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致命的算法（2）
王昭昭说也在找，帝都是他心仪的城市。
刘所表态，如果愿意来，给份简历就可以了，后续流程好走；一时高兴，又要打电话给所里人事部长，让他去办，这被王昭昭连忙制止了。
总之，一晚上谈的非常高兴，酒直接喝到凌晨两点才散。
朱老师找人去送刘所长几个人，王昭昭则是带着李明回学校宿舍。
一场酒，把李明也喝活泛了，下午的窘态似乎都要忘记了。他别的特长没有，喝酒确擅长。高中毕业的暑假，他爸爸领他喝酒，他直接把他爸爸加两个叔叔喝到桌子底下去了。上了本科，更是被评为三江酒神，名言是：白酒三斤，啤酒随意。
王昭昭有点不适合这种深夜作战，走路已然有点踉跄。
“你小子不要太高兴，今天事情看起来圆满，实际上里面有道道的。”
李明心中一惊。“王师兄，你这话怎么说？”
“你看看，北能两个人，怎么巴巴地跟着来了？老刘有些话没有说透，他们那边，什么兵部尚书副尚书，盯着两家单位pk；实际上，我们这边也是我们和北能两个单位在较劲。谁有本事，谁上桌子吃肉。”
“世道就是这样啊。如果今天我们的算法没有搞定，或者还不如北能那边，你看看会怎么样？北电所的习惯是，一期一期合作，前几次做的够好，后面的合作绝对少不了好处；但是如果这次有点不过关，那就没有后面了。”
李明点点头，说原来这样啊。
“还有，你小子不要太轻松了。今天你的表现，老板心中早就记上一笔账了。”
李明惊的酒都醒了，声音都有点发颤“怎么？这个还有什么说法？”
“说法太多了，小李子，下午老板不在，别当他什么都不知道。总之，你的表现太糟糕了。电脑操作太生疏，问题没有解决，差点丢了实验室的大面子。”
“这也不能怪我吧，那个处理代码，到我手上还不到半个星期。数据处理，没有学过，我都不会啊。”
王昭昭突然停住了，双手按住李明的肩膀，眼睛直直地盯着李明的眼睛。
“今天我喝的有点多，我就实在话告诉你小子。在我们这里，不要说不会，更不要说没有学过；即使你真的不会，也不要说出来。”
“你应该想想的是，如何好好表现，搬回这一程。你也不想想，为什么今天上午实验室除了我们两个，其他人都不在，你这届少说五个人吧，其他四个去哪里了？”
“前两天不是朱老师让他们出差吗？两个去南都，两个啊……”李明突然不言语了。是啊，去南都，不是让他们去旅游，也有有任务的，那他们会不会这些呢？如果会，自己在家里实验室待着，是不是意味着已经分出三六九等了?
王昭昭笑了笑，道：“明白了吧？你进实验室本来就比其他人晚了一个星期。每个人的表现，老板心中有本功劳簿呢。你们这级，两个保研的，邢伟和黎东东，前几天去南都的，都是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另外两个，跟着师兄去的，至少也参与进来了。老朱我是了解的，明天，或者这几天，怕是要找你好好聊聊了。”
李明头上的汗又开始流下来，他一紧张，出汗就多。虽然还没有开学，但是无形的竞争已经开始了，也就不到两个星期时间，人和人之间，差距已经开始慢慢拉开。王昭昭的这些话，一直在李明心中回荡。回到临时的宿舍，二十多平米的小房间空荡荡地，实验室的另外四个人和他住在一起，前几天出差的时候，他还没有觉得有什么，现在突然莫大的危机感袭来。难道，真的开局有大问题吗？
第二天，平淡无奇的一天。到了第三天，李明上午刚到实验室，就被朱先进一个电话叫过去。
朱先进的办公室，比李明住的宿舍还大，装修的却比较朴素，一张大的三合板桌子，一套布沙发，三个大铁柜子靠墙放着，门口则是放置着计算用的大型工作站。朱先进让李明做，又问他最近在学习些什么。
李明又开始紧张起来，王昭昭的那些话又浮上心头，他的手都开始冒汗。他说自己现在在看书，朱老师编写的教材，实验室的代码，他现在也在学习。
李明突然看到，朱先进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心中有点惊慌，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那行嘛，我在找找王昭昭，让他多带带你，多熟悉熟悉实验室的东西。”
几句话说完，朱先进就把李明送出去了，同时让他叫王昭昭进来。王昭昭进去，也不知道里面谈论什么，那感觉，就如同考研之后，等待结果的时光，好漫长啊。
刘所表态，如果愿意来，给份简历就可以了，后续流程好走；一时高兴，又要打电话给所里人事部长，让他去办，这被王昭昭连忙制止了。
总之，一晚上谈的非常高兴，酒直接喝到凌晨两点才散。
朱老师找人去送刘所长几个人，王昭昭则是带着李明回学校宿舍。
一场酒，把李明也喝活泛了，下午的窘态似乎都要忘记了。他别的特长没有，喝酒确擅长。高中毕业的暑假，他爸爸领他喝酒，他直接把他爸爸加两个叔叔喝到桌子底下去了。上了本科，更是被评为三江酒神，名言是：白酒三斤，啤酒随意。
王昭昭有点不适合这种深夜作战，走路已然有点踉跄。
“你小子不要太高兴，今天事情看起来圆满，实际上里面有道道的。”
李明心中一惊。“王师兄，你这话怎么说？”
“你看看，北能两个人，怎么巴巴地跟着来了？老刘有些话没有说透，他们那边，什么兵部尚书副尚书，盯着两家单位pk；实际上，我们这边也是我们和北能两个单位在较劲。谁有本事，谁上桌子吃肉。”
“世道就是这样啊。如果今天我们的算法没有搞定，或者还不如北能那边，你看看会怎么样？北电所的习惯是，一期一期合作，前几次做的够好，后面的合作绝对少不了好处；但是如果这次有点不过关，那就没有后面了。”
李明点点头，说原来这样啊。
“还有，你小子不要太轻松了。今天你的表现，老板心中早就记上一笔账了。”
李明惊的酒都醒了，声音都有点发颤“怎么？这个还有什么说法？”
“说法太多了，小李子，下午老板不在，别当他什么都不知道。总之，你的表现太糟糕了。电脑操作太生疏，问题没有解决，差点丢了实验室的大面子。”
“这也不能怪我吧，那个处理代码，到我手上还不到半个星期。数据处理，没有学过，我都不会啊。”
王昭昭突然停住了，双手按住李明的肩膀，眼睛直直地盯着李明的眼睛。
“今天我喝的有点多，我就实在话告诉你小子。在我们这里，不要说不会，更不要说没有学过；即使你真的不会，也不要说出来。”
“你应该想想的是，如何好好表现，搬回这一程。你也不想想，为什么今天上午实验室除了我们两个，其他人都不在，你这届少说五个人吧，其他四个去哪里了？”
“前两天不是朱老师让他们出差吗？两个去南都，两个啊……”李明突然不言语了。是啊，去南都，不是让他们去旅游，也有有任务的，那他们会不会这些呢？如果会，自己在家里实验室待着，是不是意味着已经分出三六九等了?
王昭昭笑了笑，道：“明白了吧？你进实验室本来就比其他人晚了一个星期。每个人的表现，老板心中有本功劳簿呢。你们这级，两个保研的，邢伟和黎东东，前几天去南都的，都是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另外两个，跟着师兄去的，至少也参与进来了。老朱我是了解的，明天，或者这几天，怕是要找你好好聊聊了。”
李明头上的汗又开始流下来，他一紧张，出汗就多。虽然还没有开学，但是无形的竞争已经开始了，也就不到两个星期时间，人和人之间，差距已经开始慢慢拉开。王昭昭的这些话，一直在李明心中回荡。回到临时的宿舍，二十多平米的小房间空荡荡地，实验室的另外四个人和他住在一起，前几天出差的时候，他还没有觉得有什么，现在突然莫大的危机感袭来。难道，真的开局有大问题吗？
第二天，平淡无奇的一天。到了第三天，李明上午刚到实验室，就被朱先进一个电话叫过去。
朱先进的办公室，比李明住的宿舍还大，装修的却比较朴素，一张大的三合板桌子，一套布沙发，三个大铁柜子靠墙放着，门口则是放置着计算用的大型工作站。朱先进让李明做，又问他最近在学习些什么。
李明又开始紧张起来，王昭昭的那些话又浮上心头，他的手都开始冒汗。他说自己现在在看书，朱老师编写的教材，实验室的代码，他现在也在学习。
李明突然看到，朱先进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心中有点惊慌，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那行嘛，我在找找王昭昭，让他多带带你，多熟悉熟悉实验室的东西。”
几句话说完，朱先进就把李明送出去了，同时让他叫王昭昭进来。王昭昭进去，也不知道里面谈论什么，那感觉，就如同考研之后，等待结果的时光，好漫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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