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日本少佐被刺
万长江的办公室。
冷树斌把唐人杰带到万长江的办公室：“局长，刚才搜过了，唐副局长的枪不见了。”
万长江问：“唐人杰，你的手枪呢？”
唐人杰谨慎地思索了一下，“丢了。”
“什么时候丢的？”
“就刚才，我收拾行李时，发现枪不见了。局长，出什么事了？”
万长江没有回答他，又冷冷地问：“两个小时前，你在哪里？”
唐人杰应声答道：“在岩井公馆和岩井先生一起喝酒。”
万长江拿起电话，“岩井先生，有件事我想问一下，两个小时前唐副局长在您那里吗？哦，是真的，没什么事，我只是随便问一下。”
万长江放下电话，向冷树斌他们几个挥了下手。
几个人出去了。
“局长，大晚上的，到底出什么事了？”
万长江苦笑了一下，“两个小时前日本宪兵队的小林少佐被人枪杀了，用的就是你的那种鲁格P08，这种枪在上海并不多见，所以……不好意思，误会了，你回去吧。”
唐人杰回家一推门就看见那把鲁格手枪和沈子砚的内衣都放在沙发上。
沈子砚在浴室里边洗澡边唱歌。
唐人杰检查了一下枪，少了三颗子弹，又闻了闻，枪口有火药味儿，应该是刚刚开过。
唐人杰生气敲了几下卫生间的门，大吼，“沈子砚！你给我出来！”
“没见我正洗澡呢，有什么事进来说。”
唐人杰在门口转了几圈，突然想起什么。
他找了条湿毛巾小心翼翼地把枪口擦了一遍，又把子弹给补全了。
沈子砚哼着歌从卫生间里出来。
唐人杰生气地质问：“你用我的枪杀了日本宪兵队的小林少佐？”
沈子砚愣了一下，笑嘻嘻地说：“到底是干特工的，这么快就知道了，你不是也杀了他们的大官儿吗？”
“我……我是受过长期的专业训练的，你……”
“切，不就是开枪杀人嘛，还用训练？”
“你差点害死我，你知道吗？”
沈子砚一脸疑惑地问：“我怎么害你了？”
“万长江已经知道小林少佐是被人用这把枪杀的，他刚才把我给抓回去了……”
“你现在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许你杀鬼子，不许我杀，这是什么道理？”
“你杀鬼子可以，为什么非用我这把枪？”
“正巧赶上了，所以，就使了一下。不就一把破枪嘛，还你就是了。”
“你都用过了，我还怎么用？”
“我用过了，你为什么就不能用，它是你老婆呀，只能你一个人用？”
沈子砚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把唐人杰的鼻子都气歪了。
“现在万长江已经知道有人用这把枪杀的小林，我必须得把膛线改了，一改膛线这枪就打不准了！”
沈子砚好奇地问：“为什么要改膛线？”
唐人杰白她一眼，“你用这支枪开了三枪，弹道专道可以凭死者身上的子弹判断出是哪支枪发射的，不改膛线，以后我还怎么用这支枪？”
沈子砚一脸惊讶，“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你以后再不准用我的枪杀人。”
“那我以后用什么杀鬼子？”
“我去黑市给你买一把瓦尔特P38。”
沈子砚孩子气地一扭身子，“不，我就要你这种枪，这种枪我使得惯。”
“你听我说瓦尔特P38和这种鲁格P08差不多，而且……”
“你骗我，我就要这种枪！”
唐人杰刚要继续劝。
铃铃铃！
桌上的电话急促地响了起来。
他拿起电话，“喂，是我，什么？什么？”
是吴峰打来的电话。
他告诉唐人杰，那个替他们联系白川次郎的日籍红色特工被政保局的人抓了。
因为这个日籍红色特工在逃跑时中了枪，现在正在红十字医院抢救，有四个特工看着。
吴峰让唐人杰尽快想办法把他给营救出来。
这个人叫西村秀夫，表面上的身份是一个记者，同时又是日本派遣军总司令部的顾问，实际上是一个日籍红色特工。
原来的计划是，让这个西村秀夫提前回日本联系白川次郎，然后引见给唐人杰。
现在，西村秀夫被捕，原计划无法实施了。
唐人杰首先想到的是：强攻。
让曹东山带几个人冲进去把人给抢出来。
转念又一想：不行。
万长江这个人行事一向非常谨慎，他不可能只派四个特工看守，一定有暗哨，不知藏在哪里，一旦惊动了暗哨，就麻烦了。
沈子砚见唐人杰一脸紧张，好奇地问：“出什么事了？”
唐人杰就把事情跟她说了一遍。
沈子砚说：“我有办法。”
唐人杰一愣，“你有什么办法？”
沈子砚笑嘻嘻地说：“你得答应替我买一支和你支一模一样的手枪，我再告诉你。”
“可以，你说。”
沈子砚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唐人杰惊讶地看着她，“没想到，你挺有两把刷子的。”
沈子砚凑在他耳边上，轻轻地吹了口气，“唐长老，不是只有你行，我也行的。”
第二天，唐人杰先去黑市花高价买了一支鲁格P08，又来到一家意大利皮革店，买了两块接近于人皮肤的软皮革。
然后又去红十字医院找吴峰要了一张西村秀夫的照片。
接着，戴着一副太阳镜来到一个乞丐休憩的地方，慢慢地寻找着目标。
沈子砚让他找一个和西村秀夫高矮胖瘦差不多的男人。
唐人杰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基本符合条件的人。
这个人三十多岁，一身脏衣服，蓬头垢面地躺在一条脏被子里正在睡觉。
唐人杰蹲下身，先用相机给他拍了张照片，又推了推他。
那人一惊，坐了起来，惊恐地看着唐人杰。
唐人杰问：“兄弟，你叫什么？”
“丁三。”
“想不想发财？”
丁三眼睛一亮，“当然想。”
唐人杰掏出三百块钱塞到那人手里，“想就跟我走，这是一半，事成之后再给我另一半。”
丁三欣喜地把钱揣起来，跟着唐人杰往前走。
唐人杰把他带到一个澡堂子门前，给了他10块钱，“进去洗个澡，理理发，我在外面等你。”
丁三拿着钱进去了。
唐人杰又到一家服装店买了一套长衫、一双布鞋，一顶礼帽回到澡堂子外面等着。
丁三洗了澡理了发出来，唐人杰又让他进去把衣服、鞋子、礼貌换上。
过了一会儿，丁三出来跟着唐人杰往前走。
唐人杰把他要做的事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又叮嘱了一句，“你不认识我，懂吗？”
冷树斌把唐人杰带到万长江的办公室：“局长，刚才搜过了，唐副局长的枪不见了。”
万长江问：“唐人杰，你的手枪呢？”
唐人杰谨慎地思索了一下，“丢了。”
“什么时候丢的？”
“就刚才，我收拾行李时，发现枪不见了。局长，出什么事了？”
万长江没有回答他，又冷冷地问：“两个小时前，你在哪里？”
唐人杰应声答道：“在岩井公馆和岩井先生一起喝酒。”
万长江拿起电话，“岩井先生，有件事我想问一下，两个小时前唐副局长在您那里吗？哦，是真的，没什么事，我只是随便问一下。”
万长江放下电话，向冷树斌他们几个挥了下手。
几个人出去了。
“局长，大晚上的，到底出什么事了？”
万长江苦笑了一下，“两个小时前日本宪兵队的小林少佐被人枪杀了，用的就是你的那种鲁格P08，这种枪在上海并不多见，所以……不好意思，误会了，你回去吧。”
唐人杰回家一推门就看见那把鲁格手枪和沈子砚的内衣都放在沙发上。
沈子砚在浴室里边洗澡边唱歌。
唐人杰检查了一下枪，少了三颗子弹，又闻了闻，枪口有火药味儿，应该是刚刚开过。
唐人杰生气敲了几下卫生间的门，大吼，“沈子砚！你给我出来！”
“没见我正洗澡呢，有什么事进来说。”
唐人杰在门口转了几圈，突然想起什么。
他找了条湿毛巾小心翼翼地把枪口擦了一遍，又把子弹给补全了。
沈子砚哼着歌从卫生间里出来。
唐人杰生气地质问：“你用我的枪杀了日本宪兵队的小林少佐？”
沈子砚愣了一下，笑嘻嘻地说：“到底是干特工的，这么快就知道了，你不是也杀了他们的大官儿吗？”
“我……我是受过长期的专业训练的，你……”
“切，不就是开枪杀人嘛，还用训练？”
“你差点害死我，你知道吗？”
沈子砚一脸疑惑地问：“我怎么害你了？”
“万长江已经知道小林少佐是被人用这把枪杀的，他刚才把我给抓回去了……”
“你现在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许你杀鬼子，不许我杀，这是什么道理？”
“你杀鬼子可以，为什么非用我这把枪？”
“正巧赶上了，所以，就使了一下。不就一把破枪嘛，还你就是了。”
“你都用过了，我还怎么用？”
“我用过了，你为什么就不能用，它是你老婆呀，只能你一个人用？”
沈子砚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把唐人杰的鼻子都气歪了。
“现在万长江已经知道有人用这把枪杀的小林，我必须得把膛线改了，一改膛线这枪就打不准了！”
沈子砚好奇地问：“为什么要改膛线？”
唐人杰白她一眼，“你用这支枪开了三枪，弹道专道可以凭死者身上的子弹判断出是哪支枪发射的，不改膛线，以后我还怎么用这支枪？”
沈子砚一脸惊讶，“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你以后再不准用我的枪杀人。”
“那我以后用什么杀鬼子？”
“我去黑市给你买一把瓦尔特P38。”
沈子砚孩子气地一扭身子，“不，我就要你这种枪，这种枪我使得惯。”
“你听我说瓦尔特P38和这种鲁格P08差不多，而且……”
“你骗我，我就要这种枪！”
唐人杰刚要继续劝。
铃铃铃！
桌上的电话急促地响了起来。
他拿起电话，“喂，是我，什么？什么？”
是吴峰打来的电话。
他告诉唐人杰，那个替他们联系白川次郎的日籍红色特工被政保局的人抓了。
因为这个日籍红色特工在逃跑时中了枪，现在正在红十字医院抢救，有四个特工看着。
吴峰让唐人杰尽快想办法把他给营救出来。
这个人叫西村秀夫，表面上的身份是一个记者，同时又是日本派遣军总司令部的顾问，实际上是一个日籍红色特工。
原来的计划是，让这个西村秀夫提前回日本联系白川次郎，然后引见给唐人杰。
现在，西村秀夫被捕，原计划无法实施了。
唐人杰首先想到的是：强攻。
让曹东山带几个人冲进去把人给抢出来。
转念又一想：不行。
万长江这个人行事一向非常谨慎，他不可能只派四个特工看守，一定有暗哨，不知藏在哪里，一旦惊动了暗哨，就麻烦了。
沈子砚见唐人杰一脸紧张，好奇地问：“出什么事了？”
唐人杰就把事情跟她说了一遍。
沈子砚说：“我有办法。”
唐人杰一愣，“你有什么办法？”
沈子砚笑嘻嘻地说：“你得答应替我买一支和你支一模一样的手枪，我再告诉你。”
“可以，你说。”
沈子砚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
唐人杰惊讶地看着她，“没想到，你挺有两把刷子的。”
沈子砚凑在他耳边上，轻轻地吹了口气，“唐长老，不是只有你行，我也行的。”
第二天，唐人杰先去黑市花高价买了一支鲁格P08，又来到一家意大利皮革店，买了两块接近于人皮肤的软皮革。
然后又去红十字医院找吴峰要了一张西村秀夫的照片。
接着，戴着一副太阳镜来到一个乞丐休憩的地方，慢慢地寻找着目标。
沈子砚让他找一个和西村秀夫高矮胖瘦差不多的男人。
唐人杰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基本符合条件的人。
这个人三十多岁，一身脏衣服，蓬头垢面地躺在一条脏被子里正在睡觉。
唐人杰蹲下身，先用相机给他拍了张照片，又推了推他。
那人一惊，坐了起来，惊恐地看着唐人杰。
唐人杰问：“兄弟，你叫什么？”
“丁三。”
“想不想发财？”
丁三眼睛一亮，“当然想。”
唐人杰掏出三百块钱塞到那人手里，“想就跟我走，这是一半，事成之后再给我另一半。”
丁三欣喜地把钱揣起来，跟着唐人杰往前走。
唐人杰把他带到一个澡堂子门前，给了他10块钱，“进去洗个澡，理理发，我在外面等你。”
丁三拿着钱进去了。
唐人杰又到一家服装店买了一套长衫、一双布鞋，一顶礼帽回到澡堂子外面等着。
丁三洗了澡理了发出来，唐人杰又让他进去把衣服、鞋子、礼貌换上。
过了一会儿，丁三出来跟着唐人杰往前走。
唐人杰把他要做的事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又叮嘱了一句，“你不认识我，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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