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无声的拼搏

    相比西都，XXX更加危险。虽然现在在XXX的外围地区，但是余震连绵。到的第二天早上四点的时候，余震来了，住宿的大楼不断晃动。李明从梦中惊醒，好几分钟之后，才敢往楼下跑。来到大门外的时候，朱先进早就站在那里抽烟了。全身上下就一条短裤，跑的时候太仓促了。

    随后，王昭昭他们也跑下来了，几个人都不敢上楼，只能讪讪地在楼下聊天。小雨又开始下了，夹裹着秋风，竟然有点刺骨的凉意。朱先进有点受不了了，打了两个喷嚏，还是上楼去了。过了一会，李明他们也陆续回去。

    工作异常辛苦，通常一天也睡不到四个小时。前方的新数据不断过来，旧的数据要不断改进处理。连着加班两天，李明感觉头像是被箍住了一般疼。不过还好，伙食还是不错的。

    每天要开两次碰面会，中午一次，晚上一次，相互之间知会进度。

    第三天中午的时候，刘所过来了。有新任务，头一天晚上，一艘载着货物的救援船失联，需要通过量子测量器找寻。这些天海上风浪很大，搜集到的数据都质量不好。这几日，连王昭昭都有点束手无策，最大的问题在于，打印参数时好时坏，分不清楚到底哪些正确哪些有问题；而这些数值后面要用到图像质量改进的；此外，代码运行速度问题，也很棘手，平日里数据量较少，可以花时间等，现在批量数据过来，这些耗费时间，赶不上数据获取的时间。

    刘所也着急上火，听说北光所把前些日子购买的超级工作站都扛过来了，北燕大学的团队连轴转，也是拼尽全力了。王昭昭几个拼尽全力，朱先进也没有闲着，不断开会，沟通，寻找方法。那个年代，漂亮国的禁运协定把大明国制的死死的，本来这些问题，在新一代硬件基础上是好解决的。王昭昭一旦没有思路，就跑出去抽烟，走廊窗台的烟灰缸里，是厚厚的烟蒂。有时候，朱先进也跟着一起抽。

    这个局面维持了一个多星期，忙的李明连想念杨芯芯时间都没有。在来的第四天上午，李明给杨芯芯发了一条问候短信，然后就石沉大海，到了晚上，杨芯芯才回复了一个没有文字的笑脸。

    那个周末，刘所铁青着脸走进来。“都怪你们西能啊。”刘所长说到。原来，通过这几天的探查，北光所成功确定了救援船的方位，派出的打捞队伍成功找到救援船。北电所运气比较差，刚好探测的范围没有覆盖到。

    后来新闻当中长篇累牍进行报道，北光所所长和北燕大学团队，还受到内阁首辅大臣的赞扬。一时间，朱先进这边，大家都很沮丧。再后来，任务结束，救援队伍已经成功进入区域，探测的问题由其他机构接手。

    李明跟着朱先进他们，准备回去。

    “其实也挺好的”王昭昭说。

    “我倒是觉得这个处理算法，还能再改进改进”李明如是说。

    总算是有收获的，毕竟处理了第一手的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