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这次事情真的大条了
出租车从繁华的上城区经过明江大桥跑到陈旧的下城区，一路上福斯闭眼装睡。
大约半个多少时后，出租车在一排破旧的平房前停了下来。
黑仔路上已经睡着，靠在窗边打着呼噜。
送他们回来的服务员把福斯扶下车来。
演戏演全套，福斯装着有些迷茫的睁开眼睛：“这是哪啊？我不是正和黑仔喝酒的么？”
服务员见福斯已经‘醒’了，有些惊喜：“哥，你醒啦？”
“你和刘哥都喝醉了。我本来想将你和刘哥安排在会所休息的，刘哥非得送你回家来。”
装着打量了下四周，福斯说道：“到家了啊。你送我回来的？谢谢啊。”
服务员顺溜地说着客套话：“没事，客气啥。刘哥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应该的。”
“行了，我没事了。你赶紧把黑仔送回去吧。”
打发走想好意扶自己进屋的服务员，福斯走近那排平房，找到17号，正要掏出钥匙挨个试，把门打开。
旁边的18号房里，可能是听见了动静，走出来一个老头，笑呵呵地对福斯说道：“小福，你回来啦。”
“嗯。”福斯含糊地回道。
主要是也不知道这老头是谁，福斯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头从口袋掏出一张纸条，递向福斯：“这是这个月的水电费和下个月的房租收条，一共六百四十六块三。”
“本来昨天就该给你的，但是等到很晚也不见你回来。”
原来是房东啊。
福斯反应过来，接过纸条，迅速瞥了一眼收条上面结尾手写的签名：王承福。
“对不起，王大爷。昨天局里出紧急任务，我一晚上都没回来，让你白等了。我也是忙忘了交房租的事，我现在就把房租转给你。”
福斯正要掏出手机转账，王老头摆了摆手说道：“我个老头子用不来那玩意，你还是和上个月一样给我现金吧。”
福斯有些犯了难，自己浑身上下可是一分钱现金都没有的。不知道家里有没有。
“那我回屋找找看，看有没有现金。”
运气比较好，试的第一把钥匙就把门打开了。
走进房门，福斯打量起来，一个十来平大小的客厅里，除了一个两人座沙发和一个冰箱之外空空如也。
客厅靠里面是一间卧室和一个狭小的浴室卫生间。
福斯进了卧室，里面也很简洁，一张床，一个衣橱，一张上面摆着台电脑带两层抽屉的桌子。
福斯打开抽屉翻找，第一层抽屉里，有一个钱包，第二层抽屉放着一本退伍证。
福斯打开钱包，里面就一张临时身份证和一张银行卡，也是一毛钱现金没有。
找不到现金，福斯只能无奈地出屋对还在门口等着的王老头解释。
“对不起啊，王大爷。这几天实在是忙坏了，都忘了去取现金。要不我明天去取了再给你？”
“没事。你是个人民警察，我相信你。收条你先拿着，钱明天取了给我就行。”
王老头也挺通情达理的，说完就转身进隔壁屋了。
回到屋里，福斯感觉浑身黏糊的难受，脱下穿了两天有些汗酸味的警服，准备先洗了个澡。
把脱下的衣服扔进卫生间的洗衣机里，福斯光着身子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才发现自己胸口处的扇形纹身，不免觉得有些奇怪。
什么时候纹的？当兵的能纹身么？
怎么纹了一个风扇在胸口啊？难道怕天气热，纹个风扇凉快？
洗完澡，穿个裤衩来到客厅，福斯打开冰箱，里面堆满罐装啤酒，随手拿了一听起开。
喝着啤酒，舒舒服服地坐在卧室的桌前，福斯拿出抽屉的钱包和退伍证放在桌上。
刚才没仔细看，现在得认真检查，毕竟都是自己过去生活的痕迹。
临时身份证？应该是自己刚从部队回来，正式身份证正在办理中，还没办下来。
身份证上的住址是上城区警局分局的地址，自己居然把户口落在单位集体户口里面了。
看着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福斯知道自己已经二十四岁了，生日上上个月刚过，那时的自己应该还在部队吧。
自己是个孤儿，也不知道这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准不准确。
银行卡是一张普通的工行卡，福斯猜想应该是自己的工资卡。
福斯提醒自己明天把银行卡随钱包带在身上，取出现金来交房租。
就是不知道卡里面有没有钱，没钱的话就从手机支付宝的余额宝里转点钱过去。
退伍证封面上印着：华夏人民解放军士官退出现役证。
自己退役前是一个二级士官，退出现役转业到明江市当了一个民警。批准机关是华夏人民解放军94137部队。
福斯打开电脑，没有密码就直接进入了系统。打开搜索引擎查了一下这个编号94137的部队，居然一点信息都没有。
什么部队这么神秘？
电脑上也没有得到什么信息，除了D盘里有两部盗版电影，其他盘都是空的。
福斯在电脑上开始翻看起网页来，想要快速地了解融入这个世界，互联网无疑是最佳的地方。
翻着资讯网站的各种新闻，时间不知不觉中过去。
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多了，福斯抬头看见窗外漆黑的天，想这个时间自己是不是该出去吃个晚饭。
他下午三点多才和艾小丫吃了顿饭，接着五六点钟又和黑仔喝了那么多啤酒，现在肚子感觉一点都不饿。所以福斯决定不吃晚饭了。
想起明天刘志国那里还有难关要过，福斯就有些烦躁。
他打开搜索引擎，输入河翼省特大银行抢劫案、李柱强等关键字，出来的信息让福斯头大。
这个十五年前的银行劫案，被称为新华夏建国以来第一大抢劫案。
李柱强伙同另一名叫王占来的人两个人成功抢劫银行一千万。
十五年前的一千万，相当于现在快一个亿了。当年影响之大，全国知名。
两个主犯，一直潜逃至今，一个都没抓着。
其中王占来像是幽灵一样，消失地无影无踪，李柱强倒是偶尔被发现疑似的踪迹，却都被他顺利逃脱。
警察机关却一直没有放弃对他们的抓捕，这几年不断加大悬赏金额。
福斯现在是真的后悔跟刘志国说是这个李柱强，早知道就随便胡乱点一个逃犯好了。
这个李柱强影响越大，局里对他越重视，自己的麻烦就越大。
重型卡车不是虚构的，不过不是自己追逐它，而是它追着自己撞啊。
只要局里决定立案调查，随便翻一翻自己飙车的沿途路段监控，找不到虚构中被自己追逐的重型卡车，自己的谎言怕是马上就要戳破啊。
想起死亡循环中因为司机疲劳驾驶撞死自己好几次的重型卡车，不知道后来有没有发生车祸，等明天问问艾小丫就知道了。
多想也是无益，现在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最坏结果就是谎言被揭穿，自己被开除，这个警察不干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反正自己也只有两天多的记忆，生活变与不变对自己来说都差别不大，都是需要自己去重新适应。
躺在床上，福斯又想着如果自己不干警察了，还能干点啥。
或许跟着黑仔去会所看场子也不错，自己当过兵，身强体壮，做一个会所保安那肯定是合格的。
但想象着每天在会所无所事事，和黑仔喝酒泡妞，听他诉苦念经，又觉得这样的生活不是自己想要的。
但是除了这个，自己还能干什么呢？
担忧着以后的生活出路，想东想西，福斯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又被噩梦不断惊醒，梦中是自己在死亡循环中各种各样不同的死亡场景。
整个晚上，福斯都是在这种半睡半醒的状态中度过。直到天快亮了，福斯才算正真地睡着。
日上三竿，熟睡的福斯被手机电话铃声吵醒，迷糊的接通电话，刘志国严肃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李柱强在我市出现的情况，市局很重视，昨天连夜向省厅汇报。省厅专案组的同志今早出发，晚上就到咱们市。”
“你下午来局里，向刑警大队的刘队详细汇报你前天追捕的详情，整理好一线资料，并一起做好省厅专案组同志的接待工作，配合他们调查。”
“这是你加入刑警队的绝佳机会。加油，好好表现。”
福斯睡意顿消，惊得从床上坐起。
省厅？专案组？
天啊，你饶了我吧，需不需要玩这么大啊。怎么把他们给折腾来了啊。
要是最后发现整个事件是我TM胡编乱造出来，子虚乌有的事情，不要说被开除了，局里的领导们拿刀砍死我的心应该都有吧。
这次事情真的大条了。
大约半个多少时后，出租车在一排破旧的平房前停了下来。
黑仔路上已经睡着，靠在窗边打着呼噜。
送他们回来的服务员把福斯扶下车来。
演戏演全套，福斯装着有些迷茫的睁开眼睛：“这是哪啊？我不是正和黑仔喝酒的么？”
服务员见福斯已经‘醒’了，有些惊喜：“哥，你醒啦？”
“你和刘哥都喝醉了。我本来想将你和刘哥安排在会所休息的，刘哥非得送你回家来。”
装着打量了下四周，福斯说道：“到家了啊。你送我回来的？谢谢啊。”
服务员顺溜地说着客套话：“没事，客气啥。刘哥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应该的。”
“行了，我没事了。你赶紧把黑仔送回去吧。”
打发走想好意扶自己进屋的服务员，福斯走近那排平房，找到17号，正要掏出钥匙挨个试，把门打开。
旁边的18号房里，可能是听见了动静，走出来一个老头，笑呵呵地对福斯说道：“小福，你回来啦。”
“嗯。”福斯含糊地回道。
主要是也不知道这老头是谁，福斯不知道说什么好。
老头从口袋掏出一张纸条，递向福斯：“这是这个月的水电费和下个月的房租收条，一共六百四十六块三。”
“本来昨天就该给你的，但是等到很晚也不见你回来。”
原来是房东啊。
福斯反应过来，接过纸条，迅速瞥了一眼收条上面结尾手写的签名：王承福。
“对不起，王大爷。昨天局里出紧急任务，我一晚上都没回来，让你白等了。我也是忙忘了交房租的事，我现在就把房租转给你。”
福斯正要掏出手机转账，王老头摆了摆手说道：“我个老头子用不来那玩意，你还是和上个月一样给我现金吧。”
福斯有些犯了难，自己浑身上下可是一分钱现金都没有的。不知道家里有没有。
“那我回屋找找看，看有没有现金。”
运气比较好，试的第一把钥匙就把门打开了。
走进房门，福斯打量起来，一个十来平大小的客厅里，除了一个两人座沙发和一个冰箱之外空空如也。
客厅靠里面是一间卧室和一个狭小的浴室卫生间。
福斯进了卧室，里面也很简洁，一张床，一个衣橱，一张上面摆着台电脑带两层抽屉的桌子。
福斯打开抽屉翻找，第一层抽屉里，有一个钱包，第二层抽屉放着一本退伍证。
福斯打开钱包，里面就一张临时身份证和一张银行卡，也是一毛钱现金没有。
找不到现金，福斯只能无奈地出屋对还在门口等着的王老头解释。
“对不起啊，王大爷。这几天实在是忙坏了，都忘了去取现金。要不我明天去取了再给你？”
“没事。你是个人民警察，我相信你。收条你先拿着，钱明天取了给我就行。”
王老头也挺通情达理的，说完就转身进隔壁屋了。
回到屋里，福斯感觉浑身黏糊的难受，脱下穿了两天有些汗酸味的警服，准备先洗了个澡。
把脱下的衣服扔进卫生间的洗衣机里，福斯光着身子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才发现自己胸口处的扇形纹身，不免觉得有些奇怪。
什么时候纹的？当兵的能纹身么？
怎么纹了一个风扇在胸口啊？难道怕天气热，纹个风扇凉快？
洗完澡，穿个裤衩来到客厅，福斯打开冰箱，里面堆满罐装啤酒，随手拿了一听起开。
喝着啤酒，舒舒服服地坐在卧室的桌前，福斯拿出抽屉的钱包和退伍证放在桌上。
刚才没仔细看，现在得认真检查，毕竟都是自己过去生活的痕迹。
临时身份证？应该是自己刚从部队回来，正式身份证正在办理中，还没办下来。
身份证上的住址是上城区警局分局的地址，自己居然把户口落在单位集体户口里面了。
看着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福斯知道自己已经二十四岁了，生日上上个月刚过，那时的自己应该还在部队吧。
自己是个孤儿，也不知道这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准不准确。
银行卡是一张普通的工行卡，福斯猜想应该是自己的工资卡。
福斯提醒自己明天把银行卡随钱包带在身上，取出现金来交房租。
就是不知道卡里面有没有钱，没钱的话就从手机支付宝的余额宝里转点钱过去。
退伍证封面上印着：华夏人民解放军士官退出现役证。
自己退役前是一个二级士官，退出现役转业到明江市当了一个民警。批准机关是华夏人民解放军94137部队。
福斯打开电脑，没有密码就直接进入了系统。打开搜索引擎查了一下这个编号94137的部队，居然一点信息都没有。
什么部队这么神秘？
电脑上也没有得到什么信息，除了D盘里有两部盗版电影，其他盘都是空的。
福斯在电脑上开始翻看起网页来，想要快速地了解融入这个世界，互联网无疑是最佳的地方。
翻着资讯网站的各种新闻，时间不知不觉中过去。
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多了，福斯抬头看见窗外漆黑的天，想这个时间自己是不是该出去吃个晚饭。
他下午三点多才和艾小丫吃了顿饭，接着五六点钟又和黑仔喝了那么多啤酒，现在肚子感觉一点都不饿。所以福斯决定不吃晚饭了。
想起明天刘志国那里还有难关要过，福斯就有些烦躁。
他打开搜索引擎，输入河翼省特大银行抢劫案、李柱强等关键字，出来的信息让福斯头大。
这个十五年前的银行劫案，被称为新华夏建国以来第一大抢劫案。
李柱强伙同另一名叫王占来的人两个人成功抢劫银行一千万。
十五年前的一千万，相当于现在快一个亿了。当年影响之大，全国知名。
两个主犯，一直潜逃至今，一个都没抓着。
其中王占来像是幽灵一样，消失地无影无踪，李柱强倒是偶尔被发现疑似的踪迹，却都被他顺利逃脱。
警察机关却一直没有放弃对他们的抓捕，这几年不断加大悬赏金额。
福斯现在是真的后悔跟刘志国说是这个李柱强，早知道就随便胡乱点一个逃犯好了。
这个李柱强影响越大，局里对他越重视，自己的麻烦就越大。
重型卡车不是虚构的，不过不是自己追逐它，而是它追着自己撞啊。
只要局里决定立案调查，随便翻一翻自己飙车的沿途路段监控，找不到虚构中被自己追逐的重型卡车，自己的谎言怕是马上就要戳破啊。
想起死亡循环中因为司机疲劳驾驶撞死自己好几次的重型卡车，不知道后来有没有发生车祸，等明天问问艾小丫就知道了。
多想也是无益，现在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最坏结果就是谎言被揭穿，自己被开除，这个警察不干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反正自己也只有两天多的记忆，生活变与不变对自己来说都差别不大，都是需要自己去重新适应。
躺在床上，福斯又想着如果自己不干警察了，还能干点啥。
或许跟着黑仔去会所看场子也不错，自己当过兵，身强体壮，做一个会所保安那肯定是合格的。
但想象着每天在会所无所事事，和黑仔喝酒泡妞，听他诉苦念经，又觉得这样的生活不是自己想要的。
但是除了这个，自己还能干什么呢？
担忧着以后的生活出路，想东想西，福斯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好不容易睡着了，却又被噩梦不断惊醒，梦中是自己在死亡循环中各种各样不同的死亡场景。
整个晚上，福斯都是在这种半睡半醒的状态中度过。直到天快亮了，福斯才算正真地睡着。
日上三竿，熟睡的福斯被手机电话铃声吵醒，迷糊的接通电话，刘志国严肃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李柱强在我市出现的情况，市局很重视，昨天连夜向省厅汇报。省厅专案组的同志今早出发，晚上就到咱们市。”
“你下午来局里，向刑警大队的刘队详细汇报你前天追捕的详情，整理好一线资料，并一起做好省厅专案组同志的接待工作，配合他们调查。”
“这是你加入刑警队的绝佳机会。加油，好好表现。”
福斯睡意顿消，惊得从床上坐起。
省厅？专案组？
天啊，你饶了我吧，需不需要玩这么大啊。怎么把他们给折腾来了啊。
要是最后发现整个事件是我TM胡编乱造出来，子虚乌有的事情，不要说被开除了，局里的领导们拿刀砍死我的心应该都有吧。
这次事情真的大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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