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五
尼亚有些心烦，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播放的新闻联播。
尽管依旧没什么新意，但是却出奇的不讨厌。
不是很想睡。
尼亚原本决定再稍微磨蹭一会。
不过在看到新闻联播结束之后，尼亚还是放弃了这个决定。
“明天，零蒙就回来了。”
尼亚走到盥洗室洗漱完毕。
“早些睡吧。”
尼亚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轻轻地说了句。
“晚安。”
……
时间流逝的方向只有一个，通常而言，人类理解之中的时间，只有流逝这一个方向。
尽管随着体量的上升，质量的增加，时间也会静悄悄地，像是怕惊扰什么，偷偷摸摸地流逝着。尽管对于零蒙而言，时间流逝的速度极为缓慢。
不过，这不重要，在进行相应的调控之后，零蒙还是能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拥有着类似的，时间流逝感。
代价就是，零蒙需要同时维持多幅相应的时间流逝感，偶尔有时候会十分难受，意识也会有一种像是被撕裂的错觉。
零蒙掏出钥匙打开门，随后将带回来的一些小玩意拎进家里。
时间似乎还有些早，天色才刚刚有些蒙蒙亮的样子。
零蒙先是走到了希儿的卧室里，看了看可爱地希儿。
似乎像是在做什么美梦一般地希儿，好像在咀嚼着什么的样子。
零蒙在床边站了一会，希儿那有些扭曲的睡姿不停变换着。
薄薄地被子早已被扔到了一旁。
零蒙捡起薄薄地被子，轻轻地盖在了希儿的身上。
也许是被零蒙的动作惊醒了，也许，是因为做了一个美梦的缘故，希儿伸出了手，抓住了零蒙掖被子的手，抱在怀里，用着光滑地小脸蛋磨蹭了一会。
零蒙感觉手上有点湿。
随后零蒙轻轻地抽了抽，发现希儿握的很紧，用另一只手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时间还早得很。
于是零蒙坐在床边，也不着急将手从希儿的怀里拿出来。
希儿似乎很喜欢零蒙身上的味道，精致地小鼻子凑近了零蒙被希儿抓住的那只手。
零蒙摸了摸希儿凌乱地头发，据说这样会做一个美梦。
虽然此刻零蒙的姿势不太舒适就是了。
但，希儿很可爱，所以很值得。
零蒙没有掏出手机打发时间的意思，也不想再躺在床上睡一个回笼觉。
做早餐的时间就要到了，零蒙看着窗外渐渐明亮起来的天色，内心之中一片平静。
“真是，和谐，且安宁的一天啊！”
希儿似乎很认同零蒙的样子，抓着零蒙的手抵近她的脸蛋。
随后就是极为凶狠的一口。
零蒙觉得此刻有些尴尬，因为零蒙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身体的外在体现形式是什么？
也许是被咬断？被咬破？还是留下一排整齐地牙印？又或者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希儿似乎察觉了塞进嘴里的东西很有嚼劲，有些迷糊地咀嚼起来。
尖利且锋锐地牙齿在零蒙的手上划过。
零蒙想了想，看着发现了异常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的希儿，决定不考虑这些麻烦的问题。
没有谁会想要受伤，零蒙也不例外。
“零蒙先生？要抱抱！”
希儿含含糊糊地说着，一边继续咬死了零蒙的手，一边凑近了零蒙。
不过希儿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对唔起！希儿真的不是故意的。”
希儿依旧咬着零蒙的手，一边解释着，一边用着可怜兮兮的目光看向零蒙。
脸上的表情十分地，好笑。
“希儿，我的手就那么好吃吗？”
零蒙感觉到了希儿似乎仍在咀嚼中的动作，有些无奈地反问着。
可能是因为刚刚从梦中苏醒，意识还不清醒的缘故，希儿放开了那沾满了希儿口水的零蒙的手。
尽管连个牙印都没得，但是却十分地有嚼劲，要是配上些佐料，想来味道应该会很不错。
希儿感觉嘴角旁黏糊糊的，下意识地靠近零蒙的怀里，用零蒙的袖子擦了擦沾满口水的嘴角。
不过这个时候，希儿彻底地清醒了过来。
抬起头，零蒙的笑容一如既往地温和。
“呜！零蒙先生不会生希儿的气的，对吧？”
希儿伸出手，搂住了零蒙的脖子，摇晃着撒娇着。
“昨天和前天有好好吃饭吗？”
零蒙将手上的口水用一张床头的纸巾擦干。
随后伸出双手，在希儿的腰上摸索着。
“一会我会去问尼亚，希儿你最好和尼亚说得一样。”
零蒙感到怀中的希儿浑身一僵。
“只要有零蒙先生陪着希儿，希儿就会乖乖的！”
希儿试图萌混过关，仿佛树袋熊一般地挂在零蒙身上，摩擦着。
零蒙一用力，将希儿抱了起来。
“零蒙先生，希儿下次再也不敢了！”
希儿察觉到了不妙。
“嘘——不要吵醒尼亚。”
零蒙轻轻地说着，温热地风吹过希儿的耳朵。
“呀！希儿，希儿知道了。”
似乎吃了一惊，不过随后，希儿就沉默了下来，不过那渐渐红润起来的脸颊以及那似乎想入非非的神色，都在说明一个事实。
希儿是个很敏感的孩子，偶尔也会胡思乱想。
毕竟再过些日子，希儿就24了。
六楼的健身室内，器材齐全的很。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装修成这么大，但这可能就是有钱人的浪漫吧？
零蒙将希儿放在体重秤上，希儿的表情，从羞涩，到迷惑，再到不可置信。
仿佛受到了什么打击的希儿想要扑进零蒙的怀里躲避现实，不过得到的却是被零蒙抱到了跑步机上的待遇。
“十公里慢跑，等我做完早饭之后，回来叫希儿，顺便进行检查。”
零蒙无视了希儿那可怜兮兮的表情。
希儿看着铁了心地在调试着跑步机参数的零蒙，知道这一劫怕是躲不过去了，于是开始清空杂念，调整呼吸。
想当年，她希儿·服了哎也是一个极为健康的运动系少女呢！虽然不能徒手拧开别人的天灵盖，但也不至于拎桶油，提袋米就气喘吁吁。
可惜后来希儿荒废了身体上的锻炼，从运动系的少女，变成了一个身娇体弱的大学生。
没办法，毕竟希儿曾经也想在学术上做出一点成就，可是后来，现实之中无法逾越地困难清楚地摆在了希儿的面前。
事实证明了，希儿的确不是一块做学术的料。
即便希儿不缺时间，也不缺钱，更不曾在勤奋程度上输给别人，但因为某种奇怪的，认知上的缺陷，希儿始终距离优秀的那条分界线有着一点点的距离。
不多，但在几个学期之后，希儿终于认知到了，这样下去是不行的，这种残酷的事实。
希儿回想着，感觉力量渐渐地涌了上来。
零蒙看着莫名其妙燃起来的希儿，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很高兴地下楼去做早饭了。
尼亚似乎已经醒了，正在客厅里等着零蒙。
“干的不错吗？”
似乎一副家长的审视的表情，尼亚将遥控器拍在了茶几上。
“一般而已。”
零蒙瞅了一眼欲言又止，脸颊红红的尼亚，径直走进了厨房。
尼亚憋了好一会，感觉还是说不出来，于是从沙发上下来，跑进了厨房。
说实话，尼亚对于零蒙的厨艺还是很好奇地。
如果不是尼亚拿着零蒙做的饭专门检测过的话，还以为零蒙添加了什么奇奇怪怪地东西呢？
尼亚选择性地遗忘了要提醒零蒙注意安全地事情，毕竟，像零蒙这种什么事都做好多手打算，心脏的要死的家伙，应该不会有那种疏漏才对。
厨房里是相当魔幻地一幕。
一只手捏住菜刀的刀背，在菜板上无声无息地划过。
仿佛像是一瞬间被砍了无数刀似地，菜板上放着的菜就变成了大小形状都相同的，块状物。
另一只手则调配着一些奇奇怪怪地调味料，按照极为复杂地流程混合着。
尼亚看了好一会，觉得有些眼熟。
尼亚想起了在哪里看过这种流程。
大概是化学实验室里，喜欢省略一些不必要过程的，家伙？
不过这是做菜，又不是制造金属氢，没什么危险的。
尼亚想着，靠得更近了一些。
零蒙突然转过头，脸上带着尼亚习以为常的温和笑容，看着尼亚。
“希儿在楼上健身，尼亚要一起吗？”
尼亚走进了菜板，确认没有什么奇奇怪怪地机关之后，想要伸手试探一下切成整齐大小的蔬菜。
“啪！”
尼亚的手被零蒙拍开。
“去洗手。”
尼亚瞪了零蒙一眼，气鼓鼓地跑去洗手，随后上了六楼，监督希儿健身。
零蒙看着离开的尼亚，决定稍稍地偷会懒。
无形地引力在零蒙的意志下，以违背了自然规律的形式，在这片案台上传导。
引力做功产生的热量，可比天燃气强得多。
很快，一顿简单地早餐就完成了。
零蒙走上六楼，准备去看看情况。
要是效果好的话，就让希儿多跑一会，效果不好的话，就再试试别的。
健身房很大，里面的体育器材足够希儿使用了。
尼亚躺在一个床垫上，看着希儿气喘吁吁地跑着，绀蓝色的大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
尽管依旧没什么新意，但是却出奇的不讨厌。
不是很想睡。
尼亚原本决定再稍微磨蹭一会。
不过在看到新闻联播结束之后，尼亚还是放弃了这个决定。
“明天，零蒙就回来了。”
尼亚走到盥洗室洗漱完毕。
“早些睡吧。”
尼亚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轻轻地说了句。
“晚安。”
……
时间流逝的方向只有一个，通常而言，人类理解之中的时间，只有流逝这一个方向。
尽管随着体量的上升，质量的增加，时间也会静悄悄地，像是怕惊扰什么，偷偷摸摸地流逝着。尽管对于零蒙而言，时间流逝的速度极为缓慢。
不过，这不重要，在进行相应的调控之后，零蒙还是能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拥有着类似的，时间流逝感。
代价就是，零蒙需要同时维持多幅相应的时间流逝感，偶尔有时候会十分难受，意识也会有一种像是被撕裂的错觉。
零蒙掏出钥匙打开门，随后将带回来的一些小玩意拎进家里。
时间似乎还有些早，天色才刚刚有些蒙蒙亮的样子。
零蒙先是走到了希儿的卧室里，看了看可爱地希儿。
似乎像是在做什么美梦一般地希儿，好像在咀嚼着什么的样子。
零蒙在床边站了一会，希儿那有些扭曲的睡姿不停变换着。
薄薄地被子早已被扔到了一旁。
零蒙捡起薄薄地被子，轻轻地盖在了希儿的身上。
也许是被零蒙的动作惊醒了，也许，是因为做了一个美梦的缘故，希儿伸出了手，抓住了零蒙掖被子的手，抱在怀里，用着光滑地小脸蛋磨蹭了一会。
零蒙感觉手上有点湿。
随后零蒙轻轻地抽了抽，发现希儿握的很紧，用另一只手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时间还早得很。
于是零蒙坐在床边，也不着急将手从希儿的怀里拿出来。
希儿似乎很喜欢零蒙身上的味道，精致地小鼻子凑近了零蒙被希儿抓住的那只手。
零蒙摸了摸希儿凌乱地头发，据说这样会做一个美梦。
虽然此刻零蒙的姿势不太舒适就是了。
但，希儿很可爱，所以很值得。
零蒙没有掏出手机打发时间的意思，也不想再躺在床上睡一个回笼觉。
做早餐的时间就要到了，零蒙看着窗外渐渐明亮起来的天色，内心之中一片平静。
“真是，和谐，且安宁的一天啊！”
希儿似乎很认同零蒙的样子，抓着零蒙的手抵近她的脸蛋。
随后就是极为凶狠的一口。
零蒙觉得此刻有些尴尬，因为零蒙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身体的外在体现形式是什么？
也许是被咬断？被咬破？还是留下一排整齐地牙印？又或者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希儿似乎察觉了塞进嘴里的东西很有嚼劲，有些迷糊地咀嚼起来。
尖利且锋锐地牙齿在零蒙的手上划过。
零蒙想了想，看着发现了异常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的希儿，决定不考虑这些麻烦的问题。
没有谁会想要受伤，零蒙也不例外。
“零蒙先生？要抱抱！”
希儿含含糊糊地说着，一边继续咬死了零蒙的手，一边凑近了零蒙。
不过希儿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对唔起！希儿真的不是故意的。”
希儿依旧咬着零蒙的手，一边解释着，一边用着可怜兮兮的目光看向零蒙。
脸上的表情十分地，好笑。
“希儿，我的手就那么好吃吗？”
零蒙感觉到了希儿似乎仍在咀嚼中的动作，有些无奈地反问着。
可能是因为刚刚从梦中苏醒，意识还不清醒的缘故，希儿放开了那沾满了希儿口水的零蒙的手。
尽管连个牙印都没得，但是却十分地有嚼劲，要是配上些佐料，想来味道应该会很不错。
希儿感觉嘴角旁黏糊糊的，下意识地靠近零蒙的怀里，用零蒙的袖子擦了擦沾满口水的嘴角。
不过这个时候，希儿彻底地清醒了过来。
抬起头，零蒙的笑容一如既往地温和。
“呜！零蒙先生不会生希儿的气的，对吧？”
希儿伸出手，搂住了零蒙的脖子，摇晃着撒娇着。
“昨天和前天有好好吃饭吗？”
零蒙将手上的口水用一张床头的纸巾擦干。
随后伸出双手，在希儿的腰上摸索着。
“一会我会去问尼亚，希儿你最好和尼亚说得一样。”
零蒙感到怀中的希儿浑身一僵。
“只要有零蒙先生陪着希儿，希儿就会乖乖的！”
希儿试图萌混过关，仿佛树袋熊一般地挂在零蒙身上，摩擦着。
零蒙一用力，将希儿抱了起来。
“零蒙先生，希儿下次再也不敢了！”
希儿察觉到了不妙。
“嘘——不要吵醒尼亚。”
零蒙轻轻地说着，温热地风吹过希儿的耳朵。
“呀！希儿，希儿知道了。”
似乎吃了一惊，不过随后，希儿就沉默了下来，不过那渐渐红润起来的脸颊以及那似乎想入非非的神色，都在说明一个事实。
希儿是个很敏感的孩子，偶尔也会胡思乱想。
毕竟再过些日子，希儿就24了。
六楼的健身室内，器材齐全的很。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装修成这么大，但这可能就是有钱人的浪漫吧？
零蒙将希儿放在体重秤上，希儿的表情，从羞涩，到迷惑，再到不可置信。
仿佛受到了什么打击的希儿想要扑进零蒙的怀里躲避现实，不过得到的却是被零蒙抱到了跑步机上的待遇。
“十公里慢跑，等我做完早饭之后，回来叫希儿，顺便进行检查。”
零蒙无视了希儿那可怜兮兮的表情。
希儿看着铁了心地在调试着跑步机参数的零蒙，知道这一劫怕是躲不过去了，于是开始清空杂念，调整呼吸。
想当年，她希儿·服了哎也是一个极为健康的运动系少女呢！虽然不能徒手拧开别人的天灵盖，但也不至于拎桶油，提袋米就气喘吁吁。
可惜后来希儿荒废了身体上的锻炼，从运动系的少女，变成了一个身娇体弱的大学生。
没办法，毕竟希儿曾经也想在学术上做出一点成就，可是后来，现实之中无法逾越地困难清楚地摆在了希儿的面前。
事实证明了，希儿的确不是一块做学术的料。
即便希儿不缺时间，也不缺钱，更不曾在勤奋程度上输给别人，但因为某种奇怪的，认知上的缺陷，希儿始终距离优秀的那条分界线有着一点点的距离。
不多，但在几个学期之后，希儿终于认知到了，这样下去是不行的，这种残酷的事实。
希儿回想着，感觉力量渐渐地涌了上来。
零蒙看着莫名其妙燃起来的希儿，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很高兴地下楼去做早饭了。
尼亚似乎已经醒了，正在客厅里等着零蒙。
“干的不错吗？”
似乎一副家长的审视的表情，尼亚将遥控器拍在了茶几上。
“一般而已。”
零蒙瞅了一眼欲言又止，脸颊红红的尼亚，径直走进了厨房。
尼亚憋了好一会，感觉还是说不出来，于是从沙发上下来，跑进了厨房。
说实话，尼亚对于零蒙的厨艺还是很好奇地。
如果不是尼亚拿着零蒙做的饭专门检测过的话，还以为零蒙添加了什么奇奇怪怪地东西呢？
尼亚选择性地遗忘了要提醒零蒙注意安全地事情，毕竟，像零蒙这种什么事都做好多手打算，心脏的要死的家伙，应该不会有那种疏漏才对。
厨房里是相当魔幻地一幕。
一只手捏住菜刀的刀背，在菜板上无声无息地划过。
仿佛像是一瞬间被砍了无数刀似地，菜板上放着的菜就变成了大小形状都相同的，块状物。
另一只手则调配着一些奇奇怪怪地调味料，按照极为复杂地流程混合着。
尼亚看了好一会，觉得有些眼熟。
尼亚想起了在哪里看过这种流程。
大概是化学实验室里，喜欢省略一些不必要过程的，家伙？
不过这是做菜，又不是制造金属氢，没什么危险的。
尼亚想着，靠得更近了一些。
零蒙突然转过头，脸上带着尼亚习以为常的温和笑容，看着尼亚。
“希儿在楼上健身，尼亚要一起吗？”
尼亚走进了菜板，确认没有什么奇奇怪怪地机关之后，想要伸手试探一下切成整齐大小的蔬菜。
“啪！”
尼亚的手被零蒙拍开。
“去洗手。”
尼亚瞪了零蒙一眼，气鼓鼓地跑去洗手，随后上了六楼，监督希儿健身。
零蒙看着离开的尼亚，决定稍稍地偷会懒。
无形地引力在零蒙的意志下，以违背了自然规律的形式，在这片案台上传导。
引力做功产生的热量，可比天燃气强得多。
很快，一顿简单地早餐就完成了。
零蒙走上六楼，准备去看看情况。
要是效果好的话，就让希儿多跑一会，效果不好的话，就再试试别的。
健身房很大，里面的体育器材足够希儿使用了。
尼亚躺在一个床垫上，看着希儿气喘吁吁地跑着，绀蓝色的大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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