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聚餐
“邻睦风亦暖，家和人自康。”_题记
“叮咚，叮咚…”
突然响起的门铃声惊醒了埋头在书中的夭桃。
她抬头看着母亲从厨房出来，看看可视对讲机，又看过来说道：
“是你师兄，李健！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
林清音对女儿说完，就揭起了话筒，“喂”了一声。
话筒里面传来了李健那把熟悉的男中音。
“是林阿姨吗？您好。
请您帮我开一下小区的大门，我找您们有事情！”
林清音摁了开锁键，又打开大门，出去院子。
见母亲已经出去了院子，等着接待客人。
夭桃也站起来，伸展，活动了一下身子。
她夹上书签，将书拿进去书房，又跟着踱步出客厅。
与母亲一起站在外面等待，等了不久，就看着李健骑着一辆女式自行车过来。
这辆自行车夭桃认识，是李妈妈买菜的专用座驾。
远远的，李健就热情地扬手打招呼，“林阿姨好！小夭好！”
“唉…阿健，你快进来坐，外面又热，又潮。”
林清音很喜欢这个从小看到大的男孩子。
长得高高大大，又很阳光帅气，而且，忒有礼貌。
“李健，你好！”
夭桃也与人打招呼。
“小夭，不准没礼貌啊！你得喊师兄，喊什么李健！”
林清音一边去给李健倒水喝，一边喝斥女儿。
夭桃看着母亲“呵呵”一笑，见母亲板着脸，只好回答：
“是，妈咪。”
她转身瞪李健一眼，不情不愿地小声喊，“师兄好。”
“师妹好！”
李健看着夭桃生动美丽的眉眼，心里“碰碰”直跳，表面却不动声色地问好。
林清音倒杯水过来，放在李健的面前，柔声道：
“阿健，你喝水。这天气，热得很。”
“谢谢林阿姨！”
李健站起身来，道过谢才又坐下，端起杯子喝水。
林清音见李健喝过水，才又温柔地相问：
“有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热，还亲自跑过来？”
李健的明亮双眼看着林阿姨的眼睛，带着笑，说道：
“师父在前天晚上回来了深圳，因为昨天打台风。
所以，今天才邀请您和小夭聚会，就在我们家，一起吃个午饭。
师父让我一定要亲自过来接您和小夭。”
“今天中午吗？”
林清音看看时钟，十点，不算早，也不算晚。
“是的。所以，我们现在就过去吧！再晚一点，更晒。”
李健确定地回答，答着又站起来，准备往外走。
林清音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可以出门聚会。
浅蓝色的棉料短袖衬衫，白色的七分裤。
夭桃则是一身的运动装，粉红色的上衣，白色的五分裤子。
母女俩的身材都修长，一个纤细，一个劲瘦。
夭桃在成年的时候，个子猛长了一截。
初中毕业时的身高只有1米6，高二时，一下子窜到了1米68。
夭桃的外形更多地遗传自母亲，性子却更像她的父亲。柔弱中带着刚强。
林志远就是一个外表温润如玉的男子，内里却是铮铮铁骨。
“好吧！我们现在就过去。等我二分钟。”
林清音答应了，吩咐一声。
然后，她又去酒柜中拿出一瓶五粮液，一瓶葡萄酒，两包糖，作为礼物！
一行三人走出大门，院子，李健对林清音道：
“林阿姨，我帮您提东西。”
林清音也没有假意客气，将手中提着的购物袋交给李健。
夭桃先就趁母亲装礼物时，从李健手里抢了自行车的钥匙。
现在，她骑着自行车走在前面，一会儿又绕回来兜一圈。
看看母亲和师兄在那里聊天聊得亲热，没有人注意她，理睬她。
她就骑着一直往前走，出小区，然后，朝李健家的方向。
林清音看着女儿一溜烟地不见了，好像又在闹小脾气。
她对李健笑笑，抱歉地说道：
“我们小夭不懂事，多得你迁就，担待。”
“哪里，林阿姨实在是太过谦虚。小夭，她很乖，很懂事！”
李健连忙夸赞小夭，不过，小夭在他的心目中的确是好女孩。
话说回来，他可是知道的，千万不能将父母埋汰自家孩子的话当真。
他们埋汰孩子时，你不能顺着他们说，得反着来。
他们夸奖自己的孩子时，你可以顺着夸…
而且，假的，你也得夸得跟真的一样…
三分可以夸成七分，七分就夸成九分好了。
林清音听见李健的话，笑容一下子就真实了起来。
“这孩子，从小的时候，大概是六岁吧，就总是吃你的醋。
老是说我喜欢你多过喜欢她。
刚刚，肯定是见我与你说话，不与她说话，又生气了。
她这么大了，还有那么些小孩子脾气。”
林清音一边走路一边比划了一下夭桃多高的时候开始吃醋。
李健边与人聊天，边收集小夭的信息，边寻思：
“莫非小夭不肯做我的女朋友，就是因为林阿姨更喜欢我？”
林李两家相隔不远，骑自行车五分钟就能到。
夭桃将自行车锁在了李家的车位上。
她轻快地走向大楼，正准备按大楼的门钟，突然，背后“啊”的一声怪叫响起。
夭桃一个俯身后踢，被来人一退避开。
李璟熟悉的那把声音，终于正常地响起：
“好了好了，小夭，别再飞腿，我手上提着酱油瓶这些。
我跟你开个玩笑，而且，一早就知道，肯定吓不到你。”
李璟一个上午，都被母亲支使得团团转…
陪母亲买完菜，歇不到一会儿，又让到小区内的一家小卖部买调料。
他看着越发漂亮的夭桃，心情莫名的高兴。
“快说，你什么时候发现了我跟在你后面的？”
夭桃对他翻个白眼，从他手里接过一支豆腐乳瓶。
“你那么大一个人，我怎么可能看不见你。
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听力，视力都超好！
练武之人，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可不是说假话。
‘小强’飞快地跑过，我都能听到它的脚步声。更何况是你这么个大个子。”
“真的？你不是唬我？”
李璟瞪大眼，不太相信，蟑螂爬过有脚步声吗？
他怔愣在那儿回忆自己见过了许多回蟑螂的影子。
好像，他从来没有听见过它们走路的声音。
“当然是真的，我唬你干嘛！又不当吃又不当喝的。”
夭桃手心里握着一个豆腐乳瓶，等着李璟开大门。
见他怔愣着，上前轻轻地踢了一脚他的脚后跟，说道：
“快开大门啊，你神在那里干嘛呢？”
“哦哦哦…”
李璟如梦初醒，赶快掏钥匙出来开门。
他再看夭桃的目光就更像是看一个绝世武林高手，带着崇拜。
夭桃看着李璟的神情，心里也不免很是得意，终于收服了一个小弟吧。
~…~
“这个李大，接两个人，居然要这么久。”
陈师父正在抱怨李健，就听见了敲门声。
打开门，夭桃一下子跳到了他的面前，娇声唤道：
“师父，好久不见！您好吗？”
“好好好。师父没有更好。你们快进来，外面热。”
夭桃和李璟进了客厅，李璟拿着几种调料进了厨房。
李爸和李妈从厨房里探出头来，招呼夭桃。
“小夭，你随便坐。你妈咪和你师兄呢？”
夭桃见到长辈询问，赶紧行礼，问好，又回答问题。
“李伯伯好，李伯娘好。妈咪和师兄在后面。
他们步行，慢一些，我骑的李伯娘的自行车，踩得快。”
答完问题，夭桃又站在厨房门口看看，又问：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我可以帮忙择菜，切菜。”
李妈系着围裙，在斩白切鸡，闻言答道：
“不用了，乖女。你去客厅坐着陪你师父说话，或者看电视。
我们这里没有多少事情要忙，就是简单的几个菜。”
“那好。辛苦了您们。”
夭桃见不需要她帮忙，就又回转客厅，陪师父说话。
她仔细地打量师父，师父也在仔细地打量她。
“师父，六年没见面。
您看起来，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么帅气。”
陈师父跟六年前一年，1米7的男子，身体健壮。
五十多数的中年男人，皮肤还很紧致…
手臂上的肌肉一梗梗的，显得特别有力。
“哈哈哈…是嘛！师父没有变，你就变多了。
我离开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姑娘，如今，可是个大姑娘。”
“嗯。小孩子的变化大。”
夭桃也点头，承认自己的变化很大。
孩子嘛，别说六年，有时候，一二年，就长高很多。
“师父，你的事情处理好了吗？还会离开？”
夭桃很喜欢这个斟了茶，正式拜了祖师的师父。
“不离开了。以后，跟你李伯伯一起，守着武术馆过日子。
就是，师父的钱不够在这深圳买套房子…”
“到我家里住吧，我家的空房间多。”
夭桃没有多加考虑，就邀请了她认为的亲人到家里住。
“好吧。那师父就住到你家去，不用考虑买房子了。”
陈师父满口答应，也不管林清音会不会同意。
“老陈，你就在我家住就是，长期住都行的。”
李大成在厨房里听见天桃与老陈的对话，觉得不大好。
“夭桃那边，两母女加个保姆，三个女人，一个大男人住过去…”
“你这里人多，客房小，我就住去小夭家。
师父住徒弟的房子，天经地义。
以后，小夭和李大二个人，还得养我老。”
陈师父说到这里，又转头认真地问夭桃：
“师父住下，可是不走了的。
以后，让你们养师父的老，养吗？”
“养啊！当初拜师的时候，不是说好的吗！我养你的老。”
陈师父见到小夭还是一派纯稚，真诚，居然还记得拜师时候的诺言。
他点点头，含笑着心里赞许，“自己收了个好徒弟。
这样子，没有结婚，也不用怕老了孤单。”
没有多久，李健和林清音就到来，进了屋子。
林清音和陈师父见礼过后，一起坐着喝茶看电视。
夭桃看看妈咪，决定下午回去以后，再与她聊聊师父到家里住的事情。
这件事情，是夭桃六岁的那年，拜师的时候，父母都答应了的。
当时，师父说他是不婚主义，一辈子都不会结婚。
所以，当他的嫡传弟子，就要给他养老。
李健的父母，夭桃的父母，考虑过后，都答应了。
因此，陈师父是拿出了看家的本事来教导二个弟子。
不仅仅是教外功，还教了内门的呼吸吐纳。
夭桃与李健的感知如此敏锐，三分天赋，更多的未尝不是练武的原因。
夭桃相信，妈咪应该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
中午的菜肴很丰盛，九个菜，一个汤。而且，都是大份。
二斤白灼大虾，二大盘姜葱炒花蠏，一只白切鸡，十八只蒜蓉粉丝蒸鲜鲍，一条清蒸青斑鱼…
还有一个磨菇炒肉，一个囟味拼盘，一大盘子的盐水菜心，一煲排骨炖鸡骨草汤。
李健和李璟，二个大男孩和夭桃吃得最开心。
三个习武的年轻人和二个习武的中年男人，都是肉食动物。
“叮咚，叮咚…”
突然响起的门铃声惊醒了埋头在书中的夭桃。
她抬头看着母亲从厨房出来，看看可视对讲机，又看过来说道：
“是你师兄，李健！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
林清音对女儿说完，就揭起了话筒，“喂”了一声。
话筒里面传来了李健那把熟悉的男中音。
“是林阿姨吗？您好。
请您帮我开一下小区的大门，我找您们有事情！”
林清音摁了开锁键，又打开大门，出去院子。
见母亲已经出去了院子，等着接待客人。
夭桃也站起来，伸展，活动了一下身子。
她夹上书签，将书拿进去书房，又跟着踱步出客厅。
与母亲一起站在外面等待，等了不久，就看着李健骑着一辆女式自行车过来。
这辆自行车夭桃认识，是李妈妈买菜的专用座驾。
远远的，李健就热情地扬手打招呼，“林阿姨好！小夭好！”
“唉…阿健，你快进来坐，外面又热，又潮。”
林清音很喜欢这个从小看到大的男孩子。
长得高高大大，又很阳光帅气，而且，忒有礼貌。
“李健，你好！”
夭桃也与人打招呼。
“小夭，不准没礼貌啊！你得喊师兄，喊什么李健！”
林清音一边去给李健倒水喝，一边喝斥女儿。
夭桃看着母亲“呵呵”一笑，见母亲板着脸，只好回答：
“是，妈咪。”
她转身瞪李健一眼，不情不愿地小声喊，“师兄好。”
“师妹好！”
李健看着夭桃生动美丽的眉眼，心里“碰碰”直跳，表面却不动声色地问好。
林清音倒杯水过来，放在李健的面前，柔声道：
“阿健，你喝水。这天气，热得很。”
“谢谢林阿姨！”
李健站起身来，道过谢才又坐下，端起杯子喝水。
林清音见李健喝过水，才又温柔地相问：
“有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热，还亲自跑过来？”
李健的明亮双眼看着林阿姨的眼睛，带着笑，说道：
“师父在前天晚上回来了深圳，因为昨天打台风。
所以，今天才邀请您和小夭聚会，就在我们家，一起吃个午饭。
师父让我一定要亲自过来接您和小夭。”
“今天中午吗？”
林清音看看时钟，十点，不算早，也不算晚。
“是的。所以，我们现在就过去吧！再晚一点，更晒。”
李健确定地回答，答着又站起来，准备往外走。
林清音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可以出门聚会。
浅蓝色的棉料短袖衬衫，白色的七分裤。
夭桃则是一身的运动装，粉红色的上衣，白色的五分裤子。
母女俩的身材都修长，一个纤细，一个劲瘦。
夭桃在成年的时候，个子猛长了一截。
初中毕业时的身高只有1米6，高二时，一下子窜到了1米68。
夭桃的外形更多地遗传自母亲，性子却更像她的父亲。柔弱中带着刚强。
林志远就是一个外表温润如玉的男子，内里却是铮铮铁骨。
“好吧！我们现在就过去。等我二分钟。”
林清音答应了，吩咐一声。
然后，她又去酒柜中拿出一瓶五粮液，一瓶葡萄酒，两包糖，作为礼物！
一行三人走出大门，院子，李健对林清音道：
“林阿姨，我帮您提东西。”
林清音也没有假意客气，将手中提着的购物袋交给李健。
夭桃先就趁母亲装礼物时，从李健手里抢了自行车的钥匙。
现在，她骑着自行车走在前面，一会儿又绕回来兜一圈。
看看母亲和师兄在那里聊天聊得亲热，没有人注意她，理睬她。
她就骑着一直往前走，出小区，然后，朝李健家的方向。
林清音看着女儿一溜烟地不见了，好像又在闹小脾气。
她对李健笑笑，抱歉地说道：
“我们小夭不懂事，多得你迁就，担待。”
“哪里，林阿姨实在是太过谦虚。小夭，她很乖，很懂事！”
李健连忙夸赞小夭，不过，小夭在他的心目中的确是好女孩。
话说回来，他可是知道的，千万不能将父母埋汰自家孩子的话当真。
他们埋汰孩子时，你不能顺着他们说，得反着来。
他们夸奖自己的孩子时，你可以顺着夸…
而且，假的，你也得夸得跟真的一样…
三分可以夸成七分，七分就夸成九分好了。
林清音听见李健的话，笑容一下子就真实了起来。
“这孩子，从小的时候，大概是六岁吧，就总是吃你的醋。
老是说我喜欢你多过喜欢她。
刚刚，肯定是见我与你说话，不与她说话，又生气了。
她这么大了，还有那么些小孩子脾气。”
林清音一边走路一边比划了一下夭桃多高的时候开始吃醋。
李健边与人聊天，边收集小夭的信息，边寻思：
“莫非小夭不肯做我的女朋友，就是因为林阿姨更喜欢我？”
林李两家相隔不远，骑自行车五分钟就能到。
夭桃将自行车锁在了李家的车位上。
她轻快地走向大楼，正准备按大楼的门钟，突然，背后“啊”的一声怪叫响起。
夭桃一个俯身后踢，被来人一退避开。
李璟熟悉的那把声音，终于正常地响起：
“好了好了，小夭，别再飞腿，我手上提着酱油瓶这些。
我跟你开个玩笑，而且，一早就知道，肯定吓不到你。”
李璟一个上午，都被母亲支使得团团转…
陪母亲买完菜，歇不到一会儿，又让到小区内的一家小卖部买调料。
他看着越发漂亮的夭桃，心情莫名的高兴。
“快说，你什么时候发现了我跟在你后面的？”
夭桃对他翻个白眼，从他手里接过一支豆腐乳瓶。
“你那么大一个人，我怎么可能看不见你。
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听力，视力都超好！
练武之人，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可不是说假话。
‘小强’飞快地跑过，我都能听到它的脚步声。更何况是你这么个大个子。”
“真的？你不是唬我？”
李璟瞪大眼，不太相信，蟑螂爬过有脚步声吗？
他怔愣在那儿回忆自己见过了许多回蟑螂的影子。
好像，他从来没有听见过它们走路的声音。
“当然是真的，我唬你干嘛！又不当吃又不当喝的。”
夭桃手心里握着一个豆腐乳瓶，等着李璟开大门。
见他怔愣着，上前轻轻地踢了一脚他的脚后跟，说道：
“快开大门啊，你神在那里干嘛呢？”
“哦哦哦…”
李璟如梦初醒，赶快掏钥匙出来开门。
他再看夭桃的目光就更像是看一个绝世武林高手，带着崇拜。
夭桃看着李璟的神情，心里也不免很是得意，终于收服了一个小弟吧。
~…~
“这个李大，接两个人，居然要这么久。”
陈师父正在抱怨李健，就听见了敲门声。
打开门，夭桃一下子跳到了他的面前，娇声唤道：
“师父，好久不见！您好吗？”
“好好好。师父没有更好。你们快进来，外面热。”
夭桃和李璟进了客厅，李璟拿着几种调料进了厨房。
李爸和李妈从厨房里探出头来，招呼夭桃。
“小夭，你随便坐。你妈咪和你师兄呢？”
夭桃见到长辈询问，赶紧行礼，问好，又回答问题。
“李伯伯好，李伯娘好。妈咪和师兄在后面。
他们步行，慢一些，我骑的李伯娘的自行车，踩得快。”
答完问题，夭桃又站在厨房门口看看，又问：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我可以帮忙择菜，切菜。”
李妈系着围裙，在斩白切鸡，闻言答道：
“不用了，乖女。你去客厅坐着陪你师父说话，或者看电视。
我们这里没有多少事情要忙，就是简单的几个菜。”
“那好。辛苦了您们。”
夭桃见不需要她帮忙，就又回转客厅，陪师父说话。
她仔细地打量师父，师父也在仔细地打量她。
“师父，六年没见面。
您看起来，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么帅气。”
陈师父跟六年前一年，1米7的男子，身体健壮。
五十多数的中年男人，皮肤还很紧致…
手臂上的肌肉一梗梗的，显得特别有力。
“哈哈哈…是嘛！师父没有变，你就变多了。
我离开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姑娘，如今，可是个大姑娘。”
“嗯。小孩子的变化大。”
夭桃也点头，承认自己的变化很大。
孩子嘛，别说六年，有时候，一二年，就长高很多。
“师父，你的事情处理好了吗？还会离开？”
夭桃很喜欢这个斟了茶，正式拜了祖师的师父。
“不离开了。以后，跟你李伯伯一起，守着武术馆过日子。
就是，师父的钱不够在这深圳买套房子…”
“到我家里住吧，我家的空房间多。”
夭桃没有多加考虑，就邀请了她认为的亲人到家里住。
“好吧。那师父就住到你家去，不用考虑买房子了。”
陈师父满口答应，也不管林清音会不会同意。
“老陈，你就在我家住就是，长期住都行的。”
李大成在厨房里听见天桃与老陈的对话，觉得不大好。
“夭桃那边，两母女加个保姆，三个女人，一个大男人住过去…”
“你这里人多，客房小，我就住去小夭家。
师父住徒弟的房子，天经地义。
以后，小夭和李大二个人，还得养我老。”
陈师父说到这里，又转头认真地问夭桃：
“师父住下，可是不走了的。
以后，让你们养师父的老，养吗？”
“养啊！当初拜师的时候，不是说好的吗！我养你的老。”
陈师父见到小夭还是一派纯稚，真诚，居然还记得拜师时候的诺言。
他点点头，含笑着心里赞许，“自己收了个好徒弟。
这样子，没有结婚，也不用怕老了孤单。”
没有多久，李健和林清音就到来，进了屋子。
林清音和陈师父见礼过后，一起坐着喝茶看电视。
夭桃看看妈咪，决定下午回去以后，再与她聊聊师父到家里住的事情。
这件事情，是夭桃六岁的那年，拜师的时候，父母都答应了的。
当时，师父说他是不婚主义，一辈子都不会结婚。
所以，当他的嫡传弟子，就要给他养老。
李健的父母，夭桃的父母，考虑过后，都答应了。
因此，陈师父是拿出了看家的本事来教导二个弟子。
不仅仅是教外功，还教了内门的呼吸吐纳。
夭桃与李健的感知如此敏锐，三分天赋，更多的未尝不是练武的原因。
夭桃相信，妈咪应该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
中午的菜肴很丰盛，九个菜，一个汤。而且，都是大份。
二斤白灼大虾，二大盘姜葱炒花蠏，一只白切鸡，十八只蒜蓉粉丝蒸鲜鲍，一条清蒸青斑鱼…
还有一个磨菇炒肉，一个囟味拼盘，一大盘子的盐水菜心，一煲排骨炖鸡骨草汤。
李健和李璟，二个大男孩和夭桃吃得最开心。
三个习武的年轻人和二个习武的中年男人，都是肉食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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