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对话
在市局的审讯室里，福斯见到了詹来旺，也就是王占来。此刻他脸色平静，没有因连夜被审讯没有睡觉而该有的疲倦，看起来还是很精神的样子，正坐在椅子上一脸好奇地望着福斯，除了双手带着的手铐，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囚犯该有的样子。
福斯在他的对面坐下：“应你的要求，关闭了监控和监听，现在没有人能看到和听到我们的对话。”
詹来旺满意地微笑道：“很好。”
福斯问出了自己的第一个疑惑：“你为何要见我？”
詹来旺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福斯道：“你不觉得我们之间很有缘么？”
福斯不太明白詹来旺的意思：“有缘？”
詹来旺显得有些兴奋：“对，有缘。你想想，你才刚从部队退伍回来明江才一个多月，我们之间的交集多得有些不正常。”
“我妻子打电话报警，是你过来处理的。李柱强开着我公司的运输卡车，是被你发现踪迹的。周风被我设计杀死，你刚好在现场。还有你的好哥们黑仔，刚好在我的心腹谷泰然的会所里工作。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
福斯听完暗暗心惊：“你怎么对我的事情了解的怎么清楚？你调查过我？一直监视我？”
詹来旺一脸正经地说道：“不用刻意去调查和监视，在明江，只要我想，没有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福斯不太相信，认为他在吹牛：“这就是你要单独见我的原因？我们之间很有缘？”
詹来旺摇摇头：“不，我之所以要见你，是因为你和我一样，很聪明。我喜欢和聪明人聊天，和聪明人一起探讨一些只有聪明人能理解的事情，是件让人高兴的事。”
“我很聪明吗？我自己不觉得啊。”
“不要妄自菲薄，没有你，这么一个漏洞百出的案子，警方最后可能也调查不出来。”
“我只是运气好而已。”福斯说完，突然间怔住，自己好像没有抓住詹来旺这句话的重点：“漏洞百出的案子？你是故意留下诸多破绽的？”
“你看，我说你聪明吧，一点就通。”
詹来旺继续得意洋洋地说道：“你觉得像我这么聪明的人，不能把细节设计得更完美一些吗？”
“我完全可以控制让张伟晚个十几分钟点回到旅馆，使张伟杀死周风后逃离回旅馆的假象，看起来完全合理。”
“我也可以在张伟死后再杀死李柱强，这样的话，李柱强杀死张伟的假象你们也发现不了。”
“最后，我再把李柱强的尸体弄消失，让你们永远无法找到。这样整个案子就会成为永远破不了的离奇悬案啦。”
福斯仔细想了想，不得不承认詹来旺说的有些道理。如果他把细节做得完美一些，警方不一定永远破不了案，但是调查会更加的困难是肯定的。
“所以，把李柱强的尸体抛在明江中容易被人发现的有盗沙船作业的水域，也是你故意这样做的？”
“当然，我的目的就是要让你们发现李柱强的尸体，这样调查才能继续，这么精彩的故事才能往下发展啊。”
詹来旺的口吻让福斯想到了小萝莉，好像他不是当事人，而是和小萝莉一样，把这几起命案当成离奇故事来看待。
“我不是很明白，你为何要这样做？对你最有利的做法，不是应该直接让他们三人简单消失吗？你不仅设计这么多花样，还故意留下破绽让我们警方调查。”
詹来旺有些激动：“我为何要这样做？当然是希望你们警方能够破案，了解真相，发现我就是主导这一切的主谋。为了让你最后能够联想到我，我还故意指使谷泰然向你打听案情，来引起你的注意。”
福斯觉得詹来旺不可理喻：“既然你一开始就希望我们警方能够最后找到你，抓住你。为何你不直接向警方自首，坦白你所做的一切呢？”
詹来旺摇了摇头：“不，你理解错了。重点不在我希望你们最后找到我。重点在于你们能够像我预想的那样，根据我故意留下的破绽，一步一步解开离奇的真相，最后发现我是这一切的主谋。”
“就像是我控制着你们按我的计划行事，你不觉得这样很有成就感么？”
福斯觉得詹来旺可能精神有点问题，不太像一个正常人：“你为了这种所谓的成就感，亲自把自己送进监狱，甚至要面临死刑的审判。这个代价你不觉得太大了么？”
“而且我觉得，你如果把细节设计得更完美，不留下破绽，让我们警方完全触摸不到真相，不是应该更有成就感么？”
詹来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代价？不会有什么代价的。不过你不会懂的。”
“至于对于成就感的认知，你我可能看法不同。我觉得有必要和你好好讨论一下。”
“如果我不留破绽，让整个真相永远不为人所知。你不觉就像完成了一个伟大的作品艺术品，却把它永远藏在暗处，没人能够欣赏到。这样有什么成就感可言呢？”
“所以我需要观众，让你们警方成为我精心作品的鉴赏者、参与者、甚至崇拜者，这样我才能获得最大的满足，最有成就感啊。”
崇拜者？你会不会想太多了啊。
福斯觉得和一个疯子讨论这些，完全是浪费自己的时间，还是解决自己的疑惑比较重要，于是假意认同詹来旺的观点，开口说道：“好吧，我觉得你说的对。不过我还是有一些疑惑，希望你能给我答案。”
对于福斯的认同，詹来旺感到非常得高兴：“可以，作为你对我观点认同的回报，我一定会给你满意的答案，解决你所有的疑惑的。”
福斯对着自我感觉良好的詹来旺说道：“我的第一个疑惑，就是我们警方档案里和媒体报道里都表明当年你们抢劫的赃款多达1000万。为何你的供词里只承认抢劫了300万呢？”
福斯在他的对面坐下：“应你的要求，关闭了监控和监听，现在没有人能看到和听到我们的对话。”
詹来旺满意地微笑道：“很好。”
福斯问出了自己的第一个疑惑：“你为何要见我？”
詹来旺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福斯道：“你不觉得我们之间很有缘么？”
福斯不太明白詹来旺的意思：“有缘？”
詹来旺显得有些兴奋：“对，有缘。你想想，你才刚从部队退伍回来明江才一个多月，我们之间的交集多得有些不正常。”
“我妻子打电话报警，是你过来处理的。李柱强开着我公司的运输卡车，是被你发现踪迹的。周风被我设计杀死，你刚好在现场。还有你的好哥们黑仔，刚好在我的心腹谷泰然的会所里工作。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
福斯听完暗暗心惊：“你怎么对我的事情了解的怎么清楚？你调查过我？一直监视我？”
詹来旺一脸正经地说道：“不用刻意去调查和监视，在明江，只要我想，没有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福斯不太相信，认为他在吹牛：“这就是你要单独见我的原因？我们之间很有缘？”
詹来旺摇摇头：“不，我之所以要见你，是因为你和我一样，很聪明。我喜欢和聪明人聊天，和聪明人一起探讨一些只有聪明人能理解的事情，是件让人高兴的事。”
“我很聪明吗？我自己不觉得啊。”
“不要妄自菲薄，没有你，这么一个漏洞百出的案子，警方最后可能也调查不出来。”
“我只是运气好而已。”福斯说完，突然间怔住，自己好像没有抓住詹来旺这句话的重点：“漏洞百出的案子？你是故意留下诸多破绽的？”
“你看，我说你聪明吧，一点就通。”
詹来旺继续得意洋洋地说道：“你觉得像我这么聪明的人，不能把细节设计得更完美一些吗？”
“我完全可以控制让张伟晚个十几分钟点回到旅馆，使张伟杀死周风后逃离回旅馆的假象，看起来完全合理。”
“我也可以在张伟死后再杀死李柱强，这样的话，李柱强杀死张伟的假象你们也发现不了。”
“最后，我再把李柱强的尸体弄消失，让你们永远无法找到。这样整个案子就会成为永远破不了的离奇悬案啦。”
福斯仔细想了想，不得不承认詹来旺说的有些道理。如果他把细节做得完美一些，警方不一定永远破不了案，但是调查会更加的困难是肯定的。
“所以，把李柱强的尸体抛在明江中容易被人发现的有盗沙船作业的水域，也是你故意这样做的？”
“当然，我的目的就是要让你们发现李柱强的尸体，这样调查才能继续，这么精彩的故事才能往下发展啊。”
詹来旺的口吻让福斯想到了小萝莉，好像他不是当事人，而是和小萝莉一样，把这几起命案当成离奇故事来看待。
“我不是很明白，你为何要这样做？对你最有利的做法，不是应该直接让他们三人简单消失吗？你不仅设计这么多花样，还故意留下破绽让我们警方调查。”
詹来旺有些激动：“我为何要这样做？当然是希望你们警方能够破案，了解真相，发现我就是主导这一切的主谋。为了让你最后能够联想到我，我还故意指使谷泰然向你打听案情，来引起你的注意。”
福斯觉得詹来旺不可理喻：“既然你一开始就希望我们警方能够最后找到你，抓住你。为何你不直接向警方自首，坦白你所做的一切呢？”
詹来旺摇了摇头：“不，你理解错了。重点不在我希望你们最后找到我。重点在于你们能够像我预想的那样，根据我故意留下的破绽，一步一步解开离奇的真相，最后发现我是这一切的主谋。”
“就像是我控制着你们按我的计划行事，你不觉得这样很有成就感么？”
福斯觉得詹来旺可能精神有点问题，不太像一个正常人：“你为了这种所谓的成就感，亲自把自己送进监狱，甚至要面临死刑的审判。这个代价你不觉得太大了么？”
“而且我觉得，你如果把细节设计得更完美，不留下破绽，让我们警方完全触摸不到真相，不是应该更有成就感么？”
詹来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代价？不会有什么代价的。不过你不会懂的。”
“至于对于成就感的认知，你我可能看法不同。我觉得有必要和你好好讨论一下。”
“如果我不留破绽，让整个真相永远不为人所知。你不觉就像完成了一个伟大的作品艺术品，却把它永远藏在暗处，没人能够欣赏到。这样有什么成就感可言呢？”
“所以我需要观众，让你们警方成为我精心作品的鉴赏者、参与者、甚至崇拜者，这样我才能获得最大的满足，最有成就感啊。”
崇拜者？你会不会想太多了啊。
福斯觉得和一个疯子讨论这些，完全是浪费自己的时间，还是解决自己的疑惑比较重要，于是假意认同詹来旺的观点，开口说道：“好吧，我觉得你说的对。不过我还是有一些疑惑，希望你能给我答案。”
对于福斯的认同，詹来旺感到非常得高兴：“可以，作为你对我观点认同的回报，我一定会给你满意的答案，解决你所有的疑惑的。”
福斯对着自我感觉良好的詹来旺说道：“我的第一个疑惑，就是我们警方档案里和媒体报道里都表明当年你们抢劫的赃款多达1000万。为何你的供词里只承认抢劫了300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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