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跟着师傅出任务
跟着陈志辉出了警局，福斯有些好奇问道：“师傅，咱们去哪啊？”
“来贸物流公司”陈志辉说道。
福斯记得是李柱强驾驶的那辆卡车的所属公司，心想这趟应该是去了解卡车失窃的细节，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线索。
两人来到警局停车场，陈志辉打开一辆没有警察标识的普通面包车的门，坐上上去，福斯跟着坐进副驾室里。
这辆面包车上次和艾小丫来停车场时福斯就留意到。当时想没人会开面包车来上班，还以为是警局食堂拉货的车呢。
没想到居然是刑警队用车。
“师傅，这车怎么没有警车标识啊？”
“这还用问？出任务时方便隐蔽，不让犯罪分子觉察。”
福斯觉得自己问了一个白痴问题。
二十分钟后，两人来到位于城西工业园的来贸物流公司。
出示证件后，前台小妹把两人领到一个小型会客室里。五分钟后，会客室进来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先声夺人：“鄙人来贸物流公司业务部经理黄禹华，两位警官应该是为我们失窃的货车来的吧。怎么样？车辆找到了么？”
卡车还在被发现的第一现场没有挪动，警方正在进行更加深入的检查，以期发现更多的线索。
车辆找到的消息暂未告知物流公司，所以物流公司方面还不知道车辆已经被找到了。
陈志辉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表明来意，想见一见丢失车辆的司机，了解丢失过程的详细情况。
然后两人被告知，司机不在公司办公楼这边，而是在公司位于城东锦绣开发区内的物流仓库里。
问清具体地址，福斯两人从物流公司出来，赶往锦绣开发区。
四十多分钟后，两人来到来贸物流公司在锦绣开发区内的物流仓库。
仓库负责人严新华已经提前得到总部那边的通知，早早站在门口把福斯和陈志辉迎了进去。
在仓库里面，两人见到了卡车失窃报警的人。
福斯一看，不由愣住。居然是死亡循环中撞死自己的好几次的那个疲劳驾驶的卡车司机。
难怪没有在警亭那个十字路口出车祸，感情是车让人给提前偷了。
卡车司机名叫张力闻，看着神色有些紧张。
见福斯表情怪异地盯着自己，张力闻有些茫然，对着福斯笑了笑。心想这位警官以前是不是见过自己。
陈志辉单刀直入，直接询问张力闻卡车失窃的整个详细经过。
根据张力闻的描述。四天前夜里十点多，他和另一个跟车司机拉着公司客户的货物在省城卸完货。
本来是要等第二下午天，拉上另一批货物回明江的。可是临时得到公司通知，明江这边急需用车，叫他们连夜开车赶回。
另一个司机第二天早上和人约好有事，就叫他一个人把车开回来。
想着是空车，也出不了什么事，他一个人晚上十点半从省城出发，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左右进的城。
在快到公司仓库的锦绣路二段路口处，停下去路边的饭店里吃午饭。
期间他去上了个厕所，等上完厕所回来，车就不见了。
张力闻讲述完，陈志辉直接询问：“公司既然催着用车，你吃饭的地方已经距离这这仓库没多远了，你为何不把车先开回仓库，然后再去吃饭？”
张力闻解释：“开了一个晚上的车，早饭我也没吃，肚子实在饿的受不了。”
“经过饭馆的时候，也没想太多，就想着吃个饭也耽搁不了多少功夫，就直接停下车吃饭去了。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作为一个长期跑长途经验丰富的老司机。你下车吃饭居然连钥匙都不拔？”
找到的卡车上，车钥匙是直接插在车内的启动开关上的，这也是让搜查人员觉得很疑惑的点。
“我记得我是熄火拔了车钥匙的。可能是吃饭的时候我随手把钥匙放在饭桌上，在我上厕所的时候被偷车人拿走的。”张力闻解释道。
“这么说，偷车的人当时也应该在那个饭馆吃饭。你好好想一下，当时饭馆里面有没有什么形迹比较可疑的人。”
“当时实在是太饿了，我光顾着吃饭。真的没太留意周遭。”
“这个人，你有没有印象，当时可能在那个饭馆里。”陈志辉掏出李柱强的照片，递给张力闻。
看着李柱强的照片，旁边的严新华眼里闪过一些异色，却没有吭声。只不过陈志辉和福斯的注意力都放在张力闻身上，并没有觉察到。
张力闻接过照片端详许久，摇头说道：“不认识，没印象。”
“最后一个问题，根据你的描述，车辆是大概是在三天前中午十二点半丢失。为何你半个小时后，一点钟才报警？”
“我......我”张力闻有些支支吾吾起来，把目光看向旁边的仓库负责人严新华。
严新华开口解释：“是这个样子的。老张由于自己的失误，把公司的车弄丢了。一开始有些惊慌失措，害怕公司责罚，没敢说。”
“后来冷静下来想到瞒不过去，才偷偷告诉我。在我的吩咐下才报的警。”
“我没有其他要问的了。谢谢你们的配合。”
“对了，最近还请你不要离开本市，我们警方随时可能有细节问题需要向问询。”告辞前，陈志辉对张力闻说道。
“没问题，我们公司绝对配合警方的调查，最近不给他安排跑长途，就让他在仓库装卸货物。”旁边的严新华回答道。
......
“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从物流仓库出来，坐在面包车里，陈志辉迟迟没有发动汽车。
“有吗？”福斯有些茫然。
“我问张力闻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他的表现你有没有觉得有些奇怪。”
“按理说他只要如实回答就行了。为什么觉得有些慌张，还要严新华替他回答。”
“是有些奇怪。”想了想当时的情形，福斯也觉得有点问题。
“暂时想不出来，晚上我回去好好捋捋。我们先回警局吧。”陈志辉说道。
快到警局时，陈志辉告诉福斯一会换身便服再出去，得知福斯在警局的更衣室里没有更换的便装后，就把福斯赶下车。
叫他回去换身便服再来警局找他，并告诉他刑警队没那么多规矩，以后上班都穿便服就行了，方便查案。
陈志辉把他扔下的地方附近没有公交车站，福斯只好拦了辆出租车，回家换衣服去。
“来贸物流公司”陈志辉说道。
福斯记得是李柱强驾驶的那辆卡车的所属公司，心想这趟应该是去了解卡车失窃的细节，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线索。
两人来到警局停车场，陈志辉打开一辆没有警察标识的普通面包车的门，坐上上去，福斯跟着坐进副驾室里。
这辆面包车上次和艾小丫来停车场时福斯就留意到。当时想没人会开面包车来上班，还以为是警局食堂拉货的车呢。
没想到居然是刑警队用车。
“师傅，这车怎么没有警车标识啊？”
“这还用问？出任务时方便隐蔽，不让犯罪分子觉察。”
福斯觉得自己问了一个白痴问题。
二十分钟后，两人来到位于城西工业园的来贸物流公司。
出示证件后，前台小妹把两人领到一个小型会客室里。五分钟后，会客室进来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先声夺人：“鄙人来贸物流公司业务部经理黄禹华，两位警官应该是为我们失窃的货车来的吧。怎么样？车辆找到了么？”
卡车还在被发现的第一现场没有挪动，警方正在进行更加深入的检查，以期发现更多的线索。
车辆找到的消息暂未告知物流公司，所以物流公司方面还不知道车辆已经被找到了。
陈志辉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表明来意，想见一见丢失车辆的司机，了解丢失过程的详细情况。
然后两人被告知，司机不在公司办公楼这边，而是在公司位于城东锦绣开发区内的物流仓库里。
问清具体地址，福斯两人从物流公司出来，赶往锦绣开发区。
四十多分钟后，两人来到来贸物流公司在锦绣开发区内的物流仓库。
仓库负责人严新华已经提前得到总部那边的通知，早早站在门口把福斯和陈志辉迎了进去。
在仓库里面，两人见到了卡车失窃报警的人。
福斯一看，不由愣住。居然是死亡循环中撞死自己的好几次的那个疲劳驾驶的卡车司机。
难怪没有在警亭那个十字路口出车祸，感情是车让人给提前偷了。
卡车司机名叫张力闻，看着神色有些紧张。
见福斯表情怪异地盯着自己，张力闻有些茫然，对着福斯笑了笑。心想这位警官以前是不是见过自己。
陈志辉单刀直入，直接询问张力闻卡车失窃的整个详细经过。
根据张力闻的描述。四天前夜里十点多，他和另一个跟车司机拉着公司客户的货物在省城卸完货。
本来是要等第二下午天，拉上另一批货物回明江的。可是临时得到公司通知，明江这边急需用车，叫他们连夜开车赶回。
另一个司机第二天早上和人约好有事，就叫他一个人把车开回来。
想着是空车，也出不了什么事，他一个人晚上十点半从省城出发，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左右进的城。
在快到公司仓库的锦绣路二段路口处，停下去路边的饭店里吃午饭。
期间他去上了个厕所，等上完厕所回来，车就不见了。
张力闻讲述完，陈志辉直接询问：“公司既然催着用车，你吃饭的地方已经距离这这仓库没多远了，你为何不把车先开回仓库，然后再去吃饭？”
张力闻解释：“开了一个晚上的车，早饭我也没吃，肚子实在饿的受不了。”
“经过饭馆的时候，也没想太多，就想着吃个饭也耽搁不了多少功夫，就直接停下车吃饭去了。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作为一个长期跑长途经验丰富的老司机。你下车吃饭居然连钥匙都不拔？”
找到的卡车上，车钥匙是直接插在车内的启动开关上的，这也是让搜查人员觉得很疑惑的点。
“我记得我是熄火拔了车钥匙的。可能是吃饭的时候我随手把钥匙放在饭桌上，在我上厕所的时候被偷车人拿走的。”张力闻解释道。
“这么说，偷车的人当时也应该在那个饭馆吃饭。你好好想一下，当时饭馆里面有没有什么形迹比较可疑的人。”
“当时实在是太饿了，我光顾着吃饭。真的没太留意周遭。”
“这个人，你有没有印象，当时可能在那个饭馆里。”陈志辉掏出李柱强的照片，递给张力闻。
看着李柱强的照片，旁边的严新华眼里闪过一些异色，却没有吭声。只不过陈志辉和福斯的注意力都放在张力闻身上，并没有觉察到。
张力闻接过照片端详许久，摇头说道：“不认识，没印象。”
“最后一个问题，根据你的描述，车辆是大概是在三天前中午十二点半丢失。为何你半个小时后，一点钟才报警？”
“我......我”张力闻有些支支吾吾起来，把目光看向旁边的仓库负责人严新华。
严新华开口解释：“是这个样子的。老张由于自己的失误，把公司的车弄丢了。一开始有些惊慌失措，害怕公司责罚，没敢说。”
“后来冷静下来想到瞒不过去，才偷偷告诉我。在我的吩咐下才报的警。”
“我没有其他要问的了。谢谢你们的配合。”
“对了，最近还请你不要离开本市，我们警方随时可能有细节问题需要向问询。”告辞前，陈志辉对张力闻说道。
“没问题，我们公司绝对配合警方的调查，最近不给他安排跑长途，就让他在仓库装卸货物。”旁边的严新华回答道。
......
“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从物流仓库出来，坐在面包车里，陈志辉迟迟没有发动汽车。
“有吗？”福斯有些茫然。
“我问张力闻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他的表现你有没有觉得有些奇怪。”
“按理说他只要如实回答就行了。为什么觉得有些慌张，还要严新华替他回答。”
“是有些奇怪。”想了想当时的情形，福斯也觉得有点问题。
“暂时想不出来，晚上我回去好好捋捋。我们先回警局吧。”陈志辉说道。
快到警局时，陈志辉告诉福斯一会换身便服再出去，得知福斯在警局的更衣室里没有更换的便装后，就把福斯赶下车。
叫他回去换身便服再来警局找他，并告诉他刑警队没那么多规矩，以后上班都穿便服就行了，方便查案。
陈志辉把他扔下的地方附近没有公交车站，福斯只好拦了辆出租车，回家换衣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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