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为什么无法回头？”夜枫毫无惧色，坦然与他的写轮眼对视，“因为你的手上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还是说，你不敢承认自己的罪恶？没有勇气去赎罪？”
“赎罪？”带土嘶声反问，“你觉得我要怎样赎罪才能挽回这一切！”
“我不知道。”夜枫垂下目光，声音低了下去，“我不知道要如何挽回一个人过去犯下的错，我只知道覆水难收，开弓的箭无法回头，失去的人无法挽回，死去的人不能复生。我知道四代目是一名非常优秀的火影，倘若他没有牺牲，木叶会迎来一段长久的和平，许多无辜之人不会失去骨肉至亲，忍界会减少很多不必要的战乱。因此，我所能想到的唯一赎罪的方式，就是继承四代火影的遗志，帮他完成这一切，让木叶恢复和平，减少各国的战乱。四代目有一个遗孤，名为漩涡鸣人，也是九尾人柱力，我觉得你该设法弥补一下他自幼失去父母的痛苦。”
“这样……便能赎罪吗？”带土的手微微发颤，他的声音也一样。
“不，我不知道这样能否赎罪，那不该由我来评判，我只知道，如果这样做，你的心里会好受一些。”
带土听闻此言，缓缓放下苦无，失魂落魄地坐倒在地，此时此刻，他只是个做错了事，却追悔莫及的可怜人。
带土心神沮丧，此后一直没在作声，宛如一具行尸走肉。直至这天傍晚时分，小船即将靠岸，他们很快便可抵达雾隐村，带土眺望着夕阳笼罩下的陆地，忽然开口道：
“你说只需十年时间便能给世界带来和平，我如何能相信你？”
夜枫知道他心里还是有些怀疑，好在早已想好了对策，便指着陆地的方向道：
“既然你对我的能力有所怀疑，那么，我们不妨打个赌如何，就以雾隐村为赌注。”
“雾隐村？”带土眉头微皱，转首望着他。
“对，此刻天气转凉，很快便要入冬，我便和你赌，在来年开春之前，我会改变整个雾隐村，为其带来和平与安稳。当然，在此期间，你不准出手捣乱。若我赢了，你便答应与我进一步合作，倘若输了，我便任由你处置，意下如何？”
“呵呵，”带土轻蔑地笑出声来，作势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有趣，不过，你这位仙人转世未免也太弱了些，小心把自己搭进去。”
“你这是在担心我吗？”夜枫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口吻，施展激将法，“那大可不必，区区一个雾隐村而已，甚至都不需要我亲自出手。我只怕你不敢赌，因为你必输无疑。”
带土望向对岸，犹豫片刻，沉声道：
“好，我就跟你赌一把。既然你说无需自己亲自动手，这几个月就别想离开我的视线。”
“你也得遵守承诺，不准出手，也不准靠近雾隐村，咱们得保证游戏公平。”
“可以，你还有其他要求吗？要不要给你多放宽一点时限？”带土貌似体贴地放宽难度，其实并不相信他真的能做到。
“不必，请你拭目以待吧。”夜枫始终一副笃定的口吻。
……
与此同时，在止水家的客厅。
“……就是这样，师父，你得想法子帮我！”夜枫晃着止水的胳膊，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软语哀求道。
“你真有办法能改变雾隐村？”
“当然是真的！师父，我不骗你。”
止水笑了笑，温柔地抚着他的头发：“好，我相信你，明天一早我会向三代大人说明此事。”
“事不宜迟，师父，咱们这就去见三代吧！”
止水见他这般心切，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
此刻，猿飞日斩正巧在火影办公室连夜处理公务，听到止水深夜来访，不禁略感诧异。
“请进。”猿飞放下嘴里的烟斗，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
止水走进办公室，身后还跟着一名小孩，猿飞记得那似乎是止水新收的弟子，和鸣人关系不错，叫什么来着？他年纪大了，一时想不起来，可是止水深夜带着小徒弟前来，愈发让猿飞摸不着头脑。
“止水深夜打扰，请火影大人见谅。”止水和夜枫一同单膝跪地，向三代目行礼。
“无妨，止水，你如今身为宇智波族长，已不属于暗部，不必再多礼，都起来说话吧。你有什么事情吗？”
二人站起身，止水开门见山道：“是这样的……”
接下来，止水将夜枫意图改变雾隐村，将其变成木叶村盟友的计划和盘托出。
“止水。”三代目苍老的脸上一片严峻，“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
“止水很清楚。”
猿飞打量了他许久，然后转目看向夜枫，询问道：“宇智波夜枫，你当真拥有知晓过去未来的能力？”
夜枫恭声道：“不敢欺瞒火影大人，我虽然不能洞悉一切，但的确能看到一些常人无法窥见的画面。请您相信我，我一定能在约定的时间让雾隐村与木叶交好，结成同盟，永不背叛。”
猿飞审视着面前的这对师徒，一时难以决断。他对止水报以很厚的期望，希望他能带领宇智波，彻底融入木叶，可止水今夜对他所说的计划，事关雾隐村，倘若真能成功，会彻底改变五大国的力量均衡，影响深远，可他真的能信任这个孩子么？
“三代大人，倘若您愿意答应此事，事成之后，我愿意靠自己的能力，将三忍带回木叶。”
“三忍？”猿飞眉头一皱。面容平静的夜枫，仿佛刚才只是说了句无关痛痒的小事。
“对，包括大蛇丸，不过，时间上要请您放宽一些。”
听闻此言，猿飞不禁哈哈一笑，不自觉抓起烟斗塞进嘴里：
“好一个自信的小子，世间还有你不敢允诺的事？”
他思索片刻，继而颔首道：“好吧，此事我答应了。不过，此去雾隐村危险重重，时间又有些仓促，难度已远远超过了S级任务，我会尽量多给你安排一些人手。”
“请三代大人放心，我只需借两位上忍同行便足够了。”
“哦？”猿飞露出饶有兴趣的神色，“你需要谁？”
“旗木卡卡西与迈特凯。”
猿飞日斩微微点头，卡卡西与凯也是他十分信任的手下。
“好，最近阿斯玛也有空，就让他和卡卡西、迈特凯共同听你们指挥，明日一早，我会召见你们一道来此集合。”
眼见事情如此顺利，夜枫和止水交换了一个眼神，齐声致谢道：“多谢火影大人！”
次日一早，止水、夜枫、鼬，以及受命而来的卡卡西、迈特凯，猿飞阿斯玛，一行六人在火影办公室觐见猿飞日斩。
“此次召集你们前来，是有一件极为重要的S级任务交给你们去完成……此次行动由宇智波止水指挥，你们都听懂了吗？”猿飞的目光从六个人的脸上依次扫过，神色非常严肃。
“属下明白！”
“等一下，火影大人。”猿飞阿斯玛看到同行的人里有一个小孩子，不禁满头雾水，忍不住问道，“你确定要派一个小孩子执行如此困难的任务？”
猿飞对自己的儿子笑了笑：“不要小看夜枫，他是你们完成此次任务的关键。”
“阿斯玛先生，不必担心，有什么问题我会在路上慢慢向你解释的。”夜枫也插了一句。
阿斯玛挠了挠头，打量了夜枫几眼，仍旧没明白身为父亲的三代目在搞什么名堂。
随后，众人没在说闲话，做好出行准备后，即刻出发，径直奔往雾隐村。
“夜枫，你当真没有开玩笑吗？”在奔行中，卡卡西神色凝重地问。
“相信我，卡卡西，那个人就是带土，绝对不会错，他并没有在那次意外中死去，而是被宇智波斑所救，继而受其蛊惑。随后琳的死，也是斑的阴谋……”
夜枫在赶路的间隙，将来龙去脉告诉众人，几个人听罢唏嘘不已，卡卡西更是心绪沉重，久久无言。
“没想到九尾之乱竟然是带土所为。”迈特凯难以置信地说。这也是其他几人的心声。阿斯玛更是像看怪物一样频频打量着夜枫，连嘴边的香烟掉了都没意识到，心想这小子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知晓这么多隐秘之事，难怪父亲临行前会说他是完成此次任务的关键。
“好了，我现在来介绍一下此次的任务，你们对雾隐村应该都有些了解吧？”夜枫环目看了众人一眼，最后看向迈特凯。
迈特凯领会了他的眼神，沉声道：“我只知道雾隐村有忍刀七人众，都是实力不俗的忍者……”
夜枫接着他的话补充道：“但是，忍刀七人众却败于一名木叶下忍之手，后来折损大半。那名木叶下忍精通八门遁甲，名为迈特戴，正是凯的父亲。可惜，在那一役中，迈特戴也因开启八门遁甲力战而死。”
谈起这段往事，几个人都有些感慨，凯更是感触极深，脑海中不禁回忆起父亲的音容笑貌。
“不过，此次任务的重点倒不是战斗，运气好的话，我们不需要正面出手，便能改变整个雾隐村。”夜枫接着谈起斑和带土对两任水影的暗中操控，“……因此，斑控制三代水影，在雾隐村开启血雾政策，实施暴政。此刻的四代水影矢仓，同时也是三尾人柱力，长年受到了带土的控制。如今，我已设法拖住带土让他不得插手。我们此行有两个计划方案：A计划是，解除四代水影的幻术，观察他的态度，再根据情况决定下一步的行动；B计划是，联合雾隐村内对水影的暴政心生不满的改革派势力，一举推翻四代水影，然后暗中扶植一位亲和木叶的新水影上位。”
众人听罢暗自点头，阿斯玛插口道：“如果选择第二条方案，我们能确保雾隐村内有足够的改革派吗？即便有，改革派的实力足以推翻水影吗？”
“阿斯玛先生的担忧不无道理，不过，请放宽心，改革派的实力即便不够，如今精英忍者大量流失的雾隐村也绝非我们的对手。”夜枫胸有成竹地看向止水，“对吧，师父？”
止水笑了笑，他在几人中实力最强，此次任务的关键便是止水，夜枫也是因为有这位师父在背后撑腰，才敢口出狂言。
一行人片刻不停地赶到最近的海港，雇了艘船，径直出海。旁人还不觉怎么样，但是首次见识到夜枫的阿斯玛不由暗暗惊讶。
他们赶路的速度是极快的，本来考虑到队伍里有个连下忍都不是的小孩子，众人不约而同地放缓速度，免得让夜枫掉队。但是长途奔波近十个小时，夜枫非但没有掉队，甚至脸上丝毫不显疲态，要知道，连鼬和缺乏锻炼的卡卡西都感到有些吃力，阿斯玛暗自心惊，这才认识到这小子绝对不简单。
因为是一行六人，所以他们雇的船也比较大，上下两层，掏腰包的当然是止水。
他们连夜出海，借着星辰辨别方向，几人在吃了点东西补充体力后，便各自在船上休息。
阿斯玛半夜起来小解，习惯性地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燃，不经意间瞥见身旁休息的地方，似乎少了两个人，他不由一怔，随即步出休息舱，来到甲板上，看到月光下，止水和夜枫正在轻声交谈着什么。
止水先是结了个印，然后讲解些许诀窍，夜枫凝神记忆，然后点了点头。
“明白啦，原来如此。”
说完，他依样施为，快速接印后，右手触摸甲板，低喝一声：“通灵之术！”
伴随“噗”的一声，夜枫召唤出了一只乌鸦，那漆黑的乌鸦在夜里很难分辨，扯开破锣嗓子叫了一声。
“嘘！”夜枫立刻作出噤声手势，“小声点，乌鸦先生。”
“不错，你果然看一遍就会了。”止水点头微笑表示赞许。
这时，夜枫随手把乌鸦送了回去，看向船舱处的方向，笑道：
“阿斯玛先生，抱歉，打扰到你休息了吗？”
阿斯玛一怔，没想到自己已经被发觉了，暗自惊讶这小子如此敏锐，止水也望了过来。阿斯玛连忙自藏身处走了出来，来到甲板上，右手夹着烟笑道：
“没有没有，烟瘾犯了，出来抽一根，哈哈哈。”
“赎罪？”带土嘶声反问，“你觉得我要怎样赎罪才能挽回这一切！”
“我不知道。”夜枫垂下目光，声音低了下去，“我不知道要如何挽回一个人过去犯下的错，我只知道覆水难收，开弓的箭无法回头，失去的人无法挽回，死去的人不能复生。我知道四代目是一名非常优秀的火影，倘若他没有牺牲，木叶会迎来一段长久的和平，许多无辜之人不会失去骨肉至亲，忍界会减少很多不必要的战乱。因此，我所能想到的唯一赎罪的方式，就是继承四代火影的遗志，帮他完成这一切，让木叶恢复和平，减少各国的战乱。四代目有一个遗孤，名为漩涡鸣人，也是九尾人柱力，我觉得你该设法弥补一下他自幼失去父母的痛苦。”
“这样……便能赎罪吗？”带土的手微微发颤，他的声音也一样。
“不，我不知道这样能否赎罪，那不该由我来评判，我只知道，如果这样做，你的心里会好受一些。”
带土听闻此言，缓缓放下苦无，失魂落魄地坐倒在地，此时此刻，他只是个做错了事，却追悔莫及的可怜人。
带土心神沮丧，此后一直没在作声，宛如一具行尸走肉。直至这天傍晚时分，小船即将靠岸，他们很快便可抵达雾隐村，带土眺望着夕阳笼罩下的陆地，忽然开口道：
“你说只需十年时间便能给世界带来和平，我如何能相信你？”
夜枫知道他心里还是有些怀疑，好在早已想好了对策，便指着陆地的方向道：
“既然你对我的能力有所怀疑，那么，我们不妨打个赌如何，就以雾隐村为赌注。”
“雾隐村？”带土眉头微皱，转首望着他。
“对，此刻天气转凉，很快便要入冬，我便和你赌，在来年开春之前，我会改变整个雾隐村，为其带来和平与安稳。当然，在此期间，你不准出手捣乱。若我赢了，你便答应与我进一步合作，倘若输了，我便任由你处置，意下如何？”
“呵呵，”带土轻蔑地笑出声来，作势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有趣，不过，你这位仙人转世未免也太弱了些，小心把自己搭进去。”
“你这是在担心我吗？”夜枫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口吻，施展激将法，“那大可不必，区区一个雾隐村而已，甚至都不需要我亲自出手。我只怕你不敢赌，因为你必输无疑。”
带土望向对岸，犹豫片刻，沉声道：
“好，我就跟你赌一把。既然你说无需自己亲自动手，这几个月就别想离开我的视线。”
“你也得遵守承诺，不准出手，也不准靠近雾隐村，咱们得保证游戏公平。”
“可以，你还有其他要求吗？要不要给你多放宽一点时限？”带土貌似体贴地放宽难度，其实并不相信他真的能做到。
“不必，请你拭目以待吧。”夜枫始终一副笃定的口吻。
……
与此同时，在止水家的客厅。
“……就是这样，师父，你得想法子帮我！”夜枫晃着止水的胳膊，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软语哀求道。
“你真有办法能改变雾隐村？”
“当然是真的！师父，我不骗你。”
止水笑了笑，温柔地抚着他的头发：“好，我相信你，明天一早我会向三代大人说明此事。”
“事不宜迟，师父，咱们这就去见三代吧！”
止水见他这般心切，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
此刻，猿飞日斩正巧在火影办公室连夜处理公务，听到止水深夜来访，不禁略感诧异。
“请进。”猿飞放下嘴里的烟斗，稍微调整了一下坐姿。
止水走进办公室，身后还跟着一名小孩，猿飞记得那似乎是止水新收的弟子，和鸣人关系不错，叫什么来着？他年纪大了，一时想不起来，可是止水深夜带着小徒弟前来，愈发让猿飞摸不着头脑。
“止水深夜打扰，请火影大人见谅。”止水和夜枫一同单膝跪地，向三代目行礼。
“无妨，止水，你如今身为宇智波族长，已不属于暗部，不必再多礼，都起来说话吧。你有什么事情吗？”
二人站起身，止水开门见山道：“是这样的……”
接下来，止水将夜枫意图改变雾隐村，将其变成木叶村盟友的计划和盘托出。
“止水。”三代目苍老的脸上一片严峻，“你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
“止水很清楚。”
猿飞打量了他许久，然后转目看向夜枫，询问道：“宇智波夜枫，你当真拥有知晓过去未来的能力？”
夜枫恭声道：“不敢欺瞒火影大人，我虽然不能洞悉一切，但的确能看到一些常人无法窥见的画面。请您相信我，我一定能在约定的时间让雾隐村与木叶交好，结成同盟，永不背叛。”
猿飞审视着面前的这对师徒，一时难以决断。他对止水报以很厚的期望，希望他能带领宇智波，彻底融入木叶，可止水今夜对他所说的计划，事关雾隐村，倘若真能成功，会彻底改变五大国的力量均衡，影响深远，可他真的能信任这个孩子么？
“三代大人，倘若您愿意答应此事，事成之后，我愿意靠自己的能力，将三忍带回木叶。”
“三忍？”猿飞眉头一皱。面容平静的夜枫，仿佛刚才只是说了句无关痛痒的小事。
“对，包括大蛇丸，不过，时间上要请您放宽一些。”
听闻此言，猿飞不禁哈哈一笑，不自觉抓起烟斗塞进嘴里：
“好一个自信的小子，世间还有你不敢允诺的事？”
他思索片刻，继而颔首道：“好吧，此事我答应了。不过，此去雾隐村危险重重，时间又有些仓促，难度已远远超过了S级任务，我会尽量多给你安排一些人手。”
“请三代大人放心，我只需借两位上忍同行便足够了。”
“哦？”猿飞露出饶有兴趣的神色，“你需要谁？”
“旗木卡卡西与迈特凯。”
猿飞日斩微微点头，卡卡西与凯也是他十分信任的手下。
“好，最近阿斯玛也有空，就让他和卡卡西、迈特凯共同听你们指挥，明日一早，我会召见你们一道来此集合。”
眼见事情如此顺利，夜枫和止水交换了一个眼神，齐声致谢道：“多谢火影大人！”
次日一早，止水、夜枫、鼬，以及受命而来的卡卡西、迈特凯，猿飞阿斯玛，一行六人在火影办公室觐见猿飞日斩。
“此次召集你们前来，是有一件极为重要的S级任务交给你们去完成……此次行动由宇智波止水指挥，你们都听懂了吗？”猿飞的目光从六个人的脸上依次扫过，神色非常严肃。
“属下明白！”
“等一下，火影大人。”猿飞阿斯玛看到同行的人里有一个小孩子，不禁满头雾水，忍不住问道，“你确定要派一个小孩子执行如此困难的任务？”
猿飞对自己的儿子笑了笑：“不要小看夜枫，他是你们完成此次任务的关键。”
“阿斯玛先生，不必担心，有什么问题我会在路上慢慢向你解释的。”夜枫也插了一句。
阿斯玛挠了挠头，打量了夜枫几眼，仍旧没明白身为父亲的三代目在搞什么名堂。
随后，众人没在说闲话，做好出行准备后，即刻出发，径直奔往雾隐村。
“夜枫，你当真没有开玩笑吗？”在奔行中，卡卡西神色凝重地问。
“相信我，卡卡西，那个人就是带土，绝对不会错，他并没有在那次意外中死去，而是被宇智波斑所救，继而受其蛊惑。随后琳的死，也是斑的阴谋……”
夜枫在赶路的间隙，将来龙去脉告诉众人，几个人听罢唏嘘不已，卡卡西更是心绪沉重，久久无言。
“没想到九尾之乱竟然是带土所为。”迈特凯难以置信地说。这也是其他几人的心声。阿斯玛更是像看怪物一样频频打量着夜枫，连嘴边的香烟掉了都没意识到，心想这小子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知晓这么多隐秘之事，难怪父亲临行前会说他是完成此次任务的关键。
“好了，我现在来介绍一下此次的任务，你们对雾隐村应该都有些了解吧？”夜枫环目看了众人一眼，最后看向迈特凯。
迈特凯领会了他的眼神，沉声道：“我只知道雾隐村有忍刀七人众，都是实力不俗的忍者……”
夜枫接着他的话补充道：“但是，忍刀七人众却败于一名木叶下忍之手，后来折损大半。那名木叶下忍精通八门遁甲，名为迈特戴，正是凯的父亲。可惜，在那一役中，迈特戴也因开启八门遁甲力战而死。”
谈起这段往事，几个人都有些感慨，凯更是感触极深，脑海中不禁回忆起父亲的音容笑貌。
“不过，此次任务的重点倒不是战斗，运气好的话，我们不需要正面出手，便能改变整个雾隐村。”夜枫接着谈起斑和带土对两任水影的暗中操控，“……因此，斑控制三代水影，在雾隐村开启血雾政策，实施暴政。此刻的四代水影矢仓，同时也是三尾人柱力，长年受到了带土的控制。如今，我已设法拖住带土让他不得插手。我们此行有两个计划方案：A计划是，解除四代水影的幻术，观察他的态度，再根据情况决定下一步的行动；B计划是，联合雾隐村内对水影的暴政心生不满的改革派势力，一举推翻四代水影，然后暗中扶植一位亲和木叶的新水影上位。”
众人听罢暗自点头，阿斯玛插口道：“如果选择第二条方案，我们能确保雾隐村内有足够的改革派吗？即便有，改革派的实力足以推翻水影吗？”
“阿斯玛先生的担忧不无道理，不过，请放宽心，改革派的实力即便不够，如今精英忍者大量流失的雾隐村也绝非我们的对手。”夜枫胸有成竹地看向止水，“对吧，师父？”
止水笑了笑，他在几人中实力最强，此次任务的关键便是止水，夜枫也是因为有这位师父在背后撑腰，才敢口出狂言。
一行人片刻不停地赶到最近的海港，雇了艘船，径直出海。旁人还不觉怎么样，但是首次见识到夜枫的阿斯玛不由暗暗惊讶。
他们赶路的速度是极快的，本来考虑到队伍里有个连下忍都不是的小孩子，众人不约而同地放缓速度，免得让夜枫掉队。但是长途奔波近十个小时，夜枫非但没有掉队，甚至脸上丝毫不显疲态，要知道，连鼬和缺乏锻炼的卡卡西都感到有些吃力，阿斯玛暗自心惊，这才认识到这小子绝对不简单。
因为是一行六人，所以他们雇的船也比较大，上下两层，掏腰包的当然是止水。
他们连夜出海，借着星辰辨别方向，几人在吃了点东西补充体力后，便各自在船上休息。
阿斯玛半夜起来小解，习惯性地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燃，不经意间瞥见身旁休息的地方，似乎少了两个人，他不由一怔，随即步出休息舱，来到甲板上，看到月光下，止水和夜枫正在轻声交谈着什么。
止水先是结了个印，然后讲解些许诀窍，夜枫凝神记忆，然后点了点头。
“明白啦，原来如此。”
说完，他依样施为，快速接印后，右手触摸甲板，低喝一声：“通灵之术！”
伴随“噗”的一声，夜枫召唤出了一只乌鸦，那漆黑的乌鸦在夜里很难分辨，扯开破锣嗓子叫了一声。
“嘘！”夜枫立刻作出噤声手势，“小声点，乌鸦先生。”
“不错，你果然看一遍就会了。”止水点头微笑表示赞许。
这时，夜枫随手把乌鸦送了回去，看向船舱处的方向，笑道：
“阿斯玛先生，抱歉，打扰到你休息了吗？”
阿斯玛一怔，没想到自己已经被发觉了，暗自惊讶这小子如此敏锐，止水也望了过来。阿斯玛连忙自藏身处走了出来，来到甲板上，右手夹着烟笑道：
“没有没有，烟瘾犯了，出来抽一根，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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