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是猴子
忙完一切也到下午酉时了，王岳鑫想着明天是不是可以回去了？这次出来这么久他有点想师娘了，从小他师娘就特别疼他，每次师傅逼他练功的时候他师娘都心疼得不行。
“师傅，明天我们就回去吗？”王岳鑫加紧脚步，赶上中年男人并肩走路的师傅身边小声问道。
“嗯，今夜好好歇息，明天就回去。”陈玉良轻微点了点头回答。
“先生啊，何不留此地多住几晌？这青山翠谷难得一游，这次帮我赵家这么大一个忙，怎么也要我们敬地主之谊。”中年男人脸上一直保值着微笑，说起话来也是文邹邹的。
陈玉良知道自己和徒儿说的话被对方听到了，只好把昨天应付赵家族长的话又说一遍。
很快他们就从祖坟地回到赵家村，刚到村口就看到赵家族长率领赵家其他没有去坟地的族人们在那里迎接。
“陈先生辛苦了，晚宴已经备好，你且带爱徒先去洗洗再用膳。”赵家族长对陈玉良行拱手礼，他因为年纪比较大所以没有去坟地。
“见外了赵老。”陈玉良同样抱拳回礼。
王岳鑫很反感这种聊天方式，他此时正在人群中寻找昨晚那个出言不逊，说他师傅丑的女孩子，说句实话，那女孩嘴巴损了点，不过挺养眼的，可惜，王岳鑫找了半天也也没有看到那张脸。
跟师傅一起去冲个澡，刚穿好衣服就有人过来请师徒二人去吃饭，琳琅满目各种各样的菜品看得王岳鑫眼都花了，咽了咽口水，他有点迫不及待动手了，特别是那盘油汪汪的东坡肘子。
赵家村的人全都在祠堂里等着，祠堂很大，可还是容不下那么多人，所以祠堂外又铺了三四张桌子，而王岳鑫跟着师傅是和赵家族长他们一桌的，酒席开始了，好多小辈都纷纷上前给陈玉良敬酒，至于王岳鑫嘛！正甩开腮帮子吃肉呢！
天渐渐地黑了，祠堂屋檐下也开始点灯笼，用宾主尽欢来形容此时场景更加合适，虽然是办丧事，可王岳鑫却没有看到一个真正伤心的人，这就是大家族之间的关系吗？王岳鑫吃饱了，不由在心里想到。
“族长爷爷……族长爷爷……不好了，不好了。”酒席就要散去的时候，一个尖锐的声音从村口传来，打破了本来就不应该有的欢笑，场面顿时寂静无声。
也就几个呼吸间，同王岳鑫一桌的赵家族长“噌”的站起身，略带慌忙的问道：“是谁家娃儿？有什么事如此慌里慌张的？”
“啊？赵四，你这是这么了？”随着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近，因为王岳鑫他们是在祠堂里，所以他们都听到外面的人惊呼。
里面的人坐不住了，就要往外走，结果大门就挤进来一堆人，他们搀扶一个血渍呼啦的人进来，场面顿时混乱不堪。
“不要吵！到底发生何事？”老族长一拍桌子，大声怒喝，苍老的吼声震住了全场。
“好家伙，这老头嗓门可以啊！”王岳鑫掏了掏耳朵，在心里想着，离赵家族长太近，被他的吼声震得耳朵嗡嗡作响。
“族爷爷，快点快点去救我娘和妹妹……”一身血污的赵四跌跌撞撞地走近几步，嘴里一边吐着血沫子，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看那架势估计伤得不轻。
“大伙都散开点，不要围过去，把他放到桌子上。”陈玉良两三步就挤过去，把围成一团的赵家人都给轰开。
身为赶尸人，对于简单的治疗陈玉良还是略懂一二，只见他一把握住赵四的手腕开始检查起他的伤势。
赵家村的人都很着急，可看到陈玉良正在为赵四把脉后又检查伤口，都很配合的不出声。
“他外伤比较严重，从伤口来看不似人为，倒是像某种动物撕咬的，内也受伤了，断了两根肋骨，现在你可以说说怎么回事了！”一盏茶时间，陈玉良呼出一口气，才缓缓说道。
“对啊小四，你刚刚说救你娘和妹妹？她们怎么了？”赵家族长也是一脸急切的看着差不多缓过神，只是因为受伤过重而有些萎靡的赵四。
“族长爷爷，我娘她们被猴子捉走了，我们负责去果园里摘荔枝，回来的时候被猴子袭击，它们有很多只，还掳走我娘它们往后山走去，我追上去就被打成这样了。”
“我说怎么没有看到赵四他们一家三口呢！还以为他们去做别桌了呢！没想到唉……”人群中发出几声很低的议论声。
“我看我们村也要有一个身怀猴仔的人了，哦不对，应该是两个。”又一个声音说道，声音很低。
难不成这中间有什么猫腻？王岳鑫心里想着，要不是他从小听力就比别的人要敏感，估计他也和其他人一样听不到。
“又是那些该死的猴子，大家伙都找找趁手的东西，男丁都给我上后山去找找，把钰儿和她娘找回来，这次别轻易放过那些猴子。”赵家族长怒发冲冠，与他年纪不相符的是他说话铿将有力，千余人在他不借外力的情况下都听得清清楚楚。
“呼啦”一声，赵家人有秩序且快速的离去，剩下的都是老人和小孩，以及正在收拾饭桌的妇女。
“师傅，我们……”
“一起去！”王岳鑫刚要问要不要一起去帮忙找一下，不料师傅抢先说道，说完他又对赵家族长说道：“赵老，众人拾柴火焰高，左右我师徒二人也没什么事做，一并上山找找。”
“那就有劳陈师傅了，我也担心他们的夜盲症，说句得罪的话，陈师傅您毕竟长年夜间赶路，多少能照顾他们一点，唉…老朽老了只能在家等候你们的消息了，有劳了。”赵家族长吁短叹的说着。
王岳鑫回到住处，把弓箭与防身匕首带上，就直奔后山和赵家村的人聚集。
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在后山林地前停下，人手一个火把高举过头，他们之所以没有直接进入森林，那是因为刚刚收到通知，那位赶尸人要带领他们进去，所以都在林在等候。
“陈先生，有劳了。”王岳鑫和师父刚到，之前王岳鑫看着文弱书生样的男人急忙上前抱拳。
“无碍。”王岳鑫拍了拍手：“你们找到它们进山的轨迹了吗？”
“嗯找到了，就在前面，还有血迹，可能是赵四的血吧！”陈玉良一边和书生男人说话，一边跟随他走近森林。
如果没有火把，王岳鑫觉得还能看清一些，此时天已经完全黑透了，习惯夜间赶路的师徒二人倒是没什么，可就苦了赵家村的壮劳力们了，即便有火把照明，他们还是个个像瞎子一下摸索前行。
“这样不行！别说找人了，我怕一下我们这些人可能会有走丢的可能，所以我的意见就是先退回村，明天天明了再来找。”看着拉网式摸索前行的村民们，陈玉良皱着眉头对书生男提起意见。
“这…”书生男欲言又止，他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王岳鑫突然想到在祠堂的时候听到的那句碎语，于是他把无意间听到的小声在陈玉良耳边讲述。
“赵秀才，像猴子袭人并且掳走这种事是不是发生过？这个很重要，请你如实回答。”
可能听出陈玉良语气有些严肃，赵秀才没有马上回答，只见他左顾右望的，像是怕被人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犹豫再三，赵秀才走近陈玉良低声说道：“不是有意瞒着陈先生，只是那件事在我们当地也是人尽皆知了。”
“就是有女人怀猴仔的事吗？”心直口快的王岳鑫起了好奇心就无法压制，直接开口询问。
“呃！”赵秀才不由一愣，难不成都传出去了？也就是一盏茶时间，他就把关于有女子身怀猴仔的说述说了出来。
事情还得从去年开始，赵家村隔壁村有一个尚未婚配的女子，家里都没什么吃的，于是和父母上山找野菜走丢了，村里组织了差不多一百人上山去找，两天时间愣是没有找到人，那时候村里都以为女子已经死了，要么掉涯死去，要么被豺狼野豹给叼走。
结果第五天女子自己回家了，那个惨啊都没法认清那是几天前走失的女子，衣不蔽体浑身淤青，任由家里人怎么追问她都闭口不言，像是丢了魂一样神志不清。
村里人只当女子可能是受惊过度，只要人回来了后续会慢慢好起来，不料时间越久，女子越显得沉默寡言，更是有些呆愣趋势行进，令家里接受不了的是，他们发现女子竟然有了身孕，家里人只当女儿神志不清醒，会不会被村里谁家男人给祸害了，家丑不可外扬要看女子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心知瞒不住村民，女子父亲狠下心给女子招一个流浪到村里的聋哑憨子做上门女婿，他们以为那样就没有人知道了，两个人一个痴呆，一个聋哑憨子，他们错就错在不知道女子肚子里怀的可不是人，而是一直丑陋不堪的猴仔。
“分娩当晚，因为看到出来的是只猴仔，把接生婆活活吓死，而女子也因失血过多也没有救过来，那只猴仔当晚就被女子父亲给掐死了！女婿也被它们赶出村，因为死了接生婆，女子家人实在瞒不住了，加上当时在场的还有几个本家人，不久十里八乡的也就知道了。”赵秀才声音很低，不过吐出每个字王岳鑫和陈玉良都听得清清楚楚，王岳鑫也是第一次听到那么离奇古怪的事。
“你所说的应该不是猴子。”陈玉良十分肯定的说道，沉吟片刻他才缓缓接着说：“你们遇到的应该是山魈，那种猴子智力甚至比人高，特别凶狠，要是这次掳走赵四家母女也是山魈，那么我们麻烦就大了，这样吧！我们还是先回村，明天我们再组织多一点人手过来，白天我有法子找到那些畜牲。”
“师傅，明天我们就回去吗？”王岳鑫加紧脚步，赶上中年男人并肩走路的师傅身边小声问道。
“嗯，今夜好好歇息，明天就回去。”陈玉良轻微点了点头回答。
“先生啊，何不留此地多住几晌？这青山翠谷难得一游，这次帮我赵家这么大一个忙，怎么也要我们敬地主之谊。”中年男人脸上一直保值着微笑，说起话来也是文邹邹的。
陈玉良知道自己和徒儿说的话被对方听到了，只好把昨天应付赵家族长的话又说一遍。
很快他们就从祖坟地回到赵家村，刚到村口就看到赵家族长率领赵家其他没有去坟地的族人们在那里迎接。
“陈先生辛苦了，晚宴已经备好，你且带爱徒先去洗洗再用膳。”赵家族长对陈玉良行拱手礼，他因为年纪比较大所以没有去坟地。
“见外了赵老。”陈玉良同样抱拳回礼。
王岳鑫很反感这种聊天方式，他此时正在人群中寻找昨晚那个出言不逊，说他师傅丑的女孩子，说句实话，那女孩嘴巴损了点，不过挺养眼的，可惜，王岳鑫找了半天也也没有看到那张脸。
跟师傅一起去冲个澡，刚穿好衣服就有人过来请师徒二人去吃饭，琳琅满目各种各样的菜品看得王岳鑫眼都花了，咽了咽口水，他有点迫不及待动手了，特别是那盘油汪汪的东坡肘子。
赵家村的人全都在祠堂里等着，祠堂很大，可还是容不下那么多人，所以祠堂外又铺了三四张桌子，而王岳鑫跟着师傅是和赵家族长他们一桌的，酒席开始了，好多小辈都纷纷上前给陈玉良敬酒，至于王岳鑫嘛！正甩开腮帮子吃肉呢！
天渐渐地黑了，祠堂屋檐下也开始点灯笼，用宾主尽欢来形容此时场景更加合适，虽然是办丧事，可王岳鑫却没有看到一个真正伤心的人，这就是大家族之间的关系吗？王岳鑫吃饱了，不由在心里想到。
“族长爷爷……族长爷爷……不好了，不好了。”酒席就要散去的时候，一个尖锐的声音从村口传来，打破了本来就不应该有的欢笑，场面顿时寂静无声。
也就几个呼吸间，同王岳鑫一桌的赵家族长“噌”的站起身，略带慌忙的问道：“是谁家娃儿？有什么事如此慌里慌张的？”
“啊？赵四，你这是这么了？”随着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近，因为王岳鑫他们是在祠堂里，所以他们都听到外面的人惊呼。
里面的人坐不住了，就要往外走，结果大门就挤进来一堆人，他们搀扶一个血渍呼啦的人进来，场面顿时混乱不堪。
“不要吵！到底发生何事？”老族长一拍桌子，大声怒喝，苍老的吼声震住了全场。
“好家伙，这老头嗓门可以啊！”王岳鑫掏了掏耳朵，在心里想着，离赵家族长太近，被他的吼声震得耳朵嗡嗡作响。
“族爷爷，快点快点去救我娘和妹妹……”一身血污的赵四跌跌撞撞地走近几步，嘴里一边吐着血沫子，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看那架势估计伤得不轻。
“大伙都散开点，不要围过去，把他放到桌子上。”陈玉良两三步就挤过去，把围成一团的赵家人都给轰开。
身为赶尸人，对于简单的治疗陈玉良还是略懂一二，只见他一把握住赵四的手腕开始检查起他的伤势。
赵家村的人都很着急，可看到陈玉良正在为赵四把脉后又检查伤口，都很配合的不出声。
“他外伤比较严重，从伤口来看不似人为，倒是像某种动物撕咬的，内也受伤了，断了两根肋骨，现在你可以说说怎么回事了！”一盏茶时间，陈玉良呼出一口气，才缓缓说道。
“对啊小四，你刚刚说救你娘和妹妹？她们怎么了？”赵家族长也是一脸急切的看着差不多缓过神，只是因为受伤过重而有些萎靡的赵四。
“族长爷爷，我娘她们被猴子捉走了，我们负责去果园里摘荔枝，回来的时候被猴子袭击，它们有很多只，还掳走我娘它们往后山走去，我追上去就被打成这样了。”
“我说怎么没有看到赵四他们一家三口呢！还以为他们去做别桌了呢！没想到唉……”人群中发出几声很低的议论声。
“我看我们村也要有一个身怀猴仔的人了，哦不对，应该是两个。”又一个声音说道，声音很低。
难不成这中间有什么猫腻？王岳鑫心里想着，要不是他从小听力就比别的人要敏感，估计他也和其他人一样听不到。
“又是那些该死的猴子，大家伙都找找趁手的东西，男丁都给我上后山去找找，把钰儿和她娘找回来，这次别轻易放过那些猴子。”赵家族长怒发冲冠，与他年纪不相符的是他说话铿将有力，千余人在他不借外力的情况下都听得清清楚楚。
“呼啦”一声，赵家人有秩序且快速的离去，剩下的都是老人和小孩，以及正在收拾饭桌的妇女。
“师傅，我们……”
“一起去！”王岳鑫刚要问要不要一起去帮忙找一下，不料师傅抢先说道，说完他又对赵家族长说道：“赵老，众人拾柴火焰高，左右我师徒二人也没什么事做，一并上山找找。”
“那就有劳陈师傅了，我也担心他们的夜盲症，说句得罪的话，陈师傅您毕竟长年夜间赶路，多少能照顾他们一点，唉…老朽老了只能在家等候你们的消息了，有劳了。”赵家族长吁短叹的说着。
王岳鑫回到住处，把弓箭与防身匕首带上，就直奔后山和赵家村的人聚集。
一群人呼呼啦啦的在后山林地前停下，人手一个火把高举过头，他们之所以没有直接进入森林，那是因为刚刚收到通知，那位赶尸人要带领他们进去，所以都在林在等候。
“陈先生，有劳了。”王岳鑫和师父刚到，之前王岳鑫看着文弱书生样的男人急忙上前抱拳。
“无碍。”王岳鑫拍了拍手：“你们找到它们进山的轨迹了吗？”
“嗯找到了，就在前面，还有血迹，可能是赵四的血吧！”陈玉良一边和书生男人说话，一边跟随他走近森林。
如果没有火把，王岳鑫觉得还能看清一些，此时天已经完全黑透了，习惯夜间赶路的师徒二人倒是没什么，可就苦了赵家村的壮劳力们了，即便有火把照明，他们还是个个像瞎子一下摸索前行。
“这样不行！别说找人了，我怕一下我们这些人可能会有走丢的可能，所以我的意见就是先退回村，明天天明了再来找。”看着拉网式摸索前行的村民们，陈玉良皱着眉头对书生男提起意见。
“这…”书生男欲言又止，他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王岳鑫突然想到在祠堂的时候听到的那句碎语，于是他把无意间听到的小声在陈玉良耳边讲述。
“赵秀才，像猴子袭人并且掳走这种事是不是发生过？这个很重要，请你如实回答。”
可能听出陈玉良语气有些严肃，赵秀才没有马上回答，只见他左顾右望的，像是怕被人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犹豫再三，赵秀才走近陈玉良低声说道：“不是有意瞒着陈先生，只是那件事在我们当地也是人尽皆知了。”
“就是有女人怀猴仔的事吗？”心直口快的王岳鑫起了好奇心就无法压制，直接开口询问。
“呃！”赵秀才不由一愣，难不成都传出去了？也就是一盏茶时间，他就把关于有女子身怀猴仔的说述说了出来。
事情还得从去年开始，赵家村隔壁村有一个尚未婚配的女子，家里都没什么吃的，于是和父母上山找野菜走丢了，村里组织了差不多一百人上山去找，两天时间愣是没有找到人，那时候村里都以为女子已经死了，要么掉涯死去，要么被豺狼野豹给叼走。
结果第五天女子自己回家了，那个惨啊都没法认清那是几天前走失的女子，衣不蔽体浑身淤青，任由家里人怎么追问她都闭口不言，像是丢了魂一样神志不清。
村里人只当女子可能是受惊过度，只要人回来了后续会慢慢好起来，不料时间越久，女子越显得沉默寡言，更是有些呆愣趋势行进，令家里接受不了的是，他们发现女子竟然有了身孕，家里人只当女儿神志不清醒，会不会被村里谁家男人给祸害了，家丑不可外扬要看女子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心知瞒不住村民，女子父亲狠下心给女子招一个流浪到村里的聋哑憨子做上门女婿，他们以为那样就没有人知道了，两个人一个痴呆，一个聋哑憨子，他们错就错在不知道女子肚子里怀的可不是人，而是一直丑陋不堪的猴仔。
“分娩当晚，因为看到出来的是只猴仔，把接生婆活活吓死，而女子也因失血过多也没有救过来，那只猴仔当晚就被女子父亲给掐死了！女婿也被它们赶出村，因为死了接生婆，女子家人实在瞒不住了，加上当时在场的还有几个本家人，不久十里八乡的也就知道了。”赵秀才声音很低，不过吐出每个字王岳鑫和陈玉良都听得清清楚楚，王岳鑫也是第一次听到那么离奇古怪的事。
“你所说的应该不是猴子。”陈玉良十分肯定的说道，沉吟片刻他才缓缓接着说：“你们遇到的应该是山魈，那种猴子智力甚至比人高，特别凶狠，要是这次掳走赵四家母女也是山魈，那么我们麻烦就大了，这样吧！我们还是先回村，明天我们再组织多一点人手过来，白天我有法子找到那些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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