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一
黯淡地光从地下车库顶棚上的灯射下。
零元走在前面，两个少女走在后面。
仿佛像是发了疯似地外星生物在见到零元那超乎想象的外貌后，就以一种两个少女难以企及地敏捷四处乱跑。
打翻了若干的器具。
糟蹋了不少的甜品。
然后在甜品店老板仿佛送瘟神一般地目光之中，窜进了地下车库。
似乎像是恐怖片里的标准剧情，阴暗，破旧地地下车库，几个为什么外国人那么少系列的外国人，还有一个引子。
简直就像是恐怖片里的标配剧情。
刚刚赔了一大笔不小的钱的零元似乎不是很在意，但两个少女总是觉得会有那么一丝丝地歉意。
似乎有着什么剧烈地喘息声，令两个少女感到了稍许地害怕。
不过看着似乎一脸毫不在乎地零元，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稍许勇气的两个少女竟快步前进了几步，走到了零元的前面。
越过一辆似乎是运输什么地重型车辆，不可思议地一幕映入了两个少女的眼帘。
“哦吼!不逃吗?不逃跑反而主动靠近我迪奥……“
一个看起来奇装异服地家伙似乎在很得意地说着什么。
“……“
仿佛世界观受到了冲击，奇怪地知识增加了。
从未想到过男人的画风可以偏到这种程度的两个少女感觉到了某种古怪地违和感。
她们回头看了看零元，终于找到了这种违和感的来源。
两米高的个子和正常人很难练出的肌肉，仿佛脸上写满了无敌地骄傲表情，这怎么可能是正常人?
“……“
零元看了看两个矮矮地少女，身上仿佛像是多了一层迷蒙的迷雾，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亦真亦幻似地。
“呀嘞!你这混蛋!“
另一个将某款不知名校服撑的鼓鼓囊囊地壮汉充满怒气地说着。
两个少女顿时感觉零元地存在感无限地衰弱下去，如果不是记忆之中那超乎想象地一幕仍旧清晰，她们甚至无法肯定此刻零元的确地存在于此。
“欧拉!“
“木大!“
刺耳地碰撞声掀起了激烈地风，不待灰尘散去，更加激烈地打击声仿佛几千响的炮仗般响起。
不分彼此地欧拉声和木大声充满节奏感地响起，似乎带着独特地魅力般，吸引了两个少女的视线。
“明明两个壮汉都没有动，可是就仿佛像是在空中发生了无数地激烈对抗似地，来源不明地欧拉和木大声不绝于耳。
来源不明地伤痕渐渐地出现在两个壮汉的身上，明明两个壮汉只是在激情地对视而已。
但是根据灰尘地运动，学习成绩不错地两个少女还是很快地理解了现状。
仿佛空气之中有着什么无形地存在在激烈地对拳着。
最重要的是，她们感觉似乎忘掉了什么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是什么呢？
大概不重要吧？似乎有着这样的迷之音说服了两个少女。
宽阔地停车场之中，密集到听不出分别的打击声响起，两个看起来就很强壮地壮汉漂浮在半空中，仿佛像是灵异现象似地。
“我们，要不要离远一些，啊？“
已经完全遗忘了来到地下车库的目的，蓝发少女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悄声提示着。
粉发少女刚想点头，随后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地，转身看向零元。
即便像是被无数迷雾笼罩，几乎无法通过视觉来确认，但似乎天赋异禀的粉发少女仍旧能感受到零元的存在。
那种仿佛像是在寂静地野外，凝视星空，似乎随时都会坠入深邃无尽的黑暗的感觉，是粉发少女难以忘记的鲜明记忆。
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诱导她，向零元靠近一些，在靠近一些，那样就能从无法挣脱的宿命之中脱离出来。
“轰!“
似乎像是棋差一着，迪奥被不知名的力量自半空之中打落，砸在了坚固地水泥地面上，灰尘飘飞升腾，将迪奥笼罩。
似乎受了伤的满脸写满了无敌地壮汉走向迪奥，一双充斥着决意的双眼中充满了怒气，倒映着一个穿着奇怪地金色铠甲的家伙。
粉发少女因此回过神来，不过似乎像是有一种致命地危机感在靠近。
粉发少女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伸出手，向着那团笼罩着零元的迷雾摸去。
轻飘飘地，仿佛棉花糖一般地柔软，却又似乎带着一种坚不可摧地意味，手感简直是棒极了。
似乎有着什么含含糊糊地呢喃声在粉发少女的耳边响起，似乎是按照什么粉发少女从未接触过的规律，一点点地将粉发少女吞没。
而看着好友飞快地被迷雾吞没的蓝发少女顾不得去找灭火器，下意识地伸出手拉住了好友的手，用力地向外拽着。
然而似乎像是这种无知地行为惹恼了迷雾一般，突然加速蔓延地迷雾将蓝发少女也一并吞没。
金发的迪奥似乎贯彻了一种叫做有烟无伤的定律，似乎满血满状态复活的迪奥再次从灰尘之中走出。
迷雾之中和外面的差距似乎并不大的样子。
粉发少女再次看到了零元。
或者说，看到了，那似乎无法形容的存在。
“好久不见，或者说，要再见了。“
祂如此说着。
仿佛像是惊呆了一般，粉发少女的脑子一时之间竟卡顿了起来。
随即，一股来自未来的意志跨越了无法用距离来形容的阻碍，在粉发少女的身体里苏醒。
“……“
似乎像是有些措手不及，那股意志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履行承诺的时刻到了，那么，我也要收回这一部分了，没意见吧？“
零元似乎像是在对粉发少女说话，又像是对着什么无处不在的存在说话。
“那，这里就拜托你了，你允诺过的，这个世界会有一个好结局。“
似乎像是受到什么干扰，断断续续地声音最终消失不见。
零元看了看这个原本应该是他走上这条与伟大存在肩并肩的不归路的，记忆之中的世界。
尽管并不美好，但却是零元记忆之中比较靠前的风景。
但现在，已经不需要零元了。
伟大的存在完成了对祂自身的统合。
原本只是用作筹码地庞大干涉力统统都化为了可以被称之为代价的一部分。
而这庞大的干涉力则已这个被从不存在之中拖曳出的世界之中扩散开来。
几位以这个世界为起源地伟大存在受到了极为严重地干涉，原本被钉死地事实和悲剧，在这一刻，有了再来一次的机会。
而有这个机会就够了。
祂们从纠缠之中脱离，将干涉力投入了过去的那些悲剧之中。
原本的世界在祂们的伟力下被撕裂出一条条地平行线，仿佛像是达成了什么无形之中地协议似地，极为默契地各自在一条世界线上修正出祂们想要的样子。
或改变悲剧，或获得新的干涉力，又或者解除一些存在形式上的限制。
但这与零元都不再有任何关系。
或许可以称之为代价的存在给所有存在上了一把锁。
所有的一切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而也仿佛像是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似地，接着这个祂们还没有适应代价的机会，借着能那似乎无所不能的力量，开始了最后地挣扎。
曾经抹消了数位伟大存在的能再次展现出了那可怕的一面。
在不惜代价，仿佛像是演练了无数次，只等这一刻的反扑之下，竟然也带走了数位伟大存在。
但是，这也就是极限了。
祂们很快地适应了，代价的存在，规避的规避，无视的无视。
能够直接趟过去的祂们根本没有什么好怕的。
“失败了。“
失去了支撑的滤网之中，人类原型看着一个个接着新漏洞回归的伟大存在，低声说着。
“不出所料，不过那几位被我兑掉了，以后的日子。或许还能好过一些。“
醒过来的人收敛起他的残渣，推开压的不实成的棺材板，似乎解脱了一般地说着。
一个巴掌大小被迷雾笼罩的棋盘在他身后悬浮。
“这是?没想到你居然也会遵守约定。“
人类原型瞅了瞅，有些嘲讽地说着。
“反正又不麻烦，更何况，这么好用的棋子不好好使用就可惜了。“
他适应了一下现在地状态，似乎像是在开玩笑一般地说着。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呢？”
人类原型试探地问着。
“我要去寻找一些东西，一些可能不重要，也可能真的不重要的东西。”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愉悦地笑了起来。
人类原型似乎懂了，也随之愉悦地笑了出来。
……
0623随着这场剧变，算是脱离了零元的控制。
因为祂们的争斗而被撕裂地世界，渐渐地因为祂们的离去，而渐渐地重新成为一个个的新世界。
0623看着不远处，那个被数位存在分割的世界，观察着世界内的景象。
算是零元的遗愿吧，他说他想看到一个，不是那么糟心的结局。
世界线在祂们的犁正之下，按照祂们各自的意愿走向祂们想要看到的结局。
0623不知道这是不是零元想要看到的结局。
但，总归算是，给这跨越了很久很久的约定，画上一个句号的时候了。
0623走向世界之内。
奇怪地外星生命蹲在一颗荒芜生息地星球上，似乎在观测着那颗蓝色星球上的景象。
“这样的结局，真的是她们想要的吗？毕竟，现在的她们，只是被固定好了剧本的人偶而已。”
外星生命突然说到。
零元走在前面，两个少女走在后面。
仿佛像是发了疯似地外星生物在见到零元那超乎想象的外貌后，就以一种两个少女难以企及地敏捷四处乱跑。
打翻了若干的器具。
糟蹋了不少的甜品。
然后在甜品店老板仿佛送瘟神一般地目光之中，窜进了地下车库。
似乎像是恐怖片里的标准剧情，阴暗，破旧地地下车库，几个为什么外国人那么少系列的外国人，还有一个引子。
简直就像是恐怖片里的标配剧情。
刚刚赔了一大笔不小的钱的零元似乎不是很在意，但两个少女总是觉得会有那么一丝丝地歉意。
似乎有着什么剧烈地喘息声，令两个少女感到了稍许地害怕。
不过看着似乎一脸毫不在乎地零元，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稍许勇气的两个少女竟快步前进了几步，走到了零元的前面。
越过一辆似乎是运输什么地重型车辆，不可思议地一幕映入了两个少女的眼帘。
“哦吼!不逃吗?不逃跑反而主动靠近我迪奥……“
一个看起来奇装异服地家伙似乎在很得意地说着什么。
“……“
仿佛世界观受到了冲击，奇怪地知识增加了。
从未想到过男人的画风可以偏到这种程度的两个少女感觉到了某种古怪地违和感。
她们回头看了看零元，终于找到了这种违和感的来源。
两米高的个子和正常人很难练出的肌肉，仿佛脸上写满了无敌地骄傲表情，这怎么可能是正常人?
“……“
零元看了看两个矮矮地少女，身上仿佛像是多了一层迷蒙的迷雾，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亦真亦幻似地。
“呀嘞!你这混蛋!“
另一个将某款不知名校服撑的鼓鼓囊囊地壮汉充满怒气地说着。
两个少女顿时感觉零元地存在感无限地衰弱下去，如果不是记忆之中那超乎想象地一幕仍旧清晰，她们甚至无法肯定此刻零元的确地存在于此。
“欧拉!“
“木大!“
刺耳地碰撞声掀起了激烈地风，不待灰尘散去，更加激烈地打击声仿佛几千响的炮仗般响起。
不分彼此地欧拉声和木大声充满节奏感地响起，似乎带着独特地魅力般，吸引了两个少女的视线。
“明明两个壮汉都没有动，可是就仿佛像是在空中发生了无数地激烈对抗似地，来源不明地欧拉和木大声不绝于耳。
来源不明地伤痕渐渐地出现在两个壮汉的身上，明明两个壮汉只是在激情地对视而已。
但是根据灰尘地运动，学习成绩不错地两个少女还是很快地理解了现状。
仿佛空气之中有着什么无形地存在在激烈地对拳着。
最重要的是，她们感觉似乎忘掉了什么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是什么呢？
大概不重要吧？似乎有着这样的迷之音说服了两个少女。
宽阔地停车场之中，密集到听不出分别的打击声响起，两个看起来就很强壮地壮汉漂浮在半空中，仿佛像是灵异现象似地。
“我们，要不要离远一些，啊？“
已经完全遗忘了来到地下车库的目的，蓝发少女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悄声提示着。
粉发少女刚想点头，随后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地，转身看向零元。
即便像是被无数迷雾笼罩，几乎无法通过视觉来确认，但似乎天赋异禀的粉发少女仍旧能感受到零元的存在。
那种仿佛像是在寂静地野外，凝视星空，似乎随时都会坠入深邃无尽的黑暗的感觉，是粉发少女难以忘记的鲜明记忆。
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诱导她，向零元靠近一些，在靠近一些，那样就能从无法挣脱的宿命之中脱离出来。
“轰!“
似乎像是棋差一着，迪奥被不知名的力量自半空之中打落，砸在了坚固地水泥地面上，灰尘飘飞升腾，将迪奥笼罩。
似乎受了伤的满脸写满了无敌地壮汉走向迪奥，一双充斥着决意的双眼中充满了怒气，倒映着一个穿着奇怪地金色铠甲的家伙。
粉发少女因此回过神来，不过似乎像是有一种致命地危机感在靠近。
粉发少女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伸出手，向着那团笼罩着零元的迷雾摸去。
轻飘飘地，仿佛棉花糖一般地柔软，却又似乎带着一种坚不可摧地意味，手感简直是棒极了。
似乎有着什么含含糊糊地呢喃声在粉发少女的耳边响起，似乎是按照什么粉发少女从未接触过的规律，一点点地将粉发少女吞没。
而看着好友飞快地被迷雾吞没的蓝发少女顾不得去找灭火器，下意识地伸出手拉住了好友的手，用力地向外拽着。
然而似乎像是这种无知地行为惹恼了迷雾一般，突然加速蔓延地迷雾将蓝发少女也一并吞没。
金发的迪奥似乎贯彻了一种叫做有烟无伤的定律，似乎满血满状态复活的迪奥再次从灰尘之中走出。
迷雾之中和外面的差距似乎并不大的样子。
粉发少女再次看到了零元。
或者说，看到了，那似乎无法形容的存在。
“好久不见，或者说，要再见了。“
祂如此说着。
仿佛像是惊呆了一般，粉发少女的脑子一时之间竟卡顿了起来。
随即，一股来自未来的意志跨越了无法用距离来形容的阻碍，在粉发少女的身体里苏醒。
“……“
似乎像是有些措手不及，那股意志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履行承诺的时刻到了，那么，我也要收回这一部分了，没意见吧？“
零元似乎像是在对粉发少女说话，又像是对着什么无处不在的存在说话。
“那，这里就拜托你了，你允诺过的，这个世界会有一个好结局。“
似乎像是受到什么干扰，断断续续地声音最终消失不见。
零元看了看这个原本应该是他走上这条与伟大存在肩并肩的不归路的，记忆之中的世界。
尽管并不美好，但却是零元记忆之中比较靠前的风景。
但现在，已经不需要零元了。
伟大的存在完成了对祂自身的统合。
原本只是用作筹码地庞大干涉力统统都化为了可以被称之为代价的一部分。
而这庞大的干涉力则已这个被从不存在之中拖曳出的世界之中扩散开来。
几位以这个世界为起源地伟大存在受到了极为严重地干涉，原本被钉死地事实和悲剧，在这一刻，有了再来一次的机会。
而有这个机会就够了。
祂们从纠缠之中脱离，将干涉力投入了过去的那些悲剧之中。
原本的世界在祂们的伟力下被撕裂出一条条地平行线，仿佛像是达成了什么无形之中地协议似地，极为默契地各自在一条世界线上修正出祂们想要的样子。
或改变悲剧，或获得新的干涉力，又或者解除一些存在形式上的限制。
但这与零元都不再有任何关系。
或许可以称之为代价的存在给所有存在上了一把锁。
所有的一切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而也仿佛像是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似地，接着这个祂们还没有适应代价的机会，借着能那似乎无所不能的力量，开始了最后地挣扎。
曾经抹消了数位伟大存在的能再次展现出了那可怕的一面。
在不惜代价，仿佛像是演练了无数次，只等这一刻的反扑之下，竟然也带走了数位伟大存在。
但是，这也就是极限了。
祂们很快地适应了，代价的存在，规避的规避，无视的无视。
能够直接趟过去的祂们根本没有什么好怕的。
“失败了。“
失去了支撑的滤网之中，人类原型看着一个个接着新漏洞回归的伟大存在，低声说着。
“不出所料，不过那几位被我兑掉了，以后的日子。或许还能好过一些。“
醒过来的人收敛起他的残渣，推开压的不实成的棺材板，似乎解脱了一般地说着。
一个巴掌大小被迷雾笼罩的棋盘在他身后悬浮。
“这是?没想到你居然也会遵守约定。“
人类原型瞅了瞅，有些嘲讽地说着。
“反正又不麻烦，更何况，这么好用的棋子不好好使用就可惜了。“
他适应了一下现在地状态，似乎像是在开玩笑一般地说着。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呢？”
人类原型试探地问着。
“我要去寻找一些东西，一些可能不重要，也可能真的不重要的东西。”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愉悦地笑了起来。
人类原型似乎懂了，也随之愉悦地笑了出来。
……
0623随着这场剧变，算是脱离了零元的控制。
因为祂们的争斗而被撕裂地世界，渐渐地因为祂们的离去，而渐渐地重新成为一个个的新世界。
0623看着不远处，那个被数位存在分割的世界，观察着世界内的景象。
算是零元的遗愿吧，他说他想看到一个，不是那么糟心的结局。
世界线在祂们的犁正之下，按照祂们各自的意愿走向祂们想要看到的结局。
0623不知道这是不是零元想要看到的结局。
但，总归算是，给这跨越了很久很久的约定，画上一个句号的时候了。
0623走向世界之内。
奇怪地外星生命蹲在一颗荒芜生息地星球上，似乎在观测着那颗蓝色星球上的景象。
“这样的结局，真的是她们想要的吗？毕竟，现在的她们，只是被固定好了剧本的人偶而已。”
外星生命突然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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