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娅衿搬到老校区已经有一周的时间了，娅衿也在图书馆重新寻觅了一个宝藏位置，还是在阅览室的最角落。后面还有一排大桌子，娅衿把自己的书也会堆在后面。这天娅衿还是早上起来抢好位置，出门去图书馆。对面做了一个女生，娅衿看到她的书，知道她也是在备战考研，一切都没有任何的奇怪之处。晚上图书馆闭馆，娅衿想着主动退座，还可以加点积分，以防不时之需。比如自己需要延时到达座位或者别人举报的时候，可以用积分抵扣。娅衿打开图书馆公众号页面，弹出两条未读信息，娅衿打开窗口，点开消息。“同学，你今天扔修正带的声音好大，十分影响周围的同学。希望你能注意，也祝你考研顺利。”娅衿笑出了声。“你可以直接和我说啊。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娅衿退出这条信息的页面，看到下面还有一条更早的消息，娅衿点击进去。“同学，你好。我是16级物理系学生胡雨，现在我要前往天津迎接挑战了。这几天很高兴见到你，以后有麻烦的话不妨联系我。”并且留下了自己的电话，也可以说是微信号。娅衿看了下日期6月27号，这是谁啊。娅衿突然想起了斜对角的男孩。“我靠，不会是他吧。”娅衿在老校区的图书馆里还见到过这个男生几次，每次男生只是低着头，像是犯了错的孩子。
“你记得我和你之前说的那个斜对角男生嘛。我今天才发现他之前是在图书馆公众号上给我留言了。”娅衿打开伊帆的聊天框，给伊帆发送语音。
“我记得啊。你看人家还是有行动的嘛，只是你个憨憨没发现。”伊帆紧接着又发来语音。“他说的什么啊。”
娅衿把截图发给伊帆，“嚯。人家把微信都给你了，加上呗，说不定你的春天就要来了。”伊帆的语音里还掺杂着她的笑声。
“不了吧，至少今天不行。今天可是七夕，加了好友说不清了。”
“你不说我都忘了，多好啊。这时机错过就没了。”伊帆告诉娅衿。
“你这把脱单想的也太容易了吧，又不是一方有想法就能在一起的，我还要考研呢。”
“好吧。你可真是怪理性的，我的书呆子。你就好好读书吧，孤独终老可别怪我。”
娅衿和伊帆聊了一会，娅衿就到了教学楼。娅衿每天都会在图书馆闭馆后到教学楼里自习到十二点再回宿舍。“我理性嘛。我怎么不觉得。”娅衿在心里问自己，自己和男孩聊天时，一点也不再乎学习。哪怕马上要进行一门死亡考试，也觉得无所谓。嗐，这就是人类的本质吧。只有对喜欢的东西，才会毫无理性可言。
...
“我这段时间也没有和他聊天，怎么还是会做梦梦到他呢。”娅衿看了下手机，已经是早上六点半了，外面的天蒙蒙亮。娅衿定的闹钟已经响了，娅衿从睡梦中醒来，却似乎还沉浸在美梦里。昨晚娅衿又梦到男孩了。在梦里，娅衿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在洞察着男孩的内心。但男孩的一切心理活动都是娅衿的心理活动——是娅衿如何如何的喜欢男孩，只不过交换了角色，娅衿的灵魂住进了男孩的身体。“如果是真的该多好。要是他也能像我喜欢他一样喜欢我多好。”娅衿在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缓慢地刷着牙齿。
日子还是一日复一日地度过，娅衿每天按着时间点起床，吃早饭，去图书馆，吃午饭，回宿舍小睡午觉，去图书馆...每天三点一线，刷题背书。娅衿再也没有突然想起男孩，直到八月二十三日。娅衿之前翻男孩空间动态的时候，看到以前的一条说说下面的评论区，男孩提起了自己的生日，说自己都忘记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娅衿记得这条说说的时间是八月二十三日，娅衿默默地记在心里，到了八月二十三日，娅衿打开男孩的微信朋友圈，并没有看到男孩发任何和生日相关的图片或者文案。难道是我记错了嘛，不可能啊，我怎么会记错。娅衿打开男孩的聊天框，她多想发消息问男孩：今天是你的生日嘛，生日快乐啊！但这句话娅衿是不可能发出去的。晚上的时候，娅衿点开男孩的朋友圈，除了仅三天可见和一条横线，什么也没有。娅衿关上手机，合上课本，准备回宿舍，已经是十二点多了。“真是奇怪，我不可能记错的啊。不管了，反正都已经过了二十三号。”娅衿一个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寒冷的空气从四面八方席卷着娅衿，娅衿看到不远的前面有一对情侣依偎在一起。“唉，真好。我要是有个男朋友，能打打电话也可以啊。”
娅衿每天晚上回宿舍的时候，有时候路上已经没有行人了。从教学楼回宿舍，有一段路是没有路灯的，虽然学校内会有巡逻的保安，但晚上十二点走在这样一条路上，内心多少还是有点害怕。娅衿有时候会带上耳机，假装在打电话，这样或许是可以缓解一下自己内心的恐惧吧。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重复着，有时候帆歌和田田也会和娅衿去教学楼复习，几个小姐妹在寒风中互相挽着胳膊紧紧依偎，看到路上的情侣，也会偶尔感叹一下。但更多的时候是在讨论彼此的学习进度，娅衿会问问帆歌和田田，雅思托福考的怎么样，准备报哪所高校。帆歌也会问娅衿考研复习的进度，甚至有时候会问娅衿英文版的数学题，三个人互相鼓励，一起复盘，时间就这样慢慢地流逝。考研的日子也越来越近，娅衿提前问好了丽丽姐姐，考研的时候住在丽丽姐姐家中，因为丽丽姐家靠近同济考点，交通方便。娅衿也和瑞梓打好招呼，中午的时候去找瑞梓吃饭，也顺带在她的寝室稍作休息。
长达十个月的考研战线终于即将结束。娅衿在考研前最后一次来到图书馆，娅衿依然和往常一样，去楼梯角背诵政治。等她回到位置的时候，旁边的位置已经清理干净了，在自己的桌位上压了一张纸条，娅衿知道是同桌的男生留下的。娅衿打开纸条：“很高兴这段时间，能和你成为‘同桌’，一起为一个目标奋斗，祝我们考研顺利。考完试你可以加我的微信。”男生也留下了自己的微信号，娅衿对这个男孩的印象，就是他身上的香水味，淡淡的，很好闻，以及一手好看的字迹。
娅衿来到老校区的图书馆，还是会固定的坐在自己选定的“宝藏位置”。座位的同桌以及对面的位置上也会有不同的学生坐在这里一段时间。男生是在一次下午的时候，娅衿旁边的位置退座之后，男生选的座。他过来的时候，娅衿并没有在意，只是他身上的香水味，吸引了娅衿的注意。“还挺香的。”娅衿内心想着，后来男生也一直固定在了这个位置，慢慢地娅衿知道了他是考复旦法学院的研究生。因为有一次，男生不在位置，他的复习书从书桌里掉出来，娅衿捡起来的时候。“字可真好看。”娅衿小心翼翼地把书塞回桌洞，男生第一次和娅衿互动，是有一天，娅衿在照常默背英语作文，然后完成作文的默写。男生戳了戳娅衿的胳膊，拿了一张纸，在纸上写到：这样默写作文，会有帮助嘛。我还没开始准备作文，你有什么方法嘛。”娅衿看完男孩写的字，正准备张口说话，男孩指了指白纸，把笔递给了娅衿。“这字是真好看。”娅衿每次看到男生的字都会不由的发出感叹，娅衿再看了看自己的字，叹了口气。娅衿在纸上写好字，把纸移给了男生，男生又在纸上回复了“谢谢。”娅衿笑着摇摇头，这样的过程，之后也发生过几次。娅衿心里在想，这个男生有点意思。
娅衿本来是每天中午会回宿舍午休一会，下午再来，旁边的男生是会一直在座位上复习。娅衿一直认为旁边的男生应该是个大佬，男生每天来的并不早，每次娅衿背完单词已经开始做模拟卷的时候，男生才来到座位上。中午的时候男孩是吃完饭就回到座位上继续学习，下午图书馆还没有闭馆，男生就走了，而且只拿一个笔记本回去。但在图书馆期间，娅衿从来没有看到男生拿出过手机，虽然娅衿设置了手机模式，但每过两小时，娅衿还是会打开手机看看消息。
到了后期，娅衿想着要抓紧时间，所以中午吃完饭就回到座位上，趴在桌子上小睡一会儿，而身边的男生再也没有吃完饭就回到座位上，而是几乎每次是娅衿午休起来之后不久才回到座位上。刚开始娅衿没有察觉，后面娅衿才意识到是男生避开了自己在座位上午休的时间。“这样的陌生研友，还挺好。”
男生估计是要提前去酒店住下，所以比娅衿早一天收拾好东西出发。那天早上娅衿来的时候碰到了男生在收拾东西，娅衿猜到了他应该是要走了，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娅衿还是出去背书了。等娅衿回来，男生的位置已经空了，娅衿把纸条夹在自己的笔记本里。“那就考完试再说吧。”娅衿拿出桌洞里的习题册，翻阅着以往打了重点标记的习题，看着自己贴在桌子上的各种小标签，有数学公式，有提醒自己不要重复犯得错误，还有专业课历年的知识考点，以及一个小便签纸上写着：wherewillyougo？
下午的时候，娅衿也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把桌洞里的习题，书籍搬到后面的大桌子上，拿出自己可能还会用到的笔记本，放到自己的皮箱中。看着高高堆起的书籍，娅衿告诉自己：加油！
这不是毫无营养的鸡汤，而是对自己这长达十个月的拉锯战最后冲刺的勉励。娅衿回到寝室，宿舍里只有雨轩在，雨轩从床帘中探出脑袋问娅衿：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今天收拾好东西就去姐姐家里了，明天看考场，后天就考试了。”娅衿告诉雨轩。
“啊。那你啥时候回来，我下周一就回家了。”
娅衿拿出手机，看了下日历。“我考完试要在那边待几天，估计我回来你都走了。”
“唉，那你只能明年见到我了。”雨轩叹了口气，缩回了被窝。
雨轩没有准备读研，所以参加了秋招，其实也是一个很痛苦的过程，因为有几次隔壁宿舍的雨思告诉娅衿，她听到雨轩哭着和别人视频聊天，并且提到了找工作的事。雨轩是那种上了大学就放飞自我的人，完全不在意学习，只要能过就烧高香。哪怕不过的也不在意，只要重修每次都签到，老师平时分给高点也就过了。包括大三的实习，还是有一次娅衿提醒雨轩，如果不考研，该开始找实习弄简历了。后面宿舍里经常只有雨轩一个人，剩下三个都在准备考研，早出晚归，到了十二月份，雨轩的工作终于定了下来，大四的课程也早都修满，雨轩就决定早点回家。
“不过你们也快熬出头了”雨轩告诉娅衿。
“是啊。快了，我考完试，如果导师没啥事，我也就回家了。”娅衿把必要的书本装进箱子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我走了，明年再见吧。”
“对，咱两是要明年再见了，拜拜。”娅衿关上门离开了宿舍。
“你记得我和你之前说的那个斜对角男生嘛。我今天才发现他之前是在图书馆公众号上给我留言了。”娅衿打开伊帆的聊天框，给伊帆发送语音。
“我记得啊。你看人家还是有行动的嘛，只是你个憨憨没发现。”伊帆紧接着又发来语音。“他说的什么啊。”
娅衿把截图发给伊帆，“嚯。人家把微信都给你了，加上呗，说不定你的春天就要来了。”伊帆的语音里还掺杂着她的笑声。
“不了吧，至少今天不行。今天可是七夕，加了好友说不清了。”
“你不说我都忘了，多好啊。这时机错过就没了。”伊帆告诉娅衿。
“你这把脱单想的也太容易了吧，又不是一方有想法就能在一起的，我还要考研呢。”
“好吧。你可真是怪理性的，我的书呆子。你就好好读书吧，孤独终老可别怪我。”
娅衿和伊帆聊了一会，娅衿就到了教学楼。娅衿每天都会在图书馆闭馆后到教学楼里自习到十二点再回宿舍。“我理性嘛。我怎么不觉得。”娅衿在心里问自己，自己和男孩聊天时，一点也不再乎学习。哪怕马上要进行一门死亡考试，也觉得无所谓。嗐，这就是人类的本质吧。只有对喜欢的东西，才会毫无理性可言。
...
“我这段时间也没有和他聊天，怎么还是会做梦梦到他呢。”娅衿看了下手机，已经是早上六点半了，外面的天蒙蒙亮。娅衿定的闹钟已经响了，娅衿从睡梦中醒来，却似乎还沉浸在美梦里。昨晚娅衿又梦到男孩了。在梦里，娅衿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在洞察着男孩的内心。但男孩的一切心理活动都是娅衿的心理活动——是娅衿如何如何的喜欢男孩，只不过交换了角色，娅衿的灵魂住进了男孩的身体。“如果是真的该多好。要是他也能像我喜欢他一样喜欢我多好。”娅衿在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缓慢地刷着牙齿。
日子还是一日复一日地度过，娅衿每天按着时间点起床，吃早饭，去图书馆，吃午饭，回宿舍小睡午觉，去图书馆...每天三点一线，刷题背书。娅衿再也没有突然想起男孩，直到八月二十三日。娅衿之前翻男孩空间动态的时候，看到以前的一条说说下面的评论区，男孩提起了自己的生日，说自己都忘记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娅衿记得这条说说的时间是八月二十三日，娅衿默默地记在心里，到了八月二十三日，娅衿打开男孩的微信朋友圈，并没有看到男孩发任何和生日相关的图片或者文案。难道是我记错了嘛，不可能啊，我怎么会记错。娅衿打开男孩的聊天框，她多想发消息问男孩：今天是你的生日嘛，生日快乐啊！但这句话娅衿是不可能发出去的。晚上的时候，娅衿点开男孩的朋友圈，除了仅三天可见和一条横线，什么也没有。娅衿关上手机，合上课本，准备回宿舍，已经是十二点多了。“真是奇怪，我不可能记错的啊。不管了，反正都已经过了二十三号。”娅衿一个人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寒冷的空气从四面八方席卷着娅衿，娅衿看到不远的前面有一对情侣依偎在一起。“唉，真好。我要是有个男朋友，能打打电话也可以啊。”
娅衿每天晚上回宿舍的时候，有时候路上已经没有行人了。从教学楼回宿舍，有一段路是没有路灯的，虽然学校内会有巡逻的保安，但晚上十二点走在这样一条路上，内心多少还是有点害怕。娅衿有时候会带上耳机，假装在打电话，这样或许是可以缓解一下自己内心的恐惧吧。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重复着，有时候帆歌和田田也会和娅衿去教学楼复习，几个小姐妹在寒风中互相挽着胳膊紧紧依偎，看到路上的情侣，也会偶尔感叹一下。但更多的时候是在讨论彼此的学习进度，娅衿会问问帆歌和田田，雅思托福考的怎么样，准备报哪所高校。帆歌也会问娅衿考研复习的进度，甚至有时候会问娅衿英文版的数学题，三个人互相鼓励，一起复盘，时间就这样慢慢地流逝。考研的日子也越来越近，娅衿提前问好了丽丽姐姐，考研的时候住在丽丽姐姐家中，因为丽丽姐家靠近同济考点，交通方便。娅衿也和瑞梓打好招呼，中午的时候去找瑞梓吃饭，也顺带在她的寝室稍作休息。
长达十个月的考研战线终于即将结束。娅衿在考研前最后一次来到图书馆，娅衿依然和往常一样，去楼梯角背诵政治。等她回到位置的时候，旁边的位置已经清理干净了，在自己的桌位上压了一张纸条，娅衿知道是同桌的男生留下的。娅衿打开纸条：“很高兴这段时间，能和你成为‘同桌’，一起为一个目标奋斗，祝我们考研顺利。考完试你可以加我的微信。”男生也留下了自己的微信号，娅衿对这个男孩的印象，就是他身上的香水味，淡淡的，很好闻，以及一手好看的字迹。
娅衿来到老校区的图书馆，还是会固定的坐在自己选定的“宝藏位置”。座位的同桌以及对面的位置上也会有不同的学生坐在这里一段时间。男生是在一次下午的时候，娅衿旁边的位置退座之后，男生选的座。他过来的时候，娅衿并没有在意，只是他身上的香水味，吸引了娅衿的注意。“还挺香的。”娅衿内心想着，后来男生也一直固定在了这个位置，慢慢地娅衿知道了他是考复旦法学院的研究生。因为有一次，男生不在位置，他的复习书从书桌里掉出来，娅衿捡起来的时候。“字可真好看。”娅衿小心翼翼地把书塞回桌洞，男生第一次和娅衿互动，是有一天，娅衿在照常默背英语作文，然后完成作文的默写。男生戳了戳娅衿的胳膊，拿了一张纸，在纸上写到：这样默写作文，会有帮助嘛。我还没开始准备作文，你有什么方法嘛。”娅衿看完男孩写的字，正准备张口说话，男孩指了指白纸，把笔递给了娅衿。“这字是真好看。”娅衿每次看到男生的字都会不由的发出感叹，娅衿再看了看自己的字，叹了口气。娅衿在纸上写好字，把纸移给了男生，男生又在纸上回复了“谢谢。”娅衿笑着摇摇头，这样的过程，之后也发生过几次。娅衿心里在想，这个男生有点意思。
娅衿本来是每天中午会回宿舍午休一会，下午再来，旁边的男生是会一直在座位上复习。娅衿一直认为旁边的男生应该是个大佬，男生每天来的并不早，每次娅衿背完单词已经开始做模拟卷的时候，男生才来到座位上。中午的时候男孩是吃完饭就回到座位上继续学习，下午图书馆还没有闭馆，男生就走了，而且只拿一个笔记本回去。但在图书馆期间，娅衿从来没有看到男生拿出过手机，虽然娅衿设置了手机模式，但每过两小时，娅衿还是会打开手机看看消息。
到了后期，娅衿想着要抓紧时间，所以中午吃完饭就回到座位上，趴在桌子上小睡一会儿，而身边的男生再也没有吃完饭就回到座位上，而是几乎每次是娅衿午休起来之后不久才回到座位上。刚开始娅衿没有察觉，后面娅衿才意识到是男生避开了自己在座位上午休的时间。“这样的陌生研友，还挺好。”
男生估计是要提前去酒店住下，所以比娅衿早一天收拾好东西出发。那天早上娅衿来的时候碰到了男生在收拾东西，娅衿猜到了他应该是要走了，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娅衿还是出去背书了。等娅衿回来，男生的位置已经空了，娅衿把纸条夹在自己的笔记本里。“那就考完试再说吧。”娅衿拿出桌洞里的习题册，翻阅着以往打了重点标记的习题，看着自己贴在桌子上的各种小标签，有数学公式，有提醒自己不要重复犯得错误，还有专业课历年的知识考点，以及一个小便签纸上写着：wherewillyougo？
下午的时候，娅衿也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把桌洞里的习题，书籍搬到后面的大桌子上，拿出自己可能还会用到的笔记本，放到自己的皮箱中。看着高高堆起的书籍，娅衿告诉自己：加油！
这不是毫无营养的鸡汤，而是对自己这长达十个月的拉锯战最后冲刺的勉励。娅衿回到寝室，宿舍里只有雨轩在，雨轩从床帘中探出脑袋问娅衿：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今天收拾好东西就去姐姐家里了，明天看考场，后天就考试了。”娅衿告诉雨轩。
“啊。那你啥时候回来，我下周一就回家了。”
娅衿拿出手机，看了下日历。“我考完试要在那边待几天，估计我回来你都走了。”
“唉，那你只能明年见到我了。”雨轩叹了口气，缩回了被窝。
雨轩没有准备读研，所以参加了秋招，其实也是一个很痛苦的过程，因为有几次隔壁宿舍的雨思告诉娅衿，她听到雨轩哭着和别人视频聊天，并且提到了找工作的事。雨轩是那种上了大学就放飞自我的人，完全不在意学习，只要能过就烧高香。哪怕不过的也不在意，只要重修每次都签到，老师平时分给高点也就过了。包括大三的实习，还是有一次娅衿提醒雨轩，如果不考研，该开始找实习弄简历了。后面宿舍里经常只有雨轩一个人，剩下三个都在准备考研，早出晚归，到了十二月份，雨轩的工作终于定了下来，大四的课程也早都修满，雨轩就决定早点回家。
“不过你们也快熬出头了”雨轩告诉娅衿。
“是啊。快了，我考完试，如果导师没啥事，我也就回家了。”娅衿把必要的书本装进箱子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我走了，明年再见吧。”
“对，咱两是要明年再见了，拜拜。”娅衿关上门离开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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