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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赶紧弄出来。

    “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弄出来。”

    听到自家少爷说要把灵珠送给她,荔枝一时间没有立即反应过来,以为是听错了,直到岑七这句赶紧弄出来,才确定自家少爷刚才说了一句了不得的话。

    “少爷,不是这样的,这种东西怎么能说送就送呢,这可是灵珠啊,况且......”

    “磨磨唧唧的!”岑七见荔枝这副模样,转身朝房间走去,不一会儿又走了出来,只是手上多了一把剪刀,这是之前给荔枝包扎的时候用来剪布条用的。

    “少爷,你听我说,这个灵珠是世界上顶顶宝贵的东西,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得到它们......嗯,少爷你干嘛!”荔枝焦急又疑惑,自家少爷是要干什么,火急火燎的进了屋子,此刻又走到自己跟前,还把手腕伸到自己嘴里来。

    “咬!”岑七手上动作不轻,厉声轻呵道。

    荔枝呜呜的想躲开,只是被岑七环住了头动弹不得,只得鬼使神差的咬了一下。

    果然,少爷之命不可违!

    牙齿破开皮肉,灵珠隐现。

    岑七见状收回自己的手,熟练的用剪刀尖挑开皮肤,然后把剪刀丢在一旁。接着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快速的用两根手指没入手腕上的伤口摸索起来。

    “你可能不知道,我以前被子弹打中,一般都是自己把子弹取出来,很少要人帮忙,除非够不到。

    现在想想,也是挺佩服自己的,因为大多时候自行取弹是非常麻烦的,就像现在,你只能用一只手把伤口撑开,同时又要准确无误的把弹头取出来。

    难度还是有的,一只手总是没有两只手来得利索,不过也不是说自行取弹就完全没有可比性,至少自己的身体能够感觉得到位置的所在,毕竟是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

    说完,岑七从左手手腕上取出了一个鸽子蛋大小的珠子,沾着血迹的表面上依稀能够分辨的出墨绿的色泽。

    “赶紧的,拿去!”岑七说着随意的把这颗如同去子弹般,从自己手腕上取下来的珠子朝荔枝手里塞了过去。

    荔枝都看傻眼了,此时脑子里一团乱麻。这怎么就取出来了,啥是中弹,啥是可比性?

    岑七没又理会傻掉的荔枝,自顾的举起自己的手腕上的伤口仔细的看了看,流血的伤口就像之前在街伤被砍得时候一样,慢慢的止住了血,伤口也开始缓慢的愈合着,只是满是血迹的伤口边上一圈淡淡的牙印并没有消失。

    “伤口又好了,荔枝,你说的这个珠子并没有你说的那么神奇嘛,只是哥本身的体质比较好,所以伤口才能快速的愈合,跟你说的这个珠子没有关系啦。”

    荔枝直愣愣的看着岑七,此时的她仿佛被雷劈中了一样,僵着了原地。自家少爷的行为都落在自己的眼里,是如此的真实,但是她却感觉眼前发生得事情,是自己堕入了梦幻泡影中一样,不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看来少爷还是不清楚灵珠的意义所在,一定要跟他解释清楚才行。

    “少爷,你......我......灵珠......”荔枝努力的想要解释着什么,但是好像自己也解释不清楚。

    支支吾吾间,她手上带血的灵珠光芒乍现,把真个院子照得通亮。光亮得很柔和,宛若微风细雨,紧接着小小的珠子从荔枝手中挣脱出来,缓缓上升到与她齐眉的位置,顿了一下,竟然径直的没入了她的眉心。只留下一道浅色的梅花印记。

    荔枝一动不动,宛若被施了定身的咒术。原本睁大的眼睛此时随着灵珠入体也紧紧的闭上了。

    霎时间发生了奇妙的事情,岑七也是看得呆住了,看来确实是不错的宝贝呢,只是再次见到这种违反物理本质的事物,岑七依旧觉得不能够接受。前世的技艺不支持他理解这些东西。

    不过很多时候就是这样,你不接受也得接受,就像生活。

    数秒的异象并没有引来其它人的注意,孤寂的院子又立马恢复了平静。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真没想到还能碰上这样的事情!荔枝,你说这东西对你的那个什么咒印之术有很大的帮助,那现在你告诉少爷,是不是你已经变得很厉害了.......喂!”

    岑七微笑着调侃着,身体里没有了奇怪得东西,让他感觉浑身轻松,正如以往时候取出子弹头的自己。

    他此时正朝荔枝说着话,但仔细一看,闭着眼睛的荔枝似乎是要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见状他立即上前来把她扶住,避免了她那可爱的脸蛋砸在地面上......

    初夜,九时许。

    西府衙门的张衙头挤开围住钱庄的士兵和衙役,朝院子里靠前的徐则广和岑荣达两人快步走去,并抱拳以礼,说道:“禀府主,那边的情况查清楚了!”

    闻言,愁苦的两人回头看过来。

    徐则广说道:“说!”

    “是!”张衙头收拳,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情况有些复杂,我们到的时候确实发现了劫匪还有马车,只是......”

    张衙头看了两位大人一眼,见他们挑眉示意,于是继续说道:“马车毁了,六个匪徒死了五个,还有一个没断气的也活不成了!”

    “什么叫马车毁了!”徐则广问道。

    张衙头努力的组织着语言:“就是......我们到现场的时候,马车......马车把马给撞死了,马的前半头部没有任何伤痕,但是被撞得四分五裂,根据现场分析,马车应该是撞在了马屁股上,才导致了车身散架,车上装钱货的四口箱子也散落在地......还有不少平民百姓在那里捡掉出来的财物。”

    “等等,你再说一遍,什么叫做马车把马给撞死了!”岑荣达差点被这逗比气笑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有十几名匪徒正在他对面的楼里抢劫,他们手里还劫持了数目不详的人质。平常开开玩笑也就算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开这种玩笑,真是扑在火上的蛾子,不怕死。

    “大人,他说的是因该是事实!”说话的是岑荣达派出去岑家的副官,两人是一道回来的,只是他见张衙头在禀报比他这边更重要的事情,所以在一旁瞪着。

    此时见岑荣达一脸不信的模样,大概猜得出他可能要生气了,这才出言证实:“我去府上的时候也路过了那里,场面诡异非常,马匹的前半身其实没有伤痕,但是腰一下的位置却血肉模糊,属下实在想不到是什么样的情况才会让马停下来,而后面的马车却已经撞上来,正常情况下,这样的事情完全不可能成立,难道是诅咒?”

    诅咒这个词在宇朝还是很忌讳的,但是这种情况也许这个词才能比较贴切的把这种诡异的事件形容出来。

    张衙头见有人为自己说话,心中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接着继续说道:“而且现场有打斗的痕迹,六个匪徒都有刀伤,其中一个的头还被砍了下来,而且从现场的痕迹和血迹来看,应该是遇到了旗鼓相当的对手,只是后来被破坏,因该是有什么东西都被隐藏起来,在加上后来又有附近的百姓去现场翻找钱财......”

    “有多少百姓在场!”徐则广问道。

    有多少人在现在也能分析出现场破坏的程度,不过想来,能够捡到这么大一批金银珠宝,想必人群不会少。

    当然,人越少越好处理,只要押回去,然后逐一盘问对照即可。如果人数过多,众口铄金之下,真真假假就分不清了。

    “不下三百,问了供,能见的银钱都收了回来,只是数不对......”张衙头也是觉得这事很难办,只得实话实说。

    “果然,那他们这么说了,对方有多少人,模样如何,是不是想半道截胡!”徐则广急切的问道。

    张衙头皱眉,缓缓的说道:“他们的说法都不一样,说是五六个人,也有说是二十多个人,说什么的都有,还有一个说只是两个小娃娃,一男一女.....”

    “狗屁!谁信啊,还两个小娃娃,这么不说神仙下凡呢!”岑荣达很是气氛。

    “还真有人这么说!”张衙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