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死亡试炼
“李明！你小子活过来了，哈哈哈哈。”肥陈见到李明第一反应就是激动的叫喊。
“嘘！请您安静些。”一旁的护士赶紧制止。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肥陈一边道歉着，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
“李明，你小子还可以，不到5天就醒过来了。”蔺且虽然面无表情，但依旧对李明有所夸赞。
“多谢师父救命之恩，可是我还有很多问题想问，在昏迷的几天里，其实我意识已经醒过来，甚至听得到外界的动静，但直到今天才能睁开眼睛。”李明说道，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其实我在路上已经和肥陈讲了个大概，”蔺且又把刚才在车上和肥陈讲的，大致复述了一遍，接着继续说道，“其实你刚刚恢复过来，本想给你些时间康复再说，但很多事情迫在眉睫，而且这么多年来，渔父，也就是你听到的声音——你的师公，他2000多年来，从来没有和其他人谈过合作，最多就是某些事件上的相互配合，但这一次我感觉事情并不简单.。李明，我们可能需要更多的人手，每时每刻都要静候渔父的安排。”蔺且严肃的说到，目光中带着一些捉摸不透的东西，不知道是焦虑还是谋划。
“师父，其实我在床上非常无聊，我看着很多病人都被医生催促着出院。我试图问了医生，医生说我的情况至少要一个月，但我自己觉得也许两三天我就可以回去。”李明看出了蔺且多少有些焦虑的心情。
“李明，这次的事件，我要对你说声对不起。”蔺且说。
“为什么？”李明和肥陈几乎同时问道。
蔺且欲言又止，他已经太久没有带过徒弟了，并且是一名他真心实意且感叹其天赋的徒弟。
李明耸了耸肩，突感一阵疼痛，强忍着说道：“师父，你有什么尽管说，我的命都是你和渔父救回来的，我相信你做的事情并没有恶意。”
“实际上这一次你遇到的事情，多少有些部分是我的筹划，”蔺且顿了顿像看看李明的表情或者有什么话要说，但李明并没有开口。于是他又接着说道：“因为你之前的人生经历虽说不算波折，但也没有过得多好，我知道无论是谁，一旦物质条件的突然爆发，定会使人性的贪婪和膨胀激发出来，如果这对于金钱和物质来说，没有太大的问题，但如果需要面对危险或战斗时，这将是致命的。第二、濒死是测量一名修行者天赋的最好手段，我想通过这种体验，观察你的天赋和资质，结果超出了我的预期。第三、你总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对待肥陈，对于修行者来说，一名没有特殊能力的挚友是危险的，我希望你正视这一点，因为接下来我们所遭遇的，是你无法想象的事，而我们遇到这些事情时，很多时候根本没有后援，哪怕是我和渔父，因为我们可能同时需要处理更加复杂和危险的事。所以，之后我会安排人对肥陈进行训练，让他拥有与优于常人的能力，并且参与到我们部分的工作当中，当然，这也是极度危险的，你们两人都需要有失去挚友以及自己性命的觉悟。而最后一点是我最具歉意的是，一开始我并不重视你的性命。”蔺且一口气把所有顾虑讲完，他心里也长舒了一口气，剩下来便是看李明和肥陈作何反应。
“其实当你提议我们去威尼斯的时候，我感觉到些许不妥，但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不过，你说完以后，我就把所有的因果弄明白了。”李明说道，似乎没有因此而愤怒，甚至连之前防备的态度也没有了。
肥陈表现的更加无所谓，他附和着说：“有豪车开，有钱花，多少人几辈子都遇不见的好事，还能做超级英雄，死了也值得了。”
“我还是提醒你们一下，当你们享受过所谓的荣华富贵，那便是索然无味了。但无尽的孤独将会缠绕着你，直到死的那一刻，所以今天起你们便要做好准备，而有时候，死也可能是一件办不到的奢望。”蔺且一字一顿，希望面前这两名年轻人意识到接下来的黑暗。
然而年轻的人们是不畏惧死亡的，因为生命的生机勃勃，荷尔蒙的刺激让他们无所畏惧。《麦田守望者》里，塞林格曾经写道：“一个不成熟男子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英勇的死去，一个成熟男子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卑贱的活着。”但真相却比此残酷一万倍，因为活着和死去，往往无法选择，甚至连活着的姿势和死亡的表情都无法选择！
“我懂你所说的死亡，”李明安慰蔺且道，虽然此刻他并不知道蔺且需不需要安慰，“师父，你已经活了2000多年，很多想法我们当然无法参透。”
“什么，2000多年？”肥陈才反应过来，吃惊道。
“你不知道吗？我以为从师父告诉你他叫蔺且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李明忘了肥陈是个学渣，渣到连一滴水都不剩的那种渣渣。
“我当然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什么之交我都不知道是谁。”肥陈理所应当的回答道。
“是的，我就是那个来自战国时期的蔺且，至于其他的情况，我们等到李明恢复以后到我住处再谈吧。”蔺且希望制止不必要的话题，虽然他们声音已经压的很低。
“李明，我现在教给你一套冥想的心法，虽然是基础，但对你修行却是关键。你在医院休息的这段时间好好练习吧，通过练习的情况，就可以判别你最适合哪一种修行方式，以及以后适合执行哪些任务。”蔺且说着让肥陈也靠近过来，他把心法复数了三次。“当然普通人也可以多加练习，虽然并没有像李明这样特殊人群的效果，但也能让你比常人的头脑清晰许多。肥陈你这段时间也别乱跑了，就在酒店里好好练习吧。毕竟你以后也要参与到我们的任务当中，做力所能及的事，多修行并没有什么坏处。”蔺且这番话的态度坚定了许多，甚至带有命令的语气。
“收到，蔺先生，见过鬼还不怕黑吗？我会好好呆在酒店练习的，李明是我最好的兄弟，我当然希望可以帮到他，而且这应该不会比看书痛苦吧？”肥陈应和着，态度虽然认真许多，但依旧带着几分玩笑。
“今天我们大致先聊到这吧，我们也该回去了，李明你好好在这里修炼，我会找人安排你尽快出院的。出院的时候我们会过来接你，在这之前我们都不会再来。肥陈，你记住今天的话，任何时候，这些事都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蔺且最后叮嘱道。
“明白。”李明和肥陈同声应着。
“嘘！请您安静些。”一旁的护士赶紧制止。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肥陈一边道歉着，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
“李明，你小子还可以，不到5天就醒过来了。”蔺且虽然面无表情，但依旧对李明有所夸赞。
“多谢师父救命之恩，可是我还有很多问题想问，在昏迷的几天里，其实我意识已经醒过来，甚至听得到外界的动静，但直到今天才能睁开眼睛。”李明说道，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其实我在路上已经和肥陈讲了个大概，”蔺且又把刚才在车上和肥陈讲的，大致复述了一遍，接着继续说道，“其实你刚刚恢复过来，本想给你些时间康复再说，但很多事情迫在眉睫，而且这么多年来，渔父，也就是你听到的声音——你的师公，他2000多年来，从来没有和其他人谈过合作，最多就是某些事件上的相互配合，但这一次我感觉事情并不简单.。李明，我们可能需要更多的人手，每时每刻都要静候渔父的安排。”蔺且严肃的说到，目光中带着一些捉摸不透的东西，不知道是焦虑还是谋划。
“师父，其实我在床上非常无聊，我看着很多病人都被医生催促着出院。我试图问了医生，医生说我的情况至少要一个月，但我自己觉得也许两三天我就可以回去。”李明看出了蔺且多少有些焦虑的心情。
“李明，这次的事件，我要对你说声对不起。”蔺且说。
“为什么？”李明和肥陈几乎同时问道。
蔺且欲言又止，他已经太久没有带过徒弟了，并且是一名他真心实意且感叹其天赋的徒弟。
李明耸了耸肩，突感一阵疼痛，强忍着说道：“师父，你有什么尽管说，我的命都是你和渔父救回来的，我相信你做的事情并没有恶意。”
“实际上这一次你遇到的事情，多少有些部分是我的筹划，”蔺且顿了顿像看看李明的表情或者有什么话要说，但李明并没有开口。于是他又接着说道：“因为你之前的人生经历虽说不算波折，但也没有过得多好，我知道无论是谁，一旦物质条件的突然爆发，定会使人性的贪婪和膨胀激发出来，如果这对于金钱和物质来说，没有太大的问题，但如果需要面对危险或战斗时，这将是致命的。第二、濒死是测量一名修行者天赋的最好手段，我想通过这种体验，观察你的天赋和资质，结果超出了我的预期。第三、你总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对待肥陈，对于修行者来说，一名没有特殊能力的挚友是危险的，我希望你正视这一点，因为接下来我们所遭遇的，是你无法想象的事，而我们遇到这些事情时，很多时候根本没有后援，哪怕是我和渔父，因为我们可能同时需要处理更加复杂和危险的事。所以，之后我会安排人对肥陈进行训练，让他拥有与优于常人的能力，并且参与到我们部分的工作当中，当然，这也是极度危险的，你们两人都需要有失去挚友以及自己性命的觉悟。而最后一点是我最具歉意的是，一开始我并不重视你的性命。”蔺且一口气把所有顾虑讲完，他心里也长舒了一口气，剩下来便是看李明和肥陈作何反应。
“其实当你提议我们去威尼斯的时候，我感觉到些许不妥，但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不过，你说完以后，我就把所有的因果弄明白了。”李明说道，似乎没有因此而愤怒，甚至连之前防备的态度也没有了。
肥陈表现的更加无所谓，他附和着说：“有豪车开，有钱花，多少人几辈子都遇不见的好事，还能做超级英雄，死了也值得了。”
“我还是提醒你们一下，当你们享受过所谓的荣华富贵，那便是索然无味了。但无尽的孤独将会缠绕着你，直到死的那一刻，所以今天起你们便要做好准备，而有时候，死也可能是一件办不到的奢望。”蔺且一字一顿，希望面前这两名年轻人意识到接下来的黑暗。
然而年轻的人们是不畏惧死亡的，因为生命的生机勃勃，荷尔蒙的刺激让他们无所畏惧。《麦田守望者》里，塞林格曾经写道：“一个不成熟男子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英勇的死去，一个成熟男子的标志是他愿意为某种事业卑贱的活着。”但真相却比此残酷一万倍，因为活着和死去，往往无法选择，甚至连活着的姿势和死亡的表情都无法选择！
“我懂你所说的死亡，”李明安慰蔺且道，虽然此刻他并不知道蔺且需不需要安慰，“师父，你已经活了2000多年，很多想法我们当然无法参透。”
“什么，2000多年？”肥陈才反应过来，吃惊道。
“你不知道吗？我以为从师父告诉你他叫蔺且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李明忘了肥陈是个学渣，渣到连一滴水都不剩的那种渣渣。
“我当然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什么之交我都不知道是谁。”肥陈理所应当的回答道。
“是的，我就是那个来自战国时期的蔺且，至于其他的情况，我们等到李明恢复以后到我住处再谈吧。”蔺且希望制止不必要的话题，虽然他们声音已经压的很低。
“李明，我现在教给你一套冥想的心法，虽然是基础，但对你修行却是关键。你在医院休息的这段时间好好练习吧，通过练习的情况，就可以判别你最适合哪一种修行方式，以及以后适合执行哪些任务。”蔺且说着让肥陈也靠近过来，他把心法复数了三次。“当然普通人也可以多加练习，虽然并没有像李明这样特殊人群的效果，但也能让你比常人的头脑清晰许多。肥陈你这段时间也别乱跑了，就在酒店里好好练习吧。毕竟你以后也要参与到我们的任务当中，做力所能及的事，多修行并没有什么坏处。”蔺且这番话的态度坚定了许多，甚至带有命令的语气。
“收到，蔺先生，见过鬼还不怕黑吗？我会好好呆在酒店练习的，李明是我最好的兄弟，我当然希望可以帮到他，而且这应该不会比看书痛苦吧？”肥陈应和着，态度虽然认真许多，但依旧带着几分玩笑。
“今天我们大致先聊到这吧，我们也该回去了，李明你好好在这里修炼，我会找人安排你尽快出院的。出院的时候我们会过来接你，在这之前我们都不会再来。肥陈，你记住今天的话，任何时候，这些事都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蔺且最后叮嘱道。
“明白。”李明和肥陈同声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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