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三
琪亚娜伸了个懒腰。
“老板?你今天的报表。“
爱酱将一叠报表递给琪亚娜，似乎有些害怕的样子。
“你今天做的不错，以后也要加把劲哦！爱酱，最好不要在让我发现你去偷电挖矿或者打游戏，不然，爱酱你应该懂的吧？“
琪亚娜温和地微笑着，说出了十分可怕的话。
“老，老板!爱酱下次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爱酱慌张地说着。
“放心好了，爱酱，只要你能够及时地把疏漏补上，我就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毕竟你已经是个成熟的人工智能了，已经很像一个人了，而人，都是会犯错误的么。“
琪亚娜将晶圆重新放好，开始填写报表。
爱酱瑟瑟发抖着。
沉默地真空间里只有着不知道为什么能传递出来的，仿佛在啃噬着什么的沙沙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琪亚娜叹了口气。
“偏差值已经，这么高了么?果然，意志力的使用也是有着目前来看无法避免的代价的，不过只是这种程度的话，还可以接受。“
此时的琪亚娜平静地可怕。
“爱酱，你觉得，什么才是，我，呢？“
琪亚娜突然询问道。
爱酱有些迷茫，毕竟，她只是个伪装成人工智能的人工智障而已。
这种在哲学层面上相当高深的问题对于现在的爱酱来说，还是太过于难以理解了。
“确定海渊城的位置了吗？“
琪亚娜突然间问到。
“只通过卫星信号确定到了大致的坐标。“
爱酱似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工厂的进度还差多少?“
琪亚娜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颊。
“不出意外的话，还需要三天才能开始正常运行。“
爱酱计算了一下，确定地说着。
“嗯，做的不错，过段时间，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或许能给你放个假，好好表现。“
琪亚娜露出一个极为标志化的微笑，随后开始在细微的方面调整着表情。
越是细微的地方就越是不能忽略，在大量地珍贵材料报废的情况下，琪亚娜懂得了这个道理。
花费一点精力和时间，就能减少其他人一些不必要的担心，虽然这有些奢侈，但也是必不可少的。
琪亚娜很清楚德丽莎的担心，然而，一切都太迟了。
瓦尔特挂断了通讯，任由崩坏能构成的终端一点点地消散。
“爱因，接下来的事情，可能要麻烦你了。“
瓦尔特先生稳重地说着。
“没想到她的胃口那么大，不过，她现在的确有那个资本就是了，我明白的，瓦尔特，有些时候，及时止损也是必不可免的选择。“
头发卷成了很奇怪的模样的蓝发少女理智地说着。
“从现有的情况来看，她的做法牺牲会更少，至少，比那个世界蛇和天命来说，是这样的。“
瓦尔特没有提到逆熵。
在数次企图查出琪亚娜所谓的埋藏在逆熵中的间谍的惨痛教训中，瓦尔特发现，不知何时，逆熵的绝大部分成员，居然都被世界蛇所渗透了。
当然，天命的间谍也不在少数，而琪亚娜口中的那个间谍，很奇怪，瓦尔特始终没有找到其存在的迹象。
如果不是琪亚娜偶尔会透露出几个只有逆熵高层才会知晓的绝密情报，恐怕瓦尔特很难相信，那个琪亚娜口中的间谍居然真实存在过。
“你们一个个这么低沉地干什么啊！难不成那个间谍还能像那些怪物似地，以量子态存在不成?更何况，不过就是去圣芙蕾雅学园打探一下情报而已，又不是，又不是……“
特斯拉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那个突然冒出来，似乎和整个世界都格格不入的琪亚娜，仿佛像是高级文明中的一员似地，无论是技术层面，还是战力层面，都仿佛像是超越了整个世代般地强。
更可怕的事，琪亚娜的智商始终在线，而在线的智商加上那种超越时代的技术，造成的结果就是，一个比律者更加可怕地怪物诞生了。
“我有的时候会很担心，她会不会成为继崩坏之后，人类的噩梦。“
瓦尔特不无担心地说着。
“瓦尔特，你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但是，请把这份担心留到人类战胜崩坏之后吧?毕竟，崩坏的强度是随着文明的发展而上升的。“
爱因低声说着，似乎像是在躲避着某个无处不在的间谍一般。
“我正是在担心这一点，不过，她应该也有着她的打算吧？“
瓦尔特稳重地说着。
“别把事情想的那么糟了，说不定再过些时间，那个琪亚娜就会刷地一下变出来一艘宇宙飞船，把所有人都打包带走呢？“
特斯拉像是在开玩笑地，有些悲观地说着。
瓦尔特似乎想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沉默了。
不过量子之影们并不会因为瓦尔特的沉默而停止进攻。
似乎像是捍卫自身领地地兽群似地，大量地量子之影极为默契地结成阵列，似乎很有秩序地发动着进攻。
但这奈何不了瓦尔特，伊甸之星的强引力场将结构强度并不高的量子之影扭成了麻花。
“终究还是要打上一场。“
瓦尔特叹息了一声，拖着有些疲惫地律者之躯，迎上了如同潮水般的量子之影，以及，那个前文明纪元最强的战士，所排出来的合成怪物。
交流的意义并不大，世界泡里的那些实验充分地展现出来凯文的想法。
以适应屠杀而到来的进化，终究没有琪亚娜所带来的消除崩坏能的希望来的更加容易令人接受。
瓦尔特是人，至少，他认为自己是人。
伊甸之星在大量崩坏能的灌注下，仿佛行使神明职权的权杖，散发出了宛如神明般地伟力。
这就是神之键，仿佛能够再现神明伟力的钥匙。
“我这边准备好了，瓦尔特，可以上了。“
爱因那理智且清冷地声音传来。
“还有，注意安全。“
爱因嘱咐着。
瓦尔特操控着庞大的崩坏能。
“伊甸之星，第零额定功率，解放。“
极度扭曲地引力场将空间拉扯成了奇怪地样子，而量子之海也因为强引力的影响，暂时失去了与现实世界进行影响的稳定桥梁。
瓦尔特被排斥出了量子之海。
量子之海的入口可能会暂时地封闭很长时间了，如果琪亚娜所发来的数据没有计算上的错误的话，至少五年内，凯文都没办法和现实世界达成稳定的信息交流了。
事情似乎暂时告一段落了。
“原来如此，不过这边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似乎是使用了某种构造奇特的公式?鸡窝头，你怎么看?“
特斯拉津津有味的打量着资料包里的数据。
“似乎缺少了不少极为关键的公式，而且，思路上，似乎，有些清奇。“
爱因理智地说着。
蔚蓝的海洋底下，仿佛像是异类文明构造出来的具有奇特美感的遗迹里。三个人有些疲惫地笑着。
或许，明天会更好，也可能会更糟，谁知道呢？
圣芙蕾雅学园的清晨总是那么地，吵闹。
一大清早地，就有着数个辅导员提着大喇叭，在一栋栋宿舍的楼下，呼唤着一个个可能刚从实验室或者训练场里钻出来，可能连澡都没洗完的青春少女们，出来嗨，不，是出来晨练。
“哎！怎么这么吵啊！难得的假期，我还打算睡个美容觉，出去钓男人呢。“
酒红色长发的阿姨从沙发上站起来，打了个哈欠，熟练地绕过地上的空酒瓶，钻进了洗漱间。
“似乎，瘦了?“
酒红色长发的阿姨看着镜子里的她自己，不由得有些沉默了。
“黑眼圈，好重，我记得德丽莎那里似乎有眼影?“
酒红色长发的阿姨洗了个澡，万恶的琪亚娜，那个白发的魔鬼，剥削家，近乎是在所有人的承受范围极限上，压榨着所有人的劳动力，和剩余价值。
而她，无量塔姬子，休伯利安的前任舰长，也在琪亚娜的剥削范围之内。
休伯利安和天命空港被琪亚娜通过“友好交流“的手段拿来之后，姬子阿姨就慢慢地不知何时地回归了本质，朴素且忙碌的实验狗，不，现在的姬子已经荣升成为了一只实验猿了，可以指使实验狗的那种实验猿。
但这总比拿着一把大剑和崩坏兽近身战斗安全地多，只要姬子阿姨不违反实验室内的安全条例。
更何况，在崩坏能塌缩炮问世后，对于崩坏兽的战斗也就变成了远远地隔着数十公里开炮，尽管依旧有危险，但，总比和崩坏兽近战安全地多。
可是姬子不会忘记她经历无数危险而培养出来的战斗本能，至少，在崩坏能塌缩炮没有成功地对抗律者之前，姬子阿姨依旧随时做好了上战场直面律者的准备。
现在的圣芙蕾雅学园发展的很不错，虽然忙了点，每天007，但也，很不错地样子。
这是福报，姬子阿姨努力地说服着她自己。
尽管终于放假了，但是习惯的力量总是那么地，难以抵抗，大部分学员依旧是习惯性地到医疗舱里打个卡，修复一下因为过度劳累而导致的身体问题，随后进入实验室，开始忙碌地一天。
不过今天放假，实验室里开始检修，她们所能做的，也只是和爱酱控制的机器人，一起检修实验室，顺便把哪里不怎么顺手的地方提交上去。
“老板?你今天的报表。“
爱酱将一叠报表递给琪亚娜，似乎有些害怕的样子。
“你今天做的不错，以后也要加把劲哦！爱酱，最好不要在让我发现你去偷电挖矿或者打游戏，不然，爱酱你应该懂的吧？“
琪亚娜温和地微笑着，说出了十分可怕的话。
“老，老板!爱酱下次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爱酱慌张地说着。
“放心好了，爱酱，只要你能够及时地把疏漏补上，我就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毕竟你已经是个成熟的人工智能了，已经很像一个人了，而人，都是会犯错误的么。“
琪亚娜将晶圆重新放好，开始填写报表。
爱酱瑟瑟发抖着。
沉默地真空间里只有着不知道为什么能传递出来的，仿佛在啃噬着什么的沙沙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琪亚娜叹了口气。
“偏差值已经，这么高了么?果然，意志力的使用也是有着目前来看无法避免的代价的，不过只是这种程度的话，还可以接受。“
此时的琪亚娜平静地可怕。
“爱酱，你觉得，什么才是，我，呢？“
琪亚娜突然询问道。
爱酱有些迷茫，毕竟，她只是个伪装成人工智能的人工智障而已。
这种在哲学层面上相当高深的问题对于现在的爱酱来说，还是太过于难以理解了。
“确定海渊城的位置了吗？“
琪亚娜突然间问到。
“只通过卫星信号确定到了大致的坐标。“
爱酱似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工厂的进度还差多少?“
琪亚娜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脸颊。
“不出意外的话，还需要三天才能开始正常运行。“
爱酱计算了一下，确定地说着。
“嗯，做的不错，过段时间，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或许能给你放个假，好好表现。“
琪亚娜露出一个极为标志化的微笑，随后开始在细微的方面调整着表情。
越是细微的地方就越是不能忽略，在大量地珍贵材料报废的情况下，琪亚娜懂得了这个道理。
花费一点精力和时间，就能减少其他人一些不必要的担心，虽然这有些奢侈，但也是必不可少的。
琪亚娜很清楚德丽莎的担心，然而，一切都太迟了。
瓦尔特挂断了通讯，任由崩坏能构成的终端一点点地消散。
“爱因，接下来的事情，可能要麻烦你了。“
瓦尔特先生稳重地说着。
“没想到她的胃口那么大，不过，她现在的确有那个资本就是了，我明白的，瓦尔特，有些时候，及时止损也是必不可免的选择。“
头发卷成了很奇怪的模样的蓝发少女理智地说着。
“从现有的情况来看，她的做法牺牲会更少，至少，比那个世界蛇和天命来说，是这样的。“
瓦尔特没有提到逆熵。
在数次企图查出琪亚娜所谓的埋藏在逆熵中的间谍的惨痛教训中，瓦尔特发现，不知何时，逆熵的绝大部分成员，居然都被世界蛇所渗透了。
当然，天命的间谍也不在少数，而琪亚娜口中的那个间谍，很奇怪，瓦尔特始终没有找到其存在的迹象。
如果不是琪亚娜偶尔会透露出几个只有逆熵高层才会知晓的绝密情报，恐怕瓦尔特很难相信，那个琪亚娜口中的间谍居然真实存在过。
“你们一个个这么低沉地干什么啊！难不成那个间谍还能像那些怪物似地，以量子态存在不成?更何况，不过就是去圣芙蕾雅学园打探一下情报而已，又不是，又不是……“
特斯拉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那个突然冒出来，似乎和整个世界都格格不入的琪亚娜，仿佛像是高级文明中的一员似地，无论是技术层面，还是战力层面，都仿佛像是超越了整个世代般地强。
更可怕的事，琪亚娜的智商始终在线，而在线的智商加上那种超越时代的技术，造成的结果就是，一个比律者更加可怕地怪物诞生了。
“我有的时候会很担心，她会不会成为继崩坏之后，人类的噩梦。“
瓦尔特不无担心地说着。
“瓦尔特，你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但是，请把这份担心留到人类战胜崩坏之后吧?毕竟，崩坏的强度是随着文明的发展而上升的。“
爱因低声说着，似乎像是在躲避着某个无处不在的间谍一般。
“我正是在担心这一点，不过，她应该也有着她的打算吧？“
瓦尔特稳重地说着。
“别把事情想的那么糟了，说不定再过些时间，那个琪亚娜就会刷地一下变出来一艘宇宙飞船，把所有人都打包带走呢？“
特斯拉像是在开玩笑地，有些悲观地说着。
瓦尔特似乎想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沉默了。
不过量子之影们并不会因为瓦尔特的沉默而停止进攻。
似乎像是捍卫自身领地地兽群似地，大量地量子之影极为默契地结成阵列，似乎很有秩序地发动着进攻。
但这奈何不了瓦尔特，伊甸之星的强引力场将结构强度并不高的量子之影扭成了麻花。
“终究还是要打上一场。“
瓦尔特叹息了一声，拖着有些疲惫地律者之躯，迎上了如同潮水般的量子之影，以及，那个前文明纪元最强的战士，所排出来的合成怪物。
交流的意义并不大，世界泡里的那些实验充分地展现出来凯文的想法。
以适应屠杀而到来的进化，终究没有琪亚娜所带来的消除崩坏能的希望来的更加容易令人接受。
瓦尔特是人，至少，他认为自己是人。
伊甸之星在大量崩坏能的灌注下，仿佛行使神明职权的权杖，散发出了宛如神明般地伟力。
这就是神之键，仿佛能够再现神明伟力的钥匙。
“我这边准备好了，瓦尔特，可以上了。“
爱因那理智且清冷地声音传来。
“还有，注意安全。“
爱因嘱咐着。
瓦尔特操控着庞大的崩坏能。
“伊甸之星，第零额定功率，解放。“
极度扭曲地引力场将空间拉扯成了奇怪地样子，而量子之海也因为强引力的影响，暂时失去了与现实世界进行影响的稳定桥梁。
瓦尔特被排斥出了量子之海。
量子之海的入口可能会暂时地封闭很长时间了，如果琪亚娜所发来的数据没有计算上的错误的话，至少五年内，凯文都没办法和现实世界达成稳定的信息交流了。
事情似乎暂时告一段落了。
“原来如此，不过这边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似乎是使用了某种构造奇特的公式?鸡窝头，你怎么看?“
特斯拉津津有味的打量着资料包里的数据。
“似乎缺少了不少极为关键的公式，而且，思路上，似乎，有些清奇。“
爱因理智地说着。
蔚蓝的海洋底下，仿佛像是异类文明构造出来的具有奇特美感的遗迹里。三个人有些疲惫地笑着。
或许，明天会更好，也可能会更糟，谁知道呢？
圣芙蕾雅学园的清晨总是那么地，吵闹。
一大清早地，就有着数个辅导员提着大喇叭，在一栋栋宿舍的楼下，呼唤着一个个可能刚从实验室或者训练场里钻出来，可能连澡都没洗完的青春少女们，出来嗨，不，是出来晨练。
“哎！怎么这么吵啊！难得的假期，我还打算睡个美容觉，出去钓男人呢。“
酒红色长发的阿姨从沙发上站起来，打了个哈欠，熟练地绕过地上的空酒瓶，钻进了洗漱间。
“似乎，瘦了?“
酒红色长发的阿姨看着镜子里的她自己，不由得有些沉默了。
“黑眼圈，好重，我记得德丽莎那里似乎有眼影?“
酒红色长发的阿姨洗了个澡，万恶的琪亚娜，那个白发的魔鬼，剥削家，近乎是在所有人的承受范围极限上，压榨着所有人的劳动力，和剩余价值。
而她，无量塔姬子，休伯利安的前任舰长，也在琪亚娜的剥削范围之内。
休伯利安和天命空港被琪亚娜通过“友好交流“的手段拿来之后，姬子阿姨就慢慢地不知何时地回归了本质，朴素且忙碌的实验狗，不，现在的姬子已经荣升成为了一只实验猿了，可以指使实验狗的那种实验猿。
但这总比拿着一把大剑和崩坏兽近身战斗安全地多，只要姬子阿姨不违反实验室内的安全条例。
更何况，在崩坏能塌缩炮问世后，对于崩坏兽的战斗也就变成了远远地隔着数十公里开炮，尽管依旧有危险，但，总比和崩坏兽近战安全地多。
可是姬子不会忘记她经历无数危险而培养出来的战斗本能，至少，在崩坏能塌缩炮没有成功地对抗律者之前，姬子阿姨依旧随时做好了上战场直面律者的准备。
现在的圣芙蕾雅学园发展的很不错，虽然忙了点，每天007，但也，很不错地样子。
这是福报，姬子阿姨努力地说服着她自己。
尽管终于放假了，但是习惯的力量总是那么地，难以抵抗，大部分学员依旧是习惯性地到医疗舱里打个卡，修复一下因为过度劳累而导致的身体问题，随后进入实验室，开始忙碌地一天。
不过今天放假，实验室里开始检修，她们所能做的，也只是和爱酱控制的机器人，一起检修实验室，顺便把哪里不怎么顺手的地方提交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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