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燎城花灯会

    正值秋来九月八,燎城闻名的花灯会如火如荼举办着,尽管今年多灾多难,但人们的热情并没有因此退却,反而更加高涨。

    “姐姐赶紧的,今年的花灯会,可是要展示七头菊,那可是我们聊城特有的花种呀,赶快,赶快,去晚了人可就太多咯!”

    夏故呆呆望着,拉着自己不停在人群中穿梭的小女孩,身体有些僵硬。

    “夏曲这是梦里吗?”

    她张了张嘴,却好像太久没有说话,声音已经变得嘶哑。

    “花灯会吗?”

    吵杂的人声,一下将夏故拉回了现实里,忙的热火朝天的小贩,洋溢巨大喜悦的各色人物。。。。。。皆拢攘在这杨柳河畔之上。

    “哇姐姐你看今年的彩灯可真好看啊!你看你看那只熊喵居然是红色的!”小姑娘东看看西瞧瞧,仿佛对花灯会的一切都充满了兴致。

    夏故清晰记得自己带着小妹已经来了好几次了,但小孩嘛,每次都是玩的不亦乐乎。

    “唉,小妹的病要多久才好啊?”

    “小妹的。。。。。。病?”

    夏故身体突然剧烈颤动了起来,周围的空间也跟着扭曲,她撕扯着头发,红着双眼,发狂的喊到。

    “小妹的病!小妹的病!”

    就在这时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路上的行人皆扭头,静静看向了夏故,就连原本七彩缤纷的灯光也逐渐变的透红起来。

    “发现异常,位置;杨柳街道45号,目标:长发女人,开始进行稳定。”

    一队身穿黄色防护服的机警队员,不知从哪里出现,那领头的一人,迅速将一张黄符贴在了夏故的身上,刹那周围又恢复了正常,人群再次沸腾了起来。

    “姐姐就快到了!”夏曲拉着浑身湿漉的闫旭欢快的蹦跳着。

    “花灯会?”闫旭有些愣神,他以前和室友来过一次,自然不会认错自己身处的地界,但我不是掉进了三途河中吗?还有刚刚那些黄色防护人员是怎么回事?也是官方的特遣队?

    就在恍惚间,夏曲已经带着他来到了一处广场,前面张灯结彩的舞台上,有一被红布遮掩的事物,舞台下的人群都期许的眺望着

    “七头菊花?”熟悉的记忆涌上了心间。

    “这不是去年的花灯会吗”闫旭之所以印象深刻,完全是那七头菊就是个骗局,说是一花开七头,各个色不同,倒是吸引了大量游客,可等红布一揭晓,却是人为拼接的,而且手法极其粗糙,隔着老远就能看出端倪。

    “当时气愤的人们可是将整个舞台都给掀了的,最后还是武警来平息了民愤。”

    想到这闫旭本能的想要离开此地,但被夏曲握住的手怎么也挣脱不开,这小姑娘是天生神力?

    舞台上红布已经快被掀开,闫旭目光一凝,挥刀连斩九九八十一刀,空气中带着些许火花,就将夏曲整个手臂砍了下来。来不及思考为何自己的刀法,进步如此神速,他赶紧向广场外跑去。

    也就是下一刻,红布已被揭下,人群果然暴乱起来,但诡异的是身后却没有争吵,取而代之是类似动物咀嚼的声音,骨头破碎之声?

    闫旭惊出一身冷汗,所幸他已经顺利返回街道之上,而夏曲的手臂却诡异消失了,他只得转身远远望去,那广场已灯光熄灭,漆黑一片,而入口很快便被一队黄色隔离服,拉起来警戒,拒绝任何人的进入。

    空中开始飘洒小雨,周围璀璨的彩灯,皆散发着微弱的白光,街上行人少了大半,原本热闹非凡的灯会,变得小雨淅淅,冷清至极。

    街道旁的小贩都是身穿,包裹严实的黑色雨衣,身前或是立了一块告示,或是将贩卖的物品放在地上,也不喊卖,就这样冷清的站着。

    但最奇异的还是街上造型各异的人群,他们也如同闫旭那般手持各种武器,或是结伴而行,或是独自一人,旁人勿进。但可以肯定他们也是和闫旭一般接触了超凡力量的。

    狂风暴雨:生存率48%

    “工具(生存率+38%):燃木刀法-登峰造极(+10%),提纵术-初窥门径(+3%),夜视-黄阶上品(+5%),蛟鸣-黄阶上品(+5%),渡江毛竹-玄阶下品(御水而行+10%),避寒避水玉扳指-玄阶中品(至此寒风寒水不近吾身+15%)”

    地宫一行收获颇多,特别是燃木刀法的巨大提升,让闫旭的实力突进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

    “如果再临人面蟒,胜负就成未知了。”

    这燃木刀法说到底仍然是门外练之法,加上提纵术也有所精进,现在他不但周身少说增长了五六百斤力道,而且就连速度,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此时他浑身肌肉高耸,犹如一副肌肉铠甲,这还是仅仅过了几天,也是如此一股空前绝后的危机感涌上了心尖。

    雨势更大了些,闫旭拖着疲惫的身躯,向远离广场的方向游走着,那飘洒的雨水刚要触碰他的肌肤,却被一股无形之力阻碍了下来,果然寒冷也是不近他的身体。

    这股阻力几乎紧贴了他的身躯,仿佛就是另一层肌肤,旁人即便目力惊人,也是不可能看出端倪。

    “对于这座城市发生异变,我仍然不明所以,回到荒穗塔到是不错的选择,可要怎么回去呢?”

    花灯会举办的地点和闫旭的家分别位于城市两头,更别说建立在水中的荒穗塔了,他眼下是不可能凭借自己回去的。

    “那些身穿防护服的人员貌似在执行任务,大概率是官方的组织。但是。。。。。。”

    闫旭稍加思考了一番,还是放弃了与之接触的想法,先不说他们身着怪异,摸不透底细,自己现在也算身怀重宝可得小心谨慎。

    “唉”实在没有头绪,他将注意力放在了两旁的商贩,才发现些不寻常的地方-他们身前的牌匾上写的不是商品的名称和价格,而是一条条极其匪夷所思的诉求。

    “寻求佳丽路玉衡桥石砖一块

    寻求携带一物至五堰路江城名景十一栋三单元17号

    在午夜十一点于渡江大桥点燃玉河牌蜡烛。

    求雨化蛇一条(注:未取蛇币)

    。。。。。”

    闫旭皱眉停在了那诉求雨化蛇的摊位前,这一路看过来,这些摊主似乎都不是什么正常人。他们一条一条不知报酬的告示显得十分诡异。

    “老哥你这告示。。。。。。”

    不等闫旭说完,那写着红字的告示,便犹如落叶直接飘到了闫旭的手上。犹如揭榜一般也意味着这份差事交于给他了。

    “我!?”

    闫旭愣神,而那摊主只是扒拉个头不作言语。别无他法,他只好阅读起新添了文字的血红告示。

    “请于次日凌晨六点整前,去往金鱼池获取雨化蛇,并交给摊主。奖励黄金一两。抵押:新肺一副。”

    “金鱼池里有蛇?”那所谓的金鱼池实则是口养了十几条锦鲤的小池子,里面的情况一看便知,更别说有什么雨化蛇了。

    “如果没完成诉求,就会将我的肺抵押出去?”

    不管怎样,闫旭到是起了去金鱼池一探究竟的兴致。

    花灯会是在荒废多年的西山公园举办,但街道旁的锈迹斑斑的路牌仍然发挥了作用。

    公园西南角金鱼池的周围几位黄色防护服巡逻着,那里与往日并没太大改变,只是一处架起了一个钓鱼位,而其前面已排起来长龙。

    “请严格执行金鱼池规则

    一:每人至多可垂钓一次,违者举报有奖。

    二:此处不提供贩卖服务,请自行处理钓物,如果无力消瘦,请自觉放生。

    三:对于一切危险金鱼池稳定的行为,警卫队有权进行干预!”

    “又是规则?”在经历了种种诡异后,闫旭知道,这些规则就是金玉良言,千万不可当成儿戏。

    “这样看来要想获得雨化蛇就必须进行垂钓?”

    那池水似乎入墨了一般,黢黑一片,尽透露着诡异与不详。

    闫旭前面至少还有一二十人,但好在垂钓过程十分简短,不少人刚将鱼钩放下,下一刻便提起了钓竿,虽然看不到钓起来了什么,但从他们的神态不难看出,喜忧参半。

    ‘老哥你也是接了告示吗,那告示到是唬人,我都没同意就自行飘到了我的手上。。。。。。’

    这支队伍很是奇怪,根本没有人进行交流,都是静静等待,垂钓后便又默默离去,可闫旭可管不了那么多,也没规定不让说话啊。

    “驻足在摊主前就默认接下来诉求,奉劝你,在西山公园没有必要就不要讲话,祸从口出,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更何况旁听的还不一定是人。”

    闫旭身后那面色冷淡的负剑青年,满脸看弱智的神情,总是不耐烦的,打断了喋喋不休的闫旭。

    也在这时周围那几位黄色防护服,也来到了不远处警惕着,特别是队伍里不少人,因为闫旭的出声居然迸发出了骇人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