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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来见你的原因

    从李怀知府上出来,谢令初本来准备先去医馆处理伤口的。

    可是马车前面却站了个不速之客。

    “好久不见啊,初初。”韩孟节笑眯眯。

    谢令初隔着幂篱,都能感觉到来者不善。

    她知道她身边可能会有韩孟节的眼线。

    但是她没想到他的眼线连皇子府里发生的事都能探查清楚。

    谢令初顿顿,整理了一下语言:“事情其实不是你想象那样的……”

    韩孟节脸上依旧挂着笑意,眼神却是冷的。

    半晌,他道:“不用解释,我也不是来找你谈此事的。”

    “你最近不是一直在找我么。”

    ……

    ……

    跟着谢令初的马车去医馆,韩孟节调整了一路的心情,才忍着没有立即找那个伤了谢令初的女人算账。

    他这几日一直在处理长安遗留的麻烦,以及调查裴景意之死。

    甚至腾不出时间见谢令初一面。

    虽如此,但听说谢令初最近日子过得很不错的时候,他也还是放心的。

    想着毕竟她在洛阳,这么多人护着,能出什么事。

    谁知就过去这么几日,他不在,她就差点把命交代在李怀知这里。

    当然,命是她自己的。她谢令初自是有权利宽宏大量说没事没事一切都是为大局着想。

    但是他不行。

    他可不是一个顾全大局之人。

    不过韩孟节不打算跟谢令初商量。

    他自有他的解决办法。

    “初初,到了。”

    韩孟节一路跟随,提早就站在了马车要停下的位置等。

    李怀知府上的车夫突然被抢了活,不是很开心,也跟着殷勤道:“谢姑娘,可以下车了。”

    谢令初只觉得他们吵。

    都到了医馆前了,他们能不能不要直呼自己真名?

    她从马车里钻出来,脚步飞快就进了医馆。

    以最大速度力求快点远离那辆车。

    但是有些人能远离,有些人却不行。

    比如厚脸皮如韩孟节,就很快跟了上来。

    “初初。”

    他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无赖,适才眼神的冰冷似乎只是一瞬。

    谢令初进到屋里,叫可乐快点关门。

    结果韩孟节在门关上的同一刻,跳了窗进来。

    “……”

    谢令初瞪他一眼,但也没有继续说赶他出去。

    她将幂篱摘下,唤了可乐过来。

    “来帮我一下。”她道。

    可乐突然看见自家姑娘头上这一圈布,一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这是怎么了?”她有些惊慌。

    姑娘不是说去七皇子府,怎么还受伤了呢?

    谢令初已经坐在了镜子前,伸手拆起了额头的布。

    “不是什么大事。”

    她边拆边解释:“脑袋磕花瓶上了。”

    “???”

    脑袋,还能磕花瓶上?

    可乐不解。

    “剪刀拿来。”谢令初道。

    可乐应是,可还未等行动,已经有人先她一步将剪刀递了过去。

    谢令初接过,将布剪断。

    “将我柜子里的药拿来。”谢令初又道。

    可乐忙跑去拿。

    “可乐。”

    这一次说话的是韩孟节。

    “有我在,你先出去吧。”他道。

    可乐有些犹豫,看向自家姑娘。

    后者正在翻白眼。

    “你出去吧。”她还是道。

    得了姑娘命令,可乐很快听话退了出去。

    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是今天的姑娘和韩大人,让人觉得怪怪的。

    韩孟节将药拿了,走近谢令初。

    “要帮忙吗?”他问。

    “可以。”谢令初表示接受。

    韩孟节低头看向谢令初头上的伤。

    虽然已经知道了她的受伤过程,但是看见那道口子还是忍不住心疼。

    之前的布此刻贴着她的伤口,血迹已经干涸。

    韩孟节少见地不知该如何下手。

    谢令初透过镜子看见,叹了口气:“你先将伤口附近的剩余布连同头发剪掉。”

    她指导着。

    “注意不要碰到伤口。”

    韩孟节哦一声,乖乖照做。

    待他简单处理好伤口,谢令初又道:“好了,可以将药撒上了。”

    等韩孟节完全弄好后,谢令初便拨了一部分前面的头发,将后面伤口盖住。

    这样便看不见她脑后的伤口了。

    “你……”韩孟节有些犹豫。

    “免得让我爹担心。”谢令初随口解释。

    “哦。”

    韩孟节一向油嘴滑舌,这会儿却突然像是被什么封住了脑和嘴,变得异常沉默。

    他只是没想过会见到这样冷静的谢令初。

    冷静到……像是已经无数次经历过这种事一样。

    可是怎么会呢。

    她才十六岁。

    是士族之女,养在深闺。

    怎么会呢?

    愣神这片刻,谢令初已经收拾起了沾血的布和剪刀。

    她看韩孟节一眼:“你是来找我谈岑周之事的吧?”

    韩孟节回过神,很快恢复了往常一样的笑意。

    “我们两人总谈那些糟老头子做什么?”

    “我来见你,就不能只为同你谈谈我们的未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