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窥见圣女之能
贺拔巫认真打量起这位圣女殿主，看起来文文弱弱，似乎不堪一击，但是从昭月国建国伊始，圣女一族就存在。
甚至之前还利用圣女之能，多次帮昭月国在战败之际力挽狂澜，转危为安。
这才是叶梁国内忌惮的原因。
“多谢殿主，在下回去定会转告。”
凌月抬头望了他一眼，在短短的视线相交中，微微有些冷凝，又很快错开。
但显然，贺拔巫并不打算就这样结束话题，而是侃侃而谈。
“闻言，圣女殿主，在多年前，曾在淮水一战，三千圣女军，竟有飞天遁地之能，召唤云雷之术，大败十万敌军，成为千古佳话。”
对于熟知昭月国历史的人来说，这段当真没有半分夸张。
当时并没有昭月国，不过就是群雄割据，而昭月国国君当时结识了一位能人异士，手下弟子三千，援助了昭月国国君。
当时国君已然有了大败之势，士气颓靡，而就在此时晴空万里突然乌云蔽日，狂沙大作，这位能人异士破空而出，率领三千弟子军，大杀四方，在仅仅半天时间内，结束鏖战，转败为胜。
而这件事之后，昭月国建立，圣女殿与皇同尊，更是因为有圣女殿的加持，才在多次战争中使得昭月国立于不败之地。
这段佳话在昭月国广为流传，可前两任皇帝继位之后，关于圣女殿的文献，便被禁止传阅，到如今，知晓这件事的昭月国人，却越来越少，甚至还不如一个贺拔巫了解的多。
贺拔巫洋洋洒洒，将之前圣女殿的风光一一回顾，殿内却一片古怪。
年老一点的朝臣小心翼翼地瞧着皇帝的脸色，而年轻的朝臣却一脸茫然。
钟离烨摩挲着酒杯，微垂着眉眼，看不透情绪。
贺拔巫却像是感觉不到这古怪的气氛一样，又是作揖：“不知今日，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见识一下圣女之能？”
忽地，殿内突然传来一阵令人迷醉的香味，贺拔巫鼻尖动了动，瞬间感觉不对劲。
他猛然抬头看向凌月，她依旧端谨，可露在外面的眉眼，显然冷了冷。
“不知道这殿内是什么香味，竟然如此醉人！”
可不就是醉人，他一个习武之人，竟然能被人悄无声息的下了药，现在浑身一点内力都使不出来。
当真可怕！
“是有一股很好闻的花香，从哪里冒出来的？”
朝臣们窃窃私语，可只有钟离烨抬头，看向坐在皇帝下首的凌月，她在教训贺拔巫，用这样隐晦的方式。
她不显山不露水，可皇帝知，贺拔巫知，朝臣不知，既维护了天家颜面，又不至于让两国关系紧张，这是最折中的方法。
唯有圣女殿，暴露了自己。
似乎是察觉到了钟离烨的视线，凌月小小的侧头，又很快分开。
“殿主，是否能……”
他还想咄咄逼人，可凌月猛一回头，贺拔巫更是觉得体内血液一阵翻涌，鼻尖的香味更甚。
他脚步踉跄了下，抓着胸口，难以置信的看着凌月。
她竟然能这样悄无声息的将自己体内的内力瞬间紊乱，只要他有一句话说的过分，似乎就会立刻身体爆破而亡！
难怪，一百多年，没人敢惹昭月国，有这样一位厉害的角色，能杀人于无形，谁敢来犯！
可他不服，他们叶梁国兵强马壮，本该是一统天下的王。
他还要开口，凌月却只是无波地盯着他。
“噗！”
贺拔巫倏地喷出一口血水，殿内大惊，贺拔巫身后的使臣更加紧张。
“二王子，您怎么了？”
贺拔巫再也不敢有任何动作，却死死盯着凌月，可凌月早就已经收回了视线，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
钟离烨内心暗自惊讶，这竟然是凌月做的吗？
如果不是突然爆发出来的那道花香，就连他恐怕都没办法将这件事和凌月联系在一起！
难怪，圣女殿总是被各位皇帝捧得高高在上，如果她们想要覆国，实在是太简单的一件事。
也难怪，当今皇帝对圣女殿如此忌惮。
一山不容二虎，尤其是昭月国内大定，又怎么可能会需要一个圣女殿来共享果实。
钟离烨吞了口酒，趁着这个姿势去看凌月，她的眉眼清冷，好像根本不在意这大殿发生了什么事。
二王子身后的使臣刚准备发难，毕竟他们家二王子一向身强力壮，怎么刚到这昭月国来就口吐鲜血。
话音还没出，就被贺拔巫及时拦住。
“殿前失仪，还请皇帝陛下见谅！”
到底是来朝贡的，贺拔巫也没想做些什么，之前一个劲的拱火，就是想知道这昭月国和圣女殿之间的联系到底有没有这样无坚不摧，甚至还提前知道了圣女殿的厉害，让他们也好能提前做个心理准备，委实不亏。
拒绝了皇帝去叫太医就诊的好意，贺拔巫借此告退，一场宴席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宴席散后，皇帝留下了凌月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香，烟袅袅，凌月坐在下首，微垂着眉眼，只是坐姿挺拔，颇有种大家风范。
“今日殿上，圣女做的当真大快人心。”
皇帝沉沉开口，眼睛却始终盯着凌月，她看似有些低眉顺眼，可没人比他更清楚圣女殿的实力，拥有这样才能的人，怎么可能没有野心呢？
“是二王子做的太过，陛下不能做的事，圣女殿可以。”
凌月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且淡，听不出半分埋怨。
就是不明白她说这话，仅仅指的是今日殿上的事，还是所有的事。
皇帝眼睛眯了眯，就算凌月没有抬头，也能感觉到身上那道极具威亚的视线。
在某些时候，皇帝和钟离烨一样，带着不动声色的危险。
“今日劳烦圣女下山，只是二王子的提议不好推辞，还请圣女不要放在心上。”
竟然说了句漂亮话！
可凌月宠辱不惊：“不敢，陛下为国为民，圣女殿理应同陛下一心。”
字字句句，似乎都在表明她没有二心，皇帝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和上一任圣女想必，这位圣女似乎识趣的太多。
凌月终于离开了御书房，这个让人憋闷的地方，她乘了轿辇，这才回了圣女殿。
不过片刻，凌月宫的窗户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响声，凌月一愣，随后回头。
高大的身形迫不及待的逼近，直接将她逼到了墙角，她脸上的面纱还未拆卸，就被人用力抬起了下巴。
“我竟然还不知道阿月竟然还有这么厉害的本事！”
凌月抬头，就看到钟离烨那张，不知道为何愤怒的脸。
甚至之前还利用圣女之能，多次帮昭月国在战败之际力挽狂澜，转危为安。
这才是叶梁国内忌惮的原因。
“多谢殿主，在下回去定会转告。”
凌月抬头望了他一眼，在短短的视线相交中，微微有些冷凝，又很快错开。
但显然，贺拔巫并不打算就这样结束话题，而是侃侃而谈。
“闻言，圣女殿主，在多年前，曾在淮水一战，三千圣女军，竟有飞天遁地之能，召唤云雷之术，大败十万敌军，成为千古佳话。”
对于熟知昭月国历史的人来说，这段当真没有半分夸张。
当时并没有昭月国，不过就是群雄割据，而昭月国国君当时结识了一位能人异士，手下弟子三千，援助了昭月国国君。
当时国君已然有了大败之势，士气颓靡，而就在此时晴空万里突然乌云蔽日，狂沙大作，这位能人异士破空而出，率领三千弟子军，大杀四方，在仅仅半天时间内，结束鏖战，转败为胜。
而这件事之后，昭月国建立，圣女殿与皇同尊，更是因为有圣女殿的加持，才在多次战争中使得昭月国立于不败之地。
这段佳话在昭月国广为流传，可前两任皇帝继位之后，关于圣女殿的文献，便被禁止传阅，到如今，知晓这件事的昭月国人，却越来越少，甚至还不如一个贺拔巫了解的多。
贺拔巫洋洋洒洒，将之前圣女殿的风光一一回顾，殿内却一片古怪。
年老一点的朝臣小心翼翼地瞧着皇帝的脸色，而年轻的朝臣却一脸茫然。
钟离烨摩挲着酒杯，微垂着眉眼，看不透情绪。
贺拔巫却像是感觉不到这古怪的气氛一样，又是作揖：“不知今日，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见识一下圣女之能？”
忽地，殿内突然传来一阵令人迷醉的香味，贺拔巫鼻尖动了动，瞬间感觉不对劲。
他猛然抬头看向凌月，她依旧端谨，可露在外面的眉眼，显然冷了冷。
“不知道这殿内是什么香味，竟然如此醉人！”
可不就是醉人，他一个习武之人，竟然能被人悄无声息的下了药，现在浑身一点内力都使不出来。
当真可怕！
“是有一股很好闻的花香，从哪里冒出来的？”
朝臣们窃窃私语，可只有钟离烨抬头，看向坐在皇帝下首的凌月，她在教训贺拔巫，用这样隐晦的方式。
她不显山不露水，可皇帝知，贺拔巫知，朝臣不知，既维护了天家颜面，又不至于让两国关系紧张，这是最折中的方法。
唯有圣女殿，暴露了自己。
似乎是察觉到了钟离烨的视线，凌月小小的侧头，又很快分开。
“殿主，是否能……”
他还想咄咄逼人，可凌月猛一回头，贺拔巫更是觉得体内血液一阵翻涌，鼻尖的香味更甚。
他脚步踉跄了下，抓着胸口，难以置信的看着凌月。
她竟然能这样悄无声息的将自己体内的内力瞬间紊乱，只要他有一句话说的过分，似乎就会立刻身体爆破而亡！
难怪，一百多年，没人敢惹昭月国，有这样一位厉害的角色，能杀人于无形，谁敢来犯！
可他不服，他们叶梁国兵强马壮，本该是一统天下的王。
他还要开口，凌月却只是无波地盯着他。
“噗！”
贺拔巫倏地喷出一口血水，殿内大惊，贺拔巫身后的使臣更加紧张。
“二王子，您怎么了？”
贺拔巫再也不敢有任何动作，却死死盯着凌月，可凌月早就已经收回了视线，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
钟离烨内心暗自惊讶，这竟然是凌月做的吗？
如果不是突然爆发出来的那道花香，就连他恐怕都没办法将这件事和凌月联系在一起！
难怪，圣女殿总是被各位皇帝捧得高高在上，如果她们想要覆国，实在是太简单的一件事。
也难怪，当今皇帝对圣女殿如此忌惮。
一山不容二虎，尤其是昭月国内大定，又怎么可能会需要一个圣女殿来共享果实。
钟离烨吞了口酒，趁着这个姿势去看凌月，她的眉眼清冷，好像根本不在意这大殿发生了什么事。
二王子身后的使臣刚准备发难，毕竟他们家二王子一向身强力壮，怎么刚到这昭月国来就口吐鲜血。
话音还没出，就被贺拔巫及时拦住。
“殿前失仪，还请皇帝陛下见谅！”
到底是来朝贡的，贺拔巫也没想做些什么，之前一个劲的拱火，就是想知道这昭月国和圣女殿之间的联系到底有没有这样无坚不摧，甚至还提前知道了圣女殿的厉害，让他们也好能提前做个心理准备，委实不亏。
拒绝了皇帝去叫太医就诊的好意，贺拔巫借此告退，一场宴席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宴席散后，皇帝留下了凌月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香，烟袅袅，凌月坐在下首，微垂着眉眼，只是坐姿挺拔，颇有种大家风范。
“今日殿上，圣女做的当真大快人心。”
皇帝沉沉开口，眼睛却始终盯着凌月，她看似有些低眉顺眼，可没人比他更清楚圣女殿的实力，拥有这样才能的人，怎么可能没有野心呢？
“是二王子做的太过，陛下不能做的事，圣女殿可以。”
凌月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且淡，听不出半分埋怨。
就是不明白她说这话，仅仅指的是今日殿上的事，还是所有的事。
皇帝眼睛眯了眯，就算凌月没有抬头，也能感觉到身上那道极具威亚的视线。
在某些时候，皇帝和钟离烨一样，带着不动声色的危险。
“今日劳烦圣女下山，只是二王子的提议不好推辞，还请圣女不要放在心上。”
竟然说了句漂亮话！
可凌月宠辱不惊：“不敢，陛下为国为民，圣女殿理应同陛下一心。”
字字句句，似乎都在表明她没有二心，皇帝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和上一任圣女想必，这位圣女似乎识趣的太多。
凌月终于离开了御书房，这个让人憋闷的地方，她乘了轿辇，这才回了圣女殿。
不过片刻，凌月宫的窗户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响声，凌月一愣，随后回头。
高大的身形迫不及待的逼近，直接将她逼到了墙角，她脸上的面纱还未拆卸，就被人用力抬起了下巴。
“我竟然还不知道阿月竟然还有这么厉害的本事！”
凌月抬头，就看到钟离烨那张，不知道为何愤怒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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