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钱庄悍匪
正午十分，国号十三钱庄对面的暗巷子里，六个衣着统一的人笼在一起，他们个个身着长袍，又盖着斗篷，让人看不清样貌，此刻簇拥在一起，围成了一个圈，样子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
其中一个身材匀称的人小声的说道：“正午已到，照计划行事，清楚了吗？”
“清楚！”其它六个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行动！”
说完，一行六人，五人径直向钱庄方向走去，还以一个拐进了旁边另外一条巷子里。
......
杨四郎快步朝钱庄走去，手里拿着前几天娘亲给的五万块票号，心里想着，一会儿给荔枝买完衣服，一定要去西府衙门好好炫耀一番。
结果刚走到钱庄门口，就被人从背后一脚踢飞了出去，那力道之大，直接把他踹到了钱庄前庭中间的椅子下，晕了过去。
来人踹飞档在大门口的杨四郎，又直接提刀把一旁想上前来接待的伙计给砍翻在地。
此时鲜血溅开，伙计楞了一下，才疼的尖叫起来。
尖叫声吸引了人群的侧目，当他们看清了情况后，开始慌乱逃串，场面一片混乱。
钱庄外正跟摊贩聊天的两名护院听到动静，赶忙攥紧手中长棍，朝这边冲过来，
见有人提刀砍人，当场溅血，那护院立刻怒喝道：“大胆贼人，光天化日，竟敢当街行凶作恶！”
此刻五名长袍之人纷纷甩弃外袍，露出劲装，还有藏再衣袍里的刀，手上的刀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光。
这种刀不是宇朝的制式军用刀，模样偏重，长柄宽背，若是有懂行的人看到，就能分辨出来这群人走的是以力破会的路子。
此时钱庄外的街道上已经空出来一大片地方，周围的人内心恐惧，又忍不住远远的看着。
钱庄外的这两名护院手持长棍，在短暂的对峙后，他们选择刚正面。
因为已经有三名凶匪进了钱庄，里面虽然也有护院，但是更多的是仆役，还有几名账房先生，顾客就更多了。
刚刚被砍翻在地的那名仆役大声的哀嚎着，声引来了街道周围更多的人。
门外的两名劲装人神色肃然，面对摆好架势准备出击的护院全然不在意，其中一人说道：“这人吵死了！”
说的是倒地哀嚎的中刀仆役，他左肩膀被长刀砍开，伤口直至右肋，好在他被砍之时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不然那一刀砍下来直接就毙命了。
开始的时候疼得要命，嘶吼叫喊了没几声，就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里面刚刚砍了人的劲装汉子听到这话，像是被门外那名伙伴嘲笑了一般，上来又一刀把那倒在地上哀嚎的仆役给抹了脖子。
这一下人瞬间就叫唤了，捂着肩头伤口的手自然落下。
宇朝已经安定了六十年，这样的阵仗那里是这群城中过安稳日子的百姓人经历过的，钱庄前庭里的人瞬间尖叫，纷纷都想逃离这里，远离这几个暴起杀人的匪徒。
一瞬间人人尖叫的跑开，也有的直接吓傻在原地。
进得钱庄前庭来的三个人，抬手又砍翻了几个乱跑的，这才出声呵斥道：“都别动，老实呆着！”
与此同时，钱庄外的护院知道再也不能等了，两人一前一后，弓步上前，以棍做枪，直刺他们其中一人的面门。
这是他们在校尉营学的，两人或者三人为伍，前面一人先刺出长枪，在对方闪躲之际后面一人顺着对方躲避的轨迹再刺一枪，此时前面的人进行格挡，这是一招军中常用的合击之术。
双方都为曾交手过的陌生人，手上功夫深浅完全不知。此时情况又万分紧急，当然没有时间去试试手的，两名护院对视一眼，准备出全力，无有保留。
门外的两名劲装男子也是一前一后，其中靠前的一人见护院提棍刺过来，嘴角露出轻蔑的笑意，正当棍头就要刺中面门之时，他手中刀身竖切，格开长棍，接着脚步不停，滑着转了一圈，手上顺势横挥长刀，直直的就砍在这护院的脖子上，接着又一脚踹在了他身后的那名护院胸口。
这劲装汉子动作利落，一呼吸间就化解了两名护院的攻势。其中一个人被转身横刀砍在脖子上，脑袋直接被砍断，滚出去了好远，把远处看热闹的人群吓得尖叫连连。
而后边一点的另外一个护院被一脚踹飞，倒在地上直咳酸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人上来补了刀。
直到他生命最后一刻，他可能感觉最难受的还是胃里反上来的酸水呛在喉咙里，那种窒息的的感觉。
现在外面人群散开，都躲得远远得不再敢靠近，有些胆子大的，也只敢在远处悄悄露出半个头来，看看这边的情况。
钱庄大门有人跑出来，有些带伤的，有些没有，都是连滚带爬的，门外的两个匪徒也不管。
那名砍了人的劲装匪徒补完刀，解决掉两名护院后朝钱庄里面走去，还朝边上的同伴说道：“你守着门口，官府那边过来估计还没有那么快，不过这边巡城的衙役离这里不远，过来的话也要不了多久，他们要是真敢过来，你解决掉！”
这语气像是在吩咐，估计是头目。
另一个劲装汉子回答道：“几个衙役而已，放心交给我吧！”
事情发生到现在，也就几分钟那的时间。
岑七是在这那名护卫被砍飞脑袋的时候过来的，此时的他趁人群混乱，溜进了钱庄，躲在了角落里，他需要尽快的找到杨四郎。
钱庄里乱跑的客人和仆役基本都被先前进来的那四个劲装悍匪砍翻在地，不过也有跑出去的，那会儿人太多总有顾过来的。而剩下的一些人也被吓破了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还有些是女人和小孩。
最开始出手的那个悍匪此时杀红了眼，见人就挥刀。期间钱庄院子里的护院出来护卫，结果都不是这群人的一合之敌，有的更是直接逃跑。
这时，之前门外砍了两人的悍匪头目走了进来，直接朝柜面后面的掌柜走去。
他环顾了一圈钱庄里的状况，脸上没有多少表情，接着转身朝柜台里面的白胡子说道：“你是掌柜的？”
柜台之上，白胡子的掌柜与之怒目而视，用有些嘶哑的声音吼道：“尔等悍匪，敢在国号钱庄杀人行凶，如此暴行，实属罪孽深重，还不快快就地伏法，等待衙门过来发落了你们！”
钱庄的柜台是有精钢铁栏围着的，直接将前院和后院隔断开来。边上有一道门也是精钢制成的，用粗制的锁链锁着，平常这道门也是不开的。
“伏法？”匪徒头目笑了，哈哈几声之后着朝那道门走去，嘴上继续说道：“你还不够资格让我伏法，你若识趣，带我们过去库房，好方便我的兄弟们把里面的金银珠宝拿出来，掌柜的，你觉得这样可好！”
白胡子掌柜手上颤抖，刚才他坐在柜台里，有精钢围栏围着，自觉有持无恐。不过看着匪徒行凶，依旧吓得不轻，此时与这杀人者对峙，虽然自觉安全，不过心里也是惊恐万分，这种情况他一生从未遇到过。
“你休想！你们如此暴徒行经，可有想过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再过几息，衙门来了人，你们一个也逃不掉，居时你们将受到来自宇朝律法的惩治！”掌柜正义言辞的说道，刚才在他们杀人的时候，他已经喊破了嗓子，现在说起话来有些嘶哑。
见状，这个匪徒头目也不在多说废话，朝身后的一个同伙使了个眼神，然后淡淡的说道：“我们既然敢来劫你金库，你觉得我们会没有准备吗？”
说完，他身后一个匪徒大汉把身后背着的巨锤拿下来，走上前去，朝锁着的铁链上奋力一锤。
“铛！”
一声钢铁撞击的刺耳声响起。
铁链应声而断。
匪徒头目微笑的看着呆滞的掌柜，一脚踹开了铁门，走了进去：“你看，这锁链拦不住我，你也一样，你若是识趣，就在前面带路，若是不然，我送你去见你家祖上！”
“我...我...！”白胡子掌柜惊恐万分，那精钢的铁链，怎么就抗不下那大锤砸一下呢！
“哎......”匪徒头目手上刀起刀落，看着白胡子掌柜叹了口气，继续朝后院走去，说道：“老六留下，其它人跟我去金库。”
岑七此时躲在钱庄二楼角的落里，在匪徒头目砸开铁门并待人去后院的这段时间，他已经找到了躺在地上的杨四郎。
细细观察之下，发现他还有呼吸，身上除了背后有一处脚印之外，其它地上都还好，嗯，头发好像也有一些松散了。
“呼！”
岑七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人没事，只要等这群劫匪离开，然后下去把他带走救好了。接着他也佯装晕倒，眼睛咪咪的看不出来张开了一条细线的等待着。
没过一会儿，里面匪徒抬着两大口箱子出来，接着又走了进去。反复两趟之后，四个沉重的箱子被抬到了钱庄门外。
“哔.....”
一声长鸣声响起，是刚才那锤子的大喊把手指头塞进嘴里，使劲甩了一下头，以更好的发力吹出来的响声。
岑七心里想着，这是暗号，估计有人接应。不过他不在乎这些，他只在乎底下那个躺尸的杨四郎。
正在此时，岑七的眉头皱了起来，只见他咪成一条缝的眼睛开始张大，原因是杨四郎那小子眉毛再颤抖，眉头也动了动。
这是要醒的节奏啊，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果然，杨四郎努力的睁开眼睛，然后咧着嘴感受身上传来的疼痛，怒吼道：“是谁敢踹本公子！出来我一定不打死你！”
其中一个身材匀称的人小声的说道：“正午已到，照计划行事，清楚了吗？”
“清楚！”其它六个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行动！”
说完，一行六人，五人径直向钱庄方向走去，还以一个拐进了旁边另外一条巷子里。
......
杨四郎快步朝钱庄走去，手里拿着前几天娘亲给的五万块票号，心里想着，一会儿给荔枝买完衣服，一定要去西府衙门好好炫耀一番。
结果刚走到钱庄门口，就被人从背后一脚踢飞了出去，那力道之大，直接把他踹到了钱庄前庭中间的椅子下，晕了过去。
来人踹飞档在大门口的杨四郎，又直接提刀把一旁想上前来接待的伙计给砍翻在地。
此时鲜血溅开，伙计楞了一下，才疼的尖叫起来。
尖叫声吸引了人群的侧目，当他们看清了情况后，开始慌乱逃串，场面一片混乱。
钱庄外正跟摊贩聊天的两名护院听到动静，赶忙攥紧手中长棍，朝这边冲过来，
见有人提刀砍人，当场溅血，那护院立刻怒喝道：“大胆贼人，光天化日，竟敢当街行凶作恶！”
此刻五名长袍之人纷纷甩弃外袍，露出劲装，还有藏再衣袍里的刀，手上的刀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光。
这种刀不是宇朝的制式军用刀，模样偏重，长柄宽背，若是有懂行的人看到，就能分辨出来这群人走的是以力破会的路子。
此时钱庄外的街道上已经空出来一大片地方，周围的人内心恐惧，又忍不住远远的看着。
钱庄外的这两名护院手持长棍，在短暂的对峙后，他们选择刚正面。
因为已经有三名凶匪进了钱庄，里面虽然也有护院，但是更多的是仆役，还有几名账房先生，顾客就更多了。
刚刚被砍翻在地的那名仆役大声的哀嚎着，声引来了街道周围更多的人。
门外的两名劲装人神色肃然，面对摆好架势准备出击的护院全然不在意，其中一人说道：“这人吵死了！”
说的是倒地哀嚎的中刀仆役，他左肩膀被长刀砍开，伤口直至右肋，好在他被砍之时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不然那一刀砍下来直接就毙命了。
开始的时候疼得要命，嘶吼叫喊了没几声，就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里面刚刚砍了人的劲装汉子听到这话，像是被门外那名伙伴嘲笑了一般，上来又一刀把那倒在地上哀嚎的仆役给抹了脖子。
这一下人瞬间就叫唤了，捂着肩头伤口的手自然落下。
宇朝已经安定了六十年，这样的阵仗那里是这群城中过安稳日子的百姓人经历过的，钱庄前庭里的人瞬间尖叫，纷纷都想逃离这里，远离这几个暴起杀人的匪徒。
一瞬间人人尖叫的跑开，也有的直接吓傻在原地。
进得钱庄前庭来的三个人，抬手又砍翻了几个乱跑的，这才出声呵斥道：“都别动，老实呆着！”
与此同时，钱庄外的护院知道再也不能等了，两人一前一后，弓步上前，以棍做枪，直刺他们其中一人的面门。
这是他们在校尉营学的，两人或者三人为伍，前面一人先刺出长枪，在对方闪躲之际后面一人顺着对方躲避的轨迹再刺一枪，此时前面的人进行格挡，这是一招军中常用的合击之术。
双方都为曾交手过的陌生人，手上功夫深浅完全不知。此时情况又万分紧急，当然没有时间去试试手的，两名护院对视一眼，准备出全力，无有保留。
门外的两名劲装男子也是一前一后，其中靠前的一人见护院提棍刺过来，嘴角露出轻蔑的笑意，正当棍头就要刺中面门之时，他手中刀身竖切，格开长棍，接着脚步不停，滑着转了一圈，手上顺势横挥长刀，直直的就砍在这护院的脖子上，接着又一脚踹在了他身后的那名护院胸口。
这劲装汉子动作利落，一呼吸间就化解了两名护院的攻势。其中一个人被转身横刀砍在脖子上，脑袋直接被砍断，滚出去了好远，把远处看热闹的人群吓得尖叫连连。
而后边一点的另外一个护院被一脚踹飞，倒在地上直咳酸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人上来补了刀。
直到他生命最后一刻，他可能感觉最难受的还是胃里反上来的酸水呛在喉咙里，那种窒息的的感觉。
现在外面人群散开，都躲得远远得不再敢靠近，有些胆子大的，也只敢在远处悄悄露出半个头来，看看这边的情况。
钱庄大门有人跑出来，有些带伤的，有些没有，都是连滚带爬的，门外的两个匪徒也不管。
那名砍了人的劲装匪徒补完刀，解决掉两名护院后朝钱庄里面走去，还朝边上的同伴说道：“你守着门口，官府那边过来估计还没有那么快，不过这边巡城的衙役离这里不远，过来的话也要不了多久，他们要是真敢过来，你解决掉！”
这语气像是在吩咐，估计是头目。
另一个劲装汉子回答道：“几个衙役而已，放心交给我吧！”
事情发生到现在，也就几分钟那的时间。
岑七是在这那名护卫被砍飞脑袋的时候过来的，此时的他趁人群混乱，溜进了钱庄，躲在了角落里，他需要尽快的找到杨四郎。
钱庄里乱跑的客人和仆役基本都被先前进来的那四个劲装悍匪砍翻在地，不过也有跑出去的，那会儿人太多总有顾过来的。而剩下的一些人也被吓破了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还有些是女人和小孩。
最开始出手的那个悍匪此时杀红了眼，见人就挥刀。期间钱庄院子里的护院出来护卫，结果都不是这群人的一合之敌，有的更是直接逃跑。
这时，之前门外砍了两人的悍匪头目走了进来，直接朝柜面后面的掌柜走去。
他环顾了一圈钱庄里的状况，脸上没有多少表情，接着转身朝柜台里面的白胡子说道：“你是掌柜的？”
柜台之上，白胡子的掌柜与之怒目而视，用有些嘶哑的声音吼道：“尔等悍匪，敢在国号钱庄杀人行凶，如此暴行，实属罪孽深重，还不快快就地伏法，等待衙门过来发落了你们！”
钱庄的柜台是有精钢铁栏围着的，直接将前院和后院隔断开来。边上有一道门也是精钢制成的，用粗制的锁链锁着，平常这道门也是不开的。
“伏法？”匪徒头目笑了，哈哈几声之后着朝那道门走去，嘴上继续说道：“你还不够资格让我伏法，你若识趣，带我们过去库房，好方便我的兄弟们把里面的金银珠宝拿出来，掌柜的，你觉得这样可好！”
白胡子掌柜手上颤抖，刚才他坐在柜台里，有精钢围栏围着，自觉有持无恐。不过看着匪徒行凶，依旧吓得不轻，此时与这杀人者对峙，虽然自觉安全，不过心里也是惊恐万分，这种情况他一生从未遇到过。
“你休想！你们如此暴徒行经，可有想过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再过几息，衙门来了人，你们一个也逃不掉，居时你们将受到来自宇朝律法的惩治！”掌柜正义言辞的说道，刚才在他们杀人的时候，他已经喊破了嗓子，现在说起话来有些嘶哑。
见状，这个匪徒头目也不在多说废话，朝身后的一个同伙使了个眼神，然后淡淡的说道：“我们既然敢来劫你金库，你觉得我们会没有准备吗？”
说完，他身后一个匪徒大汉把身后背着的巨锤拿下来，走上前去，朝锁着的铁链上奋力一锤。
“铛！”
一声钢铁撞击的刺耳声响起。
铁链应声而断。
匪徒头目微笑的看着呆滞的掌柜，一脚踹开了铁门，走了进去：“你看，这锁链拦不住我，你也一样，你若是识趣，就在前面带路，若是不然，我送你去见你家祖上！”
“我...我...！”白胡子掌柜惊恐万分，那精钢的铁链，怎么就抗不下那大锤砸一下呢！
“哎......”匪徒头目手上刀起刀落，看着白胡子掌柜叹了口气，继续朝后院走去，说道：“老六留下，其它人跟我去金库。”
岑七此时躲在钱庄二楼角的落里，在匪徒头目砸开铁门并待人去后院的这段时间，他已经找到了躺在地上的杨四郎。
细细观察之下，发现他还有呼吸，身上除了背后有一处脚印之外，其它地上都还好，嗯，头发好像也有一些松散了。
“呼！”
岑七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人没事，只要等这群劫匪离开，然后下去把他带走救好了。接着他也佯装晕倒，眼睛咪咪的看不出来张开了一条细线的等待着。
没过一会儿，里面匪徒抬着两大口箱子出来，接着又走了进去。反复两趟之后，四个沉重的箱子被抬到了钱庄门外。
“哔.....”
一声长鸣声响起，是刚才那锤子的大喊把手指头塞进嘴里，使劲甩了一下头，以更好的发力吹出来的响声。
岑七心里想着，这是暗号，估计有人接应。不过他不在乎这些，他只在乎底下那个躺尸的杨四郎。
正在此时，岑七的眉头皱了起来，只见他咪成一条缝的眼睛开始张大，原因是杨四郎那小子眉毛再颤抖，眉头也动了动。
这是要醒的节奏啊，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果然，杨四郎努力的睁开眼睛，然后咧着嘴感受身上传来的疼痛，怒吼道：“是谁敢踹本公子！出来我一定不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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