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内心魔障
曹延华此刻也是尴尬不已，遇到个拳头大的，把窗户纸都给捅破了，捂都捂不住那些龌龊卑劣。
吭哧半天憋出一句，“理是这个理，但做事情的方法还是要讲究的，步子太大容易扯着蛋~”
秦感嘲讽道：“那你自己去和鬼讲个情，让祂们稍等，容我等商量商量，准备准备？”
“屎都拉裤裆了，还想着先去找草纸和厕所，合着死的也不是你们！！”
“你们自己商量，我话先搁这儿了，做得到，人我送你们。”
“王小明跟我来，他们这事你也插不上手，我们聊点有意思的话题。”秦感招呼道。
王小明拦住欲跟过来的李军，起身去找秦感。
两人走进叶真的特色单独办公室，双双落座，李瑶给两人续上茶水。
秦感点燃一支烟，吸了几口，云雾缭绕中的脸庞若隐若现，思量着如何开始这个话题。
思量了许久，“先给你看个驾驭方案，等你看完我们再聊。”
王小明记忆中突然出现了一幕惊悚的画面，正是当初杨间上吊的虚构记忆，秦感也没亲眼见过，但过程一清二楚。
过了许久，加速版的异类驾驭方案才播放完毕，整整七天的过程被极限快进，有价值的镜头保留了下来，等待的时段全部掐去。
“这镜子...........”
秦感一听便明白王小明疑惑在哪。
“这镜子可以复活，简单来说就是镜子复活和鬼影入侵身体形成灵异对抗，双双死机，脑袋被完美复活，相当于人类意识驾驭了死机的鬼，成为了特殊的异类，身体部分无法完成复活过程，变成了不完美的半复活。”
王小明皱着眉头思索了许久，“理论上可行，可是这过程很复杂，顺序时机不对，都可能失败。”
“不过很有借鉴价值，起码有了异类的思路，倒是验证了我的某种猜测。”
“呵呵，我突然明白了你上次说那些话的真正含义。”
“没有资源光靠脑袋想确实于事无补，但若是给我这些资源，鬼的规则完整信息，想出来并没有多难。”
秦感淡然说道：“你的智商自然一点就透，我给你个建议。”
“以后若是侥幸我能试验成功进一步的异类方案，我还会提供给你参详，但我需要你把主要研究方向先放到别的地方。”
王小明面无表情道：“你先说说。”
秦感猛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这才说道：“实话讲，现在给你个一定成功的异类方案也于事无补，没有人能凑够那些必要条件，也没驭鬼者不要命配合你实验，如同前面所述，有了资源想到并不难，问题是没资源。”
“这些资源，这些厉鬼规则都是靠人命堆出来的，你想要真正研究下去，这个问题你必须克服。”
“克服的唯一办法就是靠驭鬼者来收集资源，收集素材，收集规则，给你提供研究的必要条件，你那些实验室条件都是普通人世界的物质，没一点价值。”
王小明闻弦而知雅意，“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如果研究出来了我的那个课题，驭鬼者生存就不是问题。”
秦感冷笑一声，“你仔细看好你手表的秒数，记准确了。”
说完鬼差灵异重启启动，回溯了整整三秒时间，秦感顿时整个人表情突然变得冷冰冰，内心一点情绪都没有，对什么仿佛都失去了兴趣，只剩下冰冷的思维，很快重启结束，但他的状态却没有恢复，自己鬼字“死”的后遗症无可避免。
王小明此刻却是震惊莫名，眼睛死死盯着秦感，“时间倒退了三秒？”
“秦老就能做到，实力够强，灵异特殊就行，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是想告诉你，你研究的东西超出了你的认知范畴，我指的不是关于意识的认知，那些东西对有些人都不是秘密，只有你当个宝而已。”
“秦老不就是个天生的鬼，拥有人的意识，对我来说也不是秘密。”
“你发明的黄金隔绝灵异，民国驭鬼者都知道，一百年前都已经在使用了，灵异之地还有民国几个老东西还活着，你那些都是别人玩剩下的玩意儿。”
王小明眸子一缩，一脸挫败感的说道：“你的意思是我的研究毫无意义？”
秦感回答道：“那倒不至于，只是先告诉你，他们懂并不是脑子比你聪明，那是因为实力够强，很多东西就变得简单之极。”
“你只能造出鬼烛，他们直接锤爆厉鬼，打死机组成灵异武器，这不需要脑子，只需要实力即可。”
“你浪费了很多宝贵时间，即便有了异类的可行性方案，也不是常规手段能做到的。”
“更可悲的是，异类也不过是个炮灰，解决不了灵异复苏，你的见识太少，不明白有些鬼有多可怕。”
“被你当宝贝一般的鬼差，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个高级玩具，因为我见过能随便干爆祂的存在有不少。”
“那种存在都是因缘际会之下，偶然现象，无法复制，没有那些必备条件和资源，研究一辈子也是枉然。”
王小明沉默着，一言不发，他在思考想象那类存在。
秦感默默脑海里又虚构了一段鬼棺完全体的爆发场面入侵到王小明脑海中，那是无数个鬼差坐在鬼棺中的场景，无视规则疯狂屠戮，变得越来越无解，整个城市沦陷。
“这就是完全体的鬼差，无解但没什么卵用，没有无敌的规则，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你把它当做希望，只是一厢情愿而已。”
“卫景的实验就算成功，也没有一点用，相比以后的局势，仍然太弱了，炮灰中强大一点的存在而已。”
王小明心头一动，“你果然知道卫景窃取鬼棺灵异的事情，你如何知道这些的？”
秦感嘲讽道：“这种脑残的问题你也能问出来，我倒是高看你了。”
“你有某种特殊能力，或许就是能看到未来？”王小明试探道。
“呵呵，我知道秦老有这个本事，但祂毛都不会告诉你，知道为什么吗？”秦感冷声道。
王小明眼睛一眯，“为什么？”
“因为你把整个大京市葬送了，总部都被你玩没了，你不知死活作死研究鬼棺，等你明悟那玩意儿不是你该碰的，已经为时已晚，鬼棺失控了，被你的失误放出了实验室，你把希望全部葬送了。”秦感咬牙切齿的说道。
王小明嘭的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这怎么可能。”
秦感招来阿诺，指了指祂继续说道：“祂吞了鬼差，鬼差能做到的，祂也能做到。”
“无数分身，无限重启，无解压制，还有你们连走出祂的鬼域的本事都没有，就是说你们连逃命的资格都没有。”
“刚刚时间回溯三秒就是所谓的重启，意思是你万一打得过祂，祂就重启当做无事发生，从头打过，就这么赖皮，耗死你为止。”
王小明看着填满办公室的阿诺，怔怔无言，自己对鬼差的了解太匮乏了，若是鬼差具有这些能力，没有人能活下来。
“哼~若不是秦老帮忙，我碰都不敢碰这玩意儿，你不知死活乱搞，TM的驭鬼者来给你擦屁股，这就是你所谓的成功了牺牲都是值得的，被你牺牲掉的去赌一个你错误认知的结果，值得吗？”
“你太自以为是了，你口口声声价值，但你拒绝驾驭厉鬼，你还能活几天你心里有数，你成为驭鬼者继续研究岂不是价值更高，这时候你怎么不讲价值和牺牲了？”
“你已经是一只鬼了却不自知，你以价值为规则，毫无人性，冷漠无情，你和厉鬼有何区别。”
王小明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两眼无神，他是一只鬼，这点没说错，他模仿厉鬼，试图代入鬼的视角，去了解厉鬼，研究厉鬼，他的心里甚至开始扭曲，已经快要变成一只鬼了，若是认知再进一步，那就真正成了一只能被杀死的鬼。
秦感悄悄再一次入侵意识，把王小明关于和王小强感情的记忆强化了一下，慢慢让他缓过劲。
“王小明，你弟弟已经被你害死了，你还想害死多少人才够！！”一声大喝如洪钟大吕把王小明震醒过来。
“呜呜呜~我对不起小强，是我把他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我对他的放纵却又害他送了命，我不想这样，我悔不当初啊！！呜呜呜~~~”王小明这一刻情绪如洪涛大浪，奔泻而出。
长期的感情积压，他已经变得很不正常，价值规则根本就是他用来说服自己的理由，让他能面对王小强的愤怒。
过了良久，情绪宣泄完，抽抽噎噎的缀泣声终于消散，泪流满面的王小强脆弱的坐在冰凉的地上。
秦感一把捞起他，丢在沙发上，“你这么聪明的人，却给自己找了死胡同钻进去，你这么激进想一劳永逸解决灵异复苏，真正的原因是王小强，是你内心的愧疚。”
“若是这世界上所有人都是驭鬼者，你觉得灵异复苏还是问题吗，我怕那是狂欢吧。”
“若所有人都是驭鬼者，小强还会恨你怪你吗，我怕他只会怪你给他的鬼不够装B拉风吧。”
“噗嗤~”王小明似乎想像到了王小强满脸不满嘴巴直嚷嚷的情景！情不自禁笑了出口。
“不得不说这个角度看，一点毛病没有，没想到我早已经魔怔了，感情积压太久，我已经不是我了。”
“虽然你绕了一个大圈是为了说服我，但你点醒了我的内心，不得不承认你说的对。”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不会再那么激进了，先尽可能让驭鬼者们能先活下来，活下来再慢慢来。”
秦感暗叹，这人智慧真不可小觑，只是人类的情感不是智慧能解决的问题，他也是被困在死胡同，无法解脱，这一点醒，立马就洞察了我的意图。
吭哧半天憋出一句，“理是这个理，但做事情的方法还是要讲究的，步子太大容易扯着蛋~”
秦感嘲讽道：“那你自己去和鬼讲个情，让祂们稍等，容我等商量商量，准备准备？”
“屎都拉裤裆了，还想着先去找草纸和厕所，合着死的也不是你们！！”
“你们自己商量，我话先搁这儿了，做得到，人我送你们。”
“王小明跟我来，他们这事你也插不上手，我们聊点有意思的话题。”秦感招呼道。
王小明拦住欲跟过来的李军，起身去找秦感。
两人走进叶真的特色单独办公室，双双落座，李瑶给两人续上茶水。
秦感点燃一支烟，吸了几口，云雾缭绕中的脸庞若隐若现，思量着如何开始这个话题。
思量了许久，“先给你看个驾驭方案，等你看完我们再聊。”
王小明记忆中突然出现了一幕惊悚的画面，正是当初杨间上吊的虚构记忆，秦感也没亲眼见过，但过程一清二楚。
过了许久，加速版的异类驾驭方案才播放完毕，整整七天的过程被极限快进，有价值的镜头保留了下来，等待的时段全部掐去。
“这镜子...........”
秦感一听便明白王小明疑惑在哪。
“这镜子可以复活，简单来说就是镜子复活和鬼影入侵身体形成灵异对抗，双双死机，脑袋被完美复活，相当于人类意识驾驭了死机的鬼，成为了特殊的异类，身体部分无法完成复活过程，变成了不完美的半复活。”
王小明皱着眉头思索了许久，“理论上可行，可是这过程很复杂，顺序时机不对，都可能失败。”
“不过很有借鉴价值，起码有了异类的思路，倒是验证了我的某种猜测。”
“呵呵，我突然明白了你上次说那些话的真正含义。”
“没有资源光靠脑袋想确实于事无补，但若是给我这些资源，鬼的规则完整信息，想出来并没有多难。”
秦感淡然说道：“你的智商自然一点就透，我给你个建议。”
“以后若是侥幸我能试验成功进一步的异类方案，我还会提供给你参详，但我需要你把主要研究方向先放到别的地方。”
王小明面无表情道：“你先说说。”
秦感猛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这才说道：“实话讲，现在给你个一定成功的异类方案也于事无补，没有人能凑够那些必要条件，也没驭鬼者不要命配合你实验，如同前面所述，有了资源想到并不难，问题是没资源。”
“这些资源，这些厉鬼规则都是靠人命堆出来的，你想要真正研究下去，这个问题你必须克服。”
“克服的唯一办法就是靠驭鬼者来收集资源，收集素材，收集规则，给你提供研究的必要条件，你那些实验室条件都是普通人世界的物质，没一点价值。”
王小明闻弦而知雅意，“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如果研究出来了我的那个课题，驭鬼者生存就不是问题。”
秦感冷笑一声，“你仔细看好你手表的秒数，记准确了。”
说完鬼差灵异重启启动，回溯了整整三秒时间，秦感顿时整个人表情突然变得冷冰冰，内心一点情绪都没有，对什么仿佛都失去了兴趣，只剩下冰冷的思维，很快重启结束，但他的状态却没有恢复，自己鬼字“死”的后遗症无可避免。
王小明此刻却是震惊莫名，眼睛死死盯着秦感，“时间倒退了三秒？”
“秦老就能做到，实力够强，灵异特殊就行，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是想告诉你，你研究的东西超出了你的认知范畴，我指的不是关于意识的认知，那些东西对有些人都不是秘密，只有你当个宝而已。”
“秦老不就是个天生的鬼，拥有人的意识，对我来说也不是秘密。”
“你发明的黄金隔绝灵异，民国驭鬼者都知道，一百年前都已经在使用了，灵异之地还有民国几个老东西还活着，你那些都是别人玩剩下的玩意儿。”
王小明眸子一缩，一脸挫败感的说道：“你的意思是我的研究毫无意义？”
秦感回答道：“那倒不至于，只是先告诉你，他们懂并不是脑子比你聪明，那是因为实力够强，很多东西就变得简单之极。”
“你只能造出鬼烛，他们直接锤爆厉鬼，打死机组成灵异武器，这不需要脑子，只需要实力即可。”
“你浪费了很多宝贵时间，即便有了异类的可行性方案，也不是常规手段能做到的。”
“更可悲的是，异类也不过是个炮灰，解决不了灵异复苏，你的见识太少，不明白有些鬼有多可怕。”
“被你当宝贝一般的鬼差，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个高级玩具，因为我见过能随便干爆祂的存在有不少。”
“那种存在都是因缘际会之下，偶然现象，无法复制，没有那些必备条件和资源，研究一辈子也是枉然。”
王小明沉默着，一言不发，他在思考想象那类存在。
秦感默默脑海里又虚构了一段鬼棺完全体的爆发场面入侵到王小明脑海中，那是无数个鬼差坐在鬼棺中的场景，无视规则疯狂屠戮，变得越来越无解，整个城市沦陷。
“这就是完全体的鬼差，无解但没什么卵用，没有无敌的规则，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你把它当做希望，只是一厢情愿而已。”
“卫景的实验就算成功，也没有一点用，相比以后的局势，仍然太弱了，炮灰中强大一点的存在而已。”
王小明心头一动，“你果然知道卫景窃取鬼棺灵异的事情，你如何知道这些的？”
秦感嘲讽道：“这种脑残的问题你也能问出来，我倒是高看你了。”
“你有某种特殊能力，或许就是能看到未来？”王小明试探道。
“呵呵，我知道秦老有这个本事，但祂毛都不会告诉你，知道为什么吗？”秦感冷声道。
王小明眼睛一眯，“为什么？”
“因为你把整个大京市葬送了，总部都被你玩没了，你不知死活作死研究鬼棺，等你明悟那玩意儿不是你该碰的，已经为时已晚，鬼棺失控了，被你的失误放出了实验室，你把希望全部葬送了。”秦感咬牙切齿的说道。
王小明嘭的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这怎么可能。”
秦感招来阿诺，指了指祂继续说道：“祂吞了鬼差，鬼差能做到的，祂也能做到。”
“无数分身，无限重启，无解压制，还有你们连走出祂的鬼域的本事都没有，就是说你们连逃命的资格都没有。”
“刚刚时间回溯三秒就是所谓的重启，意思是你万一打得过祂，祂就重启当做无事发生，从头打过，就这么赖皮，耗死你为止。”
王小明看着填满办公室的阿诺，怔怔无言，自己对鬼差的了解太匮乏了，若是鬼差具有这些能力，没有人能活下来。
“哼~若不是秦老帮忙，我碰都不敢碰这玩意儿，你不知死活乱搞，TM的驭鬼者来给你擦屁股，这就是你所谓的成功了牺牲都是值得的，被你牺牲掉的去赌一个你错误认知的结果，值得吗？”
“你太自以为是了，你口口声声价值，但你拒绝驾驭厉鬼，你还能活几天你心里有数，你成为驭鬼者继续研究岂不是价值更高，这时候你怎么不讲价值和牺牲了？”
“你已经是一只鬼了却不自知，你以价值为规则，毫无人性，冷漠无情，你和厉鬼有何区别。”
王小明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两眼无神，他是一只鬼，这点没说错，他模仿厉鬼，试图代入鬼的视角，去了解厉鬼，研究厉鬼，他的心里甚至开始扭曲，已经快要变成一只鬼了，若是认知再进一步，那就真正成了一只能被杀死的鬼。
秦感悄悄再一次入侵意识，把王小明关于和王小强感情的记忆强化了一下，慢慢让他缓过劲。
“王小明，你弟弟已经被你害死了，你还想害死多少人才够！！”一声大喝如洪钟大吕把王小明震醒过来。
“呜呜呜~我对不起小强，是我把他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我对他的放纵却又害他送了命，我不想这样，我悔不当初啊！！呜呜呜~~~”王小明这一刻情绪如洪涛大浪，奔泻而出。
长期的感情积压，他已经变得很不正常，价值规则根本就是他用来说服自己的理由，让他能面对王小强的愤怒。
过了良久，情绪宣泄完，抽抽噎噎的缀泣声终于消散，泪流满面的王小强脆弱的坐在冰凉的地上。
秦感一把捞起他，丢在沙发上，“你这么聪明的人，却给自己找了死胡同钻进去，你这么激进想一劳永逸解决灵异复苏，真正的原因是王小强，是你内心的愧疚。”
“若是这世界上所有人都是驭鬼者，你觉得灵异复苏还是问题吗，我怕那是狂欢吧。”
“若所有人都是驭鬼者，小强还会恨你怪你吗，我怕他只会怪你给他的鬼不够装B拉风吧。”
“噗嗤~”王小明似乎想像到了王小强满脸不满嘴巴直嚷嚷的情景！情不自禁笑了出口。
“不得不说这个角度看，一点毛病没有，没想到我早已经魔怔了，感情积压太久，我已经不是我了。”
“虽然你绕了一个大圈是为了说服我，但你点醒了我的内心，不得不承认你说的对。”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不会再那么激进了，先尽可能让驭鬼者们能先活下来，活下来再慢慢来。”
秦感暗叹，这人智慧真不可小觑，只是人类的情感不是智慧能解决的问题，他也是被困在死胡同，无法解脱，这一点醒，立马就洞察了我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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