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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祸事上身

    因此,那眼神里暗示他不要靠近的意思十分明显。

    可左脉之那双幽深不见底的眸子好像根本未读懂祁涟的暗示似的。

    他眼底浮起些微笑意,张口的同时再一次将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衡大娘子,咱们又见面了。”

    这一刻,祁涟敢肯定他是故意的。

    于是乎,围观众人嘲讽或可怜施萃华的心情还未散去,眼睛又聚焦到了祁涟身上,都在猜测这是哪家的女郎。

    莫非又要被左脉之的毒舌给刺一顿吗?

    再或者说,这女郎私下里同南烛公子有什么来往。

    就连施湘雯和施玉瑶,都是一副吃惊的表情,她们可从未知晓此事!

    祁涟的得体笑容再也维持不住,可左脉之的话也不能不回,于是她只得硬着头皮上前,向左脉之行了一礼。

    “左公子,奴家这厢有礼了。”

    左脉之霎时面上变得可亲起来,也不管祁涟那故作镇定的脸色,只好似什么也不知道般关心她道,“自那日城外一别,已有一月余未见,不知衡大娘子如今在家中可还好么?”

    这下那些周围的贵女们可是真嫉妒了,纷纷向周遭的人打听,这是哪家的女郎。

    祁涟只能极力忽视那些朝她投来的热切目光,“托公子的福,奴家在家中一切安好,父亲同嫡母对我们都是极好的。多亏公子搭救,奴家姐弟三人的性命才得以保全,我一直感激在心呢!”

    祁涟三言两语将左脉之为何认识她的事情道出,就是不想周遭的这些贵女们以为她同左脉之有什么牵扯。

    如今她好不容易在施府站稳脚跟,可不想因为这个‘蓝颜祸水’出了什么差错。

    她内心咬牙切齿,看向左脉之的眼神里像燃烧着小火苗。

    虽然那是她自己以为的。

    而在左脉之的眼中,此刻的祁涟就好像一只炸毛的小猫,虽拼了命地反抗,可挠在他身上却只有些痒意。

    那感觉细微却缠绵,像是丝萝一直传到了他心底里去。

    不等左脉之再说些什么,祁涟先发制人道,“眼看着日头便要到了正午,不知公子此时要到何处去呢?”

    话中隐含的意思,便是要左脉之赶紧地从她面前消失,如今他已给她惹了大麻烦了。

    看面前女子就要跳脚的样子,左脉之也不敢再刺激她,只挑了挑眉,用手中的玉笛抵了抵下巴,似是有些百无聊赖,“陛下隆宠,要我出席曲江盛宴,今日紧赶慢赶从沂南回来,总算是未曾错过。”

    曲江宴虽要举行一天,可白日里不过是新科进士们同一些资历尚浅的官员出席,皇帝陛下要等到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之时才会出现。

    左脉之受皇帝厚爱的事已是满城皆知,若是别人能得皇上如此器重,早八百年就得焚香沐浴,祭告祖先了。

    祁涟垂眸,“那小女子便不敢再耽搁公子的时间了。”

    你,快走吧!没看见我已成为众矢之的了吗。

    左脉之似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好吧!衡大娘子咱们有缘再见”,说罢又看了周围女郎们一眼,“一身繁琐事,怎奈无空赏梅花。各位娘子们,在下告辞了。”

    众女郎纷纷羞红着脸俯身回礼。

    祁涟扶额,我可一点都不想同你有缘呐!

    随后就见左脉之抬步便朝着丞相府的草庐方向行去,左安随即也跟上,只临走之时还朝着祁涟挤眉弄眼,深怕别人不知他也同祁涟认识似的。

    祁涟郁结,左脉之何时变了个性子,以前在她面前不都装得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高贵冷艳的模样吗?

    众人不由扼腕,今日是多好的机会呀!

    这位娘子也太不知道珍惜了些,竟还催着南烛公子早些离开。

    见着左脉之终于离开,祁涟心中大松了口气。

    众女郎也纷纷离去,只离开前依旧不停用余光打量着祁涟,间或同身旁的娘子讨论,这是城中哪家的闺秀。

    待大家发现,祁涟身旁一直跟着施国公府的几位娘子时,便约莫有了个猜测,这位应当是才来雍城不久的礼部侍郎衡大人在家乡的大娘子。

    听闻他们姐弟之前一直待在家乡,近日才来到雍城,且也未外出交际,此刻众人一时不知身份也是正常。

    衡侍郎老家的几个子女来寻亲的事虽不是人人都还有印象,但总有几个性格机敏的,一看见施家姐妹便想起了这事来。

    至于她同南烛公子的一番谈话,此刻大约也找不出什么答案,还是留待日后细细打听吧!

    ……

    要说今日这事,最惨的还是施萃华,本想在众人面前博得一个才女的名声,却不想平白无故便被左脉之贬低了一句。

    这下恐怕不仅会落得个无才的名声,只怕以后在这雍城的贵女圈子里也不好混了。

    可当下祁涟尚且管不了施萃华今后会有什么下场了。

    只一旁惨白着脸的施萃华向她投来的眼神了就像是淬了毒一般,叫祁涟忧心自己还能活得过今日吗?

    左脉之同温元灵都是家大势大,只她一介‘农女’,人人都可欺负呀。

    毕竟连傻子都知道,柿子要挑软的捏呢!

    果如祁涟想的那般,施萃华当下心中已是怨极,可左脉之她又自知得罪不起,于是便将怨恨一股脑儿都归到了祁涟的头上。

    原本心中那点儿对左脉之的幻想也变成了狠毒。

    她抱着琴,一步步地走到祁涟面前,脸上全是怨毒和控诉,“衡语璇,我原还可怜你失了母亲,对你真心以待,却没想到你和左脉之和起伙来耍我。”

    祁涟心道,这还真是无妄之灾呀!

    她心知此刻施萃华恐怕听不进任何解释,可还是开口道,“五姨母,事情绝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同今日这事可没有任何关系!”

    施萃华奋力地一拂袖,“你别说了,事到如今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说的话吗!看你一副愚蠢的模样,却没想到内心是这么的阴毒。怪不得前几日那把假琴拿出来之时你让我去同左脉之验证呢,却原来你们两人早就私下里有了首尾,决心是要我出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