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探班
“杜维，真的要这样设计吗？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
郑子秋看着面前的椰汁盒。
包装跟美好椰汁很像，但是上面的品牌名却写的是“佳佳”。
在《疯狂的椰汁》开头有一幕是厂长儿子“谢小萌”在高空缆车上面撩妹失败，被人踩了一脚。
手中的椰汁顺手掉了下去。
于是砸到了地面“包世宏”的车子上。
杜维在这里的设计是，周禹扮演的“谢小萌”手中拿着的椰汁是佳佳椰汁。
也算是变相黑了佳佳一把，帮杜老爹报了仇。
这也是杜老爹的要求之一。
不过郑子秋倒是有些忐忑。
毕竟这有点黑别人家的嫌疑了。
杜维毫不在乎的将手中伪造的佳佳椰汁递给周禹。
“没有什么不可以，我又没有用佳佳椰汁的原版包装，算够给面子了。”
“你们饮料厂之间拼起来都这么狠的吗？”
郑子秋有些讶异的说道。
杜维有些惊讶。
“你们车行之间不是这样？”
“没有的，我们车行拼的就是技术，车子好，质量好，客流量自然多，不存在什么黑不黑的。”
郑子秋摇了摇头。
杜维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对了，这个椰汁掉下来的情节里，需要砸坏一辆车子的挡风玻璃板。”
“你看看，要不要把你们家对头的车行名字给贴上去，黑他们一把？”
郑子秋摆了摆手。
“这样不太好吧......那个店的名字是大道车行，大小的大，道路的道，你们一定不要打错名字了哦。”
“......”
周禹无语的看着郑子秋。
“天下乌鸦一般黑，装什么清纯姑娘，想黑就黑了，怕什么啊。”
“我这不是...禹哥，你们家服装厂难道不黑一黑对家吗？”
郑子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周禹切了一声，指着对面墙上的市场。
“待会这个市场里面要发生一场抢劫戏，到时候会破坏好几家店铺。”
“凡是质量差，品味差的的店铺，都会被挂上我们对家的招牌。”
郑子秋一愣。
“怎么听你的感觉，你们家对手很多的样子啊？”
“也就八九十家吧。”
“......”
看着杜维跟周禹两个人兴奋的商量，该怎么黑对方好一点。
郑子秋顿时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拍摄还在继续，每天除了要给演员讲戏之外还要掌控剧组大大小小的事情。
杜维也有点疲惫。
不过每天看着剧组的进度一点点的推进，内容一点点的丰富起来，杜维内心也有一种充实感。
颇有种农名伯伯辛苦劳作后收获的感觉。
拍戏之余，也跟当地招募的一些群演聊天。
得知那家店好吃，收工之后就带着剧组人过去搓一顿。
一个月的时间了解到了山城风土人情，也知道了山城有哪些好吃的火锅店。
就连说话也带着些许川渝口音。
时不时晚上撸串的时候，也用川渝话练一练。
被烧烤店老板拆穿不是本地人的时候，笑声也让烧烤格外下饭。
最让杜维觉得为难的就是讲戏的时候。
因为有些话到嘴边就是不知道怎么跟演员描述自己想要感觉。
于是杜维想了一个笨法子，拉着几个主演来到车站。
啥也不做，一人一包烟，就让他们观察那些进出车站的那些人。
是怎么议论别人，是如何表达拘谨，回家的表情是怎样的，归家的心情又如何。
特别是那些徘徊在车站门口又不进去的那些人。
挑着扁担蹲在门口的民工，身材肥硕看见生人就问需不需要招待所的大妈以及一身土话，脖子上挂着假金链子的面包车老板。
生活百态看下来，也大概明白杜维想要的是什么感觉。
当杜维问过去的时候，也能够回答。
杜维：你观察到了什么？
黄博：我观察到杜导要的就是那种乡土气息，融入人群中不显眼的人。
道格扮演者：我观察到杜导要的就是那种普通人，好像下楼丢个垃圾都能碰到的。
小军（盗窃三人组之一）：我观察到最平常的人。
周禹：杜维，你看那个大妈好像在问要不要姑娘陪呢？
黄波&小军&道哥：？？？
杜维很欣慰，拍着周禹的肩膀对三人说道。
“看见了吗，我就要这种大胆的演员，喜欢大妈也能够勇于表达！”
“......”
周禹蚌埠住了。
差点暴走。
我特码是这个意思吗！！
好在也颇有成效，时不时的体验观察一下，这群人也不把自己当成演员。
每天加班拖鞋，穿着来上班，就跟生活在这里的人一样。
在镜头面前也越来越自如，很贴近杜维想要的那种接地气的感觉。
时间一晃进入7月，每天周而复始的工作让杜维感觉自己已经在山城待了半年了，但实际时间也才过去一个月。
难怪都说工作起来的时间会变短，的确是短了。
杜维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脑袋上带着遮阳帽。
山城进入7月，就变得像个蒸笼一样。
加上又是拍室外的片段，就算是想吹空调都吹不了，只能靠着助理拿着手持电扇在旁边吹了。
“好了，这边演员的台词说的再重了，对手演员反馈的时候表情多给一点，我们再来一遍。”
“杜维，能不能休息一下，我好热啊，我都快热出幻觉了。”
周禹擦了擦额头的汗，白白胖胖的人到了这个时候总会是格外吃亏一点。
杜维拿着喇叭喊。
“再坚持一下，拍完这条我们再休息，待会请吃冰棍。”
“哟，导演范还真就起来了。”
粗狂的声音让杜维吓了一跳。
急忙扭头一看，杜老爹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
杜维站了起来。
“爸，你怎么来了，你啥时候来的？”
“呵呵呵呵，我也是刚到不久。”
杜老爹背着手在摄影机面前左看右看，像个查看玩具的孩子。
杜维笑了笑。
“你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是特地来看我的吗？”
“想得美，我是过来见几个经销商，美好椰汁打算在山城上架了，顺道来看你的，这叫什么来着....探班？”
杜老爹笑了笑，打击儿子这方面毫不留情。
杜维知道杜老爹向来不爱说实话，所以也不追究。
大大方方的将剧组展示给杜老爹。
“怎么样，你儿子我的工作环境。”
杜老爹刚准备开口，周禹就擦着汗走了过来。
“哎呀，我就说我不能再来一遍了，你看我都热出幻觉了，我居然看见了你爸，那个谁，有没有藿香正气水给我喝一喝。”
说完又念念叨叨的走开了。
让杜老爹到嘴边的话变成了笑声。
郑子秋看着面前的椰汁盒。
包装跟美好椰汁很像，但是上面的品牌名却写的是“佳佳”。
在《疯狂的椰汁》开头有一幕是厂长儿子“谢小萌”在高空缆车上面撩妹失败，被人踩了一脚。
手中的椰汁顺手掉了下去。
于是砸到了地面“包世宏”的车子上。
杜维在这里的设计是，周禹扮演的“谢小萌”手中拿着的椰汁是佳佳椰汁。
也算是变相黑了佳佳一把，帮杜老爹报了仇。
这也是杜老爹的要求之一。
不过郑子秋倒是有些忐忑。
毕竟这有点黑别人家的嫌疑了。
杜维毫不在乎的将手中伪造的佳佳椰汁递给周禹。
“没有什么不可以，我又没有用佳佳椰汁的原版包装，算够给面子了。”
“你们饮料厂之间拼起来都这么狠的吗？”
郑子秋有些讶异的说道。
杜维有些惊讶。
“你们车行之间不是这样？”
“没有的，我们车行拼的就是技术，车子好，质量好，客流量自然多，不存在什么黑不黑的。”
郑子秋摇了摇头。
杜维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对了，这个椰汁掉下来的情节里，需要砸坏一辆车子的挡风玻璃板。”
“你看看，要不要把你们家对头的车行名字给贴上去，黑他们一把？”
郑子秋摆了摆手。
“这样不太好吧......那个店的名字是大道车行，大小的大，道路的道，你们一定不要打错名字了哦。”
“......”
周禹无语的看着郑子秋。
“天下乌鸦一般黑，装什么清纯姑娘，想黑就黑了，怕什么啊。”
“我这不是...禹哥，你们家服装厂难道不黑一黑对家吗？”
郑子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周禹切了一声，指着对面墙上的市场。
“待会这个市场里面要发生一场抢劫戏，到时候会破坏好几家店铺。”
“凡是质量差，品味差的的店铺，都会被挂上我们对家的招牌。”
郑子秋一愣。
“怎么听你的感觉，你们家对手很多的样子啊？”
“也就八九十家吧。”
“......”
看着杜维跟周禹两个人兴奋的商量，该怎么黑对方好一点。
郑子秋顿时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拍摄还在继续，每天除了要给演员讲戏之外还要掌控剧组大大小小的事情。
杜维也有点疲惫。
不过每天看着剧组的进度一点点的推进，内容一点点的丰富起来，杜维内心也有一种充实感。
颇有种农名伯伯辛苦劳作后收获的感觉。
拍戏之余，也跟当地招募的一些群演聊天。
得知那家店好吃，收工之后就带着剧组人过去搓一顿。
一个月的时间了解到了山城风土人情，也知道了山城有哪些好吃的火锅店。
就连说话也带着些许川渝口音。
时不时晚上撸串的时候，也用川渝话练一练。
被烧烤店老板拆穿不是本地人的时候，笑声也让烧烤格外下饭。
最让杜维觉得为难的就是讲戏的时候。
因为有些话到嘴边就是不知道怎么跟演员描述自己想要感觉。
于是杜维想了一个笨法子，拉着几个主演来到车站。
啥也不做，一人一包烟，就让他们观察那些进出车站的那些人。
是怎么议论别人，是如何表达拘谨，回家的表情是怎样的，归家的心情又如何。
特别是那些徘徊在车站门口又不进去的那些人。
挑着扁担蹲在门口的民工，身材肥硕看见生人就问需不需要招待所的大妈以及一身土话，脖子上挂着假金链子的面包车老板。
生活百态看下来，也大概明白杜维想要的是什么感觉。
当杜维问过去的时候，也能够回答。
杜维：你观察到了什么？
黄博：我观察到杜导要的就是那种乡土气息，融入人群中不显眼的人。
道格扮演者：我观察到杜导要的就是那种普通人，好像下楼丢个垃圾都能碰到的。
小军（盗窃三人组之一）：我观察到最平常的人。
周禹：杜维，你看那个大妈好像在问要不要姑娘陪呢？
黄波&小军&道哥：？？？
杜维很欣慰，拍着周禹的肩膀对三人说道。
“看见了吗，我就要这种大胆的演员，喜欢大妈也能够勇于表达！”
“......”
周禹蚌埠住了。
差点暴走。
我特码是这个意思吗！！
好在也颇有成效，时不时的体验观察一下，这群人也不把自己当成演员。
每天加班拖鞋，穿着来上班，就跟生活在这里的人一样。
在镜头面前也越来越自如，很贴近杜维想要的那种接地气的感觉。
时间一晃进入7月，每天周而复始的工作让杜维感觉自己已经在山城待了半年了，但实际时间也才过去一个月。
难怪都说工作起来的时间会变短，的确是短了。
杜维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脑袋上带着遮阳帽。
山城进入7月，就变得像个蒸笼一样。
加上又是拍室外的片段，就算是想吹空调都吹不了，只能靠着助理拿着手持电扇在旁边吹了。
“好了，这边演员的台词说的再重了，对手演员反馈的时候表情多给一点，我们再来一遍。”
“杜维，能不能休息一下，我好热啊，我都快热出幻觉了。”
周禹擦了擦额头的汗，白白胖胖的人到了这个时候总会是格外吃亏一点。
杜维拿着喇叭喊。
“再坚持一下，拍完这条我们再休息，待会请吃冰棍。”
“哟，导演范还真就起来了。”
粗狂的声音让杜维吓了一跳。
急忙扭头一看，杜老爹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
杜维站了起来。
“爸，你怎么来了，你啥时候来的？”
“呵呵呵呵，我也是刚到不久。”
杜老爹背着手在摄影机面前左看右看，像个查看玩具的孩子。
杜维笑了笑。
“你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是特地来看我的吗？”
“想得美，我是过来见几个经销商，美好椰汁打算在山城上架了，顺道来看你的，这叫什么来着....探班？”
杜老爹笑了笑，打击儿子这方面毫不留情。
杜维知道杜老爹向来不爱说实话，所以也不追究。
大大方方的将剧组展示给杜老爹。
“怎么样，你儿子我的工作环境。”
杜老爹刚准备开口，周禹就擦着汗走了过来。
“哎呀，我就说我不能再来一遍了，你看我都热出幻觉了，我居然看见了你爸，那个谁，有没有藿香正气水给我喝一喝。”
说完又念念叨叨的走开了。
让杜老爹到嘴边的话变成了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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