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密谈
师徒俩享用完美味，坐在河边眺望着清澈的水面，正午时分阳光明媚，远处是枝叶繁盛的森林。
“小枫，刚才那是什么？你体内明明没有查克拉了，为何还能施展出影分身术？”
“这个嘛，”夜枫抬头望天，斟酌着措辞，并未直接回答，“师父，你觉得世界上除了查克拉，还会有其他特殊能量吗？”
“应该是有的，在查克拉出现之前，地球上也具有其他能量，只是可能没有查克拉那么强。”
夜枫点点头，看向止水：“这是家族石碑上的记载吗？”
“有一部分是，还有些是我从家族收藏的古籍中看到的。”
“古籍？”夜枫第一次听闻此事，转念一想，倒也正常。忍者自六道仙人传承至今，也不知历经多少年，前人会遗留下一些经典著作再正常不过，倘若这么多年以来未有只言片语留给后人，那才不符合常理，而那些先辈也算白活了。
“嗯，古籍上记录的内容还蛮多的，你若感兴趣，下次我带你去看看。”止水突然想起夜枫还是个孩子，又没上过学，不由问道，“哎，小枫，你已经识字了吗？”
夜枫愣了一下，脸上不由闪过尴尬的笑容：“认得一点，但是不多。”
“好，回去后我找一些识字的教材给你。”止水笑了笑，“对啦，佐助和你一般大，此刻已经上忍者学校了，你要不要——”
“不不不！”夜枫猜出他要说什么，忙截住他的话，“我有师父教我就够啦，忍者学校什么的不适合我。”
开玩笑，我才不要陪小孩子玩过家家呢。夜枫在心底腹诽。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那就随你。”止水尊重徒弟的意见，他也觉得以夜枫的早慧，没有去忍者学校的必要。
止水面对夜枫时，并不会将他看作单纯的孩子。夜枫具有相当成熟的心智，他并没有完全隐藏这点，主要是出于对止水的信任。相对的，止水也回馈了他的信任，对他几乎知无不言，两人亦师亦友，关系非同一般的师徒。
在战乱年代，艰辛的童年往往让孩子比较早熟，忍者本身的体质便和普通人大相径庭。夜枫只是更聪慧一点，而且还有独特的经历，让他拥有了“预知梦”的神奇能力，思想观念因此与众不同——这是止水的看法。
正在闲聊之际，忽然自天边飞来一只乌鸦，径直落向止水的位置。止水抬起右手，让乌鸦停在他的手背上。
夜枫知道止水喜欢乌鸦，养了好几只，平常会用乌鸦传递消息。
止水从乌鸦身上认出了特定的暗号，笑着转头对夜枫说：“是鼬，他在找我。我已经告诉过他，想和他父亲单独谈一谈。”
夜枫点点头：“那我们回去吧。”
止水放飞乌鸦，带着夜枫往回赶。夜枫临走时，在河边留下一具影分身，丢给分身一个“好好修炼”的眼神，旋即转身离去。
……
止水家的会客室，夜枫、止水和鼬相对而坐，止水在旁淡定地喝茶，由夜枫陈述他在“预知梦”中知晓的情报。
“……情况就是这样，鼬大哥，我在梦中所见的未来实在过分荒诞，连我和师父也觉得不足为信。但是团藏的确觊觎写轮眼的力量，而且这个神秘的幕后黑手‘面具人’，很可能确有其人，他们合谋对宇智波不利，此事不可不防。”
鼬得知自己犯下灭族之罪，内心当然深受震动，不过他的表现还算比较镇定，他的视线从止水和夜枫的脸上几番掠过，自始至终没有出口询问，异常沉默。
止水放下杯子，轻咳了一声，望着鼬温言宽慰道：
“鼬，不必太往心里去，梦境纯属虚妄，最多起到一个警示作用。况且，我在小枫的梦境中，可都已经死掉了，你看我如今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可见梦境做不得真。”
鼬默然良久，夜枫知道他需要时间缓解情绪，没有开口。止水倒是劝了好几句。
“我明白了。”事情毕竟还未显示出任何征兆，鼬很快平复情绪，恢复冷静，问道，“接下来你们准备怎么做？”
夜枫和止水互视一眼，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三人随即去往鼬的家，族长富岳今天在家休息，鼬的母亲宇智波美琴十分温柔，准备了茶水点心，热情地招待了他们。
随后，止水以要事相商，恳请富岳单独交流，鼬也随声附和，富岳目含深意地看了他们一眼，随即请他们移步内室。
夜枫也想跟去凑个热闹，刚一起身，却被美琴伸手拉住了，笑着请他留在会客室。
“止水和鼬的表情好像很认真呀，应该是有重要的事要说吧，小孩子不可以去打扰哦。”美琴特地端来一盒精致的糕点，推到他面前，眉眼尽是温柔的笑意，“你就是小夜枫对吧？我听佐助提起过你哦，尝尝看吧，佐助很爱吃这个呢。”
完全被当做小孩子看待了，夜枫嘴角一抽，但是也毫无办法，只得跟着陪笑：“谢谢美琴阿姨。”
“真乖，你应该和佐助差不多大吧？没有上忍者学校吗？”
“嗯，我想跟着止水师父学忍术，目前不打算去学校。”
“咦，是你自己的决定吗？真是个有主见的孩子。”
美琴似乎很喜欢小孩子，对他不吝夸赞，让夜枫多少有些尴尬。不过另一方面，他也打心底感到由衷的羡慕。羡慕鼬和佐助有这么温柔体贴的母亲。两世为人，他都没有感受过真正的亲情。
与此同时，在另一间安静的会客室里，富岳、止水和鼬分宾主而坐，鼬首先打开话题，恭声说道：“父亲大人。”
富岳微微颔首，目光从鼬的脸上掠过，看向家族内的后起之秀，俨然是第一天才的止水，开口问道：“止水，你有什么事找我吗？”
“族长大人，”止水诚声问道，“您觉得如今的宇智波一族，在村中受到的待遇是否公正？”
富岳蹙起眉头：“止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止水坦然与他对视，眼神坚定，开门见山地问：“请恕冒昧，恳请富岳先生如实相告，宇智波一族果真和当年的九尾之乱有关系吗？”
“你！”富岳面露愠色，又强自忍耐下来，冷笑道，“是三代火影命你来的吗？看来你入了暗部，眼中便没有我这个族长了。”
“不敢。”止水垂眸以示恭敬，语气和缓道，“止水不为任何人而来，也没有受到三代火影的命令，只想问明事件的真相。我知道宇智波一族长年受到木叶高层的怀疑与监视，受此屈辱，深感不忿。止水愿为家族贡献绵薄之力，让宇智波一族恢复清白，促成与三代火影的和解。”
富岳一言不发，片刻后，他冷声道：“我可以理解为，倘若宇智波一族并非清白，你会坚决站在三代火影那一边吗？”
“父亲大人！”鼬插了一句。
富岳瞥了长子一眼，随即闭上双目，再度睁开后，脸上怒气已消。止水当面向他这位族长质问当年的真相，多少有些令宇智波富岳不忿，他不由得怀疑止水的立场。
止水没有像众多族人一样加入警务部队，而是选择加入暗部，归属于火影，宇智波族人本就颇有微词，但是，止水年纪轻轻便崭露头角，迅速成为年轻一代的最强者，族人也逐渐了解他为人磊落，也就不会再说什么闲话。
“无论宇智波一族清白与否，我都会促进家族与村子的和平，这是我的承诺。”止水斩钉截铁地说。
富岳定定地凝视了他好一会儿，说道：“宇智波一族和九尾之乱毫无瓜葛。”
止水和鼬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心中都很高兴，但是脸上依然维持着庄重。止水当即俯身下拜，作势行礼，在富岳注意不到的时候，他悄然开启万花筒写轮眼，施展别天神的心理暗示，再度确认道：
“族长大人所言属实吗？”
“当然。”富岳毫不犹豫地回答，他毫无所觉，完全没有感受到任何异常。
待止水起身时，他已迅速关闭了写轮眼，至此，他已获得了关键的信息：宇智波一族是清白的。
确认此事后，他便可以毫无保留地站在宇智波这一边，为家族谋求最大的利益。宇智波一族蒙受不白之冤，而他，将竭尽所能地改变这个现状，寻求公正。
“多谢族长大人解惑。”止水忽然主动请罪，态度诚恳，“恳请富岳先生原谅，适才为了确认，我暗中对您施展了幻术。”
“什么？！”富岳吃了一惊，他此刻还不知别天神，虽然素闻止水实力强大，却不知他能无声无息地施展幻术，非但无需与目标对视，而且中术者竟会毫无所觉。
“富岳先生，应该听说过万花筒写轮眼吧？”止水微笑着问。
富岳恢复冷静，一听止水提到万花筒，他隐约明白过来。作为族长，富岳虽然没有觉醒万花筒写轮眼，但他的实力是足够的，关键是不知开眼的方法，这样想是比较合理的。
宇智波斑作为家族内第一个开启万花筒写轮眼的人，并未将开眼的方法告知族人，也没有只言片语的文字记录下来，其原因不得而知。但是作为现任族长，对写轮眼的进阶状态——万花筒写轮眼，倘若听都没听说过，那么实在有些匪夷所思，除非是半点书都不读的历史老文盲，否则富岳不可能一点都没听说过宇智波斑。
“你……难道已经觉醒了万花筒写轮眼？”富岳难掩激动地问。
“正是。”这一回止水当着富岳的面，大方地展示出万花筒。
看到那异常醒目的特殊瞳纹，富岳面露惊容，深受震动。
普通族人无法开启万花筒，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至于开眼条件，诸如受刺激之类，也只对少部分天赋特别的人管用。战乱年代，受到各种重大刺激的宇智波族人绝非少数，能开启普通写轮眼的人都算优秀，至于万花筒，绝非烂大街的东西。
富岳注视良久，最后面露欣慰地点了点头：“不愧是瞬身止水，恭喜你。你说想恢复家族的清白，我如今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感谢族长信任。”
富岳转目看了一眼旁边的长子，再度转回止水的脸上，由衷感慨道：“果然后生可畏啊。虽然不想这么说，可是我身为族长，实在力不从心，无法将宇智波一族发扬光大，实在惭愧。”
“父亲大人……”鼬忍不住插口关心。
“请族长大人不必自谦，宇智波一族上下都很敬重您。”止水也跟着劝慰。
富岳摇了摇头，长叹一声，不再多言。片刻后，他再度开口道：“止水，你是否有什么计划？”
“是的。关于此事，我有一个特别的情报。有一个同样拥有万花筒写轮眼的神秘面具人……”
止水有选择性地透露了部分情报，让富岳得知有一名幕后黑手在暗中颠覆木叶，如今已将矛头对准宇智波一族。
他当然没有直接讲出夜枫的名字，自己的徒弟此刻还非常年幼，缺乏自保的力量，夜枫可以通过做梦预知未来的事情是需要严格保密的，否则一旦泄露出去，团藏等人肯定不会放过他。
富岳闻知此等重要情报，自然心中大惊。他没有询问止水的情报具体从何而来，从鼬的态度来看，明显同样是知情者，出于对儿子的信任，他并不怀疑止水的话，而且如此一来，许多事情便解释得通了。
“这位神秘面具人，莫非和九尾之乱有关系？”富岳忍不住如此联想，脱口问道。
止水顿了顿，点头又摇头：“目前不得而知，但是极有可能。”
九尾之夜，给木叶带来惨痛代价的那一场灾难，也是宇智波一族面临眼下处境的根源。
在木叶高层的认知里，宇智波斑是第一位控制九尾的人，曾与初代火影展开激烈战斗，二人的雕像至今仍在终结之谷静静矗立。
彼时又逢九尾祸乱村子，极有可能是又一位宇智波族人控制着九尾前来报复，这便是写轮眼神秘莫测的力量，恐怕也是令团藏觊觎写轮眼的根源。
富岳的神色变得凝重，他当然清楚凭借着普通写轮眼是无法控制九尾的，唯有万花筒写轮眼才具备这个可能性，而当时的止水尚且年幼，宇智波一族无人有此能耐。
如今听闻还有一个神秘的万花筒写轮眼拥有者藏在暗处，那么一切也就顺理成章了。宇智波一族受到怀疑，蒙受不白之冤，单纯是给别人背了黑锅。
“小枫，刚才那是什么？你体内明明没有查克拉了，为何还能施展出影分身术？”
“这个嘛，”夜枫抬头望天，斟酌着措辞，并未直接回答，“师父，你觉得世界上除了查克拉，还会有其他特殊能量吗？”
“应该是有的，在查克拉出现之前，地球上也具有其他能量，只是可能没有查克拉那么强。”
夜枫点点头，看向止水：“这是家族石碑上的记载吗？”
“有一部分是，还有些是我从家族收藏的古籍中看到的。”
“古籍？”夜枫第一次听闻此事，转念一想，倒也正常。忍者自六道仙人传承至今，也不知历经多少年，前人会遗留下一些经典著作再正常不过，倘若这么多年以来未有只言片语留给后人，那才不符合常理，而那些先辈也算白活了。
“嗯，古籍上记录的内容还蛮多的，你若感兴趣，下次我带你去看看。”止水突然想起夜枫还是个孩子，又没上过学，不由问道，“哎，小枫，你已经识字了吗？”
夜枫愣了一下，脸上不由闪过尴尬的笑容：“认得一点，但是不多。”
“好，回去后我找一些识字的教材给你。”止水笑了笑，“对啦，佐助和你一般大，此刻已经上忍者学校了，你要不要——”
“不不不！”夜枫猜出他要说什么，忙截住他的话，“我有师父教我就够啦，忍者学校什么的不适合我。”
开玩笑，我才不要陪小孩子玩过家家呢。夜枫在心底腹诽。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那就随你。”止水尊重徒弟的意见，他也觉得以夜枫的早慧，没有去忍者学校的必要。
止水面对夜枫时，并不会将他看作单纯的孩子。夜枫具有相当成熟的心智，他并没有完全隐藏这点，主要是出于对止水的信任。相对的，止水也回馈了他的信任，对他几乎知无不言，两人亦师亦友，关系非同一般的师徒。
在战乱年代，艰辛的童年往往让孩子比较早熟，忍者本身的体质便和普通人大相径庭。夜枫只是更聪慧一点，而且还有独特的经历，让他拥有了“预知梦”的神奇能力，思想观念因此与众不同——这是止水的看法。
正在闲聊之际，忽然自天边飞来一只乌鸦，径直落向止水的位置。止水抬起右手，让乌鸦停在他的手背上。
夜枫知道止水喜欢乌鸦，养了好几只，平常会用乌鸦传递消息。
止水从乌鸦身上认出了特定的暗号，笑着转头对夜枫说：“是鼬，他在找我。我已经告诉过他，想和他父亲单独谈一谈。”
夜枫点点头：“那我们回去吧。”
止水放飞乌鸦，带着夜枫往回赶。夜枫临走时，在河边留下一具影分身，丢给分身一个“好好修炼”的眼神，旋即转身离去。
……
止水家的会客室，夜枫、止水和鼬相对而坐，止水在旁淡定地喝茶，由夜枫陈述他在“预知梦”中知晓的情报。
“……情况就是这样，鼬大哥，我在梦中所见的未来实在过分荒诞，连我和师父也觉得不足为信。但是团藏的确觊觎写轮眼的力量，而且这个神秘的幕后黑手‘面具人’，很可能确有其人，他们合谋对宇智波不利，此事不可不防。”
鼬得知自己犯下灭族之罪，内心当然深受震动，不过他的表现还算比较镇定，他的视线从止水和夜枫的脸上几番掠过，自始至终没有出口询问，异常沉默。
止水放下杯子，轻咳了一声，望着鼬温言宽慰道：
“鼬，不必太往心里去，梦境纯属虚妄，最多起到一个警示作用。况且，我在小枫的梦境中，可都已经死掉了，你看我如今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可见梦境做不得真。”
鼬默然良久，夜枫知道他需要时间缓解情绪，没有开口。止水倒是劝了好几句。
“我明白了。”事情毕竟还未显示出任何征兆，鼬很快平复情绪，恢复冷静，问道，“接下来你们准备怎么做？”
夜枫和止水互视一眼，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三人随即去往鼬的家，族长富岳今天在家休息，鼬的母亲宇智波美琴十分温柔，准备了茶水点心，热情地招待了他们。
随后，止水以要事相商，恳请富岳单独交流，鼬也随声附和，富岳目含深意地看了他们一眼，随即请他们移步内室。
夜枫也想跟去凑个热闹，刚一起身，却被美琴伸手拉住了，笑着请他留在会客室。
“止水和鼬的表情好像很认真呀，应该是有重要的事要说吧，小孩子不可以去打扰哦。”美琴特地端来一盒精致的糕点，推到他面前，眉眼尽是温柔的笑意，“你就是小夜枫对吧？我听佐助提起过你哦，尝尝看吧，佐助很爱吃这个呢。”
完全被当做小孩子看待了，夜枫嘴角一抽，但是也毫无办法，只得跟着陪笑：“谢谢美琴阿姨。”
“真乖，你应该和佐助差不多大吧？没有上忍者学校吗？”
“嗯，我想跟着止水师父学忍术，目前不打算去学校。”
“咦，是你自己的决定吗？真是个有主见的孩子。”
美琴似乎很喜欢小孩子，对他不吝夸赞，让夜枫多少有些尴尬。不过另一方面，他也打心底感到由衷的羡慕。羡慕鼬和佐助有这么温柔体贴的母亲。两世为人，他都没有感受过真正的亲情。
与此同时，在另一间安静的会客室里，富岳、止水和鼬分宾主而坐，鼬首先打开话题，恭声说道：“父亲大人。”
富岳微微颔首，目光从鼬的脸上掠过，看向家族内的后起之秀，俨然是第一天才的止水，开口问道：“止水，你有什么事找我吗？”
“族长大人，”止水诚声问道，“您觉得如今的宇智波一族，在村中受到的待遇是否公正？”
富岳蹙起眉头：“止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止水坦然与他对视，眼神坚定，开门见山地问：“请恕冒昧，恳请富岳先生如实相告，宇智波一族果真和当年的九尾之乱有关系吗？”
“你！”富岳面露愠色，又强自忍耐下来，冷笑道，“是三代火影命你来的吗？看来你入了暗部，眼中便没有我这个族长了。”
“不敢。”止水垂眸以示恭敬，语气和缓道，“止水不为任何人而来，也没有受到三代火影的命令，只想问明事件的真相。我知道宇智波一族长年受到木叶高层的怀疑与监视，受此屈辱，深感不忿。止水愿为家族贡献绵薄之力，让宇智波一族恢复清白，促成与三代火影的和解。”
富岳一言不发，片刻后，他冷声道：“我可以理解为，倘若宇智波一族并非清白，你会坚决站在三代火影那一边吗？”
“父亲大人！”鼬插了一句。
富岳瞥了长子一眼，随即闭上双目，再度睁开后，脸上怒气已消。止水当面向他这位族长质问当年的真相，多少有些令宇智波富岳不忿，他不由得怀疑止水的立场。
止水没有像众多族人一样加入警务部队，而是选择加入暗部，归属于火影，宇智波族人本就颇有微词，但是，止水年纪轻轻便崭露头角，迅速成为年轻一代的最强者，族人也逐渐了解他为人磊落，也就不会再说什么闲话。
“无论宇智波一族清白与否，我都会促进家族与村子的和平，这是我的承诺。”止水斩钉截铁地说。
富岳定定地凝视了他好一会儿，说道：“宇智波一族和九尾之乱毫无瓜葛。”
止水和鼬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心中都很高兴，但是脸上依然维持着庄重。止水当即俯身下拜，作势行礼，在富岳注意不到的时候，他悄然开启万花筒写轮眼，施展别天神的心理暗示，再度确认道：
“族长大人所言属实吗？”
“当然。”富岳毫不犹豫地回答，他毫无所觉，完全没有感受到任何异常。
待止水起身时，他已迅速关闭了写轮眼，至此，他已获得了关键的信息：宇智波一族是清白的。
确认此事后，他便可以毫无保留地站在宇智波这一边，为家族谋求最大的利益。宇智波一族蒙受不白之冤，而他，将竭尽所能地改变这个现状，寻求公正。
“多谢族长大人解惑。”止水忽然主动请罪，态度诚恳，“恳请富岳先生原谅，适才为了确认，我暗中对您施展了幻术。”
“什么？！”富岳吃了一惊，他此刻还不知别天神，虽然素闻止水实力强大，却不知他能无声无息地施展幻术，非但无需与目标对视，而且中术者竟会毫无所觉。
“富岳先生，应该听说过万花筒写轮眼吧？”止水微笑着问。
富岳恢复冷静，一听止水提到万花筒，他隐约明白过来。作为族长，富岳虽然没有觉醒万花筒写轮眼，但他的实力是足够的，关键是不知开眼的方法，这样想是比较合理的。
宇智波斑作为家族内第一个开启万花筒写轮眼的人，并未将开眼的方法告知族人，也没有只言片语的文字记录下来，其原因不得而知。但是作为现任族长，对写轮眼的进阶状态——万花筒写轮眼，倘若听都没听说过，那么实在有些匪夷所思，除非是半点书都不读的历史老文盲，否则富岳不可能一点都没听说过宇智波斑。
“你……难道已经觉醒了万花筒写轮眼？”富岳难掩激动地问。
“正是。”这一回止水当着富岳的面，大方地展示出万花筒。
看到那异常醒目的特殊瞳纹，富岳面露惊容，深受震动。
普通族人无法开启万花筒，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至于开眼条件，诸如受刺激之类，也只对少部分天赋特别的人管用。战乱年代，受到各种重大刺激的宇智波族人绝非少数，能开启普通写轮眼的人都算优秀，至于万花筒，绝非烂大街的东西。
富岳注视良久，最后面露欣慰地点了点头：“不愧是瞬身止水，恭喜你。你说想恢复家族的清白，我如今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感谢族长信任。”
富岳转目看了一眼旁边的长子，再度转回止水的脸上，由衷感慨道：“果然后生可畏啊。虽然不想这么说，可是我身为族长，实在力不从心，无法将宇智波一族发扬光大，实在惭愧。”
“父亲大人……”鼬忍不住插口关心。
“请族长大人不必自谦，宇智波一族上下都很敬重您。”止水也跟着劝慰。
富岳摇了摇头，长叹一声，不再多言。片刻后，他再度开口道：“止水，你是否有什么计划？”
“是的。关于此事，我有一个特别的情报。有一个同样拥有万花筒写轮眼的神秘面具人……”
止水有选择性地透露了部分情报，让富岳得知有一名幕后黑手在暗中颠覆木叶，如今已将矛头对准宇智波一族。
他当然没有直接讲出夜枫的名字，自己的徒弟此刻还非常年幼，缺乏自保的力量，夜枫可以通过做梦预知未来的事情是需要严格保密的，否则一旦泄露出去，团藏等人肯定不会放过他。
富岳闻知此等重要情报，自然心中大惊。他没有询问止水的情报具体从何而来，从鼬的态度来看，明显同样是知情者，出于对儿子的信任，他并不怀疑止水的话，而且如此一来，许多事情便解释得通了。
“这位神秘面具人，莫非和九尾之乱有关系？”富岳忍不住如此联想，脱口问道。
止水顿了顿，点头又摇头：“目前不得而知，但是极有可能。”
九尾之夜，给木叶带来惨痛代价的那一场灾难，也是宇智波一族面临眼下处境的根源。
在木叶高层的认知里，宇智波斑是第一位控制九尾的人，曾与初代火影展开激烈战斗，二人的雕像至今仍在终结之谷静静矗立。
彼时又逢九尾祸乱村子，极有可能是又一位宇智波族人控制着九尾前来报复，这便是写轮眼神秘莫测的力量，恐怕也是令团藏觊觎写轮眼的根源。
富岳的神色变得凝重，他当然清楚凭借着普通写轮眼是无法控制九尾的，唯有万花筒写轮眼才具备这个可能性，而当时的止水尚且年幼，宇智波一族无人有此能耐。
如今听闻还有一个神秘的万花筒写轮眼拥有者藏在暗处，那么一切也就顺理成章了。宇智波一族受到怀疑，蒙受不白之冤，单纯是给别人背了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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