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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路遇农夫双子丧偶

    休息了一阵,辨识了方向,快步奔回客店,翻墙时免不了提心吊胆,只害怕呼志尚发现自己,谁知进房后见呼志尚没有回来,想必是去找念磬去除体内的毒了。

    第二天一早,忽然听见有人嘭嘭嘭的敲打房门。

    雷云跳下床来,打开房门,只见呼志尚有气无力,脸色灰白,刚进门便重心不稳摔在地下。

    雷云见他脖子上裹上厚厚的草药,假装吃惊,大叫:“呼公公,你怎么了?”

    张之名、念磬听见叫声,过来查看,见呼志尚倒在地下,吃了一惊。

    此时张之名虽然能走,但却有气无力,

    念磬将呼志尚扶在床上.问道:”大师父,你怎么啦?”

    呼志尚摇了摇头,并不答话。

    念磬见到他脖子散发着黑气,恨恨的道:“又是秋璇那贱人,等我去会她。”说着手中抽出软剑,跨步出去。

    经过一夜疗伤,她的肩膀已经完全愈合了。

    呼志尚低声道:“不是她。”

    念磬止步回头问道:“那是谁!”

    呼志尚觉得自己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都对付不了,反到自己弄得受伤回来,不愿开口说。

    张之名夫妇深知他的脾气,如果他愿意说,自会吐露,否则越问越惹他生气。

    不过看他脖子上散发的黑气,似乎有些严重了。

    念磬翻开储物袋,找到了他们蓬莱岛的解毒圣丹立马给呼志尚服下。

    随后呼志尚闭眼开始炼化丹力。

    念磬心中计算,眼下张之名和呼志尚受伤严重,秋璇阴险难测,必须先把两个伤者、两个孩子送到蓬莱岛,日后再未找她算帐,才是万全之策。

    这天上午在客店中休息半天,下午行走到海边。

    众人在客店中休息半天,在这半天中呼志尚的毒气在慢慢的拔掉,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下午时,呼志尚已经可以下床行走了,只不过目前不能动用灵气。

    念磬祭出一艘灵舟,往里填了许多灵石,随后载着两伤者,两小孩飞向海边。

    舟行半日,天色渐晚,他们终于来到了东海之边。

    张之名见雷云不理自己,又是生气又是无聊,站海边向海面上张望,忽然听见有下两个小孩子在哀哀痛哭,看去竟然是正是农夫的两个儿子。

    凡儿大声叫道:“喂,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两兄弟回头见是凡儿,农泊君哭道:“我们在哭,你看不见吗?”

    凡儿道:“干什么呀,你妈打你们了吗?”

    农泊武哭道:“我妈死了!”

    念磬听到他说话,吃了一惊,连忙飞到旁边。

    只见两个孩子抚着母亲的尸身哀哀痛哭。大娘满脸漆黑,早已经死去多时。

    念磬再问农夫的下落,农泊君哭道:“爸爸不知道去哪里了。”

    农泊武道:“妈妈给爸爸的伤口吸毒,吸了好多黑血出来。爸爸好了,妈妈却死了。爸爸见妈死了,我们叫他,他理也不理就走了。”说着又哭了起来。

    念磬心想:“农夫妻子舍生救夫,实是个义烈女子。”问道:“你们饿了吧?”两兄弟不住点头。

    念磬叹了口气,让凡儿带他们吃点饭,自己随手砍了海边一颗巨大树木做了一具棺木,将农夫妻子收殓了。

    第二天早上找了一块宝地,将棺木葬了。

    农氏兄弟在坟前伏地大哭。

    张之名道:“磬儿,这两个孩儿没了爹娘,咱们便带到蓬莱岛上,以后要多费心照顾了。”

    念磬点了点头,当下劝住了农氏兄弟,简单的休整完毕之后,念磬又拿出了之前的灵舟,东行往蓬莱岛进发。

    张之名在舟中潜运灵功,过了六天身体的伤势便已经好了一大半。

    夫妇俩说起毒王百年不见,修为犹胜以前,这一掌如果打中了张之名丹田要害,那可能就要几个月的时间来恢复。

    两人谈到纪兴修,不知他身在何处。

    念磬虽在蓬莱岛隐居,但是还是青山派掌门之位,门派的事务都由纪兴修奉念磬之名处理和解决。

    她这次来到东瀛东部,原本是要到门派中集合长老会商讨门派之事,并顺便打听纪兴修最近如何,但是计划不如变化,张之名受伤,现在只有先回到岛上等到伤养好再说。

    这时张之名提到了雷云,念磬就把他叫进灵舟中的内舱,询问以前的事。

    雷云说自己母亲因病逝世、自己流落白城的经过,张之名夫妇想起和雷云母亲的交情,两人同时不胜伤感。

    等到雷云出内舱,张之名说道:“我一直以来有个心愿,你自然知道。今天有幸遇到云儿,我的心愿就可以如愿以偿了。”

    当年张之名之父张啸天与雷云的祖父雷铁山义结兄弟,两家妻室同时怀孕。

    二人相约,日后如果生下的都是男儿,就结为兄弟,如果都是女儿则结为金兰姐妹,如是一男一女,则成为夫妇。

    后来两家生下的各为男儿,张之名和雷云之父雷震依照约定成为兄弟。

    但雷震认贼作父,多行不义之事,最终惨死在白城铁枪庙中。

    张之名想到这件事的时候,心里面总不是滋味。此时朝着念磬一说,念磬明白了他的心意,摇头道:“我不答应。”

    张之名愕然道:“怎么了?”

    念磬道:“凡儿怎么可能许配给这小子。”

    张之名说道:“他的父亲虽然多做不义之事,但是张雷两家世代交好,我看他相貌清秀,聪明伶俐,从今以后跟着咱俩,将来不愁不能出人头地。”

    念磬道:“我就怕他聪明过份了。”

    张之名道:“你不是也聪明的很嘛?那有什么不好?”

    念磬笑道:“我却偏喜欢你这傻哥哥呢。”

    张之名一笑,道:“凡儿将来长大,不一定和你一样也喜欢傻小子。再说,像我这样的傻瓜,天底下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念磬羞他说道:“谁希罕?也不害臊。”

    两人说笑几句,张之名重提话头,说道:“我爹爹就只这么一个遗命,雷铁山叔父临死之际也曾重托给我。可是在雷震兄弟的事情上,我实在没有能力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