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冷府学艺
冷子贤带着东炎羽来到练功房里，两人盘膝坐下，冷子贤伸出手，对东炎羽说：“来，让我看看你对元气的反应。”
东炎羽伸出手放在冷子贤的手上。
冷子贤说：“运行元气。”
东炎羽照做，按照《天元经》开始运行元气。
过了一会儿，冷子贤松开他的手，说道：“不错！”
“不错？”东炎羽好奇地问道：“老师，你是在检查我的天赋吗？”
冷子贤笑了一下，说：“天赋有什么好检查的。”
东炎羽很奇怪，问道：“可我当初就是因为天赋测定没有修炼天赋，才一直得不到修炼。”
“在我们这里不存在。”冷子贤说：“一个人的天赋，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的努力。”
东炎羽看着冷子贤，心里忍不住赞叹一句：同道中人。
“但是……我想让你知道，天赋确实也存在。”冷子贤说：“我有四个孩子，我的小儿子现在十岁，练气境。我的小女儿，六岁，虽然还是筑基境，但很快就能进入练气境了。她修炼的速度比他哥哥要快。你也可以认为，她的天赋要比她哥哥好。可是这个孩子很调皮，没有他哥哥那么努力。你觉得，十年之后，他们俩孰强孰弱？”
东炎羽说：“这不好说，如果有天赋而不努力，反而会落后于天赋差的人。相反，天赋差但是努力，也可能超过有天赋而不努力的人。”
“没错。勤能补拙。”冷子贤对东炎羽说：“在我这里，我不管你测定的天赋是上等还是下等，我不会在乎，因为我会用同样严厉的方法来教导你。明白吗？”
“明白。”东炎羽又说：“老师，你是想告诉我，不要因为天赋好而骄傲自满，也不要因为天赋差而灰心丧气。是吗？”
冷子贤一愣，心想：这孩子果然聪慧。
“老师放心，我不会这样想的。”东炎羽又问：“老师，你能给我说说，炎神道场所谓的天赋测定是怎么回事吗？”
“你为什么想问这个？”
“就是好奇。”
“好奇？好吧，反正这些你也需要知道。”冷子贤笑了笑，给他解释道：“修炼，就是引入天地元气来强化自身。在这方天地间，每个人对天地元气的感应是有差别的，我们称之为天地元气的契合程度。契合程度高，就是上等，吸收天地元气的速度也更快。反之，就是下等。很多年前，你们东炎家的先辈找到了一种方法可以探测孩子与天地元气的契合度，因此出现了天赋测定的规定。如此一来，就可以着重培养天赋高的孩子。”
“可是……这样对其他的孩子不公平。”东炎羽不自觉地说这么一句。
冷子贤愣了一下，似乎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在冷子贤看来，他只是觉得不能在一切还未开始的时候下定论，天赋好不好，还要看后天的修炼，以及心性的养成。
“还好岚大人发现得早，否则你就被炎神道场的人给耽误了。”冷子贤问了一句：“我听说王上命严守成补偿了一颗培元丹给你，现在培元丹在何处。你将弹药取来，我为你固本培元。”
东炎羽不好意思地说：“我在拿着看的时候，不小心吸收了。”
“你吸收了？谁帮你护法？”
“没有谁，就这样被吸收了。”
冷子贤赶紧抓起东炎羽的手，这一次是深入探查。他发现，东炎羽的经脉各处十分通畅，显然是使用过了培元丹。可是……
“这培元丹里蕴含了强大的能量，若稍有不慎……你是怎么承受住的？”
“也没有发生什么。”
冷子贤诧异，“你的身体没有发生异样？”
“没有。”
“奇怪了。”冷子贤再次探查，发现东炎羽体内经脉各处有着元气流动，便问道：“你已经开始修炼功法了？”
“是的，我修炼了《天元经》。”
“你修炼了《天元经》？”这些情况，都是冷子贤不曾掌握的。他拉着东炎羽的手，感觉这股元气很雄厚。冷子贤问：“谁指导你修炼《天元经》？”
东炎羽实话实说：“我之前看过《天元经》，但不知如何修炼。自从岚爷爷带我进入识海，教会我如何控制元气入体，我就试着用《天元经》修炼了一番。”
“原来是岚大人。”冷子贤以为是东炎岚指导东炎羽修炼，实际上东炎岚只是带他认识了天地元气是什么。至于《天元经》那是东炎羽自己修炼的。但是冷子贤显然不会认为是东炎羽自己主动修炼《天元经》。
“既是如此，我对你的计划也要有所改变了。”
冷子贤说完，走到练功房的里面，从一个墙上暗格中取来一本书。东炎羽看了一眼，那是一本黑色封皮的书籍。冷子贤郑重地将书拿到东炎羽面前，说道：“本来我还打算先让你打好身体基础，锻炼一段时间。既然你都可以通过功法修炼，那我直接传授功法吧！”他指着这本黑色封皮的书说道：“这是我冷家修炼的功法，名为《玄泽功》，是一部水系功法。你是水属性体质，修炼《玄泽功》，效果比《天元经》更好。”
东炎羽接过《玄泽功》这部功法，这是他看的第二本功法，自然而然地开始和《天元经》做比较。其实《玄泽功》中讲的内容和《天元经》差不多，都是描述元气在身体中运行的规律，只是运行的路线不同。《玄泽功》主要讲水属性元气，利用《玄泽功》功法，吸收水属性元气的效率会大大提升。
东炎羽大概看了一遍《玄泽功》书中的内容，有不懂的地方当场就可以问冷子贤。总的来说，《玄泽功》是专门针对水属性元气修炼的，和《天元经》相比，少了许多论理的文字，直接讲述如何运气。
在冷子贤的指导下，东炎羽当即就开始修炼《玄泽功》功法。按照《玄泽功》功法中的元气运行路径，对于水属性元气的吸收，效率要高很多。
冷子贤看见东炎羽悟性如此之高，直接拿起功法就能修炼，心里也很高兴。虽然东炎羽不是他们冷家的孩子，但和他毕竟有师生之情。作为长辈，也是希望后辈能越来越出色。
东炎羽按照《玄泽功》功夫运行了一个周期，其效果竟然是《天元经》的两三倍之多。
冷子贤在旁边看着这一切，他说：“你这修炼的速度、悟性，在炎京城各大家族的子弟中都很少见。”冷子贤感叹了一声，又说：“可惜了，你只能修炼水系功法！”
东炎羽有些疑惑，这冷子贤本人就是修炼水系功法的，难道他也看不起水系功法？“老师，水系功法怎么了？”
“没什么！”冷子贤苦笑一声，“我只是想到，你若是能修炼火系功法，你的命运又不一样了。”
“老师，我还是不明白。火属性和水属性，不过是元气的表现形态不同，为什么你们总是说不一样呢？”
东炎羽的这个观点让冷子贤很惊讶。冷子贤说：“确实。火属性和水属性，不过是元气的表现形态不同。可是，你修炼的功法对你的影响很大。”
“有什么影响？”东炎羽问出这个问题，其实心里也有一丝猜想，就好比《玄泽功》和《天元经》，在速度和效率上就不同。
“你知道你们东炎一族的传承功法《炎神诀》吗？”
“只听过名字。”
“你当然只听过名字。你虽然是王族成员，但你不能修炼火系功法，也就看不到《炎神诀》。如果你能修炼《炎神诀》，就比修炼《玄泽功》好得多。”
“《炎神诀》就一定比《玄泽功》好吗？”
冷子贤笑了，他笑这是小孩子不懂事的问题。他说道：“当然。好太多。你修炼《炎神诀》，你就有可能达到像东炎岚大人那种境界。但你修炼《玄泽功》，最多就只能达到我这样的境界。”
“修炼《炎神诀》就能到达超凡境，修炼《玄泽功》只能到洞虚境？”
冷子贤笑着摇了摇头，“不能这么说。不能说修炼《炎神诀》就能达到超凡境。这还是和个人的天赋和努力有关。如今你们东炎一族修炼《炎神诀》的人也很多，但是超凡境的也只有东炎岚大人一个。”冷子贤问东炎羽：“你知道这些功法是怎么来的吗？”
东炎羽想了想，说：“前人不断终结出来的经验，是吗？”
“没错！”冷子贤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孩子，“每一部功法，都是无数年来的前人总结出来的经验，它经过一代代人的试验、总结、修正，慢慢变成了我们现在看到的功法。比如《炎神诀》，它最早是由先祖炎神创造的，先祖炎神用《炎神诀》修炼到了超凡境，而此后，炎氏一族中又诞生了大量的超凡境强者。几千年来，他们不断完善这部功法，甚至能一直修炼到超凡境巅峰。这不仅仅是一部功法，也是这些超凡境强者万年来累积的修炼经验。所以，《炎神诀》能指导你修炼到超凡境，甚至是超凡境巅峰的水平。反观《玄泽功》这部功法，它的历代修炼者都只是达到了洞虚境。除非你真的天赋异禀，能够在前人的基础上做出突破，否则你也只能停留在洞虚境。”冷子贤说这些，其实也是他心里的感慨。他自己目前就停留在这个阶段，除非冷子贤自己做出突破，否则也只能停留在洞虚境。
东炎羽明白了，所谓功法，就是一些经验性的指导。水平越高的人，给你的指导就越多。你用这些经验达到的成就也越高。
东炎羽伸出手放在冷子贤的手上。
冷子贤说：“运行元气。”
东炎羽照做，按照《天元经》开始运行元气。
过了一会儿，冷子贤松开他的手，说道：“不错！”
“不错？”东炎羽好奇地问道：“老师，你是在检查我的天赋吗？”
冷子贤笑了一下，说：“天赋有什么好检查的。”
东炎羽很奇怪，问道：“可我当初就是因为天赋测定没有修炼天赋，才一直得不到修炼。”
“在我们这里不存在。”冷子贤说：“一个人的天赋，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的努力。”
东炎羽看着冷子贤，心里忍不住赞叹一句：同道中人。
“但是……我想让你知道，天赋确实也存在。”冷子贤说：“我有四个孩子，我的小儿子现在十岁，练气境。我的小女儿，六岁，虽然还是筑基境，但很快就能进入练气境了。她修炼的速度比他哥哥要快。你也可以认为，她的天赋要比她哥哥好。可是这个孩子很调皮，没有他哥哥那么努力。你觉得，十年之后，他们俩孰强孰弱？”
东炎羽说：“这不好说，如果有天赋而不努力，反而会落后于天赋差的人。相反，天赋差但是努力，也可能超过有天赋而不努力的人。”
“没错。勤能补拙。”冷子贤对东炎羽说：“在我这里，我不管你测定的天赋是上等还是下等，我不会在乎，因为我会用同样严厉的方法来教导你。明白吗？”
“明白。”东炎羽又说：“老师，你是想告诉我，不要因为天赋好而骄傲自满，也不要因为天赋差而灰心丧气。是吗？”
冷子贤一愣，心想：这孩子果然聪慧。
“老师放心，我不会这样想的。”东炎羽又问：“老师，你能给我说说，炎神道场所谓的天赋测定是怎么回事吗？”
“你为什么想问这个？”
“就是好奇。”
“好奇？好吧，反正这些你也需要知道。”冷子贤笑了笑，给他解释道：“修炼，就是引入天地元气来强化自身。在这方天地间，每个人对天地元气的感应是有差别的，我们称之为天地元气的契合程度。契合程度高，就是上等，吸收天地元气的速度也更快。反之，就是下等。很多年前，你们东炎家的先辈找到了一种方法可以探测孩子与天地元气的契合度，因此出现了天赋测定的规定。如此一来，就可以着重培养天赋高的孩子。”
“可是……这样对其他的孩子不公平。”东炎羽不自觉地说这么一句。
冷子贤愣了一下，似乎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在冷子贤看来，他只是觉得不能在一切还未开始的时候下定论，天赋好不好，还要看后天的修炼，以及心性的养成。
“还好岚大人发现得早，否则你就被炎神道场的人给耽误了。”冷子贤问了一句：“我听说王上命严守成补偿了一颗培元丹给你，现在培元丹在何处。你将弹药取来，我为你固本培元。”
东炎羽不好意思地说：“我在拿着看的时候，不小心吸收了。”
“你吸收了？谁帮你护法？”
“没有谁，就这样被吸收了。”
冷子贤赶紧抓起东炎羽的手，这一次是深入探查。他发现，东炎羽的经脉各处十分通畅，显然是使用过了培元丹。可是……
“这培元丹里蕴含了强大的能量，若稍有不慎……你是怎么承受住的？”
“也没有发生什么。”
冷子贤诧异，“你的身体没有发生异样？”
“没有。”
“奇怪了。”冷子贤再次探查，发现东炎羽体内经脉各处有着元气流动，便问道：“你已经开始修炼功法了？”
“是的，我修炼了《天元经》。”
“你修炼了《天元经》？”这些情况，都是冷子贤不曾掌握的。他拉着东炎羽的手，感觉这股元气很雄厚。冷子贤问：“谁指导你修炼《天元经》？”
东炎羽实话实说：“我之前看过《天元经》，但不知如何修炼。自从岚爷爷带我进入识海，教会我如何控制元气入体，我就试着用《天元经》修炼了一番。”
“原来是岚大人。”冷子贤以为是东炎岚指导东炎羽修炼，实际上东炎岚只是带他认识了天地元气是什么。至于《天元经》那是东炎羽自己修炼的。但是冷子贤显然不会认为是东炎羽自己主动修炼《天元经》。
“既是如此，我对你的计划也要有所改变了。”
冷子贤说完，走到练功房的里面，从一个墙上暗格中取来一本书。东炎羽看了一眼，那是一本黑色封皮的书籍。冷子贤郑重地将书拿到东炎羽面前，说道：“本来我还打算先让你打好身体基础，锻炼一段时间。既然你都可以通过功法修炼，那我直接传授功法吧！”他指着这本黑色封皮的书说道：“这是我冷家修炼的功法，名为《玄泽功》，是一部水系功法。你是水属性体质，修炼《玄泽功》，效果比《天元经》更好。”
东炎羽接过《玄泽功》这部功法，这是他看的第二本功法，自然而然地开始和《天元经》做比较。其实《玄泽功》中讲的内容和《天元经》差不多，都是描述元气在身体中运行的规律，只是运行的路线不同。《玄泽功》主要讲水属性元气，利用《玄泽功》功法，吸收水属性元气的效率会大大提升。
东炎羽大概看了一遍《玄泽功》书中的内容，有不懂的地方当场就可以问冷子贤。总的来说，《玄泽功》是专门针对水属性元气修炼的，和《天元经》相比，少了许多论理的文字，直接讲述如何运气。
在冷子贤的指导下，东炎羽当即就开始修炼《玄泽功》功法。按照《玄泽功》功法中的元气运行路径，对于水属性元气的吸收，效率要高很多。
冷子贤看见东炎羽悟性如此之高，直接拿起功法就能修炼，心里也很高兴。虽然东炎羽不是他们冷家的孩子，但和他毕竟有师生之情。作为长辈，也是希望后辈能越来越出色。
东炎羽按照《玄泽功》功夫运行了一个周期，其效果竟然是《天元经》的两三倍之多。
冷子贤在旁边看着这一切，他说：“你这修炼的速度、悟性，在炎京城各大家族的子弟中都很少见。”冷子贤感叹了一声，又说：“可惜了，你只能修炼水系功法！”
东炎羽有些疑惑，这冷子贤本人就是修炼水系功法的，难道他也看不起水系功法？“老师，水系功法怎么了？”
“没什么！”冷子贤苦笑一声，“我只是想到，你若是能修炼火系功法，你的命运又不一样了。”
“老师，我还是不明白。火属性和水属性，不过是元气的表现形态不同，为什么你们总是说不一样呢？”
东炎羽的这个观点让冷子贤很惊讶。冷子贤说：“确实。火属性和水属性，不过是元气的表现形态不同。可是，你修炼的功法对你的影响很大。”
“有什么影响？”东炎羽问出这个问题，其实心里也有一丝猜想，就好比《玄泽功》和《天元经》，在速度和效率上就不同。
“你知道你们东炎一族的传承功法《炎神诀》吗？”
“只听过名字。”
“你当然只听过名字。你虽然是王族成员，但你不能修炼火系功法，也就看不到《炎神诀》。如果你能修炼《炎神诀》，就比修炼《玄泽功》好得多。”
“《炎神诀》就一定比《玄泽功》好吗？”
冷子贤笑了，他笑这是小孩子不懂事的问题。他说道：“当然。好太多。你修炼《炎神诀》，你就有可能达到像东炎岚大人那种境界。但你修炼《玄泽功》，最多就只能达到我这样的境界。”
“修炼《炎神诀》就能到达超凡境，修炼《玄泽功》只能到洞虚境？”
冷子贤笑着摇了摇头，“不能这么说。不能说修炼《炎神诀》就能达到超凡境。这还是和个人的天赋和努力有关。如今你们东炎一族修炼《炎神诀》的人也很多，但是超凡境的也只有东炎岚大人一个。”冷子贤问东炎羽：“你知道这些功法是怎么来的吗？”
东炎羽想了想，说：“前人不断终结出来的经验，是吗？”
“没错！”冷子贤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孩子，“每一部功法，都是无数年来的前人总结出来的经验，它经过一代代人的试验、总结、修正，慢慢变成了我们现在看到的功法。比如《炎神诀》，它最早是由先祖炎神创造的，先祖炎神用《炎神诀》修炼到了超凡境，而此后，炎氏一族中又诞生了大量的超凡境强者。几千年来，他们不断完善这部功法，甚至能一直修炼到超凡境巅峰。这不仅仅是一部功法，也是这些超凡境强者万年来累积的修炼经验。所以，《炎神诀》能指导你修炼到超凡境，甚至是超凡境巅峰的水平。反观《玄泽功》这部功法，它的历代修炼者都只是达到了洞虚境。除非你真的天赋异禀，能够在前人的基础上做出突破，否则你也只能停留在洞虚境。”冷子贤说这些，其实也是他心里的感慨。他自己目前就停留在这个阶段，除非冷子贤自己做出突破，否则也只能停留在洞虚境。
东炎羽明白了，所谓功法，就是一些经验性的指导。水平越高的人，给你的指导就越多。你用这些经验达到的成就也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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