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封棺归源
与此同时，叶席闭目等待，钓鱼的饵料即便在这滚滚江河中也能将自身独特的气味飘散到未知的秘境内。
“啾！”
站在叶席脑袋上的雀娘忽然有所感应，侧首望向上游，只见有道肥大的黑影随着狂涛怒浪奔流而下。
一声嘭响，银丝被拉得笔直，恐怖的力道通过丝线触动枝条，再传递到叶席的掌中。
然而奇怪事情发生了，异力传递到手上的刹那就被大幅度削减了。
叶席缓缓睁开双眼，俯望黑影无论游出多远，都摆脱不了身上的丝线和他手中的钓竿。
这银丝除了坚韧之外，还可以无限伸长，任凭黑影如何折腾，它都已经没有办法逃离叶席的掌控。
哗啦啦！
叶席开始收线，黑影被拉出水面，是头小山似的青黑龙鲶，背部长有金边龙鳞，离蜕变化龙不远了。
“孽畜，还不听令？”
一语落罢，被龙鲶吞进肚内的佛肉炸裂开来，血沫溅在胃壁上形成古老的冥纹。
同时垂天钩散发微芒，龙鲶只感大脑昏沉沉的，似有玄音秘语在耳畔回旋，洗涤心神。
龙鲶发出呜咽的叫声，最后浮出水面，朝叶席的方向缓缓张开下颚，后者腾空一跃，飘然落到舌苔上。
轻挥衣袖，收起垂天钩。
龙鲶合上嘴巴，内部开辟了一个干静的空间供叶席和雀娘休息，它重新潜入河中，逆流而上。
这条阴阳交汇之际才会出现的河流，其源头便隐藏在上游那过百上千的秘境内。
就算找到了那个秘境，但没有青黑龙鲶的指引，任何人也无法找到是尸主的宝库。
游过一座座光怪陆离的秘境，青黑龙鲶来到一幅悬挂在两山之间的水墨画前。
万丈画卷，画中远景是一座世外仙岛，近景则是海上升明月，却飘荡着不祥的妖氖。
青黑龙鲶进入画内，顿时画中出现龙鲶往世外仙岛赶去的身影。
墨海之上风平浪静，不像涛涛江河奔流不息。
而在墨海之下，一头头被冥道神链囚禁在海底罪山的妖魔，似闻到外来者的气息，纷纷睁开妖瞳，盯着前行的龙鲶。
它们想出手但不敢出手，尸主的规矩不会允许它们放肆。
临近世外仙岛，青黑龙鲶仍未有浮出海面的意思，而是摆尾直行，像石子投入河中，进入仙岛内部。
一座古之帝皇的陵寝，存在于不知多久岁月以前，寝宫之下，高高的神魔石像举兵列阵，护卫其主。
在神魔演武场的中央有一方漆黑的墨池。
这时墨池表面泛起一丝涟漪，涟漪向四周扩散，波纹撞到石壁后，墨池里陡然冲出一头青黑龙鲶。
掀开嘴巴，叶席带着雀娘走了出来，放眼望去，除寝殿之外几座偏殿可谓珠光宝气，耀眼夺目至极。
而这只是尸主众多宝库之一。
叶席的目光一直放在寝殿身上，那里才有他想要的东西。
刚一踏入神魔演武场，最近的两尊石像上发出咔吱咔吱的声响。
它们转过头来，眼帘微掀，露出傀儡之目，面似金刚怒容，欲要举剑劈杀时——
一道熟悉的气息从入侵者身上传来，横扫神魔演武场。
轰隆隆！
先是最近的两尊神魔石像持兵迎君，接着是一排排神魔叩拜。
“参见主上！”
神魔见君，他们的圣皇回来了，从幽冥归来，带着他们劈开阴间路，杀回阳间，再掌三皇界滚滚红尘。
然而他们此刻叩拜的是个假货。
一尊神魔石像摊开掌来落在叶席跟前。
只见叶席淡然走到掌上。
这尊神魔缓缓起身，走过演武场，单膝跪地，俯首低眉，将自家的圣皇送到九龙云阶上。
叶席抬手微扬：“众卿平身！”
神魔齐曰：“谢陛下！”
一众神魔石像起身护君。
叶席转身望着寝殿，步履悠闲自然。
模仿尸主的气息很容易，这对叶席来说不是问题。
他最开始修行的道路就是尸主走过的道路，直到后来因雀娘之事，大闹三皇界各教。
那一次被天下众教追杀，躲入佛乡，他的道才有了不同。
推开正殿。
一踏入，空间倏然幻变，脚下是平静无波的大海，海中无数冤鬼亡魂挣扎沉浮。
不远处，桃花盛开，遮天蔽日的上古祖桃树飘下漫天花雨，每片桃瓣都枯荣占半。
“破妄还真！”
叶席低喝，五指微张呈举天之态，指尖浮现灰色的光点，五粒光点冲天而起，彼此纠缠，互有碰撞。
轰——
光点在半空中炸开，散发出诡异的波动，天穹之上隐隐显现构成冥河原质的至高阴纹。
在叶席的干扰下，至高阴纹渐渐变得黯淡无光，有几处就像枢纽的阴纹还发生了转化，形成幽冥道纹。
上古祖桃树亦发生了变化，庞大的身躯只留下半截，似被人拦腰砍断，搬到了这里，成了皇陵的根基。
一声起，海中出现真龙的尸躯，载着叶席和雀娘飞到树桩上空。
俯瞰，能见到树桩中央有一口泛黄的汤泉。
而在汤泉之上有一株半枯半荣的祖桃树，其根扎于汤泉之下，吸取阴间异力，茁壮己身。
这是上古祖桃树的幼苗，相传母株死后，它的身躯就会连通幽冥宝地，给予幼株顺利成长的养分。
不过眼前这株祖桃树，它打开的幽冥宝地被人用作了他途。
叶席跃下龙首，落在幼苗交缠盘错的树根上，将掌心紧贴树干，闭目感应，没过多久便找到了。
“果然藏在这里！”
叶席睁开眼睛，收回右掌，然后盘腿而坐，取出乾坤袋。
解开袋口，将开天之土洒进汤泉。
咕噜噜！
开天之土先是慢慢下沉，然后就见汤泉剧烈沸腾起来。
产生的黄烟令雀娘感到不适，就展翅离开了叶席的脑袋，立在一杆赤红的旗枪上。
像是煮汤圆似的，水开飘浮上来，个头也膨胀了许多，开天之土吸取了汤泉精华，补全了神性物质。
在遥远的鸿蒙时代，先民将开天之土投入了天河内，从而建造了天宫，又将此土投入幽冥古河内，从而建造了酆都，至此阴阳便有了秩序。
“开始吧！”
叶席运转太冥经，身后浮现一株焦黑道树的虚影，虚影附身于幼苗。
起身，望着雀娘。
雀娘亦看着叶席，似预感到对方接下来要做什么，飞到高空，盘旋鸣啼一声，以示警告。
嘭！
叶席出手了。
一掌拍向身后的祖桃树。
祖桃树幼苗扬起一根树枝将自己劈开两半，顿时昊光冲霄，一副来自九重高天之上的葬神棺终于现世。
棺盖滑出半截，叶席掏出神鸟的窝巢放入棺内，下一刻，只闻棺内传出旷古绝伦的仙乐。
仙乐至，神魂飘忽，哪怕是天上仙神，一曲听罢也会被洗去前尘往事，更遑论神志不清的朱雀神鸟。
“白……马！”
一滴火红的泪珠从雀娘眼角飞落，她要远离这里，意识模糊间，似感应到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消失。
然而叶席把她带进这里，自是相信凭借皇陵的手段能把雀娘留下。
数头腐烂的龙尸冲出海面，盘结成阵，拦住雀娘的去路。
哗啦啦！
一道道规则神链从棺内飞出，袭向神鸟。
雀娘化出人身，半人半兽的形态，随后挥动翅膀，斩出风刀。
而风刀表面又燃起朱雀神火。
砰然巨响，神火风刀虽然斩断了大部分的规则神链，但余下神链冲出烟雾，锁住了她的身躯。
雀娘拼命挣扎，然徒劳无功，规则神链正在慢慢拖拽她的身躯送入葬神棺，直到封棺为止。
“来！”
叶席探掌隔空抓来赤红的旗枪。
赤枪在手，挥舞镇魂。
随着叶席舞动镇魂枪，天空乌云笼罩，电闪雷鸣，雷霆之下，铺满天穹的至高阴纹转化成幽冥道纹。
一声惊雷，雷光先是打在宛若天网的幽冥道纹上，而后集中朝叶席手中的镇魂枪轰隆落去。
噼里啪啦！
叶席身泛电弧，划开掌心轻抹枪尖，血珠子沿着枪尖滴落。
一声沉喝，跺地一脚，叶席跃到半空，望着眼前熟悉的脸庞，轻声说道：“雀娘，先睡一会吧，等睡醒了就能看到他了！”
一枪刺出，枪尖点在眉心，追本溯源，过往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在雀娘脑中快速闪现。
然而追本溯源之后，是将根源抹杀，眉心浮现一道镇魂轮回印，法印潜入眉心泥丸宫，将这些过往的记忆封印在宫殿最深处。
“白马，你在哪里？”
喃喃一语，雀娘昏然睡去，身上赤羽化成火焰消散。
她不想忘记白马，若是连她也忘记了白马，那白马就得一个活在世上了，那多孤单啊！
古地的阴邪气息也被排出体外。
随着记忆层层封印雀娘开始退化，身躯逐渐缩小，容貌已如幼童，到最后身形蜷缩，化成一枚朱雀蛋。
神链回归，雀娘封棺！
“啾！”
站在叶席脑袋上的雀娘忽然有所感应，侧首望向上游，只见有道肥大的黑影随着狂涛怒浪奔流而下。
一声嘭响，银丝被拉得笔直，恐怖的力道通过丝线触动枝条，再传递到叶席的掌中。
然而奇怪事情发生了，异力传递到手上的刹那就被大幅度削减了。
叶席缓缓睁开双眼，俯望黑影无论游出多远，都摆脱不了身上的丝线和他手中的钓竿。
这银丝除了坚韧之外，还可以无限伸长，任凭黑影如何折腾，它都已经没有办法逃离叶席的掌控。
哗啦啦！
叶席开始收线，黑影被拉出水面，是头小山似的青黑龙鲶，背部长有金边龙鳞，离蜕变化龙不远了。
“孽畜，还不听令？”
一语落罢，被龙鲶吞进肚内的佛肉炸裂开来，血沫溅在胃壁上形成古老的冥纹。
同时垂天钩散发微芒，龙鲶只感大脑昏沉沉的，似有玄音秘语在耳畔回旋，洗涤心神。
龙鲶发出呜咽的叫声，最后浮出水面，朝叶席的方向缓缓张开下颚，后者腾空一跃，飘然落到舌苔上。
轻挥衣袖，收起垂天钩。
龙鲶合上嘴巴，内部开辟了一个干静的空间供叶席和雀娘休息，它重新潜入河中，逆流而上。
这条阴阳交汇之际才会出现的河流，其源头便隐藏在上游那过百上千的秘境内。
就算找到了那个秘境，但没有青黑龙鲶的指引，任何人也无法找到是尸主的宝库。
游过一座座光怪陆离的秘境，青黑龙鲶来到一幅悬挂在两山之间的水墨画前。
万丈画卷，画中远景是一座世外仙岛，近景则是海上升明月，却飘荡着不祥的妖氖。
青黑龙鲶进入画内，顿时画中出现龙鲶往世外仙岛赶去的身影。
墨海之上风平浪静，不像涛涛江河奔流不息。
而在墨海之下，一头头被冥道神链囚禁在海底罪山的妖魔，似闻到外来者的气息，纷纷睁开妖瞳，盯着前行的龙鲶。
它们想出手但不敢出手，尸主的规矩不会允许它们放肆。
临近世外仙岛，青黑龙鲶仍未有浮出海面的意思，而是摆尾直行，像石子投入河中，进入仙岛内部。
一座古之帝皇的陵寝，存在于不知多久岁月以前，寝宫之下，高高的神魔石像举兵列阵，护卫其主。
在神魔演武场的中央有一方漆黑的墨池。
这时墨池表面泛起一丝涟漪，涟漪向四周扩散，波纹撞到石壁后，墨池里陡然冲出一头青黑龙鲶。
掀开嘴巴，叶席带着雀娘走了出来，放眼望去，除寝殿之外几座偏殿可谓珠光宝气，耀眼夺目至极。
而这只是尸主众多宝库之一。
叶席的目光一直放在寝殿身上，那里才有他想要的东西。
刚一踏入神魔演武场，最近的两尊石像上发出咔吱咔吱的声响。
它们转过头来，眼帘微掀，露出傀儡之目，面似金刚怒容，欲要举剑劈杀时——
一道熟悉的气息从入侵者身上传来，横扫神魔演武场。
轰隆隆！
先是最近的两尊神魔石像持兵迎君，接着是一排排神魔叩拜。
“参见主上！”
神魔见君，他们的圣皇回来了，从幽冥归来，带着他们劈开阴间路，杀回阳间，再掌三皇界滚滚红尘。
然而他们此刻叩拜的是个假货。
一尊神魔石像摊开掌来落在叶席跟前。
只见叶席淡然走到掌上。
这尊神魔缓缓起身，走过演武场，单膝跪地，俯首低眉，将自家的圣皇送到九龙云阶上。
叶席抬手微扬：“众卿平身！”
神魔齐曰：“谢陛下！”
一众神魔石像起身护君。
叶席转身望着寝殿，步履悠闲自然。
模仿尸主的气息很容易，这对叶席来说不是问题。
他最开始修行的道路就是尸主走过的道路，直到后来因雀娘之事，大闹三皇界各教。
那一次被天下众教追杀，躲入佛乡，他的道才有了不同。
推开正殿。
一踏入，空间倏然幻变，脚下是平静无波的大海，海中无数冤鬼亡魂挣扎沉浮。
不远处，桃花盛开，遮天蔽日的上古祖桃树飘下漫天花雨，每片桃瓣都枯荣占半。
“破妄还真！”
叶席低喝，五指微张呈举天之态，指尖浮现灰色的光点，五粒光点冲天而起，彼此纠缠，互有碰撞。
轰——
光点在半空中炸开，散发出诡异的波动，天穹之上隐隐显现构成冥河原质的至高阴纹。
在叶席的干扰下，至高阴纹渐渐变得黯淡无光，有几处就像枢纽的阴纹还发生了转化，形成幽冥道纹。
上古祖桃树亦发生了变化，庞大的身躯只留下半截，似被人拦腰砍断，搬到了这里，成了皇陵的根基。
一声起，海中出现真龙的尸躯，载着叶席和雀娘飞到树桩上空。
俯瞰，能见到树桩中央有一口泛黄的汤泉。
而在汤泉之上有一株半枯半荣的祖桃树，其根扎于汤泉之下，吸取阴间异力，茁壮己身。
这是上古祖桃树的幼苗，相传母株死后，它的身躯就会连通幽冥宝地，给予幼株顺利成长的养分。
不过眼前这株祖桃树，它打开的幽冥宝地被人用作了他途。
叶席跃下龙首，落在幼苗交缠盘错的树根上，将掌心紧贴树干，闭目感应，没过多久便找到了。
“果然藏在这里！”
叶席睁开眼睛，收回右掌，然后盘腿而坐，取出乾坤袋。
解开袋口，将开天之土洒进汤泉。
咕噜噜！
开天之土先是慢慢下沉，然后就见汤泉剧烈沸腾起来。
产生的黄烟令雀娘感到不适，就展翅离开了叶席的脑袋，立在一杆赤红的旗枪上。
像是煮汤圆似的，水开飘浮上来，个头也膨胀了许多，开天之土吸取了汤泉精华，补全了神性物质。
在遥远的鸿蒙时代，先民将开天之土投入了天河内，从而建造了天宫，又将此土投入幽冥古河内，从而建造了酆都，至此阴阳便有了秩序。
“开始吧！”
叶席运转太冥经，身后浮现一株焦黑道树的虚影，虚影附身于幼苗。
起身，望着雀娘。
雀娘亦看着叶席，似预感到对方接下来要做什么，飞到高空，盘旋鸣啼一声，以示警告。
嘭！
叶席出手了。
一掌拍向身后的祖桃树。
祖桃树幼苗扬起一根树枝将自己劈开两半，顿时昊光冲霄，一副来自九重高天之上的葬神棺终于现世。
棺盖滑出半截，叶席掏出神鸟的窝巢放入棺内，下一刻，只闻棺内传出旷古绝伦的仙乐。
仙乐至，神魂飘忽，哪怕是天上仙神，一曲听罢也会被洗去前尘往事，更遑论神志不清的朱雀神鸟。
“白……马！”
一滴火红的泪珠从雀娘眼角飞落，她要远离这里，意识模糊间，似感应到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消失。
然而叶席把她带进这里，自是相信凭借皇陵的手段能把雀娘留下。
数头腐烂的龙尸冲出海面，盘结成阵，拦住雀娘的去路。
哗啦啦！
一道道规则神链从棺内飞出，袭向神鸟。
雀娘化出人身，半人半兽的形态，随后挥动翅膀，斩出风刀。
而风刀表面又燃起朱雀神火。
砰然巨响，神火风刀虽然斩断了大部分的规则神链，但余下神链冲出烟雾，锁住了她的身躯。
雀娘拼命挣扎，然徒劳无功，规则神链正在慢慢拖拽她的身躯送入葬神棺，直到封棺为止。
“来！”
叶席探掌隔空抓来赤红的旗枪。
赤枪在手，挥舞镇魂。
随着叶席舞动镇魂枪，天空乌云笼罩，电闪雷鸣，雷霆之下，铺满天穹的至高阴纹转化成幽冥道纹。
一声惊雷，雷光先是打在宛若天网的幽冥道纹上，而后集中朝叶席手中的镇魂枪轰隆落去。
噼里啪啦！
叶席身泛电弧，划开掌心轻抹枪尖，血珠子沿着枪尖滴落。
一声沉喝，跺地一脚，叶席跃到半空，望着眼前熟悉的脸庞，轻声说道：“雀娘，先睡一会吧，等睡醒了就能看到他了！”
一枪刺出，枪尖点在眉心，追本溯源，过往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在雀娘脑中快速闪现。
然而追本溯源之后，是将根源抹杀，眉心浮现一道镇魂轮回印，法印潜入眉心泥丸宫，将这些过往的记忆封印在宫殿最深处。
“白马，你在哪里？”
喃喃一语，雀娘昏然睡去，身上赤羽化成火焰消散。
她不想忘记白马，若是连她也忘记了白马，那白马就得一个活在世上了，那多孤单啊！
古地的阴邪气息也被排出体外。
随着记忆层层封印雀娘开始退化，身躯逐渐缩小，容貌已如幼童，到最后身形蜷缩，化成一枚朱雀蛋。
神链回归，雀娘封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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