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姜黎洗漱完出来以后，钟余把早餐放在桌子上。
姜黎拉开椅子，坐下去。钟余则在一旁看她，姜黎被他盯得有些不自然。放下手中的包子，因为还没有咽下去，腮帮子两边装的鼓囊囊的。
“你就没有自己的事情干吗？一直盯着我干嘛。”
钟余手撑着头“咽下去再说话。”看她这个样子像一只小松鼠，忍不住便笑了。钟余看她的时候满眼的温柔。锋利的眉目也变得柔和。
姜黎看着对面的人笑着的样子，心里突然升起无名火，狠狠咽下去“神经病，就不该跟你说话。”
钟余起身，捏了捏她的脸蛋，她的脸颊软软的“快点吃饭，吃完上学去。”
“你这个人....”姜黎挣扎着，躲开他。“知道了。”
“现在几点？”姜黎随口问了一句
“八点。”钟余幽幽的说了这么一句，姜黎瞬间从椅子上弹起来。“你.......怎么不早早让我走。”
“我十点的课，那么早干嘛。”钟余一脸的无所谓，姜黎气结“你不知道我几点上课？你这个老男人，心眼真坏。”
姜黎说完便急匆匆往门外跑，钟余跟在她身后锁了门，他在她后面笑着看那一抹身影。
上车的时候，姜黎就往后座跑，钟余淡淡瞥了她一眼，没有想要启动车子的反应。，
姜黎坐在后座，狠狠往前踢了一下“快走！我要迟到了。”
钟余从车上的后视镜里看她，满眼的紧张，于是便启动车子走了。
一路沉默，快到学校门口时，钟余停下车子。示意姜黎下车。
姜黎匆匆跑下车，顾不上看他。一股脑跑上了教学楼。姜黎趴在门后，里面老师的讲课声不断传来，姜黎搓着手，想个理由进去。
可同桌李卓好像看到她在外面偷猫着的样子，于是，站起来向老师报告。
“老师，你看外面有个人。”
老师的讲课声骤停，全班同学的目光都投向了那个在门外猫着身子的女生。
“进来吧，上课这么久才来，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老师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教室，重重地落在姜黎心里。
可自己迟到了，老师说几句也是情有可原。姜黎悻悻地走进教室。拉开椅子，坐到自己的位置。
李卓看着一脸怨气地姜黎走到他的旁边。他正想说什么，姜黎便举起一个拳头摆在两人桌子交界处，拳头落下的时候，李卓书上的笔都颤了颤。
李卓见状，识相的闭了嘴。
下课的时候，李卓立马道歉“不好意思嘛，我也是想叫你快点进来。”
姜黎趴在桌子上，头都懒得抬“我谢谢你啊。”声音捂在桌子里，发出阵阵闷声。
“别生我气嘛，抬头看看我嘛。”李卓凑近姜黎，讨好地说。
姜黎抬头便看到一副贱兮兮的样子，没忍住，便笑了“你这人真烦。”
“嘿嘿”李卓看到姜黎笑了，放下一口气“物理作业写了吗？”
“没有”
“那要抄吗？”
“当然。”
..........
不知道为什么，钟余不见了，当数学老师换了的时候，姜黎心里空落落的。难受说不上，但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在姜黎上寄宿制学校的这些年里，她和父亲几乎没有什么联系，唯一的联系就是在每个月初打钱的时候。这段时间里，她几乎忘记了父亲。她的父亲每个月总会准时把钱打到账户上，可这一次，居然晚了好几天。姜黎心神不宁，坐立不安。
当她打开那个没有电的手机时，发现里面有很多未接来电话，而且都来自于同一个人。
胡妈？为什么她会打这么多电话？
姜黎躲在厕所里，拨通了胡妈的电话。
那边的人接到电话，先是一愣，然后便不受控制地大哭，胡妈抽噎着说出的话断断续续。
“小姐.....老爷.....他......”
姜黎不断安抚她的情绪“胡妈，你先别哭，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爸他怎么了？”
胡妈缓缓收住“老爷他走了......好几天前人就没了.....”
胡妈抽噎着“老爷走的时候，嘴里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但是说什么都不肯把他的事告诉你，怕你难过，一直隐瞒着，但我忍不住，我就给你打电话了......”
姜黎听着电话里的声音，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层层泪珠遮住了她的视线，她几乎是跑着从厕所出去的，边跑边哭，一路上的人都奇怪的看着她。
她才顾不上什么，跑着进了办公室，老师都被她吓了一跳。
开好假条，姜黎便跑出学校，在路边拦了一辆车就走。
司机看着眼前的女孩，满脸的泪水，颤抖着肩膀，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到了地点，姜黎看着眼前的景象，忍不住便嚎啕大哭，泪水像关不住闸的水，不断从眼眶中挤出。
姜家大门早已贴上了封条，那个她曾经生活的地方一点烟火气都没有，四周空无一人。
姜黎隔着铁栏杆不断的喊着父亲的名字，可只有空空的回声回应他。姜黎哭着敲打着那扇铁门“爸爸，我不调皮了，你给我开开门，好不好，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姜黎哭着从包里拿出那个正在震动的。姜黎擦干眼泪，控制好情绪，接通电话。
“小姐，你在哪里？”胡妈的声音传来，姜黎早就溃不成军。
“我...我在家里....门关了.....我进不去.....胡妈....你在哪儿..”姜黎哭着，都说不出完整的话。
那边的人心疼极了，哭着安慰姜黎“好孩子，你别乱走，我来找你。”
胡妈见到姜黎的时候，她正站在铁门前，狼狈的样子是她从没有见过的。
胡妈心疼的抱住姜黎“可怜的孩子，别哭了，再哭可就不好看了。”
后来，胡妈带姜黎去了墓地。那里阴森森的，两块碑陡然立着。一左一右，是姜胡军和景兰。
两张黑白照片上，两人都笑的格外灿烂，姜黎颤抖着双手，轻轻抚上了姜胡军的脸庞，薄薄的照片，那张笑容定格在那里，除了微笑，没有别的表情。
姜黎慢慢滑下来，跪坐在地上，她只是哭。胡妈站在一旁，心疼地抹眼泪，紧紧抱住姜黎。
“小姐，这几天家里发生了很多事，老爷公司资金周转不过来，被迫停产。老爷把能卖的都卖了也没能挽救，老爷担心公司，好几天没闭眼，再加上薛萧萧整天吵着要和老爷离婚，老爷身体本来就不好，她这么一闹，老爷心脏的老毛病就犯了，我再看到老爷的时候，老爷已经....已经走了。”
胡妈不停的说着这些事，姜黎只觉得恍惚，眼泪酸涩的很。
姜黎眼神呆滞，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冰凉的碑。
不知过了多久，胡妈颤颤巍巍的拿出一张卡“小姐，'这是老爷留给你的，老爷怕你吃苦，存了钱在里面，密码是你的生日。”
姜黎的双眼又被眼泪淹没，她接过那张卡，那张卡是父亲留给她的最后一件东西。
父亲到最后，都还记得他的那个经常闯祸，惹事的女儿。
后来，胡妈接了一个电话，便匆匆回去了。
“小姐啊，我孙子放学了，我回去接他，以后不能照顾你了，要好好照顾自己啊，小姐。”
姜黎和胡妈告别后，姜黎一个人在墓地待了很久。后来，她才慢慢挪动脚步，游魂一般，走出去。
姜黎走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她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她现在孤单一个人，万家灯火没有一盏是为她而亮。
她走着走累了，便在路边的椅子坐下，她灰头土脸的样子，狼狈极了。两旁是繁华的街道，霓虹灯一闪一闪，这是属于都市的夜晚，暧昧又危险。
远处，一辆车停下，车窗缓缓摇下，里面坐着一男一女。驾驶座上的男人和女人在拥吻。
不久，女人羞答答的避开他“周浩，你不要这样。”
那个男人突然笑了“怎么？害羞了。”
“周浩，你等等我，我去买个东西，今晚就去你家。”
男人轻声应着，女人便下了车。
好久，姜黎在暗处盯着这两人好久，心里不知道怎么，好像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不断往涌。她起身要走，这个氛围压抑的她无法呼吸。可脚下仿佛又千斤重，她缓慢的走着，像一只蜗牛。
“姜黎，是你吗？”
姜黎的身子一顿，停在原地。后面的人慢慢走向她的每一步都像凌迟。
周浩走向她面前的时候，她的心脏骤停，她很想狠狠抓住他，问他为什么这么对她。可她只是沉默，一句话也没有说。
周浩看着眼前的女孩，发丝凌乱的很，灰头土脸的样子，哪有那时候的神采奕奕。
终是周浩打破了宁静“姜黎，你听到了什么吗？”
姜黎依旧沉默，一个字也不愿意跟他说。
周浩看姜黎没有反应，继续着“姜黎，你知道的，我是一个男人，我也有自己的需要，我和你在一起五年，连你的嘴都没碰过，我....我希望....你理解我。”
姜黎抬头，眼神里全是愤怒“那我还要检讨我自己什么都没给你吗？你也真够不要脸的，下贱。”
周浩像是被她激怒了，恶狠狠的看她“你也好意思，你说说你几岁，就到处鬼混，你自己干净不干净自己清楚，我都不想碰你。”
姜黎看着他这张嘴不断地说出那样的话，她有点不相信这是那个她认识的周浩，她正想回击，可那个女生嗲嗲的搂过周浩的腰，周浩像是炫耀似的，搂着女生走了。
街道上，人头攒动，姜黎愣在原地，她好想哭，好想爸爸妈妈，好想一个人抱着她。可她只是一个人。她能去哪呢？她什么都没有了。
姜黎拉开椅子，坐下去。钟余则在一旁看她，姜黎被他盯得有些不自然。放下手中的包子，因为还没有咽下去，腮帮子两边装的鼓囊囊的。
“你就没有自己的事情干吗？一直盯着我干嘛。”
钟余手撑着头“咽下去再说话。”看她这个样子像一只小松鼠，忍不住便笑了。钟余看她的时候满眼的温柔。锋利的眉目也变得柔和。
姜黎看着对面的人笑着的样子，心里突然升起无名火，狠狠咽下去“神经病，就不该跟你说话。”
钟余起身，捏了捏她的脸蛋，她的脸颊软软的“快点吃饭，吃完上学去。”
“你这个人....”姜黎挣扎着，躲开他。“知道了。”
“现在几点？”姜黎随口问了一句
“八点。”钟余幽幽的说了这么一句，姜黎瞬间从椅子上弹起来。“你.......怎么不早早让我走。”
“我十点的课，那么早干嘛。”钟余一脸的无所谓，姜黎气结“你不知道我几点上课？你这个老男人，心眼真坏。”
姜黎说完便急匆匆往门外跑，钟余跟在她身后锁了门，他在她后面笑着看那一抹身影。
上车的时候，姜黎就往后座跑，钟余淡淡瞥了她一眼，没有想要启动车子的反应。，
姜黎坐在后座，狠狠往前踢了一下“快走！我要迟到了。”
钟余从车上的后视镜里看她，满眼的紧张，于是便启动车子走了。
一路沉默，快到学校门口时，钟余停下车子。示意姜黎下车。
姜黎匆匆跑下车，顾不上看他。一股脑跑上了教学楼。姜黎趴在门后，里面老师的讲课声不断传来，姜黎搓着手，想个理由进去。
可同桌李卓好像看到她在外面偷猫着的样子，于是，站起来向老师报告。
“老师，你看外面有个人。”
老师的讲课声骤停，全班同学的目光都投向了那个在门外猫着身子的女生。
“进来吧，上课这么久才来，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老师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教室，重重地落在姜黎心里。
可自己迟到了，老师说几句也是情有可原。姜黎悻悻地走进教室。拉开椅子，坐到自己的位置。
李卓看着一脸怨气地姜黎走到他的旁边。他正想说什么，姜黎便举起一个拳头摆在两人桌子交界处，拳头落下的时候，李卓书上的笔都颤了颤。
李卓见状，识相的闭了嘴。
下课的时候，李卓立马道歉“不好意思嘛，我也是想叫你快点进来。”
姜黎趴在桌子上，头都懒得抬“我谢谢你啊。”声音捂在桌子里，发出阵阵闷声。
“别生我气嘛，抬头看看我嘛。”李卓凑近姜黎，讨好地说。
姜黎抬头便看到一副贱兮兮的样子，没忍住，便笑了“你这人真烦。”
“嘿嘿”李卓看到姜黎笑了，放下一口气“物理作业写了吗？”
“没有”
“那要抄吗？”
“当然。”
..........
不知道为什么，钟余不见了，当数学老师换了的时候，姜黎心里空落落的。难受说不上，但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在姜黎上寄宿制学校的这些年里，她和父亲几乎没有什么联系，唯一的联系就是在每个月初打钱的时候。这段时间里，她几乎忘记了父亲。她的父亲每个月总会准时把钱打到账户上，可这一次，居然晚了好几天。姜黎心神不宁，坐立不安。
当她打开那个没有电的手机时，发现里面有很多未接来电话，而且都来自于同一个人。
胡妈？为什么她会打这么多电话？
姜黎躲在厕所里，拨通了胡妈的电话。
那边的人接到电话，先是一愣，然后便不受控制地大哭，胡妈抽噎着说出的话断断续续。
“小姐.....老爷.....他......”
姜黎不断安抚她的情绪“胡妈，你先别哭，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爸他怎么了？”
胡妈缓缓收住“老爷他走了......好几天前人就没了.....”
胡妈抽噎着“老爷走的时候，嘴里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但是说什么都不肯把他的事告诉你，怕你难过，一直隐瞒着，但我忍不住，我就给你打电话了......”
姜黎听着电话里的声音，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层层泪珠遮住了她的视线，她几乎是跑着从厕所出去的，边跑边哭，一路上的人都奇怪的看着她。
她才顾不上什么，跑着进了办公室，老师都被她吓了一跳。
开好假条，姜黎便跑出学校，在路边拦了一辆车就走。
司机看着眼前的女孩，满脸的泪水，颤抖着肩膀，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到了地点，姜黎看着眼前的景象，忍不住便嚎啕大哭，泪水像关不住闸的水，不断从眼眶中挤出。
姜家大门早已贴上了封条，那个她曾经生活的地方一点烟火气都没有，四周空无一人。
姜黎隔着铁栏杆不断的喊着父亲的名字，可只有空空的回声回应他。姜黎哭着敲打着那扇铁门“爸爸，我不调皮了，你给我开开门，好不好，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姜黎哭着从包里拿出那个正在震动的。姜黎擦干眼泪，控制好情绪，接通电话。
“小姐，你在哪里？”胡妈的声音传来，姜黎早就溃不成军。
“我...我在家里....门关了.....我进不去.....胡妈....你在哪儿..”姜黎哭着，都说不出完整的话。
那边的人心疼极了，哭着安慰姜黎“好孩子，你别乱走，我来找你。”
胡妈见到姜黎的时候，她正站在铁门前，狼狈的样子是她从没有见过的。
胡妈心疼的抱住姜黎“可怜的孩子，别哭了，再哭可就不好看了。”
后来，胡妈带姜黎去了墓地。那里阴森森的，两块碑陡然立着。一左一右，是姜胡军和景兰。
两张黑白照片上，两人都笑的格外灿烂，姜黎颤抖着双手，轻轻抚上了姜胡军的脸庞，薄薄的照片，那张笑容定格在那里，除了微笑，没有别的表情。
姜黎慢慢滑下来，跪坐在地上，她只是哭。胡妈站在一旁，心疼地抹眼泪，紧紧抱住姜黎。
“小姐，这几天家里发生了很多事，老爷公司资金周转不过来，被迫停产。老爷把能卖的都卖了也没能挽救，老爷担心公司，好几天没闭眼，再加上薛萧萧整天吵着要和老爷离婚，老爷身体本来就不好，她这么一闹，老爷心脏的老毛病就犯了，我再看到老爷的时候，老爷已经....已经走了。”
胡妈不停的说着这些事，姜黎只觉得恍惚，眼泪酸涩的很。
姜黎眼神呆滞，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冰凉的碑。
不知过了多久，胡妈颤颤巍巍的拿出一张卡“小姐，'这是老爷留给你的，老爷怕你吃苦，存了钱在里面，密码是你的生日。”
姜黎的双眼又被眼泪淹没，她接过那张卡，那张卡是父亲留给她的最后一件东西。
父亲到最后，都还记得他的那个经常闯祸，惹事的女儿。
后来，胡妈接了一个电话，便匆匆回去了。
“小姐啊，我孙子放学了，我回去接他，以后不能照顾你了，要好好照顾自己啊，小姐。”
姜黎和胡妈告别后，姜黎一个人在墓地待了很久。后来，她才慢慢挪动脚步，游魂一般，走出去。
姜黎走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她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她现在孤单一个人，万家灯火没有一盏是为她而亮。
她走着走累了，便在路边的椅子坐下，她灰头土脸的样子，狼狈极了。两旁是繁华的街道，霓虹灯一闪一闪，这是属于都市的夜晚，暧昧又危险。
远处，一辆车停下，车窗缓缓摇下，里面坐着一男一女。驾驶座上的男人和女人在拥吻。
不久，女人羞答答的避开他“周浩，你不要这样。”
那个男人突然笑了“怎么？害羞了。”
“周浩，你等等我，我去买个东西，今晚就去你家。”
男人轻声应着，女人便下了车。
好久，姜黎在暗处盯着这两人好久，心里不知道怎么，好像撕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不断往涌。她起身要走，这个氛围压抑的她无法呼吸。可脚下仿佛又千斤重，她缓慢的走着，像一只蜗牛。
“姜黎，是你吗？”
姜黎的身子一顿，停在原地。后面的人慢慢走向她的每一步都像凌迟。
周浩走向她面前的时候，她的心脏骤停，她很想狠狠抓住他，问他为什么这么对她。可她只是沉默，一句话也没有说。
周浩看着眼前的女孩，发丝凌乱的很，灰头土脸的样子，哪有那时候的神采奕奕。
终是周浩打破了宁静“姜黎，你听到了什么吗？”
姜黎依旧沉默，一个字也不愿意跟他说。
周浩看姜黎没有反应，继续着“姜黎，你知道的，我是一个男人，我也有自己的需要，我和你在一起五年，连你的嘴都没碰过，我....我希望....你理解我。”
姜黎抬头，眼神里全是愤怒“那我还要检讨我自己什么都没给你吗？你也真够不要脸的，下贱。”
周浩像是被她激怒了，恶狠狠的看她“你也好意思，你说说你几岁，就到处鬼混，你自己干净不干净自己清楚，我都不想碰你。”
姜黎看着他这张嘴不断地说出那样的话，她有点不相信这是那个她认识的周浩，她正想回击，可那个女生嗲嗲的搂过周浩的腰，周浩像是炫耀似的，搂着女生走了。
街道上，人头攒动，姜黎愣在原地，她好想哭，好想爸爸妈妈，好想一个人抱着她。可她只是一个人。她能去哪呢？她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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