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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圣职者

    不过第一副职业目前只开启了三个技能。

    鹰眼:主动技能,使用期间动态视力及视野范围提升十倍。

    瞬移:主动技能,使用后自身瞬间移动至玩家任意标记位置,同一时间标记数量≤10,冷却时间一小时,瞬移时无法携带生命体以及超过十公斤的无生命体。

    空间牢笼:创造一个独立于玩家所在主宇宙的空间,空间大小为十立方米,该空间为全封闭状态,且无法移动,除了玩家本人以及经过玩家授权的生命体或无生命体之外,任何物质无法进出,技能使用成功后如玩家没有主动解除空间,那么空间于4小时后消失,冷却时间十天。

    除了空间牢笼这个技能有点让人感觉意义不明之外,另外两个技能和自己那几个可有可无的副职业技能相比,简直实用到爆。

    而第二副职业就更令人惊讶了——

    隐藏职业:圣职者。

    目前仅开启了两个技能。

    治愈术:对所有外伤疾病均有一定的疗效,治愈效果由精神力强度决定。

    细胞活化术:使非活化细胞活性化,并促使已死亡的细胞再生,激活效果由精神力强度决定。

    居然是一个隐藏职业!

    严朵依稀记得圣职者这个职业的达成条件是在四十级之前治愈伤患一万次,她简直要被闹糊涂了,到底哪里来的一万个伤患给他治愈。

    职业这方面倒还罢了,“日记”那一页的信息量更是大的令人咋舌。

    严朵一开始只是想看看有关自己那部分的鉴定信息,但是有关她的信息都是在一年前鉴定的,她翻得再快也不免看到最近的鉴定信息。

    她惊讶地发现,近一年以来的所有信息几乎都集中在一个叫西特尼.朗曼的人身上,几十条或长或短的信息足足占据了十几页的空间。

    严朵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这个叫西特尼的人吸引了。

    依照谢忱的鉴定结果,西特尼是个1岁的英国人,单身,父亲早逝,被母亲独自抚养长大,高中毕业后没有上大学,然后开始到处打工。因为身材高大样貌英俊,所以现在打工之余还兼职平面模特的工作,到目前为止共谈过七次恋爱,但每次都不超过三个月就分手,原因不明,不过他的性格似乎不太好,经常在工作场所和同事发生矛盾,私下经常诅咒与他发生过矛盾的人。

    除此之外还有大量鸡毛蒜皮的信息,比如说西特尼吃面包的时候喜欢撒少许盐粒、而且有很严重的牙结石常年需要洗牙、每隔半个月就要换一次发型等等。

    这样一个看起来很平凡的人为什么要频繁地对他使用高级鉴定术?严朵十分不理解。

    再往后翻了几条,隐约可以看出西特尼的生活条件最近似乎越来越好了,出入的餐厅、店铺、使用的日常用品、结交的朋友都明显比一开始层次高了许多。

    而最近的几条鉴定信息已经不再是针对他本人,大都是直接针对一些电子产品,手机、MP、电脑等,但是鉴定结果看起来也很普通,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

    “奇怪……怎么给人感觉像是在寻找另外一个玩家一样。”严朵嘀咕了两句,继续往下翻。

    翻到一年前那段时间,果然找到十几条和自己有关的信息,虽然大多数也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但其中有一条“书柜里藏着三本耽美漫画”还是让严朵老脸一红,虽说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但是这未免也太鸡毛蒜皮了吧。

    不过严朵已经知道所谓“使用高级鉴定术确认她玩家身份”这件事是假的,当时他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玩家身份了,这十几条信息八成也是他当时准备拿来糊弄自己的。

    仔细想想他从头到尾还真是骗了自己不少事,偏偏自己还对这个大骗子产生了好感,真特么令人不爽。

    严朵轻轻咬着下唇似在思考什么,良久,她闭上眼睛。

    或许,有些事情该做个决定了……

    ……

    第二天严建军忙碌了一天到家后,奇怪的说道:“我去续签合同的时候,新航的人说他们谢总住院了。”

    坐在屋里写作业的严朵耳朵立刻就竖起来了。

    顾丽平问道:“年纪轻轻的怎么说住院就住院了,是生病了?”

    严建军摇摇头:“听说是受伤,说起来还挺玄乎,他们公司的人说谢总已经好几年没有回过父母家了,谁知道大年三十晚上谢总的父亲出门放鞭炮,突然在门口发现谢总昏倒在大门外,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顾丽平笑道:“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一定是他们以讹传讹,越传越夸张。”

    严建军呵呵笑道:“也是,不过住院的事肯定是真的。”

    顾丽平问道:“那要不要去看望一下啊,好歹也是客户。”

    现在严建军的客户早就不止新航一家了,在跑业务这方面严建军的确是一把好手,再加上汤圆每天在网络上爆炸式营销,农场和花圃刚建起来第一年就已经开始有条不紊地发展起来,很快就走上正轨。

    当然现在农场的蔬菜种类已经相当多了,远不止土豆一种。

    农场方面有了品质远高于市场水准的土豆,花圃方面更有三种顶级花卉品种,更方便产品打入市场,好的品质又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

    家里的生意前景良好,顾丽平前阵子也给单位打了辞职报告,估计这几天也能批下来了。

    不过两个人肯定也是忙不过来的,现在农场里陆续雇了些人帮忙。

    “当然要去。”商场也讲个人情往来,住院这么大的事肯定是得有所表示的。

    “那你去打听一下在哪个医院,几号病房,回头买点东西去看望一下。”顾丽平说道。

    “不用打听了,我知道在哪。”严朵从房间里伸出头来,“你们也别麻烦了,我去一趟就行了。”

    而此时此刻,严朵的视野当中有这样两行字。

    一朵新晴:哪个医院?

    云中漂泊:中心医院住院部二号楼7-C10

    ……

    严家夫妻俩很抑郁也很失落,自从女儿上了高中后个性就一天天得独立、有主见,用顾丽平的话说那就是“威势日盛”,有的时候夫妻俩即便想教育女儿两句也开不了口。

    这一切都与那三十万无关,虽然严朵拿出三十万的时候夫妻俩的确很震惊(也莫名其妙地认为理所当然),但是那仅仅只是严朵个人的气场问题,不是赚钱能力的问题。

    同样的,当严朵做出什么决定,夫妻俩即便觉得不妥有时候也常常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总之,就是那种和领导谈话的感觉,有时候明知道领导说得压根就不对,但是不敢反对。

    和女儿说话感觉像和领导说话……但凡做父母的估计都要抑郁的。

    尤其是最近,夫妻俩常常会有一种错过了很长一段人生的感觉。

    当然,一段人生指的是严朵的人生。

    比如说这一回吧,明知道探望客户这种事叫孩子去无论怎么看都不合适,但当时他们就是莫名其妙地觉得她去可能更好。

    ……

    严朵站在中心医院楼下,从楼下往上看,足足有十二层之高,这年头在M市也算得上是少见的高楼了,不过再过几年中心医院又会兴建新的住院部大楼,一共十八层,后来M市市民戏称为“十八层地狱”。

    她自己本人身体素质还算不错,所以很少进医院,近年来每次来医院都是为了别人。

    正是一年中最寒冷的季节,从一号楼走廊穿过前往二号楼的时候一阵寒风袭来,冷得她缩紧了脖子。

    说实话,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要揽这档子事,无论是为了归还游戏载体,还是为了她已经做出的那个决定……如果只是为了这些……医院当真不是个合适的地方。

    别说随时都会有来来往往探病的人,医生护士和谢忱的家人肯定也都在,说话都不方便,现在回想起来她还在怀疑当时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

    手里的小袋子晃晃悠悠地,里面装的是严家花圃里培育出的新品兰草,如果现在推出市场绝对价值不菲,按照严朵的提议,严建军定制了一批超级精巧可爱的花盆,特别适合家庭摆放,现在市面上压根看不到这种风格的花盆和鲜花组合。

    顾丽平一开始是建议送鲜花水果的,严朵一想到游戏里种类繁多的鲜花水果种子就立刻把这个提议否决了,而且她很怀疑现在某人病房里已经水果鲜花泛滥成灾了。

    事实上她到现在还想不通一个拥有治愈技能的人怎么会住院。

    乘电梯到七楼,找到C10病房,隔着房门就看见里面堆满了各色礼盒果篮鲜花,大半都高端大气上档次,礼盒看起来一个比一个精致,就是不实用,一看就不是亲戚朋友送的。

    小小盆栽在严朵手中晃了晃……其实这也是不怎么实用的东西。

    房门虚掩着,严朵敲了敲门,里面立刻传出哒哒的脚步声,很快一个气质颇佳的中年女性出来开门,她看清严朵的样子疑惑地问道:“请问你找谁?”

    因为长得不像社会人士所以她被怀疑走错门了?

    严朵正准备开口,里面突然传来一个清淡声音:“妈,我朋友。”的确是土豪君的声音没错。

    看来没找错地方。

    然而谢妈妈更疑惑了,这几天探病的人不少,但一般来说都是“某经理”、“某女士”、“某主任”、“某总”这一类一看就是有业务往来的人,朋友……也不是没有,但是什么时候儿子的朋友里面有个这么年轻的小姑娘?

    谢妈妈让开一条路,严朵笑着点头表示感谢,走进病房。

    这也是一个单人间,在中心医院有字母编号的单人间就是豪华单间,通常都带个会客厅。

    穿过会客厅走进病房,严朵看见谢忱百无聊赖地望着天花板发呆,一脸无奈,电视机没开,手机也不在手边,连报纸杂志都没有。

    严朵莫名其妙地想到四个字——生不如死。

    她噗嗤一声笑了,说道:“还好还好,没有包得像木乃伊一样。”

    谢忱见她进来,面无表情地说道:“做木乃伊好歹还有一屋子的陪葬品呢,我只有一屋子的花和水果。”

    严朵笑道:“鲜花也很赏心悦目啊。”

    谢忱说道:“可是顶多一个礼拜就会凋谢了,反而让人觉得伤感不是吗。”

    严朵“啧”了一声,说道:“怎么住个院反而住得多愁善感起来了,这个不会凋谢,给你慢慢欣赏吧。”

    她把兰花盆栽往茶几上一放,又说道:“我爸叫我带来的,全世界仅此一盆的稀有品种,据说价值连城,是不是很荣幸。”

    谢忱终于也忍不住笑了:“那我可真是……荣幸之至。”

    这时谢妈妈倒了杯水给严朵端进来,微笑道:“只有白开水,不要介意。”

    医院里有白开水已经很好啦,谁没事住院还带茶叶啊……严朵浅笑着说了声谢谢,接过纸杯。

    谢忱突然说道:“妈,开水是不是用完了,麻烦你去打两瓶可以吗?”

    谢妈妈无奈道:“和你妈说话还那么客气。”心里却更奇怪,不是才打的水吗?想了想也就明白了,这是要把她支开啊……

    不过最终谢妈妈也没说什么,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这几年和儿子几乎没怎么相处过,有时候她也搞不懂这孩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谢妈妈刚离开病房,严朵问道:“你自己不是会治疗吗,怎么还搞成这样?”

    谢忱说道:“我瞬移回到我父母家门口时就已经撑不住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送到医院了,如果伤口突然愈合也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所以只好躺在医院里慢慢熬着……

    见严朵的视线反复在他身上的每个“补丁”处停留,头上、腿上至少有三四处伤口,他解释道:“都是小伤,失去意识是因为精神力透支。”

    “是为了调查那个西特尼.朗曼才搞成这样?”严朵问道,“他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