈也惊讶地问。
“啊，我不用这衣服，没想过要给他介绍具体功能。”夏灯别过头说。
“这样，那萧先生应该是从未启动过这件衣服的监控系统了。”雪奈说，“请你按住脖子前方三秒，大约喉结的位置，触发监控系统的认主设置。”
“好。”萧然应声按住，三秒后，果然有声音在脑海里发出。
“宿主认证中……认证成功，感谢您使用贴身装甲，萧然先生。”监控系统说道。
“接下来该怎么处理？”
“接下来就跟与超能力系统沟通一样了，当你想着监控系统时它就会回复你，当你只是正常思考时，它就无法获取你的思考，与你沟通。”雪奈说完，又补充道，“激活监控系统后，以后穿上衣服就会自动开启监控系统了，它可以扫描附近的情况，为你提供情报支援。”
“哦。”
萧然明白了，这个监控系统跟以前的隐身系统一样，会察言观色，有限制设定。
但现在的潜行系统却突破了这个限制，似乎随时都能了解到自己的想法，只有部分时候会不了解并提出疑问。
“那与雪奈、夏灯或汽车的监控设备建立连接。”萧然对监控系统说。
“扫描发现两件监控设备，分别是雪奈的贴身装甲监控系统和车载监控设备，是否申请建立连接？”监控系统问。
“建立。”
“申请发送中……申请获得许可，连接建立成功。”
这时，又一个声音出现在萧然脑海里：“萧先生，现在可以听到我的话吗？”
“雪奈？”萧然说，“听到了。”
“那就没问题了，意念通讯已经建立，我的监控系统和车载监控系统都与你的监控系统共享了部分权限，有什么需要可以通过意念通讯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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