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离别
夜深了，对伤员的抢救已经告一段落，医护人员纷纷换班休息，医院慢慢空了起来，也慢慢安静了下来。
走廊里的灯光昏暗了下来，药水的味道渐渐淡去，某些诡异阴冷的气息弥漫开来，挂在墙壁上的温度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降了下来，身体虚弱的病弱患者中开始有人咳嗽。
停车场的一辆小型货车里，暗中执行安保工作的死郎疑惑地看了看监视器，屏幕的亮度似乎低了一些，不过画面还算清晰。
他把蛇眼推醒：“你做得玩意行不行啊？”
蛇眼捣鼓了两下，低电量的标识闪了两下，喃喃说道：“民用的电池不给力，应该能够坚持到天亮。你让我睡会儿，明天我找上头批点经费，申请些高端货。”
住院部的一个卫生间里，镜子慢慢变黑，倒映出一只惨白修长的手掌，尖尖的指甲伸到水龙头前，水管里缓缓流出了黑色的液体，冲走指甲缝里的碎肉和血迹。
一对猩红邪恶的眼睛缓缓张开，满眼的血丝根根爆裂，鲜血瞬间布满了眼球，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熟睡中的Kyo耳朵突然竖了起来，眼睛没有睁开，鼻子已经嗅了起来。
门缓缓推开，一名女护士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动作诡异机械，仿佛一个被玩坏的布偶。
Kyo睁开眼睛，从沙发底下钻了出来，挡在莫问的病床前。
世界仿佛被按了暂停键，走廊的光线一瞬间恢复正常，女护士也像接通了电源开关，行动如常地检查莫问病床上的仪器，然后退了出去。
随着房门关闭，病房内再次进入黑暗状态。
Kyo在莫问身上闻了闻，来到侧面休息室的门前，前爪搭在把手上将门打开，林溪似乎做噩梦了，偶尔挣扎着说几句梦话，似乎也没有什么异常。它疑惑地转了两圈，再次回到桌子底下趴下。
第二天一大早，莫问被一个热情的岛国大妈从床上揪了起来，身后一大群记者蜂拥而入，长枪短炮怼在莫问床头。
闪光灯闪得莫问一脸懵逼。
他语言不通，想喊林溪帮忙，林溪在桌上留了字条，出去买早餐去了。
直到有人连续喊出小野裕隆的名字，他才连蒙带猜了解了一个大概。
岛国大妈是小野裕隆的母亲，小野议员。
她既是来表达谢意的，也是来镜头前面作秀的。
“小野？与有川美咲之死有关的脏警小野？我怎么把这玩意给救出来了！”
昨天莫问救人时十万火急，小野裕隆也被熏得满脸灰黑，根本没有留意到救了什么人。
到了医院以后，莫问秉承着“行善莫问”的原则，施恩不求报，只是问了几句是否脱险，根本没有关心被救的警察是谁。
莫问无比后悔，感觉对有川美咲无比亏欠。
小野议员和她的儿子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全然不顾莫问的尴尬，在镜头前面展现自己的政治抱负，号召市民一起推动下水道改造的市政工程。
提着早餐的林溪气得半死，当即施展分化媒体的手段，宣布把闹得最凶的媒体列为黑名单，给予最配合的媒体一个专访允诺将其劝走。
至于小野议员则是撂在哪里不理不睬，专心致志给莫问喂饭喂药，任由不肯走的牛皮糖中立媒体偷拍。
莫问装作无比虚弱的样子，一幅性命垂危的模样。
小野议员带着花钱请来的媒体灰溜溜的走了，走的时候面容铁青。
莫问心里很畅快，嘴里却说：“没什么后遗症吧？”
林溪摇头笑道：“姐姐我从来不怕和别人打嘴仗，你是救人的英雄，只要咬定你救人奋不顾身，导致身体虚弱，咱们就从道德上立于不败之地！”
至于以后小野议员会不会在生意的事情上下绊子，她才不在乎呢，再给她八个胆子也不会再来平波进行商业运作，说不定今生都不会再踏足东洋诸岛的国土。
午饭的时候，佽垣夫人推着轮椅来到莫问的病房，轮椅上坐着佽垣纯。
林溪看过她们与莫问的合影，热情地将她们迎接进来。
佽垣夫人身上缠着绷带，精神很不好。
她伸出手指了指天空，对林溪说道：“让他们两个聊聊，有些事情你知道了不好。”
林溪愣了愣，立刻明白她们想要谈论什么，跟佽垣夫人走了出去。
沉默了许久，两人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从警局地下城看到忍者的遗物，莫问就反反复复思考佽垣纯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还是林溪提醒了他：“如果灵媒真的有你说得那么厉害，很可能你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是她与那些未知鬼神的博弈！她的式神会不会已经让她走上了牌桌？没有她的安排，大场久为什么那天会去救你？kyo能及时救援你们，除了她我想不出别的解释！”
莫问打破沉默：“你的伤怎么样了？我给你发消息，你都没有回。”
佽垣纯没有了往日的活泼，勉强笑了笑说：“执行任务的时候，手机都上缴了。”
莫问诚心实意地说道：“谢谢你的喷雾！我闻到了你身上的味道，是你亲手做的吧？”
佽垣纯恢复了一些活力，嘴巴嘟了起来：“别对女孩子说那么暧昧的话！我会想歪的！”
莫问笑道：“笑起来才好，无论遇到什么，我们都要保持微笑！”
佽垣纯眼中带着泪水：“你怎么不问我些什么？”
莫问摇了摇头：“女士优先，我等你先开口。”
佽垣纯吸了吸鼻子：“还是你先问吧，我怕我问了就没办法回答你了。”
莫问想了想，开口问道：“你是灵媒还是巫女？”
佽垣纯嗔怪地说：“就知道男孩子都是坏蛋！你都把我看光了还问！”
果然是灵媒的风范。
莫问脸皮变厚了，笑了笑：“血鹤双翼是式神还是封印？”
佽垣纯轻轻鼓掌：“千年莫家的人就是厉害！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嘛？想我脱给你看吗？”
想想也是，血鹤双翼是羽林家的家徽，作为羽林家的忍者，佽垣纯借用主人的能力驾驭属于自己的式神已经是极限了。
“我跟你说，可好看了！”佽垣纯做了一个拥抱的动作：“大翅膀这样子从身后抱着我，翅尖这样子抓在胸口……”
佽垣纯慢慢恢复了灵媒的风采，声音里带着诱惑：“记住哦，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
莫问哈哈大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你为什么不读书去？参与这些危险的事情？”
佽垣纯甜甜一笑，伸手往天上指了指：“有的选吗？那些东西会在乎你吗？”
莫问问了个蠢问题，为了调节气氛，伸手捏了捏佽垣纯的鼻子：“好吧，我问完了，到你了。”
“你看到我姐姐了吧？”佽垣纯脸上还带着笑。
莫问一愣，很快反应过来，知道她们母女俩就是想问问死在警局地下室的忍者：“抱歉……”
“她喜欢一个男人，还没有来得及表白，”佽垣纯顿了顿，脸上的笑意展开，虎牙露了出来：“你要是现在不看，以后说不定看不着了……”
眼泪滴到了莫问的手上，怎么擦都擦不干。
莫问的手被佽垣纯狠狠拽了过去，莫问想缩手，碰到了衣服里浑身的绷带。
佽垣纯哈哈大笑，笑着笑着没有了声息，抓着莫问的手不放开。
过了好久，佽垣纯才再次开口：“你们莫家的线香，能长期供货吗？”
“有用？”
“多一条命！”
和泉优子带着几个专家为莫问检查了身体，得到了乘坐飞机的许可。
“莫家桃花扇价值不小，我可不敢让你们用行李箱装回去。就让板桥跑一趟，护送你们返回千湖城。Kyo也在会一起回去，手续我办好了，莫问将是它的新主人。”
和泉优子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林溪看到她丝袜上有一个破洞，才想起她穿着第一次找莫问喝酒的衣服。
临别的时候，和泉优子看着林溪连夜整理出来的资料，脸色复杂。
林溪利嘴如刀心却很软，就算她已经彻底对和泉优子失去了信任，也不想她调查邪神厉鬼的时候遭遇意外。
林溪将7079到7081的所有资料全部做成了电子文档，不但熬夜绘制从下水道进入“不存在的通道”的地形图，甚至还画出了他感官体验里7079到7081的形象。林溪的美术功底很深，创作CG海报完全不成问题，几个怪物的形象极为逼真，压迫感十足。
电子文档里还配上了莫问的录音，将莫问看到的、闻到的却一直没有重视的信息一一挖掘出来。
林溪把和泉优子逼到墙角：“莫问用命才换到这些信息，很显然有重大的价值，多日以来承蒙款待，算我们还你的人情！这些信息里面有千年莫家的独门秘技，显然是Lisa身上的特殊仪器采集不到的，希望你们加把劲，把Lisa的那堆破铜烂铁改进改进，才不会让你稀里糊涂地丢了小命了！”
和泉优子主动拥抱了林溪，将一个半龙半蛇的护身符挂在林溪脖子上：“我的家传护身符，上面有历代大阴阳师的祝福，你最好一辈子别摘下来，能够保佑你平安。”
“想让我做小青，没门！”
林溪哼了一声，将护身符塞进衣服里。
莫问叮嘱和泉优子：“小野裕隆是最先抵达有川美咲案发现场的警员，他的母亲又在推动下水道改建工程，田中孝树身上又带着‘黑泥’的味道，三者之间恐怕有些关联。”
失控地大卡车谁都不撞，偏偏一头撞上草屋幸助的汽车，就让莫问有了一些怀疑，等到小野裕隆母亲出现，才让他把线索串起来。
莫问串联线索的方式当然不是靠逻辑推理，而是他独有的嗅觉。
这条线索也很重要，在平波生活多年的和泉优子能够推断出更多东西。
将两人送上飞机，和泉优子没有给莫问什么纪念品，只是给莫问发了一条消息，里面有一张有川美咲和Kyo玩耍的照片，信息的标题是：有空回来看看。
走廊里的灯光昏暗了下来，药水的味道渐渐淡去，某些诡异阴冷的气息弥漫开来，挂在墙壁上的温度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降了下来，身体虚弱的病弱患者中开始有人咳嗽。
停车场的一辆小型货车里，暗中执行安保工作的死郎疑惑地看了看监视器，屏幕的亮度似乎低了一些，不过画面还算清晰。
他把蛇眼推醒：“你做得玩意行不行啊？”
蛇眼捣鼓了两下，低电量的标识闪了两下，喃喃说道：“民用的电池不给力，应该能够坚持到天亮。你让我睡会儿，明天我找上头批点经费，申请些高端货。”
住院部的一个卫生间里，镜子慢慢变黑，倒映出一只惨白修长的手掌，尖尖的指甲伸到水龙头前，水管里缓缓流出了黑色的液体，冲走指甲缝里的碎肉和血迹。
一对猩红邪恶的眼睛缓缓张开，满眼的血丝根根爆裂，鲜血瞬间布满了眼球，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熟睡中的Kyo耳朵突然竖了起来，眼睛没有睁开，鼻子已经嗅了起来。
门缓缓推开，一名女护士推开房门走了进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动作诡异机械，仿佛一个被玩坏的布偶。
Kyo睁开眼睛，从沙发底下钻了出来，挡在莫问的病床前。
世界仿佛被按了暂停键，走廊的光线一瞬间恢复正常，女护士也像接通了电源开关，行动如常地检查莫问病床上的仪器，然后退了出去。
随着房门关闭，病房内再次进入黑暗状态。
Kyo在莫问身上闻了闻，来到侧面休息室的门前，前爪搭在把手上将门打开，林溪似乎做噩梦了，偶尔挣扎着说几句梦话，似乎也没有什么异常。它疑惑地转了两圈，再次回到桌子底下趴下。
第二天一大早，莫问被一个热情的岛国大妈从床上揪了起来，身后一大群记者蜂拥而入，长枪短炮怼在莫问床头。
闪光灯闪得莫问一脸懵逼。
他语言不通，想喊林溪帮忙，林溪在桌上留了字条，出去买早餐去了。
直到有人连续喊出小野裕隆的名字，他才连蒙带猜了解了一个大概。
岛国大妈是小野裕隆的母亲，小野议员。
她既是来表达谢意的，也是来镜头前面作秀的。
“小野？与有川美咲之死有关的脏警小野？我怎么把这玩意给救出来了！”
昨天莫问救人时十万火急，小野裕隆也被熏得满脸灰黑，根本没有留意到救了什么人。
到了医院以后，莫问秉承着“行善莫问”的原则，施恩不求报，只是问了几句是否脱险，根本没有关心被救的警察是谁。
莫问无比后悔，感觉对有川美咲无比亏欠。
小野议员和她的儿子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全然不顾莫问的尴尬，在镜头前面展现自己的政治抱负，号召市民一起推动下水道改造的市政工程。
提着早餐的林溪气得半死，当即施展分化媒体的手段，宣布把闹得最凶的媒体列为黑名单，给予最配合的媒体一个专访允诺将其劝走。
至于小野议员则是撂在哪里不理不睬，专心致志给莫问喂饭喂药，任由不肯走的牛皮糖中立媒体偷拍。
莫问装作无比虚弱的样子，一幅性命垂危的模样。
小野议员带着花钱请来的媒体灰溜溜的走了，走的时候面容铁青。
莫问心里很畅快，嘴里却说：“没什么后遗症吧？”
林溪摇头笑道：“姐姐我从来不怕和别人打嘴仗，你是救人的英雄，只要咬定你救人奋不顾身，导致身体虚弱，咱们就从道德上立于不败之地！”
至于以后小野议员会不会在生意的事情上下绊子，她才不在乎呢，再给她八个胆子也不会再来平波进行商业运作，说不定今生都不会再踏足东洋诸岛的国土。
午饭的时候，佽垣夫人推着轮椅来到莫问的病房，轮椅上坐着佽垣纯。
林溪看过她们与莫问的合影，热情地将她们迎接进来。
佽垣夫人身上缠着绷带，精神很不好。
她伸出手指了指天空，对林溪说道：“让他们两个聊聊，有些事情你知道了不好。”
林溪愣了愣，立刻明白她们想要谈论什么，跟佽垣夫人走了出去。
沉默了许久，两人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从警局地下城看到忍者的遗物，莫问就反反复复思考佽垣纯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还是林溪提醒了他：“如果灵媒真的有你说得那么厉害，很可能你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是她与那些未知鬼神的博弈！她的式神会不会已经让她走上了牌桌？没有她的安排，大场久为什么那天会去救你？kyo能及时救援你们，除了她我想不出别的解释！”
莫问打破沉默：“你的伤怎么样了？我给你发消息，你都没有回。”
佽垣纯没有了往日的活泼，勉强笑了笑说：“执行任务的时候，手机都上缴了。”
莫问诚心实意地说道：“谢谢你的喷雾！我闻到了你身上的味道，是你亲手做的吧？”
佽垣纯恢复了一些活力，嘴巴嘟了起来：“别对女孩子说那么暧昧的话！我会想歪的！”
莫问笑道：“笑起来才好，无论遇到什么，我们都要保持微笑！”
佽垣纯眼中带着泪水：“你怎么不问我些什么？”
莫问摇了摇头：“女士优先，我等你先开口。”
佽垣纯吸了吸鼻子：“还是你先问吧，我怕我问了就没办法回答你了。”
莫问想了想，开口问道：“你是灵媒还是巫女？”
佽垣纯嗔怪地说：“就知道男孩子都是坏蛋！你都把我看光了还问！”
果然是灵媒的风范。
莫问脸皮变厚了，笑了笑：“血鹤双翼是式神还是封印？”
佽垣纯轻轻鼓掌：“千年莫家的人就是厉害！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嘛？想我脱给你看吗？”
想想也是，血鹤双翼是羽林家的家徽，作为羽林家的忍者，佽垣纯借用主人的能力驾驭属于自己的式神已经是极限了。
“我跟你说，可好看了！”佽垣纯做了一个拥抱的动作：“大翅膀这样子从身后抱着我，翅尖这样子抓在胸口……”
佽垣纯慢慢恢复了灵媒的风采，声音里带着诱惑：“记住哦，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
莫问哈哈大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你为什么不读书去？参与这些危险的事情？”
佽垣纯甜甜一笑，伸手往天上指了指：“有的选吗？那些东西会在乎你吗？”
莫问问了个蠢问题，为了调节气氛，伸手捏了捏佽垣纯的鼻子：“好吧，我问完了，到你了。”
“你看到我姐姐了吧？”佽垣纯脸上还带着笑。
莫问一愣，很快反应过来，知道她们母女俩就是想问问死在警局地下室的忍者：“抱歉……”
“她喜欢一个男人，还没有来得及表白，”佽垣纯顿了顿，脸上的笑意展开，虎牙露了出来：“你要是现在不看，以后说不定看不着了……”
眼泪滴到了莫问的手上，怎么擦都擦不干。
莫问的手被佽垣纯狠狠拽了过去，莫问想缩手，碰到了衣服里浑身的绷带。
佽垣纯哈哈大笑，笑着笑着没有了声息，抓着莫问的手不放开。
过了好久，佽垣纯才再次开口：“你们莫家的线香，能长期供货吗？”
“有用？”
“多一条命！”
和泉优子带着几个专家为莫问检查了身体，得到了乘坐飞机的许可。
“莫家桃花扇价值不小，我可不敢让你们用行李箱装回去。就让板桥跑一趟，护送你们返回千湖城。Kyo也在会一起回去，手续我办好了，莫问将是它的新主人。”
和泉优子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林溪看到她丝袜上有一个破洞，才想起她穿着第一次找莫问喝酒的衣服。
临别的时候，和泉优子看着林溪连夜整理出来的资料，脸色复杂。
林溪利嘴如刀心却很软，就算她已经彻底对和泉优子失去了信任，也不想她调查邪神厉鬼的时候遭遇意外。
林溪将7079到7081的所有资料全部做成了电子文档，不但熬夜绘制从下水道进入“不存在的通道”的地形图，甚至还画出了他感官体验里7079到7081的形象。林溪的美术功底很深，创作CG海报完全不成问题，几个怪物的形象极为逼真，压迫感十足。
电子文档里还配上了莫问的录音，将莫问看到的、闻到的却一直没有重视的信息一一挖掘出来。
林溪把和泉优子逼到墙角：“莫问用命才换到这些信息，很显然有重大的价值，多日以来承蒙款待，算我们还你的人情！这些信息里面有千年莫家的独门秘技，显然是Lisa身上的特殊仪器采集不到的，希望你们加把劲，把Lisa的那堆破铜烂铁改进改进，才不会让你稀里糊涂地丢了小命了！”
和泉优子主动拥抱了林溪，将一个半龙半蛇的护身符挂在林溪脖子上：“我的家传护身符，上面有历代大阴阳师的祝福，你最好一辈子别摘下来，能够保佑你平安。”
“想让我做小青，没门！”
林溪哼了一声，将护身符塞进衣服里。
莫问叮嘱和泉优子：“小野裕隆是最先抵达有川美咲案发现场的警员，他的母亲又在推动下水道改建工程，田中孝树身上又带着‘黑泥’的味道，三者之间恐怕有些关联。”
失控地大卡车谁都不撞，偏偏一头撞上草屋幸助的汽车，就让莫问有了一些怀疑，等到小野裕隆母亲出现，才让他把线索串起来。
莫问串联线索的方式当然不是靠逻辑推理，而是他独有的嗅觉。
这条线索也很重要，在平波生活多年的和泉优子能够推断出更多东西。
将两人送上飞机，和泉优子没有给莫问什么纪念品，只是给莫问发了一条消息，里面有一张有川美咲和Kyo玩耍的照片，信息的标题是：有空回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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